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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要拜真身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k金女人  分類: 言情 | 婚后相處 | 女尊 | 穿越 | 一女N男 | k金女人 | 壞娘子:七夫之禍 
壞娘子:七夫之禍正文[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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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里面的那個人,櫻九兒心一跳,下意識的就要跳窗進去,剛要吱聲,忽然就聽見身后有腳步聲,他倏的將身子往一旁一閃,隱進竹林里。

竹葉一陣簌簌的響,來人腳步很輕,可卻不是一個人,連跌不斷的踩過青石路。懶

“吱嘎……”門被緩緩推開,就聽女子嬌嬌柔柔的聲音,“劃破手了嗎?都怪我,想著送什么琉璃盞,就知道你會摔了那東西,卻不想你會劃破手,我看看。”

“你別過來!”男子低嘎的喝道,只一聲便將林中的夜鳥驚飛。

在滿林紅燈籠的投照下,櫻九兒清楚的看清鳥兒撲朔著翅膀飛散的黑影,心里也跟著像炸了鍋的鳥雀,亂成了一團,如果說剛才是眼花,那么現在這聲音卻再也錯不了,不是衛旭磊還有誰?

他怎么會來青桃鎮,又怎么會成了圣尊的人?櫻九兒只覺得腦袋都大了,甚至后悔查什么圣尊的寵.幸,這讓他回去如何與翠翠說?

“我對你怎樣你難道還看不出嗎?放眼多少俊雅男子想要與本尊一度,可我,只喜歡你……。”女子柔中帶鋼的語氣顯出幾分陰狠來,隨即又千嬌百媚的輕笑,道:“你來圣壇也有月余,我可是除了你以外再未動任何一個……。”

“你住口!若不是鎖兒在你手上,我一定殺了你!”

“哈哈……”女子似乎聽了多么動聽的話,高聲笑了一會兒,笑聲漸止時軟軟的道:“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你越是惱火我越覺得有趣,你越是想要殺了我我越是喜歡你!”蟲

“無恥!”

“無恥?呵,你這一個月該罵的都罵了,就沒有新詞?外面的人稱我為神,里面的人稱我為尊,只有你說我無恥,磊兒,你真讓我心痛啊!”響起挪桌椅的聲音,女子似乎是邊坐下邊緩緩說道。

“哈,神?哈哈!!”冷冽的笑聲突然停滯,“你會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你把那些不足月的孩子丟進血池,被食肉化骨,我真想一把推你下去,血債血償!”

“哼,他們生來就是祭祀的貢品,何需你做什么血債血償?磊兒,你乖乖聽話,不然你的鎖兒我可不敢保證不是下一個下血池的貢品。”女子終于是動怒了,壓沉的聲音尖銳的威脅道。

櫻九兒身體貼著墻,雖然沒看到里面的情形,可聽兩人的語氣他已經能感覺到一股子嗜血的味道,原來鎖兒在圣尊的手里,知道這一點也好,起碼知道了問題的所在。

圣尊沒得到好臉色,披風帶月的推開門,目不斜視的與身后的白衣教徒向著窄門走去。

櫻九兒等了好一會兒確定沒動靜才悄悄挪腳出來,側身看了眼突然吹滅燈火的屋子,心也跟著沉沉的下陷,即便如此,他仍不知如何向翠翠說,別人不知道,他卻清楚的記得那晚發生的一切,他永遠也忘不了翠翠用盡全力拍門,卻渾身發抖的模樣,那是她給他唯一一次羸弱不堪的樣子,平日的刁鉆、冷漠、睿智、柔韌全都不見,而如此羸弱的她卻是為了里面那個人,他要如何開口才不會讓她心痛?

