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娘子:七夫之禍118.解藥所在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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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解藥所在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k金女人  分類: 言情 | 婚后相處 | 女尊 | 穿越 | 一女N男 | k金女人 | 壞娘子:七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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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九,藍流蘇親自為翡小翠‘量體裁衣’……,難道是藍流蘇氣的翡小翠想不開,一口氣上不來嘔死的?

汗,實在是想不出翡小翠怎么會被氣死!

若是換一個人,她一定會纏著想辦法套點話出來,可面對的人是藍流蘇便立即放棄了這個不切合實際的想法,上次在床上和他明里暗里的繞來繞去,結果還是沒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她算是看明白了,藍流蘇不能正面強攻,要采取側功的方法,所以待藍流蘇稍顯不耐的時候,翡小翠道:“許是放亂了地方,已經翻不到了,既然沒有合適著裝,還是不要去的好,畢竟是知府大人設宴……。

“一會兒讓小曲送衣裳過來,晚上為夫會在門外靜候夫人大駕!”很意外的聽到翡小翠對自己解釋,藍流蘇漸漸舒展眉宇,就連唇線都變得柔和了幾分,說完之后又看了眼翡小翠才轉身離開。

翡小翠看著院子里男子的背影,步伐很是輕快呢,不知道這小子怎么忽然就陰轉晴了?

這幾天一直和小石頭膩在一起,現在人家‘上班’去了,翡小翠頓覺無所事事,主要是衛忱這幾日有案子要忙,一直呆在府衙沒回來,玉蘇一見她就軟言細語的替流蘇說好話,她便不想去,而闕皓卿……,她一想到沒著落的解藥,立時覺得頭痛欲裂,有時候有些事真就不是勇往直前就能解決的,翡小翠嘆口氣,抬步也出了屋子,決定在院子里走走,捋捋心頭的一團亂麻。蟲

她一個人在院子里東搖西逛,身邊也沒個奴才跟著,這花園逛的倒清凈,一會兒對著花兒發呆,一會兒對著水發愣,就在她不知胡逛到何處的時候,突然聽見有琴聲自不遠處的角門傳出,琴瑟時而低轉,時而又圓潤悠揚,翡小翠對音樂的概念很廣博,音樂無國界,不分中外古今,所以總能被她從樂曲中窺探出旋律外的情緒,這也算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悟性。

這首曲子顯然是吸引住了她,她墊腳向角門里看了看,一株不知名的花枝自墻頭探出,倒是一片綠中幾點白,花兒纖弱的惹人憐惜。

繞出回廊,她邊聽邊朝著角門走去,到了近前,輕輕推開角門的柵欄,映入眼簾的是滿世界的黃白相間,頓時被這一株株纏繞在一起的花藤鎖去了所有目光,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香氣,花藤的莖呈現暗紫色,不仔細看甚至看不出,那些葉兒是對展的,花兒點點白,還有泛著黃色的,她俯身聞了聞,而翡小翠踏進去的同時,耳邊的曲子也戛然而止。

“夫人……”翡小翠手里捏著一朵小花,聞言恍惚的扭頭,綠騰的對面竟是一曲娟娟河流,清淺的河水畔,玉蘇正坐在琴臺后面,笑揚臉頰望著自己。

玉蘇今天穿了一套水藍的衣衫,頭發只隨意的挽于肩后,面容清朗,手撫琴弦,翡小翠看的有幾分怔神,沒想到這小家碧玉的男子還有如此仙嫡一般的風姿。

“玉蘇,你怎么在這?”翡小翠心里暗暗汗了一把,不是她不想玉蘇,就怕他沒完沒了的說流蘇如何如何的好,她現在一聽藍流蘇這個名字就覺得腦仁疼,雖然看見了玉蘇,翡小翠卻是原地不動,沒打算過去。

