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小心,這可要捆結實牢靠點啊”
辰時剛過,玄昊旸他們暫時居住的宅邸出現了十分吵雜的吆喝聲,但從那吆喝的嗓音里聽的出這群人忙著心情十分愉悅。
雖然那吆喝聲距離他們的寢居院落還有一段距離,但卻也是不斷的傳進了玄昊旸他們的寢居內。
織金緹花紅紗帳內睡的迷迷糊糊的花羽莀,也被這不斷傳來的吵雜聲給吵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眸,隔著朦朧的紗帳瞇眸的望著上頭的紅紗帳上的金色緹花。
光裸的手臂下意識的在床榻上摸了摸,空蕩蕩的另一邊溫度已涼冷,她裹著被子翻過身體又摸了摸這已涼冷的凹陷枕頭,心頭有些納悶,昊旸很早就醒了嗎?
他自從已經可以下床活動后,躺在床上的時間隨著他身體的康復是愈來愈少,現在肯定又跟以前一樣,沒上朝的日子,只要太陽一出來,他便起身下床,不像她總愛賴床。
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啊,她的體力跟某人實在不能比的啊,更何況現在,她還掉進自己所挖的坑,體力更是無法負荷。
她掀開紅紗帳微瞄了眼落在花磚地板上常常短短的光影,現在大概是巳時了吧,瞧外頭的太陽都早已高掛在半空中。
外頭究竟在吵什么?
昊旸準許他們這這般吵雜嗎?
她很想起床看看,可是……她全身酸痛……雙腿更是酸軟的不象話,這時候下床肯定馬上癱軟在床榻邊的。
這時緊掩的門扇被推了開來,光影照映進一抹頎長身影,顯得神清氣爽的聲音同時傳進了織金緹花的紅紗帳內。
“莀兒,醒了嗎?”。
“嗯,剛醒……”老天她累得連聲音聽起來都特別疲憊與沙啞。
玄昊旸他撩開隔開前面小廳與寢居間的珠簾,繞過屏風修長手指撩開紅紗帳,眉開眼笑低“小懶蟲,都醒了怎么了怎么還不下床?”
她嬌瞠他一眼。“還不是都得怪你,還怪我懶”
“為夫怎么了?”他表情無辜的坐到她身邊,扶起還癱在床榻上一動也不肯動一臉剛睡醒神情顯得十分慵懶的花羽莀。
“哼,你裝傻”這壞家伙,這幾日每晚種當大老爺躺著,勾勾手指她這悲情的小侍女就給自己上,把他從里到外安撫的非常的舒適。
這種勞力的事情他都不用出力,全部是由她一個人來,難怪他是日益的意氣風發,她卻是萎靡不振,依她看就算她現在睡上一整天也下了床。
“本王哪里裝傻,本王可不像妳,不過是勞動個幾晚而已就累得不成人形,別忘了為夫可是陪著妳一起勞動的。”他笑著損她,眼底充滿寵溺的柔光。
“你哪有勞動,你根本全程都躺著不動享受,勞動累得半死的人是我。”她嬌嗔抗議。
“不過讓妳勞動個幾天,妳就一副被為夫凌虐的很凄慘模樣,那這幾天以外的時間莀兒難道不是一樣是享受的那一方?”由她主動的滋味的確是很美妙,這不僅可以讓自己羽她更為貼近深入,除了可以欣賞她瘋狂迷人的迷醉神情,還可更加狂肆蹂躪把玩著她那對因激情而煽情晃動得嬌乳。
“來快起來,為夫帶妳去看熱鬧。”他拍拍她的依舊染著嫣紅的粉頰。
“我心有余力不足”
“這熱鬧可是三年才有得一次,妳不去看,會后悔的。”他手臂伸進被子內穿過她腋下將她從從上抱起。
絲綢的被子隨即滑自她腰間,露出一對飽滿誘人的豐盈,依舊充血的粉紅珠蕊像顆紅透的梅果一樣誘人采擷。
玄昊旸眼神一閃隨即低下頭,咬住那顆像是在風中搖晃顫抖的誘人品嘗的紅莓,用力的吮咬。
“啊,別”她吃痛的驚呼出聲。
“瞧妳,都過這么久了,這兩顆小珠蕊還是這樣誘人。”他邪情的手指不顧她的抗議繼續揉擰捏扯把玩著,滿意的看著還殘留在雪白上的斑斑指印。
“爺,別玩了。”渾圓的雙/乳隨著他的指尖的流連忘返來回顫動,體內仍未沉靜的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她嬌嗔著的拍掉他的手,體內還殘留著昨晚的激情,哪受得了他再這樣逗弄。
“不想讓為夫繼續這樣玩弄,那就趕快起床。”他不顧她的意愿繼續擰扯撥弄著那挺硬艷紅的乳/尖。
“昊旸,別鬧,我腿酸,腰軟的,根本無法下床,你別強人所難了。”為了躲開他邪氣的逗弄,她索性翻過身子抱著枕頭背對著他。
他十分狐疑的睞了背對著他,卻露出更為誘人的滑膩如絲綢般的背脊線條和雪白誘人翹臀的小女人一眼。
如此勾人的誘惑線條和身體里透出的情欲香氣,足以把任何一個男人逼瘋,包括對她百吃不厭的他,這小女人簡直是他的致命毒/藥。
“腿酸,腰軟”這個嬌軟語氣根本像是在撒嬌要他多愛她一點似的,他可聽不出她的抗議。