沉默了良久,櫻九兒又看了眼被林間燈籠照的紅彤彤的紗窗,沉下一口氣,抬步向著來時路潛了出去。

因惦記櫻九兒,藍流蘇一直沒睡,待翡小翠睡熟他本想將手臂收回,卻發現即便睡著了,翡小翠還是牢牢的靠著他,不愿離開半分,他心一軟,又沒動,緩緩閉上眼睛,憑九兒的毒技想抓住他的只能是鬼。

翌日一大早,花淺離便站崗似的杵在了翡小翠的門口,這一夜是有人夜探,有人相擁著睡到自然醒,還有一個……霸床,花淺離眼眶發青的又打了個哈欠,抬頭看了眼枝梢追逐嬉鬧的鳥兒,配合鳥兒歡快的叫聲,他努力的撐了撐眼睛,那位紫大人居然說不習慣兩個人睡,大仰八叉的自己占了一張大床,他只好在桌上趴到了后半夜,聽見櫻九兒回來的聲音起身出去,待天際泛白便直接就在翡小翠門口守著了。

侍候弘緋的萼兒也起的甚早,他與珠兒不同,珠兒是樓里的花旦,而他因年紀大了,年華漸消又怕老鴇將自己攆出去,只得從去年起便做起了侍童做的活,他端著洗漱的銅盆先到后邊井里打了水,然后去廚房要了熱水混到冷水里,溫度適宜了才轉身回去。

弘緋的生活十分隨意,偶爾早起,大多時候是睡的晚起的也晚,這些日子因為和翡小翠在一起結隊搭伴,是以還算起的早,萼兒輕手輕腳的推門、關門。

在對面站著的花淺離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轉頭看了眼身后緊閉的門,想想抬步也去尋洗漱盆為翡小翠打水,身邊沒有侍童跟著,雖然侍候主子生活的事不歸他管,可眼下全是主子,只他一個奴才,難道要主子自去打水不成。

花淺離打水回來,對面萼兒開門倒水,想必是弘緋已經起身了,這時臨邊的房門開了,紫洛雅跨門檻出來,先伸了伸手臂,隨即像是發現了花淺離,一看到他手里的水盆立時眼珠一轉,抬步走了過去,接過花淺離手里的水盆,道:“我侍候翠翠洗漱。”

“篤篤篤……”花淺離看著他敲門,而手里已經空了,一個主子他沒必要計較什么,便身子往后一撤,侍衛的標準姿勢站好。

萼兒倒了水不知怎么有些好奇的駐足沒動,盯著看,好一會兒門從里面打開,開門的正是那個女子,只見她微瞇著眼睛,臉上有剛剛睡醒的紅暈,軟軟的動了動唇角,“唔……早,洛雅……。”聲音帶了絲低啞,懶懶的溢出來,萼兒沒來由的臉一熱,快速扭身回屋,將門關上的時候好像看到那女子往這邊瞟了一眼,他心咚的一跳,把門緊緊的合上了。

里面的也才起身的珠兒捂嘴打著哈欠看著滿臉通紅的萼兒,又墊腳往外看了看,哧的一笑,不陰不陽的道:“那日你怎么說來著,哼,就那樣的門戶還想進去嗎?天剛亮,別作夢了。”

他這么一說萼兒臉又是紅又是白,咬了咬下唇,端著空盆繞過珠兒往里走,珠兒朝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鄙夷道:“當自己還是清官嗎?若不是主子憐惜,就這年紀早就該下了偏房的,等著客人糟蹋的貨。”

萼兒死死咬著唇瓣,不敢吭聲,怕惹怒了珠兒以后給自己下絆子,更怕惹的里間的主子不悅,把自己賣了,他今年才二十,可偏偏這樣的年紀已經是色衰愛弛,那些個來找樂子的客人專挑十三.四的清官,像珠兒這般十五.六歲的正是好時候,他的好時候已經過了,怨不得別人,只愿自己命苦。

他不言語,珠兒卻像找到了出氣筒,把翡小翠拒絕他的這口怨氣都發泄了出來,珠兒將門大敞開,直接能見到對面女子軟倚在門欄上,懶媚的跟眼前的男子說話,晨曦薄霧般的光線打在她臉上,像渡了一層金子般好看,他眼里就像扎了刺一般的酸疼,不就是嫌棄他的出身嗎?若只論年貌,她身邊的那些個男子哪個有他水嫩?不由的不甘羞怒,故意大聲道:“你想攀高枝你便去,只怕人家瞧不上,去了也是丟人現眼!”

