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讓朕愛!立太后為后10
“本宮耐著性子再回答你一次,本宮沒有殺人!望大人若無其它事,請回!景平苑可不是一般的民居,任由你一個男子可自由出入。大文學”王婉儀妖笑回道,聲音酥軟妖媚,煞是動聽。
“那春風為何畫出這張與你相似的畫像?!”望川錯開王婉儀妖媚的眸子。懶
這個女人竟敢以媚惑之術迷惑他,該死!
王婉儀湊到望川跟前,在他唇畔吐氣如蘭:“你也說,這個小太監的臉與本宮相似。這世間相似的人多了,就好比,太后娘娘與惠妃,她們的容貌不就是像極了么?”
望川錯開一步,將她用力甩開:“這事下官會查個究竟,不要讓下官抓到什么把柄……”
“是了,望大人這樣提醒本宮,本宮大可以找個機會將所謂的把柄給毀了,多得大人給本宮提醒,本宮在此謝過了。”王婉儀打斷望川的話,笑得花枝亂顫。
望川瞪著王婉儀,心里不是滋味。
這輩子只有他整人,還從未有人在他的毒嘴下贏過。
那回在御花園看到王婉儀,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來歷不簡單,并暗中調查她的出處來歷。
可惜,王婉儀的身份背景沒有問題,根本就找不到她的錯處。
原想或許是自己多心,現在卻證明,這個女人不只是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蟲
“娘娘也給了下官提醒,下官應該現在就搜索景平苑。”望川沉聲回道,俊顏再無半點笑容。
王婉儀涂滿紅指寇的纖指輕刮他的頰畔:“本宮覺得,望大人笑起來更好看。大文學這做人哪,何必如此認真嚴肅?”
望川嫌惡地推開王婉儀,命人找來侍衛,就要搜宮。
王婉儀好整以暇地端坐太妃椅上,嬌笑連連:“唉呀,望大人還較真了呀?本宮可得提醒望大人,這本宮的寢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搜的。這若是搜了,有損本宮的聲譽,望大人又沒找到證據,你要本宮以后如何面對眾人異樣的眼光,在后宮立足?”
“皇上倒是下來說句話!”望川憋了一肚子氣,氣自己被一個女人的尖牙利嘴刺得說不出話來。
樓翩翩聽了掩嘴失笑:“看來也有望川搞不定的人,這王婉儀本事大得很。”
月無塵抱著樓翩翩從屋頂一躍而下:“這回熱鬧看完了,是得辦正事。”
王婉儀這個女人很不簡單。
她在后宮浸淫多年,所有人一直都以為她是口無遮攔的草包美人,卻不料,她正是以這點將自己掩藏得很深很安全。
聽望川與王婉儀對話的語氣,他們之間似乎還頗有淵源。
樓翩翩見月無塵久久未將他的魔爪移開,便索性自己動手,將他不規矩的手挪開,走至王婉儀跟前,仔仔細細地打量她精心繪制的妝容。好半晌,她才問道:“你化這個妝,每天要花多少時間?”
王婉儀一愣,很快回復常態:“半個時辰吧。女為悅己者容,花點時間也無妨,誰要臣妾自己喜歡。”
“用這么多時間化妝,不累嗎?”樓翩翩一語雙關,含笑問詢。
王婉儀深深看一眼樓翩翩,妖笑嗔道:“不是每個人都像太后一樣命好,老天爺不公平,沒有給臣妾一副好皮像,只有在后天補回了。大文學累一點,也沒多大關系。”
“你這說法,倒也實在。”樓翩翩找了個位置歇腿,美目亂瞟,打量景平苑的家居設置。
此處并不奢華,卻也不太整潔,不似一般女子的閨閣整齊。
她看向寢室處,那里的衣裳更是隨處亂扔,一看便知這間屋子的主人不愛收拾。
她失笑著收回視線,卻見王婉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太后看出什么門道了么?”
