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毫無遮攬的耀眼陽光自帳棚下的縫隙溜進,滑上鋪在草地上平坦的地毯上,凌亂的床榻上。
柔軟的絨毛被子下是兩副交纏的身軀,由他們陷入深沉沉睡的疲憊臉龐上看來,似乎是經過了一段非常長時間的激烈對抗激戰,直到雙方戰火熄滅才雙雙陷入沉眠之中。
半天之后--
“唔……”較弱的女方似乎睡的就沒有強勢的男方來的安穩,似乎怎么睡也不安穩,不斷發出痛苦的嗚鳴聲。
“怎么了?還不舒服,還想要嗎?”。被那唔鳴的泣聲給擾醒的玄昊旸微張起眼眸嗓音低沉闇啞的問著。
懷中的女人痛苦的搖了搖頭。“我還想要……可是……我那兒好痛……”
他將她更緊摟在懷里,心疼吻了下額頭。“為夫幫妳再抹點藥,妳不能再要了,再要會更痛的。”
過于強烈的藥性讓她一整晚處于饑渴的狀態,怎么要都像是不夠似的,卻也因讓將她整個花心都都給蹂躪爛了幾乎是慘不忍睹的,即便他是那個兇手,卻也叫他心疼至極。
“唔……可是……要不爺抱緊我……”她緊閉著眼直往他懷里鉆,尋找那熟悉的舒適的位置。“這樣我會比較舒服……”
他又縮攏了圈住她的手臂。“好,爺抱緊妳,可憐的寶貝,被爺欺負慘了。”
“爺……我好累……好痛……”她嬌嗔抱怨的嗓音里有著明顯的泣音。
“睡吧,為夫抱著妳,等醒了藥效未過,那兒較不痛了,為夫在喂妳吃一次解藥,妳那小花園已經不堪為夫進入蹂躪了,先休息。”他心疼的哄著她。
他微斂著眼望著懷里表情痛苦的小女人,由那藥的藥效看來,要是昨晚被他所服下,昨晚他的需要恐怕不是一兩個女人可以幫他紓解的了的。
這該死的阿里猶兄妹,他真心與阿里猶交朋友,居然與阿里珠聯合起來設計他,要不是那杯飲料是被莀兒誤飲,現在躺在他懷里的人恐怕不是莀兒而是阿爾珠和其他他們族里幾個女人。
等他醒來,阿里猶這對兄妹就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他又縮了縮手臂,再度閉眼沉睡。
只是當他再度閉上眼睛休憩不到半炷香時間,帳篷外傳來吵鬧的斥喝聲音,將他又給吵醒。
他憤怒坐起身體朝著布簾外頭怒喝。“外頭再吵什么”
隔著門連傳來守衛在帳棚周遭暗衛的報告。“豈稟主子,是阿爾珠姑娘硬是要闖進您的帳篷打擾您與王妃休息”
“把人給本王轟走”一聽到這名子他胸臆就焚起一團怒火。
“你讓開我要進去”一聽到玄昊旸的聲音,阿爾珠就要往帳篷里頭闖,卻怎么都不得其門而入,在外頭暗衛們拉爭執。
“外頭那群廢柴,還不把人給本王轟走嗎”他爆怒的大喝一聲。
“轟走凌王殿下也要連在下一起轟走?”隔著布簾傳來白鶴齡疑惑的嗓音。
玄昊旸咬咬牙,掀開身上被子憤怒下床,又是一記爆怒斥喝。“白鶴齡馬上給本王滾進來”
背著藥箱站在帳篷外的白鶴齡,眉頭緊蹙,滾……這地勢有點上坡,用滾的進去,可能很難滾。
就在白鶴齡繼續研究著怎么滾進凌王的帳篷時,沒多少耐性的玄昊旸,又爆吼。“白鶴齡,你還拖拖拉拉的做什么”
“豈稟凌王殿下,您不是要在下用滾的嗎?在下正在研究怎么滾進去你的帳篷”白鶴齡惡趣味的告知。
“還嫌不夠亂,要給本王添亂是嗎?你再給本王白目一點,本王即刻讓你進軍營當軍醫”他憤怒的咬牙恐嚇。
“來了,來了”白鶴齡馬上收起戲謔的神情,表情正經的撩起衣袍彎身走進帳棚。
就在這時,執意不肯離去的阿爾珠趁暗衛不注意之時一個閃身,也跟著沖進玄昊旸的帳篷內,暗衛在伸手要抓住她之前已被她一個箭步沖進帳篷內。
“阿爾珠姑……娘……”暗衛驚呼,當手們的暗衛見到自己一時大意居然讓阿爾珠趁機沖進帳棚,頓時面如槁灰。
就在白鶴齡剛好踏進帳棚之時玄昊旸才正好剛套上自己的底褲,阿爾珠卻緊跟在白鶴齡身后沖進來。
除了在自己女人與軍營里的兄弟面前他才有可能露出自己的好身材,其余一切不相關的女人一概休想偷窺半分,阿爾珠的貿然闖入讓他整個光點全泄光,玄昊旸是更為光火。
在他旋身拿過中衣套上的同時,放在一旁隨身攜帶防身的短匕首自手腕番處射出,筆直滑過阿爾珠的臉頰,削過她耳鬢邊的發絲,連著被匕首截斷的發絲直入她身后木樁。