敏感如玉蘇,他一下就發現翡小翠見到他并不喜悅,興奮的心情一下就跌入谷底,小臉也沒了剛才的光彩,手指勾了一下琴弦,吶吶道:“原來夫人不是來看玉蘇的……。”

翡小翠心里嗷嗷的哀嚎一聲,她的小男人肯定是想歪了,瞧瞧那眼神,又像怨婦一樣飽含憂郁的半睨不睨的爍動著,剎那間她成了典型的負心漢,玉蘇自來就是信心不足,總是隨著她情緒飄搖不定,翡小翠也真是怕他傷懷,連忙捏著花扯出一個笑走了過去。

“夫人我還真不知道這是我們玉蘇的院子……”翡小翠靠近,站在他身前佯裝嚴肅的沉吟道。

玉蘇勾著琴弦的手指立時滯住,頭未抬,好半晌才低低的道:“我……玉蘇擾了夫人游園的雅興,玉蘇這就走……”說完站起身就要抱琴離開。

就在這時,翡小翠手一攔,擋住了玉蘇的去路,將手里的小花遞到他眼皮底下,淡淡道:“幫我戴上。”

玉蘇顯然是愣住了,緩緩抬眸,卻是不知道要不要去接,翡小翠終于忍不住再逗他,彎唇笑道:“我要是早知道這是你的院子,我早早就讓你陪我到這賞花彈琴了,我是氣你有這么好的地方卻藏起來,還要我自己找來才行!”

翡小翠一會兒嚴肅一會兒笑語盈盈的將玉蘇弄得反應不過來,心一會兒上一會兒下,這會兒見她手指捏著小花眉眼含笑的望著自己,一陣微風襲來,那花瓣輕輕拂動著,就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一縷清幽的花香,玉蘇沒出息的跟著心花搖曳,又怕翡小翠笑話他,低下頭咬了咬唇瓣,紅著臉輕輕接過她手里的小花,卻是不敢看翡小翠的眼睛,溫柔的將小花點在她的發髻間。

翡小翠自來什么頭飾都不戴,這一點花黃正好暈出女兒家獨有的嬌俏,玉蘇看著她的發髻,久久挪不開眼睛。

“怎么不說話?”翡小翠順勢拉住他的手,繞過琴臺一起擠坐在長條凳上。

玉蘇垂著眼睫,臉上紅撲撲的,嘴唇更是被他咬的紅了一片,翡小翠挨著他肩膀,低笑道:“難道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嗯……”她扭著身子看了看四周,風輕云淡,綠騰扶疏,溪水繾綣,再配上琴瑟婉轉,還真是靜心休閑的好地方。

“不是……這里是哥哥的院子……”玉蘇許是怕翡小翠真的惱他,急忙解釋道。

翡小翠一愣,“流蘇的地方?”

“前兩日我托李叔給夫人傳話,夫人不是應了嗎?”玉蘇忽然抬起眸子,看著翡小翠,見她一臉迷茫的樣子,頓時嘴一抿,酸溜溜的道:“夫人一直照顧衛捕頭,許是忘了,流蘇已經搬去夫人的院子,玉蘇見這院子好便與哥哥說好搬來了這里,已經在這住了幾日了。”

呃,翡小翠臉上一僵,有這回事嗎?她怎么一點都不記得啊,難道自己的記憶力減退到如此地步了嗎?再想想,估計是李穗年紀大了,把這事給忘了,算了,流蘇要搬她也阻止不了,玉蘇要搬,她更沒意見,只是他們都各自找好了地方,她怎么辦?難道挨個夫君輪著住?

藍流蘇啊藍流蘇,能不能有一刻不讓她頭痛的?