“哀家只是覺得你是個可塑之材。”樓翩翩紅唇微掀,笑紋在唇角處緩緩綻放如花。
王婉儀瞪著樓翩翩,知道她話中有話,卻沒聽明白她這話中的意思是什么。
“太后說話可否說明白?”王婉儀問道。
“以后若有機會,本宮再告訴你什么意思。王婉儀,你過來。”樓翩翩朝王婉儀招手,笑容很友好。
王婉儀雖覺得樓翩翩笑得很假,還是依言走過去。
至少,她不討厭樓翩翩這個女人,有時還有點敬佩她。畢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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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翩翩淡掃一眼望川,笑道:“這搜宮一事,勢在必行。對外隨便找個借口便可,就說,你懷疑景平苑有宮女偷了你的首飾,便命人搜宮,并將所有宮女內侍都搜了一遍。至于對內,若是在你這里搜不到犯罪證據,哀家讓望川答應你做一件事,無論何事都可以——”
“太后娘娘會不會太狠了,要下官為這個女人做事,太后不如直接將下官砍了!”望川一聽樓翩翩要將他賣給這個女人,急得大吼。
“怎么,本宮不能讓望大人辦事么?望大人越不愿意,本宮就偏要你做。太后,咱們這個交易便成了。不過臣妾再次鄭重聲明,臣妾沒有殺人的嗜好,敏妃之死與臣妾無關。”王婉儀深深看一眼樓翩翩,倒是希望有一個人相信她是無辜的,這人最好就是樓翩翩。
“例行公事還是要的,凡事都講證據。如果你沒做,就不會有證據。如果你做了,就有證據指證你,我們并非特意針對你,對你也沒有偏見。”樓翩翩若有所思地點頭。
“娘娘莫被這個偽善的妖女騙了,依下官看,她就是殺人兇手!”望川適時插話。
“本宮只聽聞望大人嗜財如命,不想還是一小人,今日本宮倒是長了見識。”王婉儀火艷的紅唇微掀,妖笑反諷。
望川平日掛著面具笑容早已卸下,他怒極之下,大袖一揮:“來人,給本官搜!”
“望大人莫忘了,在場還有本宮,有皇上和太后,這里哪輪得到你在此放肆?!”她笑著步近望川,唇畔笑意不減:“再者,太后說的事你還沒答應,本宮就不能讓你搜宮!”
“望大人,這是哀家答應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樓翩翩樂得看好戲,好整以暇地道。
望川下意識地尋找救命,看向月無塵。
月無塵是唯妻是從,忙不迭地走到樓翩翩身旁:“望川,不是朕不幫你。母后既然開了口,你就從了吧。”
“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下官答應你的要求。”望川大聲一喝,命人仔細搜索景平菀。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王婉儀一定和敏妃這個血案脫不了干系。只要搜出罪證,他就能治這個女人。
半個時辰后,眾侍衛將景平苑里里外外都搜了個遍,卻無所獲。
望川不愿相信這個事實,索性自己再仔細搜尋,就連王婉儀的寢室也沒放過。
看到略顯凌亂的寢室,他不悅地蹙眉,就知道王婉儀那個女人是只多面狐貍。在人前妖媚如花,人后卻是一個邋遢的女人,就不知她卸了妝是不是一個丑女。
更何況,月無塵從來就沒臨幸過她,想必月無塵也不知道王婉儀濃妝下的臉生得是何容貌吧?
“想不到望大人對本宮的褻衣如此感興趣……”王婉儀妖媚的聲音突然在望川身后響起,驚醒了他的思緒。
他這才發現自己確實舀了不該舀的東西,便像扔燙手山芋那般將褻衣扔開。
“望大人想必是太久沒有女人了,所以才對著女人的內衣想入非非吧,本宮倒是很同情你。”
王婉儀話音剛落,便在望川腰間摸了一把。
望川身子一僵,不敢置信自己方才竟被一個女人輕薄了。
“望川,在想什么?”月無塵見望川杵在寢室半晌沒動靜,便跟進去一看。
只見望川像是見了鬼的神情,橫看豎看都有問題。
“沒,沒什么。”望川火急燎原地出了寢室,而后火燒屁-股般沖出了景平苑,一陣風似地飄遠。
“王婉儀,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樓翩翩狐疑地看向王婉儀。
只見女人一臉無辜,好笑地反問:“臣妾一介弱女子能對他一個大男人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