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不下雪的早晨,陽光穿透后重云層灑進謐境的室內,爬上帷帳依舊低垂的床上。
花羽莀抬起手臂擋住這難得出現的耀眼陽光,翻想找尋那熟悉的溫暖繼續睡,不料卻撲了個空,下意識地摸了摸一旁已冷的床位,他人呢?
花羽莀揉著惺忪睡眸疑惑的望著熟悉的天花板,可是這里不是她的房間他的寢居。
“唔……她怎么會在這里?”
這里是昊旸的赤白居,她是何時被她抱回這里的啊?
她是何時被她那愛虐待動物的主人玄昊旸,抱到他的寢居來的她已沒印象,她唯一記得的是自己在歡愛尖叫中暈厥,之后一切空白。
想到他這個老愛當他主人,熱衷跟她玩著情侶間親密游戲的王爺,她就忍不住搖頭,她甚至很懷疑他是古代人,思想大膽,狂妄得讓她常常會誤以為他跟她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過還好,可以與他一同沉溺熱衷的對象是她這個來自各種聲光刺激,各種文化沖擊過世界的人,很本能的可以配合他各種不同情境不同情趣,而且與他樂在其中,享受情侶間的親密樂趣。
要是他熱衷的對象是在這古國土生土長的女子呢?那些女人會配合他這種興趣嗎?
她想了想,自言自語的咕噥了聲。“恐怕早已被他這邪惡的樂趣給嚇得魂飛魄散,直接暈死,或是死誤嫁良人直接哭。”
“誰直接暈死,哭死了?”他的嗓音自帷帳外響起。
緊接著帷帳被撩開。
她一怔,玄昊旸那張容光煥發英挺的俊臉已經出現在她眼前,染著不變寵溺的深邃黑眸居高臨下的直望著她。
“爺你上哪里去了?”她疑惑的望著他那一身官服。“你要上朝了嗎?”
“本王剛下朝回府,瞧妳睡到迷糊了。”玄昊旸在床沿坐下對外喊了聲。“畫眉,喜鵲進來”
沒一下子,兩聲清脆的嗓音怯怯傳來。
“奴婢在,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兩名年長像清秀的各自穿著一紅一綠的年約十七歲左右的丫鬟,出現在赤白居。
“夫人醒了,先去廚房將本王今天早上吩咐的補品端來讓夫人服用,要廚房備膳,本王要與夫人在房里一同用膳。”玄昊旸冷冷的下令。
“是的,王爺。”兩名丫鬟隨即馬上前廚房完成凌王的交代
“外頭還有人嗎?”
走進一名小廝,恭敬的問著。“王爺,請問有何吩咐?”
“這暖爐再去添點煤火。”
“是。”
花羽莀好奇的望著玄昊旸,他這赤白居不是從來不準有女侍進入的,何時多了兩名丫鬟。
玄昊旸力馬就看出她的疑惑。“這畫眉和喜鵲日后就是妳的丫鬟,他們兩人是從祖母房里掉撥過來的伺候妳的。”
“昊旸你怎么可以把祖母房里的人要來伺候我”花羽莀錯愕不已。“那對祖母多不好意思。”
他扶她起身同時為她披上外衣。“放心吧,當初本王自宮里提撥他們兩人過來就是要伺候妳這個準王妃的,當時因為你還未進門所以先放到祖母院里去再多做些訓練罷了”
“是這樣嗎?”花羽莀聽了就放心些。“我還以為你直接把伺候祖母的人抽走,那對祖母就太過易不去了。”
“過易不去,妳剛剛在想什么,爺都進屋了妳也沒察覺,怎么不見妳過易不去。”
“爺在吃醋嗎?”
“是啊,為夫的吃醋莀兒心里沒有為夫的存在。”他俯身吻了下她額頭。“想的這么出神,還說什么暈厥的,連為夫的進來都沒發現”
剛下朝,與皇帝又談了點朝政,才回王府的,本以為她早已清醒要在帶著她進宮向皇后賀喜。
哪知他回來詢問了一下便發現他養的這只小寵物還未起床,還好命的繼續賴在溫暖的被窩里,不像他這個王爺這么歹命天未亮就給上朝去。
他現在懷疑自己養的不是寵物是條小懶蟲。
“醋桶王爺,人家能想什么,當然是……”她抬手圈住他的背脊將他拉近。“想爺啊,想爺想到根本不知道有人進房了。”
“想本王?”他咬著她耳朵。”本王養的小懶蟲開始會想為夫了,嗯,不錯”
“嘎,我的身分地位怎么直直落啊,昨晚還是小寵物,今天一早醒來就變小懶蟲了,到明天會不會變成灰渣還是沉螨啊”
“午時都快過了,爺的小寵物還沒起床,不是小懶蟲是什么?”他溫柔輕力的咬著她的下唇。
“那還不都得怪爺,不讓人家睡覺的。”她食指點點他的鼻尖抱怨。
“爺可是出盡苦力的人,睡下也沒兩個時辰便起身上朝,也沒像妳這般賴床。”他擷取著她嬌嫩的紅唇。
“只要爺不要碰莀兒了,莀兒就不賴床了。”
“那可不成,與其這樣為夫的倒寧愿妳天天賴床,睡飽一點。”他朗笑一聲。
“然后好讓王爺夜夜對莀兒胡作非為嗎?”她嬌嗔他一眼。
“知道就好。”他擰擰她的粉頰,抬起身體,擔憂的問著。“對了,妳剛剛說什么暈厥,是身子又不舒服了嗎?”