翡小翠見玉蘇滿眼埋怨的睨著自己,心虛的扯了扯嘴角,不想當即決定轉移話題,瞭到桌上的琴,佯裝驚詫的咦了一聲,道“好一把金絲楠木的秦箏。”

玉蘇這才把目光移過去,其實他心里也知道,翠翠心里喜歡衛家二公子,自己何必非要一爭長短,只要她心里有他的一席位置也就知足了,想到這溫溫軟軟的笑了笑,撥動了兩下琴弦,道:“這是哥哥為我尋來的,音色很好,據說是上古之物。”

翡小翠笑著的嘴角又是一僵,怎么句句不離藍流蘇,一瞬的功夫她連哄玉蘇的耐性都沒了。

玉蘇并沒有發覺小翠下彎的嘴角,還在說,“哥哥最喜歡那首彩云追月,可惜許多年不曾彈了,剛剛他彈……”玉蘇忽然頓住,臉色變了變,偷偷打量翡小翠,結果發現翡小翠正望著前方的綠騰發呆,不知道在想什么,顯然也沒聽見他差點說漏的話。

聽不見玉蘇的聲音,翡小翠驚覺自己又在溜號,連忙賠笑著說道:“說哪了?我就瞧那花長的纖巧可人了。”

慶幸她沒聽見,可玉蘇的心還是沉沉的落了下去,順著她的目光也看向那花,低聲喃語道:“那明明是鴛鴦藤,哥哥偏一次都沒叫過,只管它叫忍冬,總說忍過冬天,春末夏初就能開出金銀花來。”

鴛鴦藤,忍冬,金銀花?原來這就是金銀花,她第一次聽說這種植物還叫忍冬,而玉蘇似乎更喜歡叫這種植物為鴛鴦藤,翡小翠抬手碰了碰發髻間的金銀花,微微的晚起唇角,“哥哥,哥哥,上次去玉蘇的院子,玉蘇說最多的也是哥哥……”她轉過身子,挽起玉蘇的胳膊,看著玉蘇的臉頰道:“玉蘇與流蘇如此的不同,玉蘇性情溫和,笑容小家碧玉,流蘇……陰沉邪佞,笑比哭都難看,可玉蘇好像很念著哥哥,只因為小時候的那場大火嗎?可我記得……是玉蘇救了哥哥,不是嗎?要我說應該是流蘇時時念著玉蘇才是,有玉蘇這么好的弟弟。”

聽了翡小翠的評價藍玉蘇張了張嘴,竟怔在那了,他沒想到翡小翠對流蘇的評價如此不堪,好半晌也沒言語。

翡小翠卻像是突然找到了缺口傾斜心里的不滿,干脆將頭靠在玉蘇的肩頭,悻悻道:“流蘇要是有玉蘇半分溫順賢良,我就燒香拜菩薩去還愿了。”不過她不是那種碎嘴的人,只說了這么幾句便也住了口。

玉蘇望著遠處的鴛鴦藤,風吹過的時候藤后飛出一片玄色衣角,卻是快速的又隱沒不見,自小翠翠就不喜歡流蘇,雖然他們兄弟長的一模一樣,可翠翠總能一眼就辨出誰才是他,然后只牽著他的手跑遠,流蘇總是落單的冷冷望著,一如現在,流蘇一聽見柵欄響,發現是翠翠,立時離開琴臺,躲到藤后去了,這又是何苦呢?明明是一世牽扯不斷的夫妻,非要一個怨一個躲閃。

玉蘇輕嘆一口氣,細如蚊納的低低道:“夫人若疼愛玉蘇,也請善待流蘇……。”

“玉蘇是玉蘇,流蘇是流蘇,玉蘇乖,別再提那個人了好嗎?”翡小翠將身子又往玉蘇懷里鉆了鉆,卻終覺得玉蘇身子太單薄,干脆雙臂摟著他的腰才穩穩靠在他胸前。

翡小翠硬是擠到他懷里,玉蘇臉紅的把身子向后挪了挪,讓她能靠的更舒服,他抬起手輕輕的捋著她的發絲,喟嘆道:“幸得他的心在你身上,幸得人也在你身邊,如此之幸,翠翠不可不珍惜……,如我父親,心中所念一生的女子卻不是我的母親,相戀卻不能相對……。”

