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爺人家不是故意要瞞你的,是怕你擔心生氣所以才不敢說的,不是真的故意要瞞你。”
他又用力拍了他屁股一下。”那就是有意啰,還當著本王的面描述妳的英勇事跡。”
“人家哪有什么英勇事跡,海盜一來我就躲到最船底的一間避難小船倉去了,我只有追著鯨魚跑而已啊”
好丟臉啊,他居然把她向扛沙包一樣扛在肩膀上,還在下人面前打他屁股,每個看到的人都低頭偷笑,她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妳知不知道你口中的鯨魚一發起狠來,尾巴一搧可以把你們的船給掀了,還追著牠跑,妳是覺得妳這條命很硬嗎?”他怒喝,大寒天的她穿的多,身上又裹著毛皮厚披,這一掌拍下傷不著的,頂多只是刺痛,他下手毫不心暖的。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家丁下人都即刻轉過頭,當作沒看這一慕,要就把他當成人家他們小夫妻在紅著臉把臉別過去,沒有人會不識相的向前阻止王爺的暴行。
“啊,昊旸人家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他更是毫不留情用力的拍了她兩下屁股。
隔著垂落的發絲,他看到沿路,唔……愈來愈多下人在偷笑,她要去找個地洞鉆進去躲起來了啦,真是丟臉丟死了……
連在后頭跟著走出來打算再回松雪樓摸兩圈的老王妃看到這一幕也一陣愕然,更別說她身后的三個嬤嬤。
穿著朱色背心的媽嬤忍不住問。“老王妃,您要不要去勸勸王爺,我們家小主子,被王爺這樣一掌又一掌的拍下去,還會有命嗎?”
老王妃拿起手絹掩唇輕笑的看著他們那對兩小無猜的游戲。“別管他們,那是他們小夫妻倆人的情趣,王爺那性子是絕對舍不得讓你家小主子受點委屈,掉點淚的,年輕人嘛,總喜歡換著花樣玩的。”
當年她那死老頭年情時還不是一樣,老愛惡整她,愈整愈愛她,昊旸這孫子的個性跟他那祖父還真是一個樣啊
“呃,是這樣嗎?”老王妃身后的三位嬤嬤一臉愕然。
換著花樣玩,怎么他們三個人的老頭子年輕時也從未換著花樣跟他們玩過,三位嬤嬤著實不解。
“沒錯,沒錯,他們小兩口愛怎么鬧怎么鬧,愈鬧感情愈好,我那個沒心沒肺的冷的跟座冰山似的孫子,也只有你家小主子才制的了,讓他們兩個去鬧,愈鬧感情愈好,我那孫子才愈像個人,我們幾個老人就別理了,打牌去。”老王妃擺了擺手,催促他們三人一起回松雪樓。
鬧得愈甜甜蜜蜜的,她抱正牌曾孫子的機會就愈高,鬧吧,把凌王輔都鬧翻了也不打緊,鬧的愈開心,小曾孫降臨的機會就愈大。
“是。”三名嬤嬤小心仔細的攙扶著老王妃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就在玄昊旸扛著她穿梭在曲折迂回淡雅幽靜庭園,經過一座由靈幻奇巧的奇石堆壘的小山時,她痛苦的拍了拍他的背脊。
捂著唇。“昊旸,快停下,人家想吐……”
玄昊旸眼一瞠,即刻停下腳步,將她放下連忙扶著她座到一旁的一座八角型亭榭,大掌貼上她的胸口順著。“快,用力大口吸氣。”
她坐挺著身子用力大口吸著冰冷的空氣,半晌的好不容易才將那惡心想吐的感覺壓下。
“這樣有沒有好點,這樣還會想吐嗎?”
她捂著還微微做惡的胸口,不開心的捶了他一下。“還不都怪你把我扛在肩膀上。”
“做錯事情不該罰嗎?”他冷著臉瞪她,貼在她背脊上的大掌卻依舊溫柔的為她順氣。
“你都已經用蟲子罰過了,哪有還事后追加的。”她抱怨地斜嗔他眼。
“誰讓妳騙為夫的。”他憤憤敲了她額頭一下。
“唔,痛”她吃疼的揉著頭。“人家是真的怕你擔心啊,你都不體諒人家用心良苦,動不動就要處罰我……”
他摟過她輕力的幫她揉著被他敲疼的頭。“誰要妳調皮,就不能跟一般女人一樣乖乖待在房里,讓為夫的少擔點心。”
“乖乖待房里,這就不是我了,爺喜歡嗎?”她趕緊趁機將話題轉過,只要話題岔開了,他就不會再追訴了。
“別給爺轉移話題,該有的處罰不能少,誰讓妳騙本王。”想借著身子不舒服給他混水摸過去,有這么簡單,不嚇嚇她,怎能舒心,他陰寒邪鷙的在他耳邊低喃提醒她。“本王最討厭欺騙,妳忘了嗎?”
她秀眉皺起,抬眼看著他他犀利寒鷙的眼,當年她就是欺騙他是個小偽男,才會被他用那種變態手法處罰,嚇得全盤招共,當下他就警告過她了,以后不準再欺騙他任何一丁點事情,否則后果自行負責……
