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嗎?”玄昊旸撫著她又吐得臉色慘白的臉蛋。
她痛苦的用著濕布巾擦拭著自己的嘴角,沉沉點頭。“嗯……”
“一會兒為夫讓人再去請御醫來為妳診斷,怎么會吐成這樣。”她眉頭皺緊的睞了眼地上臉盆內的嘔吐物與酸水。
她連忙抓著他的手搖頭。“別……別去……”
“吐成這樣了還別去,妳是怕吃藥還是怕讓御醫診脈?”
“都怕……昊旸……求你不要去請御醫,我到院子里走走就好了,況且這腦震蕩會吐多久也不一定啊……”她痛苦拉著他的衣袖央求。
看她那張難受的臉蛋,實在有些不忍,御醫一來又讓她折騰半天的,她稍微退讓一步。“今天這嘔吐情況要是沒改善,明天一定要讓御醫來給妳再瞧瞧,聽見沒有。”
她掀開被子,彎下身子套上放在床邊的繡花鞋。“昊旸,別當心,剛吐一吐后我精神已經感覺好多了,外頭天氣不錯,我陪我到院子走走。”
“妳確定,不多躺躺?才剛吐完,沒什么體力的就又不安分的想到處跑。”他實在不放心的。
“所以才要你陪我啊。”她拉著他的手臂站起身子。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響。
摳,摳
“王爺”玄昊旸一名手下恭敬的對著屋內的玄昊旸喊著。
“什么事情?”
“王爺,您要屬下們做的東西已經做好,請王爺過目。”
“本王馬上過去。”
花羽莀疑惑的抬起頭望著他。“什么東西?”
玄昊旸嘴角露出神秘微笑。“去看看。”
玄昊旸牽著花羽莀的手來到院子里,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院子里那株老梨樹上系著一個用藤蔓繩索懸掛的藤椅,藤椅上鋪了厚實的軟墊,周圍甚至種滿了盛開的花兒。
“這……”她驚喜的闔不攏嘴,眼底閃耀著興奮光芒,還記得那天他說要幫她撘個秋千,沒想到居然搭了個秋千藤椅。
甚至連這乏味的庭院為了這秋千特別都跟著做了一翻新的整修,整個庭園造景煥然一新,整個充滿歐式鄉村風格。
這造景就像是……她曾經憑著記憶畫過的一幅歐式庭院庭風景素描的場景模樣,當時他曾經問過她這不同于玄洲大陸風格的地方是哪里?
她告訴過他,這是她曾經見過的某張風景照片,她當時很喜歡那種小庭院,就憑著記憶將它畫下。
她也曾經想在自己院子里搭個秋千,不過那些樹枝都不夠粗壯,因此就作罷了。
“爺說了要為妳搭個秋千。”他手指著那在梨花樹下晃晃蕩蕩的秋千。“喜歡嗎?”
沒想到他將這一切都記下了,更如此用心為她打造夢想中的國度,她感動得幾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我想任何女人看到都會很喜歡的,昊旸謝謝你。”一說完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坐上去用力的搖著秋千。
他淡笑不語的欣賞著坐在秋千上的她那雙染著興奮開心的雙清靈的大眼,整個臉蛋上樣滿著如陽光般光彩的臉蛋。
“主子,這樣可以嗎?是否有合乎主子的要求?”剛剛請他出鑒定的手下在一旁誠恐問著。
他略點下顎。”確定夠牢固嗎?”
“主子放心,我們有測試過,這就算做上三個大男人也不會構成危險。”
“那就好,辛苦了。”玄昊旸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去了,別在這里礙眼。
“昊旸快過來啊,陪我一起。”這秋千不論是坐著躺著也不會不舒服,而且夠大,三個人也坐得下,她開心的朝他招招手,要與他一起分享。
玄昊旸將她嬌柔纖細的身子抱在懷里,一手都圈著她纖細腰肢,下顎頂在她的頸窩著,一手握著秋千上的繩索晃蕩著秋千。
“再高一點。”
“不怕又頭暈想吐嗎?這高度就好,等身子好才可以。”他吮著她的耳畔拒絕她的要求。
“吼,昊旸真掃興耶。”
他微低著頭斜睞她一眼,看著她泄氣的臉蛋無瞇眼一笑,故作奈地嘆口氣。“掃興,為夫的一片用心良苦娘子都沒看到嗎?”