“嗯?難道玉蘇非親子嗎?”翡小翠微微皺眉的問道。

“哪里話,當然是母親的親子,只說父親心里的苦……罷了罷了,你們女子哪里懂得男子的心意……‘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翡小翠心里一動,原來藍流蘇畫的是他的父親,說來也能理解,應該是姚琳國的男子嫁的不隨心意,想嫁的沒嫁成,不想的卻與其成親生子,而后度日如年,愁緒滿懷,郁郁不得舒,想到這,翡小翠坐正身子,問玉蘇,“流蘇與父親可親近?”

玉蘇愣了愣,點頭緩緩道:“是與父親親近……。”

呵……原來如此,翡小翠終于懂了,原來流蘇受了父親的影響,對世上的女子本就存有疏離之心,認為女子皆是不可靠的,那他當年愛上花淺離應該也是真情實意,同樣他想主宰人生,做女子的主子也便順理成章了,咦?翡小翠像是突然腦袋開竅了,這么看來,之前的翡小翠被氣死也極有可能,姚琳國男子如女子般恪守夫道,即便深愛心中女子,卻不敢也不知道如何去爭取,而寧可飲恨終身。翡小翠作為姚琳國女子,自是以己為尊、為榮,若長期被流蘇言語侮辱也許還能隱忍,可若是房中事……,四月十九,難道是藍流蘇對翡小翠做了什么‘屈辱’的舉動,就像他們那日,只自己是魂穿過來的,不覺得如何,而那種姿勢對翡小翠而言……再加上藍流蘇的惡劣言辭,靠,翡小翠死的還真是夠冤的!

玉蘇只見翡小翠時而挑眉,時而蹙眉,這會兒又像是恍然大悟般蹭的從他上離開,站起身向著來時的路走去,玉蘇也跟著站起身,疑惑道:“翠翠……”

翡小翠扭頭見他焦急疑惑的望著自己,只好頓下腳步,安撫道:“這地方不錯,人好琴也好,明個我還來,玉蘇教我彈琴吧!”

“彈琴?”玉蘇一想哪有女子學彈琴的,雖然月華國不罕見,可在姚琳國,女子哪里有碰這種無用的東西的。

“嗯,這么說定了,我明日再來!”翡小翠說完對玉蘇笑笑,便再不說什么轉身出了角門。

再不見翡小翠的身影,藍流蘇才緩緩從綠騰后走出來,玉蘇懷抱著琴走了過去,看著自家哥哥,幽幽一嘆,道:“翠翠是好的,你們這又是何苦呢!”

流蘇沉著嘴角不應聲,之前因為翡小翠殷殷的解釋心情轉好的藍流蘇,跑到這跟弟弟調琴,也因為那女子的幾句解釋,闊別多年的他竟彈了一曲,且連玉蘇都說曲調悠揚婉轉,仿佛回到了年少輕狂時,可現在看來自己不過是只小丑,在那女子心中一文不值。她說什么?說他陰沉邪佞,笑比哭都難看?好,很好,他倒要她知道什么是陰沉邪佞。

玉蘇不知流蘇心中所想,只單純的希望哥哥與自己心愛的女子都能活的舒心,就算哥哥陰晴不定,就算現在的翠翠也讓人難以捉摸,可他還是希望他們能是一家人。

而此時的翡小翠可沒有玉蘇那么單純善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她?本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記得那日問李穗關于端午解藥的事,這老頭可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話真是說了一堆,可沒幾句有用的,全是空話。今兒索性堵上他,非要問出了一二三四來。

巧的是李穗也正滿院子找翡小翠,主仆倆就在院門前不期而遇了,李穗不待翡小翠發問,上去先是一躬身,道:“小姐,姑奶奶家來信了,您快瞅瞅。”

姑奶奶?不就是翡小翠的姑母嗎?她頓時將心底的話都壓了下去,接過李穗手里的信件,拆開封簽,抽出來攤看,原來是一封催促她回國的信,而照這信上的內容看,催她回去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來之前已經有過信件的往來,她就奇了怪了,之前的翡小翠到底把來往的書信和那些銀票都存在哪了?

