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悍家福第一百八十一章 驚聞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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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驚聞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伊人花開  分類: 古代言情 | 伊人花開 | 妻悍家福 
五月初四的一場敲打之后,顧樊氏母女兩個很是老實了一陣子,也不知是顧采鐲回了竹郡后給顧樊氏掰扯明白了,還是顧樊氏自己個兒想通了,總之這母女倆再不會在不該出現的時間里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點。

就連第二日的端午節午宴晚宴,老夫人派了孫媽媽去請,兩人還是委婉的回絕、并不曾前來花廳赴宴。三夫人是個實實在在的大咧性子,也看出了不對勁,當時還偷偷問三郎媳婦可是那母女倆惹了老夫人不高興。

皇甫惜歌笑道哪管她們是不是惹了老夫人,只要那娘兒兩個不總在內院兒里頭轉來轉去,就是好事兒。三夫人笑著點頭稱是,她的二郎蕭孟秋太不令人省心了,那顧采鐲,又是個風情萬種的……

三夫人其實本不介意二郎的后院里百花爭鳴。眼下除了琳兒這個正妻與瑾玉姨娘,通房沒有七八個也有五六個了,卻再沒個像瑾玉那般肚皮爭氣懷上一個半個的。子嗣自有天意與定數啊,三夫人也就漸漸絕了念想兒。既是如此,何必再抬進來個不省事的?

三夫人是這么想,此時的顧采鐲在竹郡里卻是一副瞧不上蕭二爺的架勢。原來是顧樊氏瞧著皇甫惜歌并不是個好惹的,最近幾日都在勸說女兒換個爺使勁兒。

“您必是琢磨著二奶奶膝下連個兒子都沒有,又是個不當家不管事的,家世也比不上那位,便比那位好欺負?若叫我說,我是寧可給三爺做妾,都不愿嫁給二爺做妻,何況再照您說的去給二爺做妾去。”顧采鐲沉著臉叫顧樊氏趕緊打消心里那想法兒。

顧樊氏一臉訕笑道:“娘不像你是讀過書的,你至少得給娘說說,為啥二奶奶倒不如三奶奶好欺負,也叫娘明白明白不是。”

“什么叫破罐兒破摔您總知道吧?二奶奶左右生不出來一個帶把兒的,二爺又整日里不著家,她那點子氣不全撒在瑾玉姨娘身上?我若生往上湊,您說我能得到什么好兒?”

顧采鐲一邊給她娘講著,一邊打心里恨她娘不成器,若是個明白事理的,當初何至于被爹變相休妻……娘兒倆淪落到在路邊賣大碗茶的地步。又何至于令她都快及笄了,還整日拋頭露面的,因此連個好婆家都尋不下。

“何況您聽我是這么說,我又哪里是非得給三爺做妾不可。那位三奶奶雖說不會像二奶奶這么明目張膽的,卻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茬兒。這滿蕭府上下都夸贊她整日里的不笑不說話,可您仔細瞧瞧,她那笑何曾到過眼睛里?”

“我如今只想令三爺多少憐惜些、引起三奶奶的警惕,實在沒轍了她就會幫助咱們重回顧家不是?有個皇家郡主出面,不但重回顧家不再是個夢,還能給您要個說法兒,保不齊還能將那狐貍精趕跑了呢。”顧采鐲越說越眉飛色舞起來。

“您和外婆總是說,說什么蕭家老太爺最早定的親事那所謂的何家姑娘,根本不是這老夫人而是外婆,現在這蕭家家大業大也本該是外婆的。我最近想了想有些納悶,若外婆嫁到蕭家來,能有娘您嗎?”

顧樊氏之所以一直稱呼是顧樊氏,是因為她還沒敢與蕭老夫人說她是被顧家休棄的,只說是她夫君外出經商后幾年無音訊、母女二人被顧家趕將出來。樊氏一想女兒說得倒似乎在理,只是她還是轉不過彎兒來:“就算沒有我,這家業也該是你外婆的不是?咱們幫她把家業奪回來不對么?”

顧采鐲被她娘這簡單的想法兒給逗笑了:“咱們先不說該不該奪。就算是奪,哪有您說的那么容易?本來咱們還以為一直是傳揚的那般,蕭家老夫人一直做著這內宅的當家主母,咱們多維護她些,時間久了也許就能幫著管起事來,籌謀些扣留些都還好做。”

“可如今怎么的?不要說老夫人不管家了,就連叫那三奶奶給叫個馬車出去玩玩都成了難事!”

