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白靚雪◆◇◆◇◆◇◆◇◆◇◆◆◇◆◇◆◇◆
馬車里的氣氛實在是太難受,太別扭了。
似乎像是不約而同做好的約定,自從那天晚上連夜離開了客棧之后。
一開始還好,蘇雅然是昏迷著的。
我讓方恨天在馬車的車廂里墊上了厚厚的好幾床棉被,為的就是盡可能的減少在顛簸過程中對他內腑造成的傷害。
然后就吩咐了車夫,盡可能走大路,不要走小道,速度也可以放的再緩一點。
就這樣,一路晃晃悠悠,走了大半夜,第二天又走了一天,一直到黃昏,才勉強經過了一個村落。
花了點碎銀子,在村里借宿了一晚上,好讓馬也歇歇腳。
蘇雅然就是那天晚上才醒過來,看到我還在身邊,他明顯松了一口氣。
我也用內力給他稍稍的壓制了一下他的傷勢,準備等到了下一個大城鎮,找個大夫給他看看。
畢竟我雖然懂點醫理,究竟不是行家,也不會開藥,還是要找大夫才靠譜。
他對我守信的真的帶他離開了,十分的感激,這一點我從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也覺得很欣慰。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恨天一開始堅決不同意我帶他走的關系,從他醒來后,他就沒和方恨天說過一句話。
方恨天也一臉平靜的眼中同樣沒有他。
我一開始以為兩人只是還不熟悉,以后慢慢就會好的。
誰知第二天上路之后,到今天,都已經三四天了,他們之間也沒有一句交流。
兩人倒是都有話和我說,可關鍵是,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太別扭了。
我不是沒提出過抗議,甚至還對著方恨天發了火的。
可發火的結果是,方恨天的臉臭的厲害,而蘇雅然卻背過了身子,暗暗的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