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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意千重]《剩女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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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悠游人生5提交日期:2010072717:07
眼看天色越來越晚,聚集的災民越來越多,他們的眼睛里放出餓狼一般的光澤,純兒和良兒兩個丫頭臉色蒼白,可憐巴巴地看著夏瑞熙。
夏瑞熙暗嘆一口氣,挺直背脊,鎮定地望著二人笑:“不要怕,這里是官道,咱們人多,一點小事情而已,大不了多出幾兩銀子,會解決的。”
這時就聽見歐青謹好聲好氣地說:“下仆無禮,我給諸位道歉,還請各位息怒。”
人群一陣靜默,那人大聲道:“息怒?打傷了人怎能是一句息怒就算了的?你也讓大爺打一下試試?”
歐家一個護院捂著眼睛說:“明明是你們不講理,先動的手,我們的人也傷了,你們要待怎樣?”
歐青謹制止住那護院,道:“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誰都不是有意的,不過一場誤會而已,說清楚了就什么事都沒有。若是我的人傷了人,我負責醫好就是。不知是哪位被打上了?我給他賠禮。”
有人輕聲說:“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會不會回頭來找咱們的麻煩?”
歐青謹鏗鏘有力地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了是誤會就是誤會,斷然不會出爾反爾。團兒,你取二兩銀子給這位受傷了的老鄉。”又歉意地道:“我們是走親戚的,帶的錢不多,若是不夠醫,可以再讓人去西京城里歐家找我,一定把人醫好。”
若是對方沒有惡意,到這里事情也就應該解決了。
災民當中,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沒有?有人突然大聲嚷嚷起來:“二兩銀子就把你們打發了?大家休要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他們這些人飽食終日,哪里會如此好心?分明是怕咱們人多不得不服軟呢,他們的人也傷了,只怕是放了他們走,轉眼就找人來收拾咱們。”
這邊團兒跳腳罵道:“你胡說!我們家是西京城里有名的人家,從來就沒做過一樁言而無信沒臉皮的事!我家四少乃是大丈夫,吐口唾沫都是釘,他這是起好心息事寧人,你們還真以為咱們就怕你們了?”
為首的大喊聞言,摸著下巴嘲諷地看著歐青謹,一副早就把他這樣的世家子弟看穿的模樣:“小白臉兒,你也算大丈夫?”
歐青謹大怒,有心要與他見個高下,想到車里擔驚受怕的夏瑞熙,硬生生又把那口氣給咽了下去,彬彬有禮地道:“這位老鄉,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那人見他不動聲色,越發清貴的模樣,心里更不舒坦,冷哼一聲:“讀過幾天書了不起嗎?裝什么君子?”
歐青謹冷聲道:“姑且不說是誰對誰錯,我已經向你們道歉賠禮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車里還有家眷,受不得驚嚇,這里是官道,離西京城不遠,諸位若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的,可以隨我去衙門里解決!該怎么著,我斷然不會說半個不字!”
為首的那大漢只是冷冷地看著歐青謹不說話,眼角余光往歐家一行三張車四下里亂瞟,也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其他人見他不表態,七嘴八舌地亂嚷嚷起來。
歐青謹一邊把銀子舉在手里問:“誰來拿?”一邊給其他人使眼色,準備跑路。他明知今日之事斷難善了,這些人所來也只是為財,并不敢拿出過多的銀兩,只怕露了財后,會引起更多的麻煩。現在只能盼著用氣勢壓過這些人去,提醒他們這里是官道,離西京城不遠,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坐在路中間一直不吭氣的那個婦人突然開口道:“這位爺,這事兒不賴您。孩子他爹是不行了,可是孩子還有一口氣在,孩子若是沒了,我們家就算斷了后。給孩子條活路,小婦人愿意給您和夫人做牛做馬。”她目光灼灼的望著歐青謹,充滿了懇求和希望。
其他人聞聲,俱都安靜下來,臉上露出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表情來,就連那大漢,瞪了那婦人一眼之后,目光也突然暗沉了下來。大家無論做什么,所求不過是一個活字而已,若是能好好的活著,誰愿意做這等沒臉沒皮的事?