萼兒緊緊摳著盆的邊緣,下唇被咬破,沁出的血腥味直往鼻子沖,慘白著一張臉踉蹌的往耳房跑,他沒想過攀高枝,真的沒想過,只是喜歡看那人,覺得像姚琳的男子一般嬌滴滴,可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只是看看,現如今被珠兒這般鬧,只怕以后看都不得看了。

撩著門簾子,低低啞啞的道:“你也不必拿著我說事,我回姚琳便是了,你獨個陪著主子去京師吧。”

萼兒平日就是個好脾氣的,沒想到這會兒一句都不肯讓,珠兒又惱心里又憋屈的眼圈頓時紅了,眼淚簌簌的掉了下來。

“一大清早的怎么回事?還讓不讓主子我安生了?”弘緋眼見這兩個鬧一場才拿出主子的架子不輕不重的低斥了一聲,隨即抬眼看向門外正對著的翡小翠幾人,而翡小翠顯然是聽到這邊的話了,站直了身子訕訕的扯了扯嘴角,轉身進了屋,而即將上任的丞相大人隨即也端著盆跟著進去。

弘緋深深的看了兩眼,玩味的勾了勾唇角,低聲自語道:“你們哪個也別惦記了,就算這幾個將來也保不定是怎么回事呢?”

對面翡小翠進了屋,紫洛雅連忙放下洗漱用品,浸了棉巾遞給她,用一雙包含委屈的眼睛望著她,“翠翠,我想了你一晚,你想我了嗎?”

這話要是讓花淺離聽到了該作何感想啊,不過這顯然不是紫狐貍考慮的范圍,最重要的是能天天和翠翠黏糊在一起才是他想要的。

翡小翠擦了擦臉,坐到銅鏡前,輕笑道:“輕薄,就不知道你那一句是真的。”

“我句句真心,不信,你摸摸,心跳的多厲害。”紫洛雅接過棉巾的手順勢握住翡小翠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狹長的眸子閃動著狡黠的光芒,兩人相處的時候也不算短了,翡小翠多少了解他一些,知道他是怕因為昨晚的事她會冷落他,便任由他攥著自己的手笑著道:“給我綰發吧。”

這段日子一直是紫洛雅侍候她梳頭發,一聽她這么說,紫洛雅頓時揚唇樂了,松開她的手仔仔細細的為翡小翠綰發,在姚琳,能為女子綰發的除了專門侍候生活起居的侍童,便是女子的夫君了,而一般做這種事的都是側夫,正夫總有太多規矩束縛,側夫才能如此,他一開始是想要她的正夫名分,可看在闈君辰是個皇子身份的份上便決定做側夫,正夫是皇子也不算埋沒了他的顏面,側夫的規矩還沒那么多,他哪里知道翡小翠并不知道這些事,只當她是默認了他的名分,樂顛顛的每天都搶著給她綰發。

流蘇起來看了眼一臉燦爛的紫洛雅,心里有那么點不好受,可也就是一瞬,轉瞬便壓了下去,他的名分早在十年多前便定了,何必看不得別人好?只紫洛雅的性子做側夫并不合適,這些話以后會找闈君辰談,由正君與妻主說才是正理。

“起來了?”翡小翠從鏡子里看到身后的流蘇,笑意濃濃的問道。

“嗯,我去準備早飯。”兩個人單獨相處時的溫柔暖笑在人前消失的沒了痕跡,藍流蘇即便不戴金面依然會在人家擺出一具陰翳的臉來,翡小翠已經習以為常,不在意的點點頭。

紫洛雅斜飛了一眼,只當無視的道:“翠翠,你那把八齒精梳呢,怎么不見了?”