那閃著銳利白光的匕首削過她臉頰時她差點停止呼吸,那匕首只要再稍為射歪一點,她這張花容月貌就毀了,她草原上第一大美人的稱號就要換人了,阿爾珠心驚膽跳的拍著胸口。
“阿爾珠不想毀容,就給本王滾出去”玄昊旸隨后一記咆哮。“下次本王手中的刀子就不再長眼”
凌王拂著一層寒霜的臉龐駭人極了,只稍瞄上一眼就會被他無形的怒火給震懾,阿爾珠被他駭人心魂的陰沉給震撼的退了幾步,不等她回神,外頭的暗衛也已進入將他給架出。
“凌王好功夫啊”白鶴齡虎口捂著下顎贊賞的點著。
“收起你那不具誠意的阿諛,過來看看莀兒。”他冷瞠白鶴齡一眼,動手將花羽莀的身子掩的更為結實,除了方便讓白鶴齡把脈的手腕與臉外,所有光一律被他掩蓋在厚重的毛毯之下。
白鶴齡坐在床榻邊聚精費神的矮凳上,仔細的為連方才的吵雜都無法喚醒依舊陷入沉睡的花羽莀把脈。
而后又擺了擺手示意玄昊旸閃邊點,別像個門神一樣坐在床榻邊妨礙他看診,后又翻了翻她的眼皮。
“如何?”玄昊旸冷問。
白鶴齡眉頭微皺仔細觀察著她的眼底。“還有一部分藥物殘留。”
“這殘留會對莀兒身子造成影響嗎?”。
“稱不上礙事,也不會有太大影響,只是凌王你可能要再累一點……這殘留的藥效在下不建議刻意的去解除這藥效……”白鶴齡眼神曖昧的。
玄昊旸雙臂抱胸很不爽的撇嘴。“現在不是本王累不累的問題,是莀兒的身子根本無法負荷”
白鶴齡放開撐開她眼皮的手,走至一旁水盆洗手。”一會兒我讓水晶幫她將藥送進來,這要是在下昨天夜里趕制的,這會兒還沒好,屆時你每隔一個時辰幫王妃上次藥,到晚上應該就會好上泰半。”他拿著一旁手巾擦拭濕手,同時交待著。
“依你的了解,那究竟是什么藥性,居然會如此強悍”
“由她現在這情況,與昨晚在下有稍微研究過她喝剩的飲料來看,那是一種叫yin羊藿的藥草配合著這草原上的特有的壯陽植物所下去熬制的藥,是專給男人服用的。”白鶴齡神色正經的告知。
聽完白鶴齡的揣測,玄昊旸臉色更是難看,“就無藥可解?”
“這解藥易傷身,在下不建議,反正你是他老公,她又是代你受過的,你多擔待就是。”
“說說后果。”
“刻意解除這藥性,會讓病者本身也變成冷感,如果凌王希望,那在下這就為王妃開立藥單。”白昊旸聳了聳肩表情嚴肅告知。
“那免了。”他最享受的是與莀兒的耳鬢廝磨時光,有一方少了那感覺還有什么樂趣可言。
“我會做些讓你補身的藥丸,你的傷勢剛痊愈,不適合過于縱欲,但遇上此事,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白鶴齡一臉無可奈何。”這人家說草原上的民族雖然兇悍,但心地善良,依在下看這觀念可能要改變了。”
玄昊旸冷冷的扯著唇角,,眼底流泄出一絲陰狠。“不只你的觀念要改變,連本王也要改變。”
“王妃這身子……嗯……太過勞累,我也會一起一并把藥丸做好給你送過來,你要多注意……”白鶴齡起身打算在交代些注意事項后離開,就又聽到帳篷外傳來吵鬧聲。
這會兒來吵鬧的人是阿里猶,這對兄妹輪番上陣前來吵鬧,火的玄昊旸想沖出去殺人。
“玄兄,我是來領罪的,我萬萬沒想到我昨晚拿給你的那杯飲料有問題……”只聽見阿里由在外頭大聲喊冤。
白鶴齡搖了搖頭背起醫箱。“在下先回我那里幫你們兩為配藥好了,請凌王好好照料王妃吧。”
阿里猶從先起來的門簾縫中見到臉色鐵青的玄昊旸,隨即對著里頭大喊。“玄兄,當時我聽阿爾珠說神醫交代你不能喝酒,她給了我一杯飲料要我用這太替酒,我想也沒多想所以……”
怒頭上的玄昊旸根本不想多聽阿里猶解釋,爆怒的對著外頭怒吼一聲。“把人給本王轟走”不管阿里猶是否有參與阿爾珠的計劃,對于阿爾珠她既然阿爾珠想盡辦法要黏上他,讓他納她為妾,那他就讓她如愿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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