歐青謹嘆了口氣,道:“我們帶的東西不多。我讓人盡數取出來。”若是從前,他還敢承諾說回去開個粥棚放粥,到了現在,家中用度艱難,祖父病重,他哪里還敢開這個口?
歐青謹邊說邊給眾人使眼色,自己坐到車轅上低聲對夏瑞熙道:“慢慢兒地把東西遞給我。”
夏瑞熙忙讓純兒和良兒把車里不多的食物和隨身的銀兩盡數取了遞出去。
歐青謹磨磨蹭蹭的,待眾人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騎馬的挨近了馬,坐車的靠近了車,方接過銀兩和食物,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撒手就往遠處扔,大喊一聲:“去撿銀子啊!”除了那婦人,其他人蜂擁而去。
這邊馬車和馬匹瘋狂地跑動起來,從那婦人身邊過的時候,歐青謹扔了一塊碎銀和一方糕點在那婦人懷里,疾呼道:“這位大嫂,對不住。”
馬車沒跑出多遠,后面傳來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馬蹄聲,“官兵來了!”人群發出一陣慘叫,潮水般地向四處奔逃開去。大約一百來騎鐵甲騎兵舉著馬鞭沖進人群中橫沖直闖,見人就劈頭蓋臉地抽打下去,慘叫聲和疾呼聲不絕于耳。這是追堵流民的官兵來抓人了。
夏瑞熙伏在后車窗上張望,只見那婦人抱著孩子驚慌失措地站起來,四處張望,踉踉蹌蹌的,一副想跑又不知往哪里跑的情形,看上去好不可憐,心想這婦人和孩子若是落到官兵手里,只怕也是死路一條吧?不由突然心里一酸,眼巴巴地看著歐青謹:“救救她!”
歐青謹猶豫片刻,嘆了口氣,停下馬車,對一個護院說了幾句,那個護院領命而去。
那婦人看了地上的男子一眼,咬了咬牙,抱著孩子隨著歐家的護院上了仆從所在的馬車。
夏瑞熙不是不知道在官兵四處抓捕流民之際,救了這個婦人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正因為如此,她越發感激歐青謹:“青謹,我。。。”
歐青謹笑笑:“沒什么大事,其他人咱們是管不了,孤兒寡母的,心眼兒也不算壞,給她口飯吃,不要緊。回家去,若是其他人問起,就說是我的主意。”
“前面的馬車停下來!”馬蹄聲“得得”,幾騎人馬向他們的馬車疾馳而來。良兒白了臉,抓住夏瑞熙:“小姐,官兵追來了。肯定看見咱們救那婦人了。”
夏瑞熙暗嘆了口氣,能挺著就挺著,實在不行,她也只有把那婦人交給了官兵了,兵既是匪,匪既是兵,誰和這些當兵的說得清?
歐青謹卻呵斥良兒道:“驚驚慌慌的做什么?官兵來了正好,咱們更不怕了。停車!”他歐家是百年世家,西京城中最尊貴的壽王爺尚要給幾分薄面,他怕誰?
可是趕上來的這個人,卻是他和夏瑞熙都不愿意見到的人。幾騎當中,為首的,正是那壽王府的長子趙明韜。
歐青謹神色冷清地道:“原來是他。”
夏瑞熙見是趙明韜,就有些不好受,這還是她和歐青謹在一起后第一次和趙明韜打照面。想起從前夏二小姐和趙明韜的糾葛,她由不得的有些心虛。
歐青謹把她的心虛看作是害怕,輕聲安慰她:“不要怕,現在他不敢把你我怎樣。”
趙明韜穿著打扮大不同以前,一身戎裝,笑容卻是越發溫潤如玉了,要不是夏瑞熙和歐青謹知道他那和煦的笑容下面隱藏著蛇蝎心腸,定會和其他人一樣,以為他是個謙謙君子。
“青謹,我來遲了,你們受驚了。”趙明韜跳下馬,把韁繩丟給身邊的親兵,腕上掛著馬鞭,龍行虎步地向馬車走來,神態之中多有親熱。
歐青謹看了夏瑞熙一眼,整整衣衫,掀開車簾跳下去,對著趙明韜不卑不亢地一揖:“見過長公子。”
趙明韜笑瞇瞇地抓住歐青謹的手:“自去年春天在京城一別,很久不曾見了呢,快有一年了吧?”
