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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天,她的初吻!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西小舟  分類: 古代言情 | 西小舟 | 妾上無妻 


那一抹冰冷的笑僵在她臉上。像一朵陰狠的白色罌粟花蜷著凋萎的在半空中伸展,一雙眼已漸漸突出來,慢慢失了光澤,但它仍死死瞪著它面前的兩個人。

林采兮冷不丁打個寒顫,頓感手腳冰涼,朱梓峻身子動了動,半邊擋在她身前,遮住她的視線,攬在腰間的手也加了幾分力道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溫熱的身體帶給她堅實的力量,她猛然聽到頭頂上傳來的牙齒咯咯作響聲,渾然驚覺,忙伸開手又抱住朱梓峻,焦急的問道,“二少爺,你樣?”幸好那刀沒有插在還未痊愈的傷口處,否則舊傷加新傷,只怕又要遭一番大罪了。

朱梓峻臉色漸漸變得慘白,后肩上的刺痛過了方才的麻痹已經緩過勁來,正一波的襲上來,他不敢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林采兮身上,跳豆急急上來攙扶他的時候。他才將半邊身子都靠在跳豆身上。

倒抽口氣,他吩咐道,“快扶我到里面去。”

林采兮兩人攙著朱梓峻走進里間,將他輕輕放在房內唯一的一張小床上,后背上已有血漬順著刀柄從衣內流出來,染紅了大片衣服。

朱梓峻斜著身子趴在床上,額頭上滲出絲絲細汗,“跳豆,先把我身上的刀拔下來。采兮,你出去讓人去把江躍然叫回來。”

林采兮看看朱梓峻,臉上掩不住的厚重擔憂,“二少爺,你怎么樣?現在拔刀的話可能會讓傷口過多流血。”

朱梓峻無力的搖搖頭,投給她一個安慰的微笑,“沒事,你快去。”

跳豆反而沉靜的很,雖然臉上也滿是焦急,但卻沒有絲毫慌亂,“姨娘,您放心好了,沒事的,這刀子上并沒有毒,只是這刀口有些深。您還是先回去吧。”

林采兮猜想他們可能不想讓她看到拔刀的血腥場面所以故意將她支出去,廢話耽誤時間,只又囑咐了一句,“小心。”接著便挑開簾子走出去。

外間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吸入鼻內。令人有一種詭異的驚懼,林采兮盡量不去朝那個方向看,徑自朝門口走去,但仍覺得那一雙突出來的大眼珠在死死盯著自己,寒意順著脊梁迅速在后背蔓延開來,由不得又是一個寒顫,等了房門,那陣陣寒意仍讓人心悸。

院子里空無一人,只有呼呼的風聲,林采兮朝右邊的房子走去,方才進大門的時候,她記得開門的那個人就奔著那邊的房子去了,她還有點奇怪,蘭香的陣陣笑聲居然沒引起任何人的關注,到現在整個院子里都是靜悄悄的,走近右邊房門,她壓低嗓子叫了聲,“有人么?有人么?”

房門豁然打開,那個開門的人果然就在里面,“姨娘,請問有什么事么?”

林采兮忙道。“你快去把江公子叫來,二少爺叫他。”

那人并未多問,應了一聲從房里走出來,關上房門徑自奔著大門去了。

天空亮的發白,寒風也有些大了,陣陣冷風鉆進衣內,林采兮整個身子都猶如陷在地窖里,得不到一絲溫暖,她定了定神,想到朱梓峻還在屋里頭,身上還插著一把刀子,心底壓抑的感情再也的翻騰上來,他是為了保護她才受的傷,為了她他竟不顧性命用身子擋住她,這份情怎能讓她再無動于衷?

房內傳來一陣沉悶的低吼,嘶啞低沉的聲音里壓抑著痛苦,林采兮登時回過神來,急急走進房去,穿過外間的血腥邁進里間。

朱梓峻上身的衣服已經褪下來,半裸著后背趴在床上,肩上的刀子已被拔出來,股股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來,跳豆正拿著一塊塊布條壓著傷口擦拭血漬,一副訓練有素鎮定自若的模樣,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場面。

朱梓峻把頭深深埋進枕頭里,狠狠的咬住枕套,拼命的忍著肩上傳來的劇烈疼痛。

林采兮疾步上前,看到朱梓峻傷口處不斷冒出的鮮血,臉色變得蒼白。轉頭看看跳豆,“有需要我幫忙的么?”

