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讓朕愛!前夫的蠻橫(1)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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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的蠻橫(1)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輕柳  分類: 言情 | 宮斗 | 虐戀情深 | 皇后 | 穿越 | 輕柳 | 小太后 | 乖乖讓朕愛! 
小太后,乖乖讓朕愛!文(三更合一起,8千字)

待到月無塵舉步走遠,樓翩翩才推開霽月,呆怔地看向月無塵步履蹣跚的寂寥背影。大文學

一時間,往日的愛恨情仇全都涌了上來,仿佛昨日不曾走遠。

“傷了他,你開心嗎?”月霽的聲音驚醒樓翩翩的思緒。懶

她猝然回神,若無其事地回道:“談不上開不開心。以前倒是很想讓他體會我曾有過的感覺,現在又覺得這一切沒有意義。”

“雖然我喜歡被你這般利用,但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何要這般刺激他。到底是為了趕走他,報復他,還是其它原因?”月霽情不自禁地想牽上女人的柔荑,卻被她一掌大力甩了開去。

這樣,讓他很沒面子。

“方才你還主動對我投懷送抱,送上香吻,這會兒將我利用完了,便過河拆橋,會不會太絕情?”月霽嗔怪地瞪著樓翩翩,卻也沒有怒意。

畢竟剛剛才趕走月無塵,他高興都來不及。

“你知道方才我是在利用你就好。”樓翩翩眉冷眼冷,看月霽的眼神沒有半點溫度。

月霽卻愛極了她這副表情,覺得比任何女人都要來得好看。或許是太喜歡她,以至于她的任何表情他都愛死了。

“翩翩,別這樣,來,笑一個。雖然你現在也好看,可我更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若是你以前的臉還在,不知是怎樣的傾城呢。”月霽說著,露出神往的神情。蟲

樓翩翩冷笑輕哼:“月霽,我只能說,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喜歡你以前的臉,怎么就被你說成有病了?你這個女人的話,讓人理解不透。”月霽叨叨不休。

樓翩翩閉了嘴。她之所以說月霽有病,是因為他竟覺得現在的她好看。就她現在這張臉,她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

不過,她識趣地沒有多言。

與月霽相處,她寧愿自己是啞巴,這樣看他一個人怎么自說自唱。

這回月無塵應該會離開了吧?畢竟她把話說死了,他心氣那么高,哪曾受過女人的這等閑氣,理應離開屬于月霽的國土……

“女人,你到底是在看書還是想心事?這一頁,你看了一刻鐘了。”月霽打趣的聲音驚醒樓翩翩的思緒。

她回神,想將注意力集中在書本。

無奈力不從心。原本打算看書的她,頻頻走神,就這樣到了用晚膳的時辰。

宮女們正要掌燈,樓翩翩見了,淡聲道:“我來吧。”

宮女們依言將火種給了她,她便逐一將鳳儀宮的宮燈全部點燃。

她喜歡在這樣的夜里,點燃在夜中燃燒的那點光芒,就仿佛在點燃希望的微光,沖散黑夜漫漫。

最后她手執火種,去到殿檐前,逐步將宮燈都點燃。在最后一盞高高懸掛的宮燈前,她踮起腳尖也未能如愿,直到有人接過她手里的宮燈,掌心故意在她手背摩梭了一番,才將最后一盞宮燈點燃。

她身體微微僵硬,正想錯開他的身體,他卻故意將她圈在他的懷中。

左退右避依然未能走出他的掌控范圍,樓翩翩火了,朝他喝道:“月無塵,請你自重!!”

“朕為什么要自重?朕就是想要你的身體,想偷香竊玉,朕順從自己心里的念想,你管得著么?”月無塵冷聲道,用力掐緊她的雪腭,左看右看,頻頻搖頭:“這月霽的眼光確實不怎樣,對著這樣的你,竟能下得了手!”

