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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絕代姿容,剎那芳華 ①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妃小貓  分類: 言情 | 古色暗香 | 腹黑 | 虐戀情深 | 穿越 | 妃小貓 | 丑顏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爺 
丑顏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爺

感覺到他手的停頓,沒有再繼續,而是放手將她松開,她心中有些微訝異,“王爺?”他幽暗如子夜的眼睛似深似淺的看著她,道:“想必妳該餓了,本王也覺著有些餓。()”說完朝外喚了一聲:“來人。”不一會有人輕聲推門快速轉過屏風珠簾入內,“王爺有何吩咐?”

“讓廚房備些酒菜來,再舀一壺好酒。”

那宮女領了命退下,雪衣有些錯愕,一時沒反應過來,誰知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才忽然發覺腹餓空乏,從今兒早晨天未亮便起來梳妝,一直到入宮折騰這一整天都沒吃半點食物,剛才的緊張一下消失了許多,肚子也很不合時宜的發出一道‘咕嚕’聲。

她一下僵在凳子上,臉紅也不是,臉白也不是,模樣幾乎是窘迫的。

眶他卻還用深邃到讓人難以招架的目光深沉的盯著她低垂的臉,看了看屋內另一道屏風,又看看她身上,道:“乘宵夜來之前,把這身嫁衣換下。”

她一愣,快速的看了他一眼,“謝王爺好意,臣妾不累。”

“去罷,穿這一身倒不好用膳。”

澡她不再推辭,而是進去換了一身常服。

在垂滿衣裙的衣架上,她想了想,挑了件低襟的煙水百花群,粉紅既喜慶,又不失飄逸,五月的天色剛剛好怡人,她著這一件裙裳在身,輕盈舒適。

卸下綴滿珍珠寶石的鳳冠,頭一下輕松數倍,脖子也不再覺酸痛,她直接松了發,只以一根銀色流蘇簪子綰了一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青絲如瀑,沿著鬢邊垂落,望一眼菱花鏡內長眉連娟,微睇綿藐,紅妝淡抹的容顏,那雙水眸里盈滿的,是恨,亦是痛。

他越是對這新婚王妃關心,她的心越是疼痛不已。

天下男人,果真寡心薄幸,她以為他愛著白蝶雙,但現在看來,蝶雙亦不過是可憐之輩,他這樣的男人,心里眼里,怕是只有這至高無上的權位吧?

有其母便有其子,他大哥是沈碧君口中殘暴的皇子,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以往種種,不過是他,是景王府利用她蒙蔽外人的手段。

鏡子里,眼底漸漸浮動一抹冷冽的光彩,她漸漸隱藏起心情,唇角上揚,勾出一抹絕美的弧度,宛若饆饠山上那早已懂得隱藏自己的五娘。

老太妃為權絕情,景王府為權無情,她便傾覆了他的權以報此仇此恨,以祭明香和孩子在天之靈!和她這一輩子的傷疤!

......待換好衣裳,桌上已然備好酒菜。

“王爺,臣妾敬王爺一杯。”她端了盞子一飲而盡,見他靜靜望著她沒動,她舉起他的酒杯遞到他面前,“王爺不喝么?”他無聲舉杯,飲下這杯酒,她含笑又夾了口菜喂他,接二連三幾杯酒下腹,她依舊是一飲而盡,又端了一杯遞在他唇邊,“這一杯,臣妾為了東陵國敬王爺一杯,愿王爺的皇圖大業能......‘更上一層’。”

上官鳳瀾深深望著雪衣,望她唇角抿出的一線蠱惑般的笑容,那明眸里盈盈閃動的光彩,即使粉妝未施半分,也能輕易教人淪陷。

她心里有多恨,才能在此時此刻逼著自己風情萬種,屈迎奉合?

從何時起,那段木倫草原上相愛相知的畫面早已變成一個夢。

他不知不覺握了她端著酒盞的手,她低呼一聲,酒水盡數潑灑在他大腿上,她忙掏出帕子為他擦拭。

一低頭,青絲飄著幽香,一垂眸,低襟的領口處泄漏出一片旖旎醉人的風景,酥胸如凝脂般幼滑白皙,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隱約可見一抹嫩黃的兜衣,粉頸細長,弧線優美,耳垂粉嫩晶瑩,呼吸如蘭吐惢,而她的手正隔著衣料有意觸碰他早已僵硬的大腿,不時拂過那不該的地帶。

電光火石間,他低咒一聲,將她整個攬入胸前,讓她仰面躺在他腿上,略粗糙的手掌摁在那柔滑凈白的臉蛋上,呼吸開始粗重,目光漸漸濃烈如燃起兩簇跳躍的紅火。

她知道,他被撩拔出了慾望。

心中的冷意,一寸寸淹沒著她的心房,越是冷,唇角的笑意越是嫵媚動人,眼里的光彩越是迷離而曖/昧,“......爺”那一聲酥媚入骨的輕喚,如一把火嘭然將他點燃,瘋長的情慾如燒起的干柴,頃刻間翻天覆地,燒毀了他所有的意志。

