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看,她瞳仁烏黑發亮,清透澄澈干凈得毫無雜質,忽略臉上的丑陋,他居然被她望得下/身脹痛難忍,再次湊上唇,以舌尖在她粉嫩紅唇上細細輕舔,她似還尚未完全弄清楚眼前的狀況,而是呆呆的瞪著眼睛看他......看他......
懵然醉問:“你......在干嘛......”
他勾起輕佻慵懶的笑,退開唇,“什么也沒干,妳醉了。”
他笑了笑,揉揉額角,起身出了暖閣,出門時轉身對著還怔在炕上的雪衣道了一句:“我去給那丫頭解穴,妳在這等我。”
雪衣伸手撫了一把紅腫的唇,頓時感覺臉上火燙難忍,下一秒又宛如被冷水澆頂,打了個寒顫,雖然今晚喝多了,但也沒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地步,一個激靈清醒,她分明見他正......
他吻了她!
他吻了她!
他怎么可以吻她......
她是他的長輩,是嫁了人的寡婦,最重要的,她還是個天下人嘲笑的——丑女!
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對她這樣的丑女人存有任何想法!
他一定是醉了,醉到,醉到饑不擇食。
而她身為已嫁的女人,雖然夫君面都不曾見過,雖然她一開始只是個寡婦,雖然這場和親只是個交易,三年的期約,可她至少在這三年里得恪守婦道,而不是在這里跟自己的王侄做出這樣......難以啟齒的事情......這層關系在外人看來那是亂/倫。
更何況他不是她喜歡的男人,她的心里有......
一種罪惡感油然而生,腦子里嗡嗡直響,順手端起桌上酒杯灌下一口酒,入口又噴了出來,今晚再是不能喝了。抖著手扔下酒杯,踉蹌著爬起,額頭酸脹厲害。
推門,倉然離了暖閣。
南柯一夢,某間包廂內。
細長柔軟的手緩緩貼著衣衫伸來,從背后環上腰際,紫魅輕啟紅唇,就要含住那讓她迷醉的耳垂。
“阿紫......”
一聲清淡如風的低喚,紫魅悻悻松了手退開,惱了一聲:“這天下間有幾個男子能抵抗得了我紫魅的一身媚功,這些年了,面對我的撩拔,你眉都不曾皺一下,......我都懷疑,你是否有龍陽之癖,不然,那就一定是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