她看完看了眼李穗,若有所思的緩聲道:“是來催促我回去的,老李,送信的人呢?”總不會是飛鴿傳書吧,那可叫漂洋過海啊。

李穗應的倒快,“是飛鴿傳書。”

噗……,翡小翠被氣的眼角直抽搐,要不要這么絕啊,怕什么來什么,算了,若是滴水不漏,就是來個人也問不出什么來。

她凝眉想了想,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逐問李穗,“姚琳國的子民不需在官府備案嗎?我的官牒……。”

李穗灰白的眉毛顫了顫,回道:“這才是最麻煩的,官牒在戶部手里,按照當年的簽署,小姐需過了十八歲生辰方可向戶部索要官牒,通過關卡回去姚琳國,嗯……姑奶奶可說有什么事情想小姐現在就回去?”

“姑母身體不適,說最近只想著我,盼我盡快回去,別的倒沒說什么。”整封信說的倒是情意切切,明擺著是一封盼歸的家書,可翡小翠總覺哪不對勁,好像是缺少什么。

李穗老眼一沉,快速低下頭,掩下的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翡小翠正巧嘆氣要疊起手里的信件,李穗過于低沉的表情讓她心里一驚,可既然是故意躲閃,翡小翠便也不動聲色的靜觀不語,李穗的舉動雖然讓人判別不清是敵是友,可李穗的那雙眼睛,看著自己時是那么的明亮,她怎么也無法相信擁有如此清明眼神的人會是奸佞小人,姑且相信他。

其實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相信哪個,又該懷疑哪個,藍流蘇可惡,她卻相信他說的話,如此孤傲陰沉的人,就是所謂的真小人,他說不是敵人,她且可安心,他不會是敵人,可他提到闕皓卿、衛忱、紫洛雅……,她要遲疑起來,特別是忱忱,她憑什么去懷疑?

她正胡思亂想,李穗道:“小姐有吩咐老奴去做的嗎?”

嗯?做什么?翡小翠轉瞬開始斟酌這句話的含義,李穗是老宅的人,跟在翡小翠身邊時間最長,可以說是看著翡小翠長大的,可在這之前,他只在翡翠府點燈,可想與翡小翠的關系并不親近,而是遇到自己以后才漸漸受她依傍而愈發變得親信了。

那就賭一把,有些事確實不能拖了,例如闕皓卿與闈君辰的解藥。

“李穗,上次問你解藥的事,你說這些都是我自己收著的,我想了想,大公子與二公子雖然對我有所不敬,可也不至于死,解藥還是給了吧,你去我房中拿解藥送給二公子!”翡小翠說完像沒事人似的向前走。

李穗徹底愣住了,待見她走的有幾步遠了急忙跟上去,道:“小姐,您是說解藥就放在房中?”

翡小翠氣定神閑的哼哈了一句,“唔……”

“小姐糊涂,那么重要的東西怎么能放在房里?之前見小姐存放在皓月錢莊,老奴已經勸過小姐,皓月錢莊是二公子的地方,怎么能放在人家眼皮子底下,這會兒小姐竟然說就放在屋子里,這豈不是要白白送出去嗎?”李穗見翡小翠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心里真是急上了眉梢,那些都是老爺的心血,豈能白費了?

唔……原來解藥被存放在皓月錢莊了,翡小翠的嘴角快慰的上揚,所謂一箭雙雕也不過如此,既試探出李穗到底知道多少,有多忠心?也套出了解藥的具體所在,不錯,不錯,早知這樣,早就應該下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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