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
耶律楚天遲遲未見狼群里傳來求救的聲音,又瞇眸凝了一會,從馬背上躍下,狼群恭敬的退開,蹙起眉頭看著躺在地上的上官珠珠,斜唇冷笑:“嚇昏了?哼......”
伸出腳,堅硬的長靴在上官珠珠的身上踢了踢。
見上官珠珠沒有反應,他蹲下來,目光在她幾乎裸露的身子上掃了掃,“中原的女人......呵——”
籃長指拂開她臉頰上凌亂的發,用力擦過那兩瓣殷紅的唇,眼底浮動著一抹毫不掩飾的。
“唔......”
眼瞳漸漸擴大,盯著那雙瞪視他的美眸,而他的手指正被她狠狠咬在嘴里。
匠鮮紅的血染紅了她的唇,她咬著不放,眼里卻分明藏著強烈的恐懼和害怕。
邪笑,“裝的?有趣。”
揚手,重重的一巴掌甩來,上官珠珠慘叫一聲松了口,被這有力的一掌摔得七葷八素,不止臉頰火辣辣的疼,耳朵里更是嗡嗡的一片空白,而他下一刻將她整個提起對著馬背上輕松一摔,她便像個破碎的麻袋馱在馬背上,一路的劇烈顛簸,回到了他的牙帳。
“放開我、放開我!”
如雨般的拳頭似乎只是擾癢癢,耶律楚天輕蔑的勾著冷笑,將她整個抗在肩頭,越過牙帳外的婢女,徑直走進帳子里頭。
“退下。”
隨意的道了一聲,那些婢女快速瞧了一眼摔在裘毯上的上官珠珠,噤聲,頃刻退得無影無蹤。
狹隘的牙帳內,空氣里滿滿充斥著屬于這個男人的味道。
看他tuo下衣裳,解開褲頭走過來,上官珠珠拼命的向后退,隨手拿起身旁所有能拿得動的硬物砸來,耶律楚天唇角的笑意更深,輕易躲開所有的襲擊,“過來!”他放聲一喊,對她伸出手,像是所有的人都該臣服在他腳下。
“畜、生!”
上官珠珠怒罵一聲,顫抖的雙手握起一把燭臺,絕望的闔上眼眸,將尖利的一端對著自己的頸子刺下!
弘宇哥哥......珠珠不要被人侮辱......不要!
只是,當她的手方才抬起,那燭臺便讓耶律楚天手里的腰帶給抽落,燭臺重重的摔向中間的圓柱,啪一聲墜落在地,而那強壯的軀體下一刻已經嚴嚴實實的將她壓在身下。
“身子雖小,倒是有些膽識。”
耶律楚天笑得冷狂不已,享受著獵物在他身下絕望般的顫抖和抗拒,卻幾乎是徒勞無功,白費力氣。
“變態!”冷不防,上官珠珠停下掙扎,對著耶律楚天啐了一口。
詭異的氣氛陡然一下籠罩在彼此近距離的空間里。
刻薄詭譎的笑落在她耳邊,“下不為例,否則,本王會毫不猶豫——擰斷妳這美麗的脖子,委實可惜......”他溫涼的手指在她脖子上緩緩滑動。
她以為他會立刻殺了她,沒想到這淡淡的一句話卻好比用恐懼來一刀一刀將她凌遲。
“都說西夷乃蠻夷之國,今日看來,果真不差,西夷國的男人——都只會凌辱欺負弱女子嗎!”
“女人在本王眼里,只是供人褻玩的玩物。”
“這樣做,與畜\生有何區別!”
“有時候,畜生比人更忠心......”耶律楚天仰頭大笑,頃刻間將她身上僅剩的蔽體衣物撕裂,充滿的目光直直落在她嬌美誘人的酮體上,寬大的掌心覆蓋那一叢腿間柔密的黛青色毛發,恣意揉捏。
尖叫一陣陣傳來,侯在牙帳外的侍衛和婢女紛紛低垂了頭。
婢女們相互遞望眼神,不時偷偷拿眼飄向身后燈火通亮的牙帳,只聽一陣巨大的響動后,里邊忽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忙別回頭,不敢再動。
牙帳里,鋪滿裘毯的地面上,耶律楚天定定的望著上官珠珠。
上官珠珠嘴角噙著鮮紅的血,瞪著圓圓的美眸怒視耶律楚天,凝脂般的臉蛋上垂著幾滴惹人憐愛的豆大淚珠,赴死一般揚起頭。
抹一把耳朵上被她咬出的血,耶律楚天眼底的怒意漸漸隱退,復又回復一貫刻薄冰冷的笑,他忽然慵懶的撐著半身靠在矮桌上,淡淡的問:“告訴本王妳的名字。”
上官珠珠用力咬著唇不語,卻無法克制內心巨大的恐懼和害怕,渾身都在不停的發抖。
“不說?”