跳豆看一眼林采兮,見她遂臉色蒼白,但沒有絲毫懼怕還能保持平靜,心里不禁有些驚異,也不再趕她出去,輕聲道,“麻煩姨娘把干凈的白布遞給我。”

床上放著幾塊干凈的白布,像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林采兮拿起一塊攥在手心里,等著跳豆用完一塊換上新的。

朱梓峻的身子微微顫抖,他想抬起頭說話,終究被痛折磨的又將頭沉下去,兩只手緊緊的握成兩個小拳頭。

林采兮緩緩蹲下身,伸手握住那只放在外面的手,那只手微微一顫,她緩緩將緊緊蜷在一起的五根手指拉開,緊緊的握在自己手心里,一字一句的道,“我會陪著你,如果你疼就喊出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粗大的手掌握在小小的手里微微顫抖,陣陣暖流順著五指傳進手心里。溫暖了彼此的心。

肩上傷口的疼似乎不那么強烈了,朱梓峻終于抬起頭來,對上林采兮飽含柔情的眼,這雙眼里流露出的是無盡的愛戀,他心里一動,干裂的嘴唇張了張。

林采兮忙道,“你說話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讓那只粗大的手掌更加溫暖。

朱梓峻心里一熱,千言萬語都哽在喉間。他伸開手想要包住那雙柔弱而又溫暖的小手,那雙小手卻已主動伸開插進他的五指里,十指交叉在一起,緊緊握住的還有他們彼此的心。

林采兮蒼白的臉上忽然現出一絲笑,“我……為你唱首歌吧。”

朱梓峻微微點了點頭。

林采兮把另一只手上的白布遞給跳豆,兩眼深深望進朱梓峻隱忍著痛苦的黑眸里,開口低聲唱道,“人間情多,真愛難說,心里能有幾分把握,來來往往,你你我我,誰又知道最后結果。”

歌聲低沉柔和,像一股細流注入朱梓峻的心,一瞬間,背上的痛仿佛已經的無影無蹤,滿耳里只剩下林采兮輕柔的歌手,目光里觸及的是深深的柔情,手心里流過的是彼此溫暖的心意,此時,他甚至開始陶醉,陶醉于這美好的時刻,他嘴角微微上揚,蕩漾著幸福而又溫暖的笑意。

“人間情多,真愛難說,有緣無緣小心錯過,一時歡笑,一時寂寞,一生相伴最難得。問不出為什么,止不住你和我,受折磨,問不出為什么,止不住你和我,一年一年這樣過。”

房內悅耳的歌聲緩緩流淌,感染了每一個人,陶醉了彼此,只有跳豆認真的低著頭。手里拿著白布小心翼翼的包扎著傷口。

當他系上最后一個結的時候,歌聲也戛然而止,他長長的吐了口氣,“少爺,沒事了。”輕輕的幫朱梓峻將身上的衣服穿回去。

朱梓峻咬著牙從床上坐起身,箭傷刀傷帶來的痛苦同時襲來,令他禁不住打個寒顫,但心里卻是滿滿的暖意,他柔柔的看看林采兮,手指仍跟她的交相握在一起,柔聲安慰,“我不要緊,不過是些皮外傷,不要擔心。”

隨即抬頭看看跳豆,臉上的頓然消失,冷冷的道,“蘭香死了,這事暫時不要說出去,門外的轎夫你去囑咐下。江公子來了,讓他直接過來。”

“嗯,二少爺,我知道了。”跳豆說著轉身出門。

屋內只剩下兩人,朱梓峻低頭看林采兮,被她眼角的淚光嚇了一跳,急著問,“怎么了?我都說了我沒事了,還哭?”

