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者
“哼,你沒用啦,算了我也不糗你,我們來計劃,計劃要上哪里去游山玩水好嗎,說真的我已經迫不及待了。”藍水晶興奮的說著。“我們再到大漠去探險一次吧,你說如何啊,莀莀,你還記不記得你那時候在那個山壁下救了我……”
“哈、哈、哈……師妹,你想帶著羽莀妹子上大漠探險恐怕不成唷,第一個會把你殺的人已經出現了唷,我勸你最好把話收回去。”白鶴齡的爽朗笑聲傳進了花羽莀的房間里。
藍水晶與花羽莀的是目光同時望向那兩個徑自走進屋里的兩個男人,一個春風拂面笑容滿檔,一個雖是俊逸非凡卻是表情森冷的看著他們兩個正計劃出游的女人。
“他怎么來了?”一看見玄昊旸就有氣的藍水晶十指忿忿指著他。
白鶴齡一手握住藍水晶的手指拉著她就要往屋外走去,“師妹我們到外頭去吧,凌王有事情要對羽莀妹子說,我們別打擾他們。”
藍水晶一把甩開白鶴齡的手。“要是萬一他又欺負她咧,莀莀身上可還是發著高燒耶……”
“放心,他要敢再欺負羽莀妹子,師兄我第一個下藥讓他永遠不舉……走……我們也有事情要商量……快跟師兄出來……”白鶴齡死拉活拉終于將大宮燈藍水晶拉出往屋。
花羽莀眨了眨眼看著冒雨前的玄昊旸,這才發現他的頭發與身上衣裳皆已淋濕,不假思索的即刻拿過一條干凈的布巾為他擦拭頭發上的水漬。
“你是用輕功過來的嗎?怎么不搭馬車,瞧你淋的一身濕的。”她忙碌的替他將身上發上的水漬擦干。”這樣容易著涼的……”
看著她在他身上忙碌關心的模樣,他心頭一熱激動的將她整個人涌進懷中,深深眷戀的吮著她的頸窩。
“莀兒,莀兒……”他溫和低喃的喚著她的名子。
被他突然擁進懷中讓她有些錯愕,這也才驚覺自己似乎做了會讓他會錯意的事情。
她想推開他,他卻是堅若盤石般的依舊將她緊圈在胸懷之中,她只好捶捶他的胸口,提醒他。“別這樣,你身上還濕的,趕緊擦干吧。”
“不礙事。”他還沾著雨水的臉龐溫柔的摩娑著她的粉頰感受她在他懷抱中的真實感受。
只是當他一感受到她臉頰上隱隱傳來的熱燙,大手撫上她纖細的頸窩感受她灼燙的體溫,和她失去光采的蒼白紅唇,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湯藥沒有按時服用嗎?”不跳字。這白鶴齡不是跟他說她身子已經好多了,怎么這身子摸起來還這般燙手。
“服了,還是時好時壞……”她愣愣的看著他,有些澀然的說著。“白大哥說我體質虛,循環差,一時半刻要整個完全退燒怕藥性太強,會傷身子,所以服用較為溫和不傷身的湯藥。”
他這時后來她這里這般關心她做什么?
后天就要迎進新人的他這時候應該是最忙的啊……
他大掌覆在她額頭上。“不行,這樣太慢了,即便藥性不傷身,你身子也會受不了。”
就在她還不解之時,他已經一把抱起她往屏風后頭的床榻走去,她驚慌的問著。“昊旸你要做什么?”
“為夫幫你運氣,把積壓在體內的寒氣逼出,疏通淤積的氣息,這樣身子里的傷寒和時不時便發燒的身子才會痊愈的快。”他把她放在床榻上,“把衣裳解開,盤腿坐好。”
見她遲遲不肯動手自己解開衣襟讓他為她運氣逼出體內的寒氣,疏通淤積之氣,他索性不顧她反動的自己動手將她身上衣裳卸下,只著單薄的肚兜背向他。
“昊旸不必這樣……我喝藥就好了……”兩人即便曾經是那般親密,也許他對她的情意從未變過。
但自從中間加了個人后兩人的關系就顯得尷尬了,對于他依舊如昔的情意與付出,她只能選擇不斷退縮和拒收。
“藥效太慢,為夫幫你把氣調順,喝起湯藥才會事半功倍。”他不顧她的反對雙掌貼著她雪白的背脊為她運氣。
她很想跟他說……真的不用……她喝藥也成,慢慢會好的,讓他把精力留著辦喜事吧……只是她說不出口……每當想到這件事情她胸口就一片酸楚。
“莀兒,放空,別胡思亂想。”他一邊為她運氣將體內淤積之氣逼出同時提醒她要她心無旁鶩。
“不要了,好難受,好燙……”
這時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翻騰過來,一股巨大的熱流在身上引緩慢沉穩的速度在她身上四肢百駭流竄,所到之處皆掀起刺骨灼燙的讓她難熬的想跳進冷水里。
約莫一刻鐘后,她體內便涌出大量的汗漬,一直積壓在體內的燥熱感也感覺隨著體內涌出的這股熱和一起排出體外,整個身子頓時感到十分輕盈舒服。
“再一下便好,這氣通順了你人便舒爽了,忍著。”他聚精費神不斷將內力傳入她的體內。