樓翩翩蹙緊秀眉,正欲反駁,卻不料月無塵的吻突然落下,狠狠咬上她的下唇。她吃痛間張開小嘴,他便趁隙而入,卷起她的輾轉吸/吮。

樓翩翩哪肯就這樣被他輕薄,惱羞成怒之下,她狠狠咬上他的舌/尖,以為這樣就能逼退他。他卻似沒有痛感,兀自緊纏著她的,榨取她的所有甜蜜……

“月無塵!!”月霽趕到的時候,入目便是月無塵親吻樓翩翩的一幕。

他拔劍刺向月無塵,月無塵不閃不避,樓翩翩眼尖地看到,心跳頓時停止,瞪大美眸看著月霽的劍刺向月無塵的背部。

她以為,月無塵避不開這一劍。

卻不料最后關頭,有一人從黑暗中沖出,輕易便隔開月霽的劍鋒。

那人的速度快如閃電,月霽不過與他對了一招,心下便大駭。

他的武功自是不弱,可這人竟能在一招之內拆解他的殺招,此人的武功竟如此高深莫測。大文學

待那人退回原地,月霽便看清來人,正是月無塵帶過來的那個相貌平平的年輕人。

月無塵避過一劫,樓翩翩這才自驚愕中回神。她一掌狠狠甩向月無塵的臉,不余遺力。

月無塵淡掃她一眼,冷聲道:“人長得丑,脾氣也大,吃起來索然無味。月霽,你對這樣的女人竟也下得了手。你揀朕不要的女人,不覺得自己很窩囊么?”

月霽沖到樓翩翩跟前,緊張地問道:“翩翩,你怎么樣?”

樓翩翩偎進他的懷中,以躲避月無塵毒辣的眸光。原以為,以月無塵的驕傲自負,會一氣之下離開南朝皇宮。卻不想他不只留下來,還故意給月霽難堪,這點是她始料未及的。

“月無塵,你有什么事沖著我來,強迫一個女人,算什么真男人?”月霽想起方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親吻,頓時妒火攻心。

他與樓翩翩成親這些年,就親過她一回。

月無塵倒好,今日才來到南朝,第一天便親到了這個女人,怎不教他恨?!

“那你可錯了。你以為朕想親這個丑女人么?朕是看她饑/渴的樣子,勉強親了她一回。方才你也看到了,她喜歡朕的親吻。月霽,這你就要好好檢討自己一番了!”月無塵說著,自顧自地進入鳳儀宮,好像這是他的地盤,可自由出入。

月霽看了火冒三丈,沉聲喝道:“來人,攔住月無塵--”

月無塵卻在此時回眸,淡笑勾唇:“月霽,你身為南朝帝王,肚量就只有這點?朕不過是來鳳儀宮蹭頓飯吃,你便出手相阻,朕對你有點失望。就不知道此事傳到坊間,世人會怎么看你這個桃花公子。也許人們會說,桃花公子出身江湖,只沾染了江湖人士喊打喊殺的惡習,卻沒學會怎么做一個受萬民敬仰的皇帝!”

“好你個月無塵,以為用激將法朕便不敢對你怎么樣嗎?朕告訴你,今日你不準踏入鳳儀宮半步!”月霽朝月無塵吼道,情緒失控。

竟敢跑到他的地盤上對他說教,月無塵真以為他不敢殺人?

月無塵卻充耳不聞,徑自在鳳儀宮閑適地踱步,漫不經心地應道:“你忘了,朕已經身在鳳儀宮了。”說著,他徑自往寢殿而去。

就在月霽及樓翩翩目瞪口呆地注視下,月無塵旁若無人地入內,在鳳榻上躺下--

月霽與樓翩翩對視一眼,眸中表達著相同的訊息,那就是--月無塵是個瘋子。

“月霽,你女人的床榻很臭。”躺了一會兒,月無塵拿起一個棉花枕頭聞嗅一番,嫌惡地扔在了地上。

樓翩翩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小枕頭。月無塵真知道怎么甩東西,偏甩她最喜歡的。他為什么不扔其它枕頭?月無塵還嫌不夠,下了鳳榻,一腳狠狠踩在綿花枕上,邊踩邊笑:“這樣的破東西,朕踩一腳都覺臟。”樓翩翩緊抿紅唇,雙拳緊握,告訴自己要冷靜。

