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下一秒,費洛赫決定用美男計。一陣抓耳撓腮后,費洛赫已經擺好了一個堪稱經典的泡妞pose,攔下了嚴笑笑的去路.
自己的去路突然間被人給攔截,嚴笑笑自然也就不痛快起來。再加上費洛赫那‘春意正盎然’的悶sao樣兒,她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
“小弟弟,姐家男人比你帥上100倍!勞煩您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好嗎?!”嚴笑笑努力的擠出一絲挖苦的笑意。
像嚴笑笑這種財閥千金,最不缺的,就是那些趨之若鶩追求者。對于費洛赫的小伎倆,她已經是司空見慣,只會徒增她的反感。
費洛赫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自己這情圣級別的殺手,到嚴笑笑這里反到不好使了腦?
沒等費洛赫應聲,嚴笑笑又滔滔不絕起來:“小弟弟,你看看你,明明長得賊眉鼠眼的,卻非要學人家戴眼鏡裝斯文,何止不倫不類,簡直就是不堪入目;還有啊,你再看看你的腿,整個羅圈腿家族的掌門人!實在站不直,可以回家直接躺著啊!”
嚴笑笑這番評價,著實讓費洛赫呆若木雞:自己長得賊眉鼠眼么?怎么會?手下們都說他們‘洛哥’戴眼睛很斯文很儒雅,極具大文豪泰戈爾的氣質。怎么就賊眉鼠眼了呢?!
羅圈腿?!自己有么?!費洛赫本能的低下頭來查看…軼…
而嚴笑笑早就從他身邊一閃而過。
雖說踩著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但嚴笑笑的速度絲毫沒有減弱。快如龍旋風一般闖進了童安暖的辦公室。
“童安暖,都天下大亂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兒上班呢?!”嚴笑笑一把奪過童安暖手上的文件,急急火火的說道。
童安暖微微一怔,驀然的抬起頭來,“笑笑,你怎么來了?出事兒了么?!”
看到童安暖這很傻很天真的表情,嚴笑笑更加能肯定:梁非凡等人一定隱瞞著她!
嚴笑笑是個疾惡如仇的人。她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她最看不慣卡茜那鳩占鵲巢的無恥行為。可梁非凡竟然能縱容她的霸道,無意識的對合法妻子童安暖進行著軟傷害。所以她現在越發的朝著安立行這邊倒戈!弱者,總是會多得到別人的同情。
“童安暖,你這個傻妮子!安家都家破人亡了,你還有心情坐在這兒看書喝茶?!”嚴笑笑急切道。
“家破人亡?!笑笑,發生什么事兒了?!”童安暖開始緊張起來。
嚴笑笑瞄看到玻璃門外疾步走來的費洛赫后,連忙拉起童安暖,壓低聲音說道:“路上再跟你說!我們先離開這里。”言畢,她拉起童安暖,朝著辦公室門外沖了過去。
毫無懸念的被費洛赫攔了下來,“現在屬于上班時間,童安暖不能擅自離崗。”
嚴笑笑紅唇一咬,計上心來,連忙將童安暖拉到她的跟前,朝著費洛赫推搡過去,“童安暖肚子里可懷著你家主子的龍種!你敢攔她試試?!告訴你,孕婦最容易小產了!萬一她跟寶寶有個三長兩短,看你怎么跟你家主子交代!!!”
赤.裸.裸的恐嚇。
不過,對費洛赫還算受用。見童安暖朝自己撞了過來,費洛赫本能的側開身體避讓。
嚴笑笑立刻拉上童安暖逃之夭夭。
童安暖大喘著粗氣,跟著嚴笑笑一路小跑,直到上了她的瑪莎拉蒂。
“笑笑,快告訴我,究竟發生什么事兒了?!”童安暖焦急的追問。
嚴笑笑一邊猛踩油門兒,一邊氣憤填膺的說道:“卡茜的父親費狄辛,昨天晚上帶著一幫人,去安家殺了個雞犬不留!連花花草草都沒放過!”
“什……什么?!天啊……那我大哥呢?凌遠呢?還有安伯平姐他們……”童安暖身體開始哆嗦起來。
“你大哥一刀把費狄辛給殺了!現在被關在了警察局里!”嚴笑笑應了一聲。
“什么?我大哥殺……殺人了?!殺了費狄辛?!”童安暖的聲音顫抖得都變了聲。
嚴笑笑微微擔憂的拍了拍童安暖,“喂,童安暖,你沒事兒吧?你可要撐住了。如果你大哥被梁非凡他們殺死了,你還得給你大哥收尸呢!”
