晏飛雪抬手掩著唇,笑的花枝亂顫,半現于水面上的匈部也隨之輕輕晃,極之人,她看著白衣男子美眸輕挑:“我們白日不才剛見過么?你以為你戴了個面具我就認不出你了嗎?聽雪先生。”
古人還真是好笑,自以為用面具遮住臉,別人就認不出他是誰。
難道不知道一個人的氣質和眼神是不會改變的,只要細心一點,一眼就可以認出來。
白衣男子目光微動,復雜變幻地看著她,似想從她的臉上探究出什么。
良久,他才淡聲開口道:“你不是晏飛雪。”
以前的晏飛雪絕沒有現在這般敏銳的觀察力,正因斷定飛雪未見過他的模樣,認不出他來,他才會以真面目出現在王府。
但卻未料她卻一眼就認出了他。
因為心中有疑慮也有擔憂,他才趁夜又來此一趟,只為探個究竟。
晏飛雪笑吟吟地趴在浴桶邊,歪著腦袋看著他:“我是晏飛雪呀,你認不出么?”
聽雪眸光一凝,身形驀然一動,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人已站在了她面前,伸手便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從浴桶中拎起,拽起她的左手,看向了她的左腋下。
那里,刺著一朵六瓣雪花。
他不僅微微皺起了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的手下,每一個人身上都有一個特有的標記,而這朵雪花便是她的獨特記號,本以為她并非晏飛雪,可是這刺青卻又證明了她就是晏飛雪。
但她若是晏飛雪,為何會變化如此之大?
“哎呀!”晏飛雪半掩著身子,嬌嗔一聲道:“看你人模人樣的,想不到竟也是好色之徒。你若是想要人家,就直說嘛,干嗎這么粗魯。”
說著,她的身子有意無意地往他前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