如果她生氣,就是著了這個臭男人的道。

“翩翩,無妨,下回朕再給你做個更好的軟枕。一個不夠,就做一百個,一百個不夠,做一千個,做到你滿意為止。”月霽自然知道樓翩翩的喜好,把她所有表情收入眼底,忙著向她賠笑。

樓翩翩僵硬地點頭,出了寢殿。

在看到寢殿的眾多美人時,樓翩翩再次愕然。

她下意識地回頭看向慵懶地倚立在珠簾前的月無塵。不作他想,肯定又是月無塵搞的鬼。

“月霽,真不是朕說你。朕好歹是風月王朝的皇帝,朕堂堂一國之君,你沒有派人大張旗鼓地歡迎朕倒也罷了,竟連歡迎朕的晚宴也給省了。難道你南朝這樣的窮鄉僻壤,真窮成了這般?看看這些舞姬,沒一個像樣。其實也對,一個丑八怪都能當上皇后,其他女人能好到哪里去?”月無塵又是一番毫不留情的奚落,完全不給月霽面子。

“月無塵,你別太過分!”月霽咬牙切齒地道。

“好說。朕還沒說,你這個皇位是怎么得來。憑你一個江湖采花賊,憑南朝這樣的窮鄉僻壤,以為就能養出一個皇帝么?”月無塵繼續往月霽身上戳刺,笑容張狂而不懷好意。

月霽臉色不好看,樓翩翩輕拉他的衣袖,對他搖頭道:“月霽,別跟他一般見識,為這樣的人惱怒,不值。不如我們騰地兒給他,就讓他住在鳳儀宮好了。”

月霽搖頭,壓低聲音回道:“荒唐,鳳儀宮是皇后的寢宮,怎能讓他在此留宿--”

“女人不只長得丑,人也笨,還是月霽更聰明。大文學朕不怕告訴你們,你們若走了,朕今晚在鳳儀宮留宿的消息便會傳遍天下。月霽,朕會告訴全天下人,你的皇后不守婦道,乃淫/娃蕩/婦。你滿足不了她的需求,她便對朕下手,把朕睡了……”月無塵說完,放聲大笑,笑得花枝亂顫。

“變態!”樓翩翩忍不住一聲輕斥,惱羞至極。

就沒見過比月無塵更變態的男人。

以前她是月天放的皇后時,他就喜歡跟她玩曖昧。如今好了,她好歹是月霽的掛名皇后,他還是不放過她,在口頭上占盡她的便宜。

這人無恥的程度,讓人嘆為觀止。

偏生他還真說對了,月霽丟不起這個人,更何況,她也不能讓月霽這么丟人。

畢竟這件事始作恿者是她。

解鈴還須系鈴人。若不是她激怒了月無塵,他又怎會這么變態地強加刁難?

只要把月無塵趕走了,她就能回復往日的清靜,也能令月霽的名聲不至于受損。

“以前你可是很喜歡朕的變態,母--后--”月無塵故意說得曖昧,再令樓翩翩變了臉色。

月霽也是恨得牙癢癢。

月無塵居然在他的地盤,踩在他的頭上,無論如何,他都要想個辦法把這個人辦了。

“丑陋的母后,過來,陪朕喝一杯。”月無塵大刺刺地在樓翩翩的鳳椅坐下,翹起二郎腿,好不自在的模樣。

“月無塵,翩翩不是青樓女子,不陪酒不陪笑!”月霽真想拉著樓翩翩一走了之。

偏生月無塵說對了,不能讓他在鳳儀宮留宿,更不能讓南朝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更令他郁悶的是,他居然讓月無塵牽著他的鼻子走。