“八齒精梳……”翡小翠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經常戴梳子的右髻,眼底有過一閃而逝的暗淡,淡淡道:“折騰海里去了,只可惜了忱忱編的穗子。”

紫洛雅吃味道:“翠翠不是拿了我一塊藍寶石嗎?不如重新找師傅切割一番,制成碎星,鑲嵌在發飾上,不會比穗子遜色。”

翡小翠抬手拍了拍他的手,柔聲道:“這左手和右手比哪個用刀割了會疼,都會疼。”頓了頓,見紫洛雅臉上有些緩和了,又道:“等回了翡翠府,便拿去鑲到鐲子上,只定好看。”

紫洛雅這才算是重新有了笑模樣,彎了彎唇,將發髻上的發繩輕輕一系,然后在她簡單的發髻上點了一支精巧的珠花,這是用后來櫻九兒硬塞回來的碎銀子買的,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好在樣式簡單干凈,翠翠看起來很喜歡,這些天也一直都戴著,他笑著端倪了一番,俯身貼著她的臉頰,低低道:“夫人真好看。”

鏡中映出兩人的樣子,翡小翠這時才發現,鏡中的自己雖然容貌變化不大,可眼睛里明明有太深沉的東西,怎么看也不會是十六歲的小女生,不禁自嘲的一笑,與紫洛雅的狐笑是那么的不合拍,兩個人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只紫洛雅并未察覺,依舊彎著唇,拉著翡小翠起身準備吃早飯。

而準備早飯的流蘇卻在出門后直接去找櫻九兒,將安排早飯的事交給了花淺離,花淺離歷來是辦事高效,早早就準備好,只等翡小翠就餐。

那邊櫻九兒將昨晚的事向流蘇說完,一臉沉郁道:“還是別提了吧。”

流蘇緊擰著眉頭,緩緩向外走,邊走邊道:“她昨晚就已經猜到霍夫人的孩子有可能是白蓮教擄偷孩子中的一個,只我沒說衛旭磊已經往青桃鎮來,這么說衛旭磊是被困在了白蓮教,這件事咱們不能說,卻也不能瞞著她,你想想該怎么辦好?”

櫻九兒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也跟著往外去,沉聲道:“為何要這么做?”

“你真糊涂,明明知道她心里把那個人看的有多重,若是你說她心里必然有個疙瘩,若是她自去發現,那便是她與那個人的事,與咱們沒關系,有些事……還是留點余地的好。”藍流蘇嘆口氣低低的說道。

櫻九兒一愣,想說什么,蠕動了一下唇角,卻是什么也沒說出來,不管流蘇看不看得見,只在他身后悶悶的點了點頭。

在客棧那會兒翡小翠與弘緋兩處是各用各的早飯,在李光亮這兒,因住著同一個院子,弘緋便厚著臉皮硬是把兩處的飯食擺在了一起,放在院中的矮亭子里,眾人圍坐共餐。

流蘇與櫻九兒姍姍來遲,紫洛雅免不了的叨咕了兩句,翡小翠等人也都習慣了,知道紫洛雅是愛在嘴上占便宜,沒有與他計較的,安靜的用飯,待眾人吃的差不多了,弘緋才開口,道:“翡姑娘可還敢出去?”

翡小翠用手帕沾了沾嘴角,微笑道:“有何不敢?弘姑娘想去哪?”

