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位①
廣告位②
廣告位③
太醫們手忙腳亂,直折騰了大半夜,才有了結論,所有人松下一口氣,回稟:“啟稟圣上,經我等老臣一再診斷,攝政王妃并未患上麻風病,只不過是吃了不該的東西引起的過敏起了疹子,與那麻風病多有相似,因此才誤診了。”
“那她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
“回皇上,除了咽喉有些灼傷,和身上幾處小的燒傷,倒并無大礙,待老臣開幾貼藥與她喝下,不過三五六日,她的狀況就都好了。”
“那丫鬟病情如何了?”
太醫目光閃爍,臉色都一一垂了下來,遲疑著回答:“這......那姑娘倒是未受到咽喉灼傷和燒傷,傷的都是棍傷,不僅傷在外表,還傷到了筋骨,淤血凝滯,又因淋了雨,導致發炎高燒,囈語不斷,昏迷不醒,情況不太樂觀。”
眶上官弘宇冷淡的目光將他這一群人掃視了一遍,“既然你們‘無能為力’,那還要你們這群太醫作甚?朕的頑疾多少年你們都胡亂對付,如今又想輕易搪塞?依朕看,朝廷是白白的養了你們這幫無能的太醫了,朕雖久病在榻,可將太醫院拆了的權力還是有的。”
那群太醫猛擦冷汗,紛紛的跪下請罪:“皇上息怒,臣等一定盡心盡力救治這姑娘的傷勢。”
上官弘宇冷眼睨著他們,道:“朕要的不僅僅是盡心,而是一定!”
“這......”
“她若死了,太醫院就拿來陪葬吧,你們也老了,留著也無用!”
“皇上恕罪、臣等一定救回這姑娘的命,不負圣上所托!”
澡此時此刻,寶鏡樓。
一聲鏗鏘落地,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鶯兒走上來,支吾道:“主子......”
蝶雙伏在桌面,眸光半瞇,閃爍著不甘的光芒。
“憑什么、憑什么她能搶走我的瀾,憑什么她能奪走原本屬于我的一切!他是我的、納蘭雪衣奪了一次,我絕不讓人再奪一次,絕不答應!”那雙美麗的眼眸里浮動的,是偏執的妒火,一旦燃燒,便以燎原之姿瘋長,難以抑制。
鶯兒看著蝶雙,為她的主子傷心不已。
鶯兒本是宮里的小宮女,當年蝶雙在宮里的時候曾幫助過她不少的忙,對她有莫大的恩情。鶯兒想著要報恩,便眼里只有蝶雙,看著她主子不痛快,便想法子幫蝶雙解除心頭之痛。原本這一次萬無一失,沒想到最后竟然出現了皇上和禁軍,這著實讓人氣惱。
“鶯兒,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主子。”鶯兒扶著蝶雙的肩膀,蝶雙倒在她懷里哭著:“上一次他懷疑我而沒有懷疑她,這一次瀾他一定也會懷疑我。”
“主子別擔心,奴婢會為主子除掉所有后患,他們查無對證,王爺是不會對主子如何的。”
蝶雙看著鶯兒,點點頭:“對,我跟了他這么多年,即便查出來了,他也不會無情對我,不會的。”
美眸里,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第二天,皇后寢宮。
“醒了?”看著醒來的雪衣,歌盈盈遣退了所有的宮人,屋子里靜靜燃燒著燭火。“妳昏睡了一天一晚。”歌盈盈說道。
雪衣坐起身來,感覺頭如有千斤重,她開口便問道:“我的丫鬟在哪?”聲音沙啞而干疼。
“她就在隔壁屋子。”歌盈盈邊說邊遞給她一碗湯藥:“喝了吧,妳咽喉有些微灼燒,喝上幾天的藥就沒事了。”
雪衣不顧喝藥,起身就要去看阿碧,歌盈盈將她攔下,勢必要她喝下藥才肯,雪衣端著碗一仰頭喝盡,也不顧穿好衣裳,著一身白色睡衣便匆匆來到阿碧床前,阿碧側身躺著,臉上毫無血色,緊閉著眼眸,她坐下來輕聲喚著朱兒,但阿碧沒有動靜。
“太醫說,她尚未渡過危險期,能不能活下來還不一定,太醫們每隔一個時辰就會來看診一次,會盡力將她救活。”歌盈盈跟了過來說道。
雪衣握了阿碧一只手腕,搭在上頭把著脈。
“太醫開的方子在哪,拿來給我看看。”雪衣邊搭脈邊說,歌盈盈張了張口欲要說什么,到了嘴里又吞了回去,轉身讓宮女將幾個方子拿了來,又讓所有人退下。
“妳懂看病?”歌盈盈看著雪衣靜靜的把脈,眼中擔憂泄漏無余。
雪衣將阿碧的手放回被子,起身接下歌盈盈手里的方子,抬頭看著歌盈盈:“妳這一句話,已經確定了我的猜疑,原本我還有一成不肯定,現在看來,妳確實非我姐姐?”
“那么,妳預備告發我?”
“妳救了我和我丫鬟,我還妳一命。”
歌盈盈掀唇笑了笑,嫵媚出彩的眼角飛入鬢發,瞧來極是有神,“妳就不擔心我入宮的目的?”
“妳會告訴我么?”雪衣不答反問。“真的歌家大小姐在哪?妳是入宮前代替了她,還是在歌府,在我外面搬回家認識她之前就代替了她?”
“妳應該猜得出來。”
“妳在我入府之前就已經代替了她?那么她又在哪?”
歌盈盈踱著步子,說道:“在妳回歌府之前,我早在一個月前便相識了妳姐姐,妳姐姐心里已有了意中人,不肯嫁入宮中,而我恰巧貪圖這宮中富貴,便甘愿代替了她入宮來。”
雪衣并不大相信歌盈盈的話,覺得她冒險代嫁入宮必然不會是像她所說這么輕巧,歌家大小姐有愛慕之人這她倒是聽歌府下人說起過,可下人也說歌家大小姐忽然間又變了,愿意嫁入宮中,那時不過短短十日,她也就沒有在意。
廣告位④
廣告位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