“在朕的眼中,母后連賣笑的女子都比不上。母后,過來吧,你早點過來,朕就早點離去,否則朕晚就在此留宿,就躺在母后睡的鳳榻上歇著。”月無塵眉眼輕吊,邪肆風/流,薄唇勾出邪佞的笑意,此言曖昧之極。

想了想,樓翩翩還是舉步向前,接過月無塵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等等--”月無塵這二字在她喝酒的同時吐出,已晚了一步。

他狀似扼惋地搖頭嘆息:“母后就是急性子,未等兒臣把說完便把酒喝了。朕想說,這酒是給自己喝的,下了一點助性藥……”

他笑得很壞,手指在場眾多衣著暴露的舞姬:“朕原本是想有酒助性,與她們好生玩樂一番。可酒讓母后喝了,這可怎生是好?難不成要朕解母后的酒性?”

樓翩翩的酒量本就不好,這會兒頭有些暈,臉色發燙,身子好熱。她失態地沖上前,揪著月無塵的衣領大吼:“月無塵,你這卑鄙無恥的混蛋!”

月無塵卻輕佻地摸上她的手背:“朕喜歡這個稱號,這樣朕做壞事的時候,更可以無所顧忌了!”

月霽見情勢不對,忙上前拉住樓翩翩,只觸到她火熱的臉頰。

“該死,月無塵,給朕解藥!”月霽朝月無塵怒吼道。

月無塵眸色一閃,鋒芒畢露,唇畔掀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卻沒有道破。

“朕為什么要給你解藥?是她自己犯傻,把朕的酒給喝了,朕還沒興師問罪!”月無塵似笑非笑地道,目光灼灼地看著春意萌動的樓翩翩。

月霽將樓翩翩帶入懷中,樓翩翩便虛軟無力地偎進他的懷中,一時間,他竟動了邪念。

這是月無塵下的藥,他何不趁機將這個女人吃干抹凈?這可是難得的契機。

樓翩翩清醒時總是拒他于千里之外,這個時候,難得這么乖巧地倚在他懷中嬌/喘……

這個念頭乍起,越來越強烈,令月霽身體緊繃,感覺自己也像是吃了媚/藥。

還有一絲理智的樓翩翩卻在此時用力推開月霽,往殿外而去。渾身酥軟無力,熱得發燙,她得用冷水澆醒自己才行。

結果她才走至殿門口,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月霽忙上前攙扶起樓翩翩,卻見她臉色潮紅,雙唇嬌艷欲滴,滿眼媚態地瞅著他,令他下腹一緊,欲/望來得快而猛疾。

正在他心猿意馬之際,有一人拉住樓翩翩的一只手臂,用力一帶,便將樓翩翩奪到了他的懷中。

他掏出藥丸,給樓翩翩服下,一邊道:

“女人哪,都這樣,什么貞潔烈女都是屁話。”

他好笑地瞅著藥效未退的女人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頭也不回地對月霽道:“看到了嗎?她在向朕求歡呢。朕的自制力素來不怎樣……”

說著他用力在樓翩翩的紅唇親了一回,在月霽發難前,他將樓翩翩推回月霽的懷中。

這一來一回,樓翩翩所中的媚/藥藥效漸散,神色回復清明。

只是頭還有點昏沉,不在狀態,她眨了眨雙眼,看看月霽,又看看月無塵,小聲問月霽道:“剛才我有沒有做什么丟人的事?”