歐青謹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笑笑:“真是。長公子這是要到哪里去呢?”
趙明韜陰沉的眼神從馬車上掠過,笑容不變:“自京中一別,我一直留在京中。今年大旱,流民四起,很多州縣都發生了哄搶糧食的事情,西京富庶,是要害之地,我奉了兵部之令,前來保證西京的安全。這不,剛到地頭就遇到這群無法無天的暴民。聽說你年前大婚,我不及趕回,恭喜你了。明日我命人奉上大禮,還盼不要嫌棄來遲了才是。”
夏瑞熙聞言一驚,他來負責西京的守衛?壽王就在這里,他長子卻掌握了西京的兵力,這算不算是一個可怕的信號呢?皇貴妃睿王這一系,也許,已經在新一輪的斗爭中失利了。
歐青謹同樣想到了這些,臉上仍帶著得體的微笑:“長公子太客氣了。”
一個一口口聲聲都是喊的“青謹”,話里行間透露著親熱,一個卻是“長公子”長“長公子”短的,努力劃清界限。
趙明韜“哈哈”一笑,道:“青謹,大丈夫當劍擊長空,簪纓封侯,你這樣大好的才能,日日窩在家中也是委屈你了,不如我明日去和你家老太爺說說,讓你出仕如何?”
作者:悠游人生5提交日期:2010072717:08
第十六章喪事
特意到歐青謹面前來顯擺,往歐家痛處下手,警告的意思在里面。歐青謹焉能不明白,當下輕輕一笑:“不瞞長公子,祖父他老人家有些不舒服,我和賤內此時正要趕回去探病。”
趙明韜驚訝道:“怎么了?可要緊?”
歐青謹擔心歐老太爺的病情,又擔心城門會關,急著趕回去,見趙明韜還在這里不識相的呱噪,勉強壓制住心中的不耐煩,低聲道:“我也不知道呢,心里擔心得很。”
趙明韜忙讓開路:“既是如此,我就不耽擱你們了。探病要緊,探病要緊。我改日再上門拜訪。”他目的達到了,自然也不想浪費時間。
歐青謹上了馬車趕到西京城下時,果然城門已經關閉。不過歐家早買通了看守城門的兵士,讓歐青英在門口候著,一看見馬車,就靜悄悄地開了城門,放人進去。
一看到歐陽英那凝重的表情,夏瑞熙就知道歐老太爺只怕是兇多吉少。
夏瑞熙記得當時在京中,皇長子曾經為趙明韜保過媒,卻因著先有了貴妃一系的睿王為歐家的保媒,夏家才能全身而退。
自那之后就失去了趙明韜的消息,她還以為他是在和壽王第三子趙明懷的斗爭中失敗了,但現在看來,他不但沒有失敗,反而是靠上了其他更有權勢和貴人,榮升了。他掌握了西京城的兵馬,就算是壽王,也不得不對他這個兒子另眼相看,又何論其他人呢?他敢于到歐青謹面前來炫耀,就意味著朝廷中的情形不只是風云詭譎,而且貴妃已現敗勢。
歐老太爺在這個節骨眼上病倒逝去,意義不止于家中的老人逝去,還有更大更深遠的影響。
歐青英和歐青謹湊到一起嘀咕了半天之后,待歐青謹回到車上,臉色不僅僅是難看,簡直是黯然。
夏瑞熙忐忑不安地問:“青謹,爺爺的病情怎么了?”