撫在她臉上的手用力摩挲,他渾身的緊繃泄漏出他此時此刻的情緒。

她笑著,抿出一彎清美的弧度,眉眼間含著一層羞赧,傾城一眼,便教男人死在她身下亦是甘愿。

看著她無限的嬌羞媚態,面具下腮幫緊咬,深深望了她一眼,他忽然之間飛快將她從腿上用力推了起來,雙手撐了輪椅的兩只輪子,轉身離去時快速道了一聲:“本王今晚還有奏折待批閱,妳早些歇息。”

但幾乎是在同時,身后傳來一把摔地的痛呼聲,連著杯盞落地的碎裂聲一起拉回了他的視線,回頭一望,只見一堆碎屑中雪衣眉頭緊皺,舉起的手背上劃了一道細小的血口,他低咒一聲,懊惱剛才不自覺用了太大的力道,推著輪椅上來對她伸出寬大的手掌。

誰知,她瑟縮著沒有伸手,而是懸著兩顆豆大的淚,似兩顆晶瑩的珍珠滾了下來,略蹙了眉頭低垂螓首,“臣妾惹得王爺不快了,臣妾自知有罪......”綿柔輕靈的聲音,瑟縮柔弱的模樣像是一只被拋棄荒野的小獸,那一顰一蹙,頃刻間瓦解了他最后一點自制力。

該死!

他低咒一聲,火熱的手掌將她從地上拉起,讓她再一次躺倒在他大腿上,綿密的吻如驟雨般落下。

在這第一局,他便輸了。

火熱的吻如驟雨狂潮將她滅頂,席卷那一片柔軟的馨香小舌,他的舌尖帶著酒的味道,還有濃烈到讓人昏眩的男性氣息,她幾乎無法呼吸,只能被動承受他強大的力量,細細的丹寇緩緩攀上他脖頸,迎合的身子主動回應他灼熱的吻“......唔”在她就要窒息前,她用手抵著他胸膛,“爺。”她眸光掠動,瞟了一眼床榻。

他無聲將她抱起,一步步緩慢將她帶到床邊,將她輕放在榻上,綿密的吻一直未放過她柔軟的舌尖,隔著衣料,那下/身腫脹的昂揚緊緊抵著她私處......

燭光滟瀲了一室的火紅,一滴滴紅淚順著燭臺滑落,堆砌成一朵血紅的花,如盛開的曼珠沙華......

床榻上情慾尚未開始,便漸漸偃息,消失......

她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重量,眼眸里不再含情,唇角的笑意瞬間褪卻。

“......王爺?”她試著喚了他兩聲,未見動靜。又伸手在鼻端探了一把,確定他是真的昏迷才松了一口氣。

攏緊衣裳,從床榻下來,走至屏風處,將一盞蠟燭吹滅,室內陡然一下暗了一分,窗口無聲,夜色里翻進一道身影,阿碧看一眼床榻上昏過去的上官鳳瀾,低聲道:“看來端王所給的非同一般。”

她點了一把頭,動手以一根簽子將指甲里的細碎粉末剔除干凈。

阿碧走到床邊,從瓶子里倒出一灘血漬又悄然離開了洞房。

雪衣回到床邊,靜靜望著那昏迷中的金面,忽然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揭開那面具,但又回想起那晚在西暖閣浴房的一幕,指尖碰觸到那冰冷的面具時收了回來。

褪下衣裳,躺回床榻。

燭光燃燒了一夜,直到翌日有清陽穿透窗格,光點斑駁灑在紅氈上。

“王爺,你醒了。”

上官鳳瀾昏沉中醒來,睜開眼睛便看見頭頂那張抿著無限嬌羞笑容的臉龐。

幽暗的眸光沉靜的注視了一會,又無聲看一眼身上尚且還在的內衣,只褪下了外裳,感覺到臉上猶在的金面,他翻身坐起,見雪衣站在床頭,僅穿一件薄紗,隱約透著傲人的,他目光無聲落在床榻那一方沾染了血漬的純白色帕子上,那一片紅,宛若一朵妖冶的花。

她喚了他兩聲他沒有回應,而是目光深深看著那帕子。

雪衣見他緊緊盯著那落紅喜帕沒有回神,不由得心里一陣緊繃,手心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她忙舀來他的外套,試圖轉移他的視線,“王爺,讓臣妾為你更衣吧。”

他凝望她一眼,忽然握了她手腕,將她帶入懷中,她的臉被迫摁壓在他心口,什么也瞧不見,只聽得到他胸膛上強而有力的跳動聲,和那讓人迷眩的味道。

他摁著她的頭,面具下,目光里揉了一抹心疼。

看到那血色喜帕,除了愧疚,便是無窮無盡的心疼。

傻女人,妳的第一次早已在天神見證下留在了木倫草原,妳早已經,是我的人,還記得那一晚妳的嬌羞,妳的呢喃,還記得我為妳擦去身下血漬時妳羞喜到欲昏厥的模樣,在我眼里,是那樣致命的蠱惑,還記得第一次妳落了淚,喊著疼,我的心既狂喜又憐惜,妳羞澀迎合,滿含柔情的眸子,是這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烙印......