“有我在,你怎么可能做丟臉的事?”月霽板著臉回道,下腹還繃得很緊。

這個女人輕易挑起了他的火,她自己的媚/藥解了,可苦了他,比中了藥物還慘。

樓翩翩渾然不知月霽忍了一身的火,才對他淺笑,卻被他用力扣緊她的手腕。她不解地看向月霽,眸中詢問為什么。

月霽才覺自己失態。

他要怎么告訴這個女人,身為男人,生理欲/望是一道難過的關口。他每日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這已是一種煎熬,更何況還有--

月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月無塵,思及此,便正對上月無塵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是在嘲笑他,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碰。

“母后,過來,陪朕賞賞南朝的艷舞。”月無塵開了尊口,看向不在狀態的樓翩翩道。

傻子也看得出月霽對樓翩翩有著深濃的欲/望,只是樓翩翩凡事精明,但在情事上……

思及此,他笑意加深,朝樓翩翩招手,柔聲道:“過來呀,母后,朕又不會吃了你。”

樓翩翩還在猶豫,月無塵見狀,便索性上前,一把將她用力拉往自己的懷中。

樓翩翩差點跌會在他的大腿,她忙不迭地站端正,抽回自己的手,站在月無塵的身畔看向殿中正欲跳舞的舞姬們。

月霽怕樓翩翩吃虧,站在她身畔,仿佛這樣能給她鼓勵。突然感覺,自己做個皇帝怎么就這么窩囊?竟被月無塵踩在他頭上,還不如讓他做桃花公子自在……

恍覺自己在想什么,月霽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

這時月無塵又發話了,淡聲道:“母后忘恩負義,這點不大好。”

樓翩翩不想接話,權當自己耳背,任由月無塵自說自話。

“方才若不是朕大發慈悲,給了母后解藥,月霽早就對你下手了。朕看母后饑/渴的模樣,就知道月霽一人是滿足不了你的,也許還需要朕的幫忙。若是這般,情景倒是好看了。”月無塵極為無恥地調笑,氣得樓翩翩板緊了小臉。

她告訴自己別氣,生氣就著了這個死男人的道了。

只是她腮幫子還是鼓起,粉拳緊握,呼吸也在加重。

月無塵似笑非笑地看向旁邊的女人,看見她生氣的傻樣,笑意不覺加深。突然間覺得,人生很美好。

他過得不快活,定是會拉一個人墊背,讓別人過得比他更不快活。

“怎么,朕戳到了母后的痛處,所以母后生氣了?其實也對,畢竟事實的真像總是讓人難以接受。”月無塵說著起了身,往貌美如花的舞姬沖去,對跳舞的舞姬們調笑,這個摸一回,那個親一下,風/流浪蕩公子哥兒的欠扁模樣。

在美人堆里玩了好一會兒,月無塵朝樓翩翩招手:“母后,過來學學她們,怎么做一個人見人愛的女人。既然先天不足,就該后天補上。月霽后宮美人這么多,母后若沒有一點姿本,要怎么留住你的男人?”

樓翩翩繃緊小臉,目不斜視,完全無視月無塵的調笑。

月無塵見了,并不打算放過樓翩翩,飛身到了樓翩翩跟前,剛欲對她動手動腳。

月霽見情勢不對,快速擋在樓翩翩跟前道:“時辰不早了。月無塵,你是時候離開鳳儀宮了。”

“朕還未盡興,不急著離開。”月無塵不置可否地道,穿過月霽的肩膀,看向被他擋在身后的女人,放肆地瞅著她高聳的胸部位置。

“下/流!”樓翩翩從齒縫中吐出這兩字兒,為避開他放肆的眸光,索性背轉了身子。

月無塵頗覺冤枉:“朕可沒對母后做什么,母后既然覺得朕下/流,那朕就下/流給母后看……”

他說著,隨手撈起一個美人在懷,就要親上。

只是眼前美人的唇看是好看,就是讓他親不下嘴。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樓翩翩,卻見她根本不看他一眼,他演了也白演。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月無塵將眼冒紅星的美人推開,“這個女人就是你們南朝的美人么?長得真難看!”