接連著幾日他幾乎是毫無節制暢快淋漓的疼愛著她,這身子已經開始有些不堪負荷,讓他也不由得有些擔心。
“人家沒有不舒服,除了……被王爺疼愛的地方還痛著,腿酸著外沒有其它不舒服……”她紅著臉說著他懂的暗示。
“等等為夫幫妳揉揉就舒服了,順便幫妳上點百花香蜜膏,這兒很快就不痛了。”他他的聲調不疾不徐,醇厚的聲音里藏著一絲笑意,溫暖的手掌深入棉被下方,探入她的腿心撫摸,邪魅的告知。
她臉乍紅。“爺,別不正經的,你還穿著朝服呢,藥給我,等會兒我自己抹就好了。”
“確定不要為夫的幫妳抹?”他咬著她溫潤的耳珠子邪情的問著。
“確定。”開玩笑讓他幫她上藥,肯定又借機對她胡作非為一番,這藥怎么抹怎么涂都沒用。
“爺很樂意幫娘子的忙的。”
“這種小事不敢勞煩王爺,莀兒自己來就可以。”她堅持。
玄昊旸笑看著她,他的小寵物他這主人會不知她再擔心什么,擰了擰她鼻子。“放心,爺不會逞一時歡快的,貪圖一時享樂最后把莀兒弄傷了,最后苦的還不是爺自己。”
“呃……真的……”她松了口氣。“那就麻煩王爺了。”
“跟爺這么久了,爺不知道爺的性子嗎?”他起身走至一個紫檀木雕刻制作而成書架子前方,拉開其中一個鑲貝雕花抽屜,自里頭拿出一個圓形小罐子,走回。“妳的身子比什么事情都重要,爺會不知輕重。”
“爺最近隨時隨地都愛欺負人家,又要人家當寵物的,自然會心術不正有些想歪了嘛。”他圈住她的腰身嗲著聲解釋。
他推開她,拿了幾個枕頭腮在她后背命令。“把褻褲拉下,坐好,腳曲起來,這樣比較好上藥。”
他打開藥瓶的蓋子,一股沁涼清香的氣味即刻飄散出來,他手指挖了些藥膏在指腹上。
她遵照著他的指示,曲起腳為張著大腿,隨然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是已經如此熟悉,但這沒有任何曖昧氛圍,還是讓他不由得感到嬌羞,有些羞澀的咬著下唇,紅著臉望著他沉靜的臉龐。
玄昊旸擰著眉望著那片嬌艷紅腫的花心和赤紅的花瓣,忍不住嘆了口氣,看來,他這陣子得好好節制一下,這讓他心醉眷戀迷人的小花園已經快不堪他的過度疼愛了。
“這藥膏有點涼,剛抹會有些刺激忍忍就過了,妳就會感到很舒服。”他溫柔的在她花心周圍上著藥膏。
“唔……”一陣沁涼的舒適感即刻竄上。“好舒服啊,這藥一抹上那灼燙的感覺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這可是皇宮密藥,御醫院特制專門給那些剛被臨幸過妃子用來減緩疼痛的百花香蜜膏,很有效的,到晚上莀兒這被為夫疼壞的小花園就會復原了。”
“爺特地為我去拿的?”
“難道是拿給爺自己用的嗎?”他沒好氣瞠她眼。“爺身強體壯的,不像莀兒這么嬌弱,不需要這種東西。”他又抹了點藥膏探進她的花俓內上下磨娑旋轉著。
“唔……”被徹底開發過的身子,只經他這么稍微撫摸,快感便抑不住地竄出,讓她忍不住地逸出呻吟。
一陣熱液瞬間襲上他的指尖,他搖頭沉沉低笑,邪惡提醒她。“莀兒,忍著,妳這沒有完全復原,爺是不會再碰妳的,不好好忍著,妳會很難受的。”
“那爺動作就快一點,”她嬌媚的身子偎向他頎長的身軀,臉蛋靠在他的胸口上,催促的嗓音中有著嬌媚的抱怨氣聲。
“不行,這動作太快會抹不均勻。”她手指依舊慢條斯里的在她已逐漸開始抽搐的花徑里進出。
“昊旸”她生氣的捶了下他背脊。“你很故意耶,快一點。”
“這急不得的,莀兒。”沉吟的低笑聲不斷自玄昊旸緊抿的嘴角里竊出。“忍忍……”
“你很壞很故意耶。”討厭,他這哪里是在幫她上藥,他根本是在對她做邪惡的挑情勾引,這大壞蛋,她就知道到他絕對不安好心。
瞧心上人這心癢難耐卻又必須壓抑的惱怒神情,玄昊旸就覺得他的決定是對的,光看這難抑神情她就覺得這一切忍耐都是值得的。
“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