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顏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爺
丑顏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爺。
廂房,門吱呀一聲推開。
上官鳳瀾蹣跚走了進來,迎面被一堵身影緊緊抱住,他渾身一震,垂頭望著緊抱自己的小身影,勾起胸前的臉,只見那張睡意朦朧的臉頰上垂著淚。
“鳳郎,你去哪里了,我一醒來不見你,我以為你不在了。”雪衣嘶啞著哭音說道。
上官鳳瀾深深望著她,“天熱,我起來沖了個澡。”
雪衣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他勾著她下頜用寵溺的目光盯著她有些心悸的臉,說:“我還在。”
萊雪衣眼神一下露出害怕的神色,抱緊了他,“我剛才做了個夢,我夢見......”
“夢見了什么?”
“我——”雪衣張了張嘴,定定的望著他一會,轉而說:“......我夢見你,你打算再把我趕走。”雪衣說完,腦海里卻回憶著剛才的噩夢,她夢見,他死了......
“不會。”
他回了她一聲,抱著她回到床上,雙臂從背后將她攏在懷里。兩個人忽然都睡意全無,沉默的躺在床上,想著經歷過的許多波折,雪衣越發覺得此時此刻他的胸膛是如此的不真實,仿佛這樣的幸福下一刻就會消失。
他似乎能感覺到她的不安,更緊的讓她貼在自己身上,他的體溫如在沸水里泡過一般,炙燙了她的肌膚,但那感覺讓她舒適。
失他的鼻息緩緩噴在她頸子里,濕熱的唇舌有些躁動不安的在她發絲間游走,噴薄的喘息越漸粗沉,她清晰的感受到他腿間滿脹的慾望,她沒有抗拒,她想要他,如同他想要她的心一般,寬大的掌心覆蓋她胸前挺翹的蓓蕾,滾燙的昂揚摩挲她潮濕的地帶,在她無聲的回應下,他低喘一聲,將巨大緩緩從后埋進她身體......
一夜的索求,各種姿態的纏綿,彼此融在愛的焰火里,情潮漾了滿滿一屋子......
當清晨一縷陽光從樹蔭里灑下,穿透薄薄的窗紙投影在帷幔上,床榻上空了一塊地方。
上官鳳瀾醒來,身邊已經不見了那小女人的身影。
鼻端似還有她身上的清香浮動。
屋子里走來腳步聲,下一刻她撩起帷幔,臉上堆滿了笑容,“鳳郎,醒了?”清水般沁人的聲音緩緩淌入他心里。
清晨的陽光忖著她雪白的臉頰,一身素衣白裳,青絲未綰,美如一朵初生的白蓮,這樣的場景,就像
最尋常不過的百姓夫妻。
“我給你上藥,看看你的傷口如何了。”她說著坐在床邊為他解開繃帶,仔細的查看那些箭傷,還好,沒有發炎的癥狀,有白秋的藥覆過,效用確實很快。
她為他的傷口重新清洗上藥,想起當晚他為她擋箭的那一幕,眼睛里還是忍不住有些濕潤,這是第一次在白天,他在她面前露出身上的傷疤,那一塊塊燒傷,尤其是后背上燒得最為嚴重,望著那些疤痕,她忽然臉色黯淡了下來,心中頗為酸澀。
或許她該找機會見見母妃,母妃也許知道治好他這些傷疤的辦法。
“怎么?”他輕勾起她的下巴。
她搖搖頭,在為他重新包扎好箭傷后抱著他,綿密的吻再一次吻著他的胸膛,吻著那些曾帶給他巨大痛楚的烙印。
這些傷,當初會有多痛,她無法想象。
他捧著她的臉,深深吻著她的唇。
“鳳郎。”她望著面具下深邃的眼眸,說:“回宮吧,如今東陵朝堂不安,皆因我而起,我不想在此時還讓你分心。”
他目光幽暗,濃烈異常,“江山權力對我固然重要,但一定比不過妳。”
雪衣渾身一震,心中滿溢著無限的感動,“可是因為我的報復,犧牲了無數的東陵國士兵,讓你背負了暴虐昏淫的罪名,還可能給東陵國的百姓帶來大戰亂......”
他挑起她的臉,說:“為妳,我愿負盡天下人。”
她心中一片嘩然,暖溢的感動涌上眼眶,忍下淚水,露出個笑容,“你先洗簌,我去去就來。”
上官鳳瀾看她快步走出屋子,他起床穿好衣裳,走到外間用她準備好的水洗洗簌后,不一會她又回到屋子里,手中端著云盤,一股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
她露出嬌俏的笑容,扶著他坐到桌旁,他看看那碟子里擺放的‘奇怪’點心,皺了皺眉頭,“妳親手做的?”
雪衣含笑點點頭,坐在他身旁。
“妳何時學會的這些?”他還記得,四年前的她并不會做飯做點心。
雪衣看著那碟子里的蛋撻,回想起在現代葉雪的記憶,那時她也不會做飯,可亞澤卻能燒得一手好菜,還會做各種點心,這蛋撻就是亞澤親手教她的。
還記得,那一天,她吃著‘他’做的蛋撻,蛋撻里包裹著一枚鉆戒。
他許她,不是一生,不是一世,而是生生世世。
從此不愛甜食的她便愛上了蛋撻,更愛上了做蛋撻。
上官鳳瀾看她望著那‘點心’想得入了神,又看她一手捧著胸口的位置,眼神迷離,像是在回憶什么,他捏住她下頜,“那里不舒服?”她收回了心神,循著他視線看向被自己捂住的位置,那里是中槍的位置,仿佛還能感覺到疼痛。
她笑著搖頭,從碟子里拈了一個遞給他,“嘗嘗。當初在草原的時候你總嘲笑我什么也不會做,夸乳娘的手藝好,現在我學會了,吃了不準說不好吃。”
他眸里露出邪魅,忽而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握著她的手張口咬著那點心咀嚼,咬到最后,連她纖細的手指也吃了......
雪衣漲紅了臉,此時門被人打開,走進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