“爺,我好多了,可是我真的好難受……”
“還不行,你體內的寒氣還未完全逼出,再忍忍。”透過掌心他不斷將自己內力自她的雪白后背傳送進她的體內。
直到片刻之后玄昊旸才慢手回掌心上的內力,這時她整身子幾乎已全汗濕,連肚兜褻褲上也全濕了,玲瓏曲線在她幽深眼前若隱若現。
看了讓他下腹部由得一陣騷動,礙于現在與這小女人有些僵硬的關系,他不得不惆悵的運氣將這份騷動給壓下。
見她亟欲要下床逃離他的模樣,他長臂一身將她整個身子納進自己胸懷之中。
“是不是感到舒服多了?”他撩開她的發絲,讓她的背貼靠在他胸口上,吻著她的耳畔柔聲問道,稍解自己的相思之情。
“嗯。”她略略掙扎。“我身上都是臭汗味,不好聞,你快放開我。”
“誰說的,本王的娘子的流的是香汗,淡淡的汗香自頸窩透出,總是誘得為夫心蕩神搖。”玄昊旸的的目光落在她纖細柔美的頸項上,低頭輕輕啃咬起來。
花羽莀忍不住伸手推開他的頭,“別這樣,要是有人突然闖近來……”
他愈是關心她,欲對她纏纏綿綿釋出滿腔的情意,她的心就越痛,只有偽裝起冷漠疏離才能讓自己忽略掉心底那份痛楚。
“沒本王的命令,誰敢,不想活了嗎?”不跳字。他繼續貼著她的耳垂輕咬。
“可是我一身汗的很不舒服。”
“還是先藥浴吧,水應該好了。”她抗拒模樣讓他很受傷,卻又不得不由得她,松開她便從榻上下地放下床帳。
看向外間吩咐。“讓人把藥水提進來。”
外頭有人應聲。
透過屏風看著他隱約的昂藏身影,花羽莀心頭是百般糾結,放手千般不舍,握緊卻又傷痕累累,不知該如何是好。
玄昊旸簡單交代一聲后,便轉身為她倒來杯溫水。“莀兒先喝杯溫水,順了順氣,等會兒泡下藥浴,你整個身子應該就會復原的差不多。”
她愣愣的接過他手中的溫水小口喝著,時間已經迫在眉睫,他卻又不愿意對她松手,懸宕在心頭已久的問題讓她不得不開口問道。
“昊旸……我們這樣繼續下去是不可能的……”
玄昊旸用力咬了下她的耳垂。“別想躲開為夫的,為夫這一輩子都不會對你放手的。”
“你不放手我會更痛苦……”她凄苦的低喃。
他想念她的人,心頭滿滿都是她這副香馥軟玉身子,妖嬈媚人勾魂的玲瓏身子,他想她想得心都痛了。
可他知道與阿里猶之間的承諾與約定必須先解決,不處理好就算她依舊愛心底滿滿的都還是他的人,她也有她不能妥協的原則。
他吁口氣,撫著她的粉腮勾勾嘴角,“再給爺幾天時間處理,處理好我們就回京。”
“帶著阿爾珠一起回京嗎?”不跳字。她垂下濃密的眼捷掩蓋其中的不安和無法面對的問題,搖頭。“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的……”
他笑而不語,只是給她一個讓人很費疑猜的回答。“莀兒,你要試著對為夫有信心。”
“我對你一向很有信心的,可是——我似乎自信過頭——”她痛苦的說著。
他拿過她手中以空的茶碗,觀察著她的沒落的神情,此時唇線不由得微微上揚。
有些心疼的緊摟抱住她,雙手撫弄著她的背,像哄嬰兒般的的哄著她。“莀兒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為夫的。”
她疑惑的抬起眼惶惶望著她嘴角上那抹自信,不禁懷疑的問道。“你是不是在進行著什么事情,或計劃?”
玄昊旸透過屏風見手下已經將他吩咐的藥浴熱水抬往這里來,放下紗帳,食指抵在她終于恢復以往紅潤的的唇辦上。“沒有,為夫沒有任何計劃,你先待在里頭,床帳掩好,別出來。”
透過紗帳看著他的手下將藥水一桶桶提到后面由屏風區隔開來的沐浴間,思緒是百轉千回的,她不解他話中的涵義,沒有計劃又要她如何放寬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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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誰主沉浮》(書號2061315)坐觀池魚
低調的張狂,彪悍的人生無需解釋。風起云涌,誰主沉浮文風正偏輕松向,不虐主。
《會長大人的王上》作者東冠水月。書號2216764。這天地諸神都散去吧,我只為赴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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