不料美人卻纏上他了,才剛推開又往他懷里鉆,他嫌惡地避開,美人嬌嗔地對他拋媚眼:“讓奴家好好服侍皇上,一定讓皇上稱心如意。”

“不知死活的東西!”月無塵冷笑,一腳便將美人狠狠踹飛。

美人的身子摔倒在地,口吐鮮血,傷得不清,好不狼狽。

樓翩翩看了,心一跳,下意識地就想上前攙扶。

待感覺到月無塵不懷好意的視線,她硬生生頓下腳步。

月無塵是存心不讓她好過,連諷帶刺地道:“好一個善良的母后啊。對一個陌生人尚且存有一絲憐憫,為何獨獨對……”

恍覺自己在說什么,月無塵頓住話頭。

月霽感覺到樓翩翩與月無塵之間的暗潮洶涌,只覺自己是多余的一個。

可他分明是樓翩翩的夫君,憑什么任由月無塵欺負他的女人?

“月無塵,你有什么事沖著朕來即可,何必欺負一個女人?!”月霽沖到月無塵跟前,神情難得嚴肅一回。

“還真讓你說對了,朕就愛欺負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朕看著就好欺負。”月無塵伸手指向樓翩翩,陰邪的眉目間帶著肅殺之氣。

“翩翩,你去我宮殿歇著,這里有我應付。”月霽朝僵站在一旁的樓翩翩道。

樓翩翩點頭,想要離開鳳儀宮。

月無塵哪容得自己的獵物逃跑?這個女人走了,這出戲就沒味道了。

“母后盡管離開試試。你若一走,關于你勾/引朕的消息便會傳遍天下。朕會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是你看上了朕,對朕下藥,把朕睡了!”最后四個字,月無塵加重語氣。

“月無塵,你無恥!”樓翩翩回眸狠狠瞪向月無塵,一聲怒斥。

“好說,朕無恥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母后無須時刻提醒朕!”月無塵邪肆魅笑,張狂而跋扈。

“月無塵,你就不怕朕對你痛下殺手?!”月霽的臉也跟著黑了。

現在的他和樓翩翩被月無塵捏在手掌心,兩夫妻聯手居然還斗不過一個惡霸,豈有此理。

月無塵啞然失笑,薄唇掀出譏誚的弧度:“你時時刻刻都想要朕的命,朕今日送上門任你宰割。莫說朕不怕你的下三濫伎倆,就算朕栽在你手里,關于樓翩翩不守婦道的消息也一樣將傳遍天下。朕若有個不測,關于母后不守婦道的消息又是另一種說法了。人們只道你月霽怕家丑外揚,所以殺朕滅口!”

“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月霽冷聲道。

“月霽,你又錯了。朕不過是受人陷害就要死,那像你這樣的亂臣賊子,豈不是要不得好死?!”月無塵冷眼睨向月霽,冷聲反諷。

“你?!!”月霽頓時語塞。

“你荒/淫無道,卑鄙下作,風月王朝民不聊生--”

“你何須找這樣的借口為自己開脫?據朕所知,風月王朝的子民安居樂業,若不是你們為了自己的野心,風月王朝何至于四分五裂?你所謂的民不聊生,不妨舉個例子,好讓朕心服口服。”月無塵不客氣地打斷了月霽的話。

月霽再次語塞。

傳聞中月無塵確實荒/淫無道,引得朝臣怨聲載道。但在坊間來說,百姓過著的卻是富庶日子。這點,卻是事實。

“朕也知道你們兩夫妻不好客,不歡迎朕。好吧,朕再玩一小會兒就回去歇著了,”說及此,月無塵話音一頓:“前提是,母后單獨送朕回宮歇著。”

“朕來送你!”月霽接話道。

月無塵似笑非笑地看向被月霽擋在身后的女人:“朕喜歡被丑女人送一程。月霽,你放心,朕不會吃了你的丑皇后。看著她的那張臉,已經讓朕倒盡胃口。”

3更合一起了,補上上星期欠大家的加更。最近66忙得抽筋,所以未能及時回留言,但有在看的,親親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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