如今,我什么都給不了妳,除了妳要的報復。

即使傾盡半壁江山與妳,若妳痛快了,又有何妨!

新婚一夜,清晨的陽光里吹拂一縷槐花的清香,此時此刻,青元殿。

上官弘宇站在窗口站了許久,面色蒼白毫無血色,不時捂著帕子輕咳幾聲,此時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柴風走了進來。

“查得如何?”

“回皇上,待卑職去的時候,那兩名尚宮已經服罪自殺。”

“查不出底細?”

“時間太短,卑職尚未能查出什么。”

“罷了,不必查了,朕大抵也知道是誰。”

“皇上以為?”

“還能是誰,是朕的四皇叔。”

“端王爺?”

“朕沒想到,他想安插的眼線不是就近安排在朕的身邊,卻是想安插在八皇叔的身邊,此舉危險,亦不符他素日的性子,看來,他是真的對八皇叔心有所忌恨了。”

柴風想了想,道:“目前來看,八王爺和四王爺都尚且不知道咱們早已知曉那五娘就是納蘭雪衣,也不知道歌家二小姐嫁入皇宮亦是皇上所安排。端王的眼線安插到了八王爺身邊,對皇上來說,倒不算是件壞事,咱們也不必揭穿。”

上官弘宇清美的目光里浮動著一抹薄涼。

一年前,自那一次雪衣入宮為他診病,他發現她身上有多處被毒打的傷痕,那時起,他便暗中派了大五入景王府,讓他的眼線安插在老太妃身邊。

大雨瓢潑的那一夜,事發突然,后老太妃又派人追殺,大五亦在那一群人當中,馮全派去的人見雪衣主仆墜落山崖便策馬回頭,大五暗中潛回,驚覺雪衣和阿碧并未死,只有另一名丫鬟明香墜落犧牲。

這一年,東陵發生了太多的事,他唯有讓她留在蒹葭村,從暗中幫助她,照顧著她。

她的情形他大抵都掌握著,更知道她一直在想盡辦法入宮。

所以他設了局,為的是讓她得償所愿,為的是一己私心,將她留在身邊。

他也知道,若有機會,她一定會把握入得宮來。

卻沒想到,在這最后關頭還是棋錯一著。

“皇上,花轎錯抬一事,此時宮中已經傳開了。”

上官鳳玄心里浮起一絲嗤笑:母后,二十多年前您千方百計與當年太子合謀調換花轎,得償所愿得到您愛的男人,而今這報業不息,轉到了兒臣的身上,可嘆天意難測......

此時,門開了,有內廷太監走了進來:“啟稟圣上,皇后娘娘那已經準備好了,早膳過后,攝政王就該偕同王妃前來青元殿叩拜皇上。”

“母后那如何了?”

“太后讓奴才回說,事情已然發生,如今回天乏術,了不得只有將錯就錯了,說到底都是是歌家的小姐,沒多少區別,因此今兒個朝見的禮儀還是照常進行。”

上官弘宇讓柴風退下,一邊喚道:“更衣。”話畢,有宮女一群魚貫入殿。

巳時,早膳過后。

上官鳳瀾身著華服長袍,帶著雪衣乘坐華攆前往承乾宮朝見皇帝。

一群群藍衣宮女和太監撐著華蓋,僅僅有序的跟隨在車攆后頭。

下攆,拾級而上,偌大的承乾宮巍峨堂皇,是皇宮內舉辦各式慶典,接見外邦朝賀,舉杯宴客的場所,殿內金碧輝煌,極盡奢華,彰顯著一國之綁的國威強盛。

殿外,鐘鈸沉沉的聲響在承乾宮上空回蕩,太監嘹亮尖細的嗓音一路傳到殿外:“攝政王爺駕到——”

裙釵環佩行走間發出悅耳的‘叮咚’聲響,今日的雪衣著一襲華麗的牡丹薄水煙羅迤地長裙,綰著天鸞髻,頭帶金色流蘇,簪著白玉簪子,垂著瑪瑙步搖,一步一生蓮,礀容絕色,傾國傾城,沿路的宮女太監,直看得一瞬不瞬。

盛服妍妝,如一朵風中盛開的曼珠沙華飄逸而來,青絲如瀑,身礀輕盈,明眸紅唇,絕代芳華。

到了殿外,有人將抬著的輪椅放下,上官鳳瀾坐到了輪椅之中,玉蟾推著輪椅,一并入了那金碧奢華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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