“白蓮圣壇,怎么樣?”弘緋靜悄悄的掃了眼藍流蘇,似了無痕跡的掠過,臉上依舊是英姿颯爽的笑容。

翡小翠心一動,她確實是有意去一趟,只流蘇不同意,可這會兒發現流蘇并未出聲,她疑惑的瞇了瞇眼睛,緩緩道:“上香嗎?”流蘇依舊未言語,

“自然是上香,且要是能拿出好玩意,說不定可親見圣尊求愿。”弘緋別有深意的說道。

“哦?什么算是好玩意?”正和翡小翠的意,她倒想看看這個圣尊是個什么神仙?

“去年來的時候,記得一位大嬸送了一盆罕有的花草便被召了進去,許愿得成呢。”

“花草……”翡小翠明白弘緋的意思了,也就是說不一定要錢多的,但一定是稀有的,這個圣尊倒懂得什么才是世間的好東西。

翡小翠靜靜的坐在那想了想,忽然靈光一閃,還沒說出口自己先抿嘴樂了,惹的其他人都是一愣,她朝著弘緋失笑道:“弘姑娘有什么愿望先想好了,我去準備好玩意……奉給圣尊。”說著起身與花淺離道:“淺離,跟我來。”

她召喚的淺離,可紫洛雅好奇,也跟著去,九兒心里有事只遠遠的看著這三人走開,扭頭瞅了眼流蘇,流蘇無聲的搖搖頭。

翡小翠命淺離去廚房要了一個大個的鵝蛋,拿回來后用珠花尖細的一頭在鵝蛋的一端扎了個小孔,很是有耐性的將里面的蛋清蛋黃空出來,待空的干凈了再用清水灌進去搖晃徹底了,淋干,然后從這個小孔往里塞細膩的沙石,最后用紙條將洞孔封上粘好,總感覺這稀湯似的漿糊不太牢靠,翡小翠多粘了好幾個紙條,待做好,拿著毛筆在蛋殼上畫出一張臉,將之前裁好的紅紙粘在蛋殼的身上,分別隔出臉、身子、和裙子,上面再折出一個三角帽戴上,一個簡易的不倒翁便新鮮出爐了。

一旁一直盯著看的紫狐貍和花淺離看的目瞪口呆,紫洛雅干巴巴的問道:“這是,什么?”

“不倒娃娃。”翡小翠說的很自然,沒叫它不倒翁是因為她畫的是個小寶寶的圖案。

“不倒娃娃!?”當她拿著這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他們十分整齊的重復念道。

翡小翠揚了揚眉梢,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若時間充足她不介意做個魔方、接吻豬或者帶鈴鐺的儲錢罐,呃,好吧,她就這么點本事了,且拿出去試試吧。

弘緋把不倒娃娃放在石桌上推到數次,那娃娃還是笑呵呵的反彈回來,最后弘緋拍掌道:“好好好!這個賣給我吧!”

“呃!”翡小翠嘴角抽搐的頓了一下道:“還是等上香回來我再做一個送給弘姑娘吧,其實……它就是一個小玩意。”

“這個玩意有意思,那就先多謝翡姑娘了。”她這次來月華主要是見相爺,三個月后相爺大壽,她的賀禮已經準備妥當,可前兩天又傳來信,相爺的小孫子滿月了,這個小玩意雖不值錢,卻是真正沒人見過的東西,給相爺的孫子玩,正好博一樂,再合適不過。

對這東西感興趣還有一個就是紫洛雅,那目光就沒離開過不倒娃娃,腦子里不知轉了多少個圈,最后艱難的決定放棄這個商機,只想著日后自己有孩兒了也做一個來逗孩子。

有了被出新裁的小玩意,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李千戶的府邸,用了兩輛馬車朝著白蓮圣教而去,其實看起來李千戶的府邸與白蓮圣壇比鄰而居,可實際上之間還有是一定距離的,坐上馬車十來分鐘,到了圣教大門前眾人紛紛下車。

“這是多少石階啊?”翡小翠腳一沾地就看見頗為斜陡樓梯臺階,再遙望眼巍峨的黑漆大門,看來不爬上去是到不了金殿,拜不到真佛,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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