目里閃著淚光,林采兮嘴角卻掛著點點笑意,半仰著頭看朱梓峻,回道,“我哭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幸福,你,是我心中真正的英雄。”

真誠的夸贊總是給人一股崔進的力量,朱梓峻心底頓時涌上一股遏制的激流,但他卻強自壓下這股強流,悶悶的道,“因為替你擋了一刀就成為英雄了?”表現的似乎還很不悅的樣子。

林采兮抽抽鼻子,輕輕一笑,不再接他的話,緩緩站起身,站到同朱梓峻可以平視的位置,做了一個很大膽很出人意料的舉動,她主動將紅唇送上去,在靠近另一對紅唇的時候,一只手輕輕按在他胸前,吹著熱氣低低道,“這顆對愛的心。”

朱梓峻似乎有點被驚呆了,愣愣的看著在眼前逐漸放大的秀顏,被那口熱氣呵的癢癢的,再也不多說一句話,伸手攬住佳人細腰按在懷里,一雙唇結結實實的蓋在那雙稍顯蒼白的唇瓣上,狠狠的攫取唇瓣上的甜美,慢慢的越來越深,舌尖也悄悄鉆進去,將另一條細舌含在嘴里舔舐吸吮,汲取著對方口中所有的甜美。

朱梓峻飄蕩在半空中的心安安穩穩的落下來,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為這甜美的吻而叫嚷著,他愛她他愛她他愛她,他想要她,她的人她的心她一切的一起,只要是屬于她的,他都想要。

林采兮大腦有瞬間的空白,她原本只想輕輕吻一下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意,沒想到竟被朱梓峻占了先,意識幾乎被抽離,卻也在笨拙的回應著對方的熱情,殘存的一點意識里,還在想著,天,這可是她的初吻。她好喜歡初吻的感覺,有點霸道的有點溫柔的又有點暈乎乎的初吻。

兩人吻有點呼吸不暢,呼吸急促的快要窒息的時候,朱梓峻忽然悶悶的哼了一聲,林采兮僅剩的一點清醒意識瞬間被拉回來,忙從朱梓峻懷里站起來,“哎呀,你身上的傷。”說完之后滿面羞得更紅,還掛著淡淡,更是一種令人無法抵擋的誘惑。

朱梓峻禁不住咽了幾口唾沫,為身體上某個部位的反應而燥熱難安,幸好背上又傳來一陣劇痛,不然他真沒有能控制住自己了。

拼命壓下心底的悸動,林采兮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緊不要緊,不就接個吻么?多正常的事啊,更何況她是跟自己的夫婿,害羞個什么勁。

“咳咳咳……”幾聲干咳,江躍然挑簾進門,臉上似笑非笑。

朱梓峻狠狠瞪他一眼,他當然知道江躍然已經在門口站立多時,但只要不進來打擾他們就好了,他真后悔剛才交代跳豆讓江躍然過來找他。

林采兮的臉卻更紅了,頻頻擔心江躍然已在門外多時,發現他們那個那個啥,就沒進來,不然怎么掐的這么好,他們完事了,他也進來了?她原本義無反顧高高抬起來的頭又很沒有底氣的悄悄低下去。

“外面就交給你了。”話音沙啞,似乎還未從方才的中蘇醒。

江躍然眉角高高挑起,很不懷好意的盯著朱梓峻看,很好嘛,剛才聽跳豆說少爺受傷了,他還很擔心,這會兒看來,好得很嘛,好像還蠻享受的樣子,倘若換做他家的小老虎,別說一刀,兩刀他也心甘情愿。

江躍然仍是故作關心的問道,“身上的傷,沒事?”

朱梓峻瞟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死不了。”

“那你準備怎么辦?”江躍然回歸正題。

朱梓峻冷冷的道,“逼唐依兒出手,咱們一直在懷疑她么?這一次我就讓她自露馬腳,如果真如我們所想,那她就一定會有所舉動。”

“這么做會不會打草驚蛇?”

“打草驚蛇未必不是好辦法,說不定能發現更好的線索。”

江躍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再提出反對意見。

他們兩人毫無顧忌的當著林采兮的面說這些話,不知是完全相信林采兮還是出于別的原因,但林采兮卻心知他們說的定是他們一直在商量的那件事,但她卻佯裝不知,只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他們唐依兒的是什么事?定然不會是圖謀朱家家產的事,還有他們所說的打草驚蛇,蛇又在哪里?

林采兮不由得又想起蘭香臨死前說過的話,送子觀音,原來蘭香背后的那個人竟是送子觀音,可送子觀音到底是誰?他對朱家究竟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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