感受到腹中胎兒的不安,童安暖強迫自己深呼吸再深呼吸,直到能夠稍稍平靜的開口說話:“笑笑,能帶我去警察局看我大哥么?!”
嚴笑笑點了點頭,隨后又安慰道:“放心吧,是費狄辛帶人入室殺戮在先,你大哥只是正當防衛!不會有事兒的。”
“笑笑,謝謝你趕過來告訴我這些!”童安暖雙手護住日漸隆起的腹部,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情緒,盡量不讓自己大起大伏的激動。
嚴笑笑微微嘆息一聲,“其實我本不想來告訴你的!只是那個卡茜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我怕梁非凡真的殺了你大哥安立行為卡茜父親報了仇,你跟他之間就真的完了!!那梁非凡豈不是真要被卡茜那歹毒的女人給搶走了啊?!”
童安暖低垂下眼瞼,沒有應答。
“對了童安暖,你的手機怎么打不通啊?!幸虧我知道你上班的地點,否則他們還真要蒙你一輩子呢!”嚴笑笑氣憤道。
現在想來,就有明白了:為什么藍泰會要走自己的手機?!為什么梁非凡會睡在對門?!原來這些,都不是偶然。他們竟然都想隱瞞著自己!
任由嚴笑笑在警察局里如何的鬧騰,都沒能見著當事人安立行。于是乎,她開始撒潑起來。撈到能摔的東西,都隨手給砸了個稀巴爛。
就在民警以‘妨礙公務’為由想扣押嚴笑笑時,她卻義正詞嚴的指著為首的警官嚷嚷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可是嚴一山的女兒!不想升官了是不是?不想在本市混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今天要是見不到安立行,我就讓我爸直接打電話給你們局長,讓他撤了你的職!”
為首的警官沒有搭理嚴笑笑的胡攪蠻纏,而是轉身回了辦公室,給凌容掛了個電話.
“凌總,嚴一山的女兒嚴笑笑要見安立行,您的意思是?!”
“嚴笑笑?!她見安立行干什么?!”
“不清楚!她囂張得很,能不能勞煩您通知一下嚴老兒來警察局把人給領回去?”
凌容頓上一秒,“就她一人?!”
“哦,還有安立行的妹妹童安暖。”
“童安暖?!”凌容駭人的黑眸,越發的陰寒起來,“你安排童安暖一人單獨見下安立行。”
“好的凌總!我這就按照您的意思辦。”
與童安暖想象中大相徑庭的是:安立行并沒有被關在什么鐵壁銅墻內,而是安靜的在一處配置一應俱全的房間里看著書。
“大哥……”童安暖抽泣的喃了一聲,朝著安立行飛撲過去。
“暖丫頭?!”驚喜之色,溢于言表。他連忙張開雙臂,將童安暖兜個滿懷,“暖丫頭,你怎么來了啊?!”他柔聲問道。
“是嚴笑笑帶我來的……”童安暖緊緊的摟著安立行的腰際,隱忍的哽咽起來。
“丫頭,你懷著身孕呢。以后別把寶寶帶到這種地方來,不吉利!聽到沒?!”安立行的聲音,依舊溫潤如冬日暖陽,養耳的,舒心的,帶著無限的寵溺。
良久,童安暖抹去了淚水,急切的詢問道:“笑笑說你殺了費狄辛,大哥,你會不會有事兒啊?!”
“不會有事兒的!費狄辛私闖民宅殺人,我只是正當防衛。最多算個防衛過當。”安立行安慰著童安暖。
“既然你沒有罪,那他們為什么關著你啊?”童安暖追問。
安立行沒有作答什么,只是儒雅的笑了笑,“回吧!”
聰慧的童安暖,還是能夠捕捉到一些信息的,堅定的說道:“大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兒的!”
安立行微微一怔,“丫頭,你千萬別做傻事兒!這是大哥跟梁非凡之間的恩怨,不關你的事兒!聽到沒?!”
走出警察局后,童安暖做了兩件事兒:先去買了一部手機;然后回了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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