歐青謹嘆道:“熙熙,山雨欲來風滿樓。今早接到的信,皇十六子甍了,旱情在擴大,皇上又是傷心又是焦急,病重。”
皇十六子正是貴妃娘娘所出的那位未滿月就被封為親王的嬰兒,他的死給貴妃這一系帶來的打擊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再加上貴妃的保護傘皇帝也病重,此消彼長,蟄伏多時的皇長子這一派自然也就得到了得勢的時候。
皇貴妃雖是外孫女兒,但因從小聰慧無比,氣度過人,再兼貌美,歐老太爺視之為眼珠子一般的寶貴,讓人接了來,養在身邊親自調教。
是以皇貴妃和歐家的感情反而比她的娘家更親,其中又以和歐老太爺的感情最為深厚,所以在聽到皇十六子夭折,皇貴妃病倒的消息之后,歐老太爺再也挺不住,一下子病倒了。
夏瑞熙的猜測得到了證實,頓時心亂如麻,恐懼無比。大廈將傾,歐家的前途看不到任何光明。貴妃和皇長子是死敵,趙明韜和夏家歐家也算是死敵,皇帝不死還好,若是死了,他們便要倒大霉!
誰也想不到,歐老太爺的病會來得如此之重,如此之猛,就算是夏老爺衣不解帶的親自守候護理,煎藥問診,也無力回天,不過苦撐了幾日便駕鶴西去。
臨死之際,他拉著歐青謹的手喃喃地說:“家訓誤人!家訓誤人!”兩滴濁淚掛在他松弛的眼角,無數的心酸和不甘心盡在其中。
一時間,歐青謹控制不住的淚流滿面。再沒有人比他更明白歐老太爺的意思,歐家有家訓,子弟不許入仕參政,只能做點學問,博些虛名。
多少年來,因此被誤了的歐家子弟不知有幾何。
歐老太爺的感嘆恰如其分的體現了他的心情,不出仕不參政,專心做學問,名聲第一,固然可以讓家族的繁衍更為平穩長久,不會在政權交替之時承受更大的風險。
但既然名聲在外,就不可避免有女兒入宮,就會不可避免地被牽扯到政治斗爭中,此時,不弄權的人反而成了弱勢。如果說歐家沒有這條家訓,有更多的子弟入仕,貴妃娘娘不會過得如此艱難,歐家此時不會落到這個風雨飄搖的地步。
“如今歐家風雨飄搖,我死后,歐家子弟若有出類拔萃者,能出仕便出仕吧!列祖列宗若是要怪罪,便怪我罷了。”歐老太爺把違背祖宗家訓的所有責任都一肩挑到了身上,但總算是給既不能經商,又不能出仕,只能靠祖業活著的子子孫孫留下了一條活路。
當歐老太爺明確說出這條子孫可以出仕的遺言時,夏瑞熙看見歐家所有年輕子侄的眼睛都敞亮了,這應該是眾望所歸。
可惜這個限令放寬的太遲了些,祖父逝去,乃是大孝,守孝三年,不得參加科舉考試,不得出仕,就連當點小官的歐大少也得辭官回家守孝,歐家想要重整旗鼓,推出自己的人才,只怕也得等到三年以后。
歐老太爺一落氣,喪事就有條不紊地治理起來。換衣的換衣,燒紙的燒紙,報喪的報喪,換喪服,換屋內的裝飾,歐家半日之內,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關于這件事情該不該告訴病重的貴妃娘娘,大家商量之后,考慮到他們就算是不告訴,也會有有心人去告訴,那時貴妃娘娘只怕是措手不及,便選了老民持重的歐大少上京去報喪。
整個喪事期間,夏瑞熙都是忐忑不安的。因為她從前來吊唁的夏夫人那里,聽說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孫家那位少爺死了,是被夏夫人買通孫家姑奶奶讓抬回去沖喜的那個小妾用被子捂死的。
孫家對那個姑奶奶不依不饒,把所有的賬都算在了她的身上。雖然這事兒好像和夏家扯不上什么關系,但就怕被有心人利用起來。
畢竟這事的始作俑者是夏夫人,是她出錢讓孫家姑奶奶去做的。要是人家說是夏家買兇殺人,以達到賴婚的目的,那可是一個不小的麻煩。特別是這事發生的時間太巧,為什么趙明韜剛回來,那孫棹就出了事?