見他如此唉聲嘆氣的報怨,明知他是故意引她心虛的,花羽莀卻還是忍不住,微側著身子地撫著他俊美的臉頰,“誰說沒看到了,我都看在眼里呢。”
“為夫可都沒感受的到妳的心意。”他繼續故作唉聲嘆氣的。
“那這樣子,是否有感受到我對爺的心意呢?”她雙臂勾上他的頸項,柔荑略略壓下他的頭,粉嫩紅唇輕輕湊上,舌尖劃過他的薄唇,溫柔的細吻著他。
“嗯,稍微,如果更熱情點,為夫會更感受得到。”他眨眨眼,笑意燦燦。
“熱情啊……”她低喃了聲,順勢一把將他推躺在秋千上,溫柔的吻漸漸地加深,嬌艷紅唇更加熱情大膽的吻吮著他的唇畔,舌尖深深探進他的唇里與他火舌互相吸吮舔纏勾引著彼此。
“嗯,這感覺還不錯。”心底是有些樂著,這小女人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引她愧疚,卻還是很配合著他,嗯,不錯,他們兩人就是要這樣夫唱婦隨,一搭一唱的,這樣才有樂趣。
就在秋千上的兩人愈來愈濃之時——
站在院子門口的冷風腳步左移右點,苦著一張臉,這時候進去打擾主人的好事,一定會被主人轟的,只是這個情報不報,更會壞了大事。
“我看你們兩人進去會報”冷風耙耙頭轉身,把這重要情報會報的工作丟給身后的冷豹跟冷虎。
冷豹、冷虎眼捷手快一人扯住冷風身后的披肩,一人勾住冷風的頸子。
冷豹勾著冷風的頸子咬牙的說。“兄弟,你很不夠義氣唷,這種會被主子一掌轟出來的事情,你居然叫我們兩兄弟自己去做。”
“喂,我加上有老母下有妻子,跟未出生的兒子,加上兄弟我這一身的傷好不容易才完全,你們兩人忍心讓老兄我再受傷一次。”冷風撇著嘴反問。
“向主子會報重要情資本來就是你的責任”冷豹,冷虎明顯不肯幫他執行這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冷風,嘆口氣。“我一定要去嗎?”他想要爭求最后的獲免機會。
把他押回往院子方向走去的冷虎,冷豹異口同聲道。“對”
冷風眉頭皺緊了又放松,悲哀的又連續嘆了好幾口氣,繃緊神經,做好被凌王一掌轟飛的準備,才小心翼翼地跨出腳步,慢吞吞地往在梨花樹下的那對眼里只有對方的熱戀情人走過去。
一見到院子門口緩緩走進一個熟悉身影,不好意思讓人看到這個情景,花羽莀連忙翻身坐直身子,推了推被她欺壓在身下一臉享受的玄昊旸。
臉色微赧,順手將有些散亂的發絲用手指梳整化解臉上的尷尬。“昊旸,冷風有事找你。”
玄昊旸做起身軀,單腳曲起,手臂抵靠在膝上,微瞇著眼不太爽心的睨著一臉戒慎恐懼的冷風。
“有什么發現?”
主子心情不太好,冷風遠遠停下腳步額筋抽了抽,“王爺,據虎字營的暗衛兄弟回報,那人已經進入玄武國境內,現在正謀畫要將關在牢里的三公主救出,同時也派出更多的殺手……”
“本王知道了。”玄昊旸低喝一聲制止冷風繼續會報,沒好氣地瞪冷風一眼。“本王的好心情就這么被你打壞了。”咧咧嘴,一臉不悅起身離開秋千。
“冷風對王爺感到抱歉……”冷風無辜地低下頭。
“罷了,外面那兩個也給本王滾進來。”玄昊旸朝著躲在院子門口邊上的那兩人怒喝了聲。
片刻,原本以為躲過一劫的冷豹,冷虎只得繃著神經頭皮發麻的走進院子。“見過主子王爺”
“到書房商議”玄昊旸撩開長袍,率先朝書房方向走去。
等著等等被人扒皮的冷風、冷豹、冷虎三人也只好僵著身子跟在凌王屁股后面也離開。
看著那不太爽心渾身散發著一股怒氣背影的玄昊旸讓坐在秋千上的花羽莀,忍不住捂唇搖頭笑了笑。
這男人有時候還真像個孩子,霸道又任性,甚至還會遷怒他人,怎么愈來愈跟他當初認識的那個冷面無情的鐵驥戰神愈來愈不一樣了,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
要是他們有一個像他這樣的小娃兒,她每天應付這一對脾氣一日三變的父子,神經恐怕會崩潰……可是有這種娃兒……也是一種幸福……
唉……
整個庭院突然就剩她一人,她一人坐在秋千上輕悠悠的晃著,加上溫暖春風微微拂吹著她,眼皮不知不覺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就這么靠著椅背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刷、刷、刷赤耳吵雜的聲音,她睜開迷蒙的睡眼。
只見離秋千不遠處站了一名穿著仆人服裝駝背的男子,他手上拿著一支竹掃把作勢像是在掃著地上落葉似的。
她狐疑的看了眼沒一片落葉的地面,直覺這男子十分詭異。“這里沒有落葉你上別處掃去”突然有個陌生男子如此靠近她,讓她備覺不妥。
只見這名駝背男子緩緩轉過駝背身軀,露出一記狠戾冷笑——.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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