“嗯,所以爺,我們晚上可不可以不要再在這樣了,人家真的好累。”
“爺看看哪里酸?”他嘴角溢出一抹邪笑,手指向是淘氣的火焰在她腰肢上若有似無的摩娑畫圓。
“昊旸,別鬧,答應人家好嘛?晚上不要再這樣子做了,真的好累。”她反手拉開他在她腰間上調戲的手掌。
她閉起眼睛徑自的將頭埋進枕頭內,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在她身后的玄昊陽眼底流露出的異樣邪情眸光。
他揚揚唇一邊扯著邪肆的笑,一邊解開自己的腰帶,動作十分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卸掉。
“好,為夫答應妳,我們不在晚上做了。”精碩光裸的古銅色體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在她雪白背脊之上。
“昊旸你……啊……別……”她根本來不及反應抗議,他壯碩粗大的堅挺已刺/穿她嬌嫩得再也不堪一擊的花穴。
“啊……”還未得到適當休息的花心再度被他自后背再度貫穿,上身猛的弓起,媚聲自喉間滑出,咬著下唇抗議。”你說你答應人家不做了……怎么……”
她弓起上身同時正好讓他順勢,將她因過于激烈的動作而劇烈彈跳的雙/乳罩在掌心里,拇指與食指同時把玩用力揉捏拉扯著她的乳/尖。
“為夫答應妳不晚上我們現在改白天,但,得親自驗證看看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娘子說的,腰酸,腿軟”而他身下的堅挺則從依舊鮮艷腫脹花穴中退出大半,然后又猛力一頂。
“昊旸,別,人家說的是真的……”
玄昊旸輕笑著。“為夫不親自驗證一下,怎么知道娘子是不是在欺騙為夫的。”他每一狠狠撞入后,便左右律動研磨一番,讓她全身的情欲幾乎要沖向云端。
“昊旸--”花羽莀嬌聲求饒起來。“求你了……”
“娘子不用求為夫的,滿足娘子是為夫的責任。”他故意曲解她的話。
“你壞,老愛曲解人家的意思……”
“娘子放心,為夫會用更壞的方式來疼愛妳”他更是將她的話一曲解的徹底,更是狂肆的深入填滿她花徑里的每一處空虛。
毫不留情的猛力沖撞,玄昊旸不僅將她纖細的身子,敏感花心,脆弱花蕊撞擊得顫抖不已,花穴中更是撞擊出染著情欲香氣的滾燙的花液,濕潤了身下的被褥。
“昊旸……啊……”她抱緊身下的枕頭,咬緊下唇唇,纖腰款擺配合著他激進的節奏,承受他自身后不斷猛烈的攻擊。
聽著一聲聲的哀求,玄昊旸心里有著征服的快感,身下的動作更是猛烈的進出搗撤。
滾燙的花液隨著他大幅度的撤擊進出更是飛濺在床單之上,兩人結合之處,更是汨出更為大量的蜜汁沿著腿心滴落到床上。
“爺……人家真的不行了……”她嗚咽著求饒,眼前一片天旋地轉侵襲的昏眩快感要將她淹沒。
“莀兒,妳行的”他拖高她的臀部,雙掌扣住她隨著他激進狂烈進出而擺動的纖腰。
更加狂野的搗入早已不堪他一擊的頻頻顫抖抽搐脆弱花心,享受那被她痙攣花壁壁緊緊咬住那記難受又舒服的激狂快感。
“人家不行了……”欲望高潮已達到達極致顛峰,再也無法承受的刺激讓她哭著求饒。
可情欲正旺的玄昊旸可不會在這時候憐香惜玉,狂野的宛如脫疆失序的野馬不斷無情的搗毀這片嬌艷的花園猛烈的沖刺踐踏。
“唔……爺……求你了……不行了……再下去我要瘋了……”她哭泣的承受他帶給她的每一次高潮來臨時的極致毀滅快感……‘W0o:F
當她體內最后一道劇烈滾燙熱液噴灑在他爆著青筋的男性粗礪上時,他神色一變,倏地,猛烈的趴覆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
如鋼鐵般的手臂用盡全身力氣般箝制住她脆弱得幾乎不堪一擊,頻頻顫抖的嬌軀像失序般瘋狂的沖刺。
一陣極致的高潮快感竄上同時,一道滾燙的熱液同時激狂的噴灑再她抽搐顫抖的花壺深處……
花羽莀眼前突然就一片昏黑,整個人癱軟在已經濕答答的床榻之上,無意識的喃喃一句。“爺……人家真的好累……”
他吮著她艷麗似朝霞的臉蛋,柔情的說著小懶蟲,爺知道,睡吧……”
“熱鬧……”
“等妳睡醒了,休息夠了我們再出發……”
未等他說完她已經疲憊得陷入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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