正常情況下,西京的守備兵馬是不會交到本身就常駐在西京的壽王之子手里的,但現在恰恰就出現了這樣怪異的情況,只能說明,皇長子的承嗣之路也并不平坦,他有他的打算,不排除武力奪權的那一天。
夏瑞熙一想到可能出現的政局動蕩,可能出現的亂世,想到夏家和歐家未來的不確定性,不由頭都焦大了一圈。
死去,她并不是很怕,反正都死過一回了,這一回也算是撿著的便宜,她再沒什么可怕的。但想到自己很可能會餓肚子,卑微的活著,她就很害怕,常常整夜的睡不著覺,過后又嘲笑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是個臆想狂,事情到了那個地步再說吧。既然死都不怕,還怕什么?
雖然這樣想,她還是謀劃著要把手里的銀票兌換成真金白銀,藏在某個安全的地方,以免有一天,銀票成了廢紙一張。又想著糧食才是個大問題,又想廣積糧,深挖洞,多多屯些吃的用的才是正道。
壓力太大,她有想和歐青謹說一說心里話,交換一下看法,卻因為喪事的關系,兩人聚少離多,分室而居,就算是偶爾見面,也是在人前,只能是交換一下眼神,隱晦地互相表示一下關心而已。
相比夏瑞熙的焦慮不安,歐家人此時表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冷靜和忍耐力,哭過喪之后,再無人掉一滴眼淚,每個人都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用歐二老爺的話來說,紅白喜事,歐老太爺到了點了,也該去了,從某一方面來說,也逄是喜事。與其坐著干嚎,不如好好做點實事,更讓地下的歐老太爺更欣慰。
這話聽上去好像有點大逆不道,但夏瑞熙從此對吝嗇成性的歐二老爺倍加尊敬。在她看來,無論如何,一個看透了生死,能正確對待榮辱,知道家中拮據,不做作,不假裝,帶頭節約,監督別人節省的老人,是真性情,值得她尊敬。
歐老太爺落葬之后,歐家開祠堂禱告了祖宗,把該交割分清的都交割清楚。其實也沒什么好分割的,畢竟歐二老爺這一輩,年齡都不小了,雖然沒有明著分家,但其實早就分開單住,用度自負,和分家沒有什么區別。要分割的,無非是按歐老太爺的遺囑,把他身后的那些東西分了做個念想罷了。
出乎夏瑞熙的意料之外,除了歐青謹得了一套孤本和一志珍貴的硯臺之外,她居然也分到了東西。據說是歐老爺感念夏老爺給他看病,特意留給夏老爺表示謝意的。只是夏老爺得到這東西后,又把它轉交了夏瑞熙,道是歐老太爺吩咐的。
這是因為歐老太爺的孫子,孫媳婦,重孫子,重孫女太多,若是人人都有份,他那點東西根本就不夠分的。厚此薄彼,又要引起矛盾,人人都總記掛著別人手里的比自己得到的好。所以才會繞了這么個大彎,方送到了夏瑞熙的手里。
從那個憨態可掬的粉彩娃娃的肚子里掏出一個小小的錦囊,里面又是一張泛了黃的宣紙,龍飛鳳舞的寫著字,正和她新婚見面禮時收到的那一張宣紙是一幅。
夏瑞熙有些不明白歐老太爺葫蘆里買的什么藥,要給人東西,還要藏一半留一半,非要等到自己死了,才繞這么大個彎子給她,也不知道這老人家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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