他笑:“本王不介意繼續剛才未完的事。”
上官珠珠死死的咬著害怕的唇,最終只能被逼的說出自己的名:“上官......珠珠。”
“珠?掌上明珠?”耶律楚天笑著,“過來。”
上官珠珠驚得一抖,下意識退了一步。
耶律楚天笑了笑,長臂一伸便握了她一只腳,只微微用力一拉,她便摔倒在他跟前。
“東陵國的女人,都像妳這樣嬌小?”他似乎來了興趣跟她聊一聊。
“回答本王的問題,說話。”他冷笑捏起她的臉,粗魯而蠻橫。他的目光落在她圓而大的眼睛上,低垂的眸,一排濃密卷翹的睫羽像是兩把輕巧的扇子,她有著嬌小的身子,有著西夷國女人所沒有的細嫩肌膚,還有一頭長而濃密的黑發,柔弱得像個精致的瓷偶。
可真惹人愛不釋手。
寬大的手掌毫無防備肆意覆蓋她胸前的柔軟,小巧的豐盈剛好充滿他手心,一種奇妙的觸感讓他微微瞇起了眸。
羞憤的淚珠一滴一滴垂落,漆黑的瞳仁充滿敵意的怒瞪他。
“回答本王的問題,本王便不再動妳。”他被他盯得有些悻意。
可上官珠珠依舊沉默瞪著他,雙手盡力抱著難堪的身子。
耶律楚天定定的盯著她沉默的臉盯了良久,目光落在她嫩白的腳上,逃跑半夜,那雙腳已經磨破了皮肉,流了很多血。
他忽然放開她,將她的雙腳握在手心里。
“你、你要做什么!”恐懼讓她心慌。
她直不起身子,只能兩手撐地躺在裘毯上,卻見他拾起桌上一塊柔軟的布料為她擦掉腳上的泥土,端了一杯酒倒在腳趾間的傷口上,再一點點將血漬擦拭干凈。
她怔怔的望著他手上的動作,猜不透這可怕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來人!”
立馬有幾名婢女掀開牙帳簾子走了進來。
“王爺,有何吩咐。”
“云娃,拿些繃帶來。”“是。”那叫云娃的婢女迅速出了牙帳,他未抬頭,對一旁留下的婢女道:“打洗澡的水來。”
云娃不一會走了回來,耶律楚材接過繃帶,“王爺,讓奴婢來做吧。”云娃說道。
耶律楚天沒有答話,而是依舊握著上官珠珠的一雙腳,用繃帶為她纏好受傷的腳趾,他的手指溫涼,碰觸她細嫩的肌膚,傳遞著讓人緊張的訊息。
她屏著呼吸,摳在裘毯子里的手指止不住的顫抖。
看他垂頭為她包扎腳傷,她只能別開臉,無力去抵抗,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
“王爺,水打好了。”婢女走過來回道。
“嗯。”
說完,他放開她起身,披上一件寬大逶迤的袍子,“洗了澡,妳就在這睡,若妳聰明一點,就別再妄圖逃跑,本王的耐性僅此一次,若再犯——”話語一頓,只覺得眼前的燈火一晃,那侯在他身后的一名婢女已經脖子一歪,倒在血泊之中凄慘掙扎,一陣痛苦的痙攣后才漸漸的斷了呼吸,一雙眼睛死未瞑目!
“這便是妳的下場——”
直到他走出了牙帳,上官珠珠還覺得四肢透骨般冰涼,連連打了好幾個冷戰。
上一刻還讓人杵在迷惑中,這一刻,他便登時兇狠畢露。
心里不停告訴自己,一定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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