照這么說,確實是復雜了些。樊氏呆愣愣的望著女兒不禁感慨萬分,若不是還有這么個閨女,想必她早在被顧家趕出門來后便沒了性命吧?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拿什么賺錢養活自己?若不是女兒在銀子花盡之前果斷的盤下那個茶寮,娘兒兩個早就餓死了。

樊氏娘兒兩個自說自話的,并沒想到隔墻有耳,方才那些話早被竹郡的兩個粗使婆子貼著窗根兒聽了個一清二楚。那兩個婆子聽得差不多了便打窗下悄悄貓著腰溜到回廊里才敢立起,又伸手招了招叫那在門前立著的丫頭不用再望風兒,方才各自拿了帕子擦汗。

沒多久,皇甫惜歌便知曉了樊氏娘兒倆的全部談話內容。流蘇替主子打賞了竹郡的婆子們又送出清苑,出門之前還再三囑咐了注意行蹤。回了正房見主子頻頻冷笑便緊著安慰,也不外乎是肚子里還有個小的呢,萬萬不能氣壞了身子。

“這兩個禍害,還真自以為是的布置了個好局呢。”皇甫惜歌冷笑半晌后也想通了,當初早早叫花黃跑到竹郡囑咐了,也算先行一步。否則整日里以為這娘兒倆就是想打三郎的主意,她又有著身孕,不定怎么勞神呢。

“主子,安郡王妃派人給您送了家信來。”不等皇甫惜歌再細想對策,吳媽媽拿著信進了正房,小心翼翼將信封封口剪開,掏出信瓤遞了上來。

在場的吳媽媽與流蘇花黃都想不到,皇甫惜歌看罷那信,隨即便有兩行淚緩緩流下,臉上卻掛著詭異的笑容。幾人不約而同慌了手腳,這是怎么了?不是郡王妃送來的信么,應該不是謹親王府出了什么事兒吧?

“上官恪……他死了。”皇甫惜歌拭了淚,緩緩呼出口郁悶于胸中已久的濁氣,心底莫名的情緒纏雜著,一時理不清楚。

本來她曾經設想過千百次,上官恪這個叛徒死上三五十回也難解她心中之恨。可眼巴前兒,這人到底是沒了啊,就算當初得知父王與二哥海上出事與他有關便恨死了他,怎么消息一來,還是有些難過?說是物傷其類吧,卻又莫名的想笑,這笑這到底是幸災樂禍,還是別的什么?

上官恪么,很久之前在吳媽媽與流蘇花黃的耳中不過是個人名兒。就算他是郡王妃的堂弟,就算他窺視主子已久,就算他整日里往王府里跑獻殷勤,也不過就是個人名兒而已。

直到后來,大伙兒都知道了王爺與二公子之所以被海盜擄去、是被上官恪出賣的,而主子之前的昏迷半年更是與王爺出事有關,這才多多少少在心里時不時罵起了挨千刀的。既然是個該挨千刀的,死了就死了唄。主子為何還為這么一個人流起了眼淚?

“他是死了不假,海上出事的元兇到底是誰?我就不信只是他死前說的那般,一切都是他為了……才籌劃的這一切。”皇甫惜歌吸了下鼻子。大嫂信中專門叮囑,上官恪之死也許會給她帶來紅顏禍水的罵名,叫她務必不要往心里去。

男人么,總喜歡給自己的錯誤找些借口,那些借口又無一例外都是為了女人,皇甫惜歌早就聽濫了。因此大嫂專門囑咐的這些卻不是她在意的,左右她嫁入蕭家后就算稱不上賢良淑德,也算是個很不錯的媳婦了……何況既是流言,總有平息的那一天。

上官恪并不無辜,只是,最后迫不得已做了替死鬼是他至死也想不到的吧?皇帝這一招兒用得真好,這叫什么,圍魏救趙?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皇甫惜歌甩了甩頭不想再琢磨了,皇帝之所以成為皇帝,當然比她懂得多得多,什么兵法什么陰謀陽謀,哪里是她一個小小女子看得透的。

“劉家無罪,劉明甫等已經回了寧州。”皇甫惜歌收了上官穎的信沒多久,三郎便趕回了蕭府。先跟三郎說了說上官恪的死訊,她又補上了這么一句話。

當初父王的船隊出了事,不要說她了,就連太后祖母那素來沉靜內斂的老狐貍,也都咬牙切齒的在后宮里叫囂得幾乎人人皆知,說什么一定要挖出元兇來碎尸萬段。而如今,謹親王攜著皇甫晟毫發無傷回歸很久了,大伙兒便似乎都把當初說過的話忘了。

就連上官恪與劉家父子兩個進京受審一事,也很久沒人關注了吧。若不是上官恪突然服毒自盡,也許真的真的就把這事兒拋諸腦后了。

上官恪臨死前將所有罪責兜攬在他自己的身上。他說海盜牟效揚一伙兒是他早就暗中一步步收買的,他不過是想娶謹親王的女兒,可謹親王府不但瞧不上他,連個活泛的話兒都不曾給他。他若是能將謹親王府架子掏空,平康郡主也就只能老老實實做他上官恪的媳婦了。

至于劉家扣押了他數月一事,想必是劉家既想討好皇上與太后娘娘、又捎帶手兒想替天行道吧。只礙于他苦苦咬牙支撐著不開口,劉家也不能拿他如何……才留下這條命進京受審。

“這供詞,先不說是不是漏洞百出,總之已經既成事實了不是?如此你也就可以放心了,你外家,不會受什么牽連了。”皇甫惜歌一邊笑著給三郎寬心,一邊覺得心里一塊大石放下,甚至還想稱贊皇帝手段英明。

可不就是很英明?上官恪不死,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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