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于黑曜澤而言,從來都不過是一件消遣的玩意兒,是他發泄*****的工具罷了。
縱使難得地主動對一個女人起了欲*望,可是因為她的身份特別,所以黑曜澤難得地違抗了自己的身體渴望。
“沒關系!”咳了咳嗓子,令自己因為欲*望的腫脹而略顯低沉暗啞的嗓音正常些許,他不露聲色地退后一步,避開了她的桃*****惑。
言孝柔揉了揉自己的膝蓋之后,感覺腿麻的感覺稍退之后方才站好,仰著頭望著一側的高大男人,臉色緋紅,“剛才……謝謝你了!”
黑曜澤回過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申吟的黃毛男人,回過頭瞇眼淺笑,那雙狹長的眼睛因為瞇起而顯得愈發迷離邪魅了,“小姐,你不必太客氣了!”
低下頭看了眼她的赤腳,十顆腳趾頭竟像是十枚小巧的珍珠,甚是可愛。黑曜澤見過的女人數以萬計,要過的女人亦是數不勝數。可是卻從來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可以從頭到腳生得如此完美。
這也難怪,她的媽怕也是因為如此方才能夠魅惑他的爹地吧!
低下頭假裝去看她先前丟向黃毛男子的鞋,黑曜澤成功地將自己眼底浮現出的仇恨眼神隱藏,低沉的聲音透著魅惑人心的感,柔聲說道:“你的鞋子……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言孝柔順著他的“眼光”看向自己那雙已經折了跟癱在一旁的鞋,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她幾乎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里,也不知道離她住的地方遠不遠,而她赤著腳的話……
自己光著腳走回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事;而她這個狼狽的模樣去打車的話,說不準會嚇到伺機的呢!可是,讓他送嗎?這樣會不會耽誤他的時間呢?
她的為難與沉默落在黑曜澤的眼里,無疑成為了一種偽裝的嬌羞。薄唇漾起一道嘲諷的弧度,黑曜澤低聲問道:“莫非,你信不過我?”
言孝柔忙抬起頭望著他,嬌柔地一笑,“你剛剛救過我,我怎么會不相信你呢?只是……”
“只是什么?”
有些難為地笑了笑,言孝柔低下頭,露出一段光潔白皙的脖頸,“我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里,也不知道離我住的地方遠不遠。我怕耽誤你的時間!”
黑曜澤盯望著她的脖頸,眼神逐漸變得深沉,“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
他有的是時間與她玩這場游戲!
言孝柔聽到他說出這句奇怪的話,詫異地抬起頭望向他。卻在不經意之間看到了他眼底方才散去的那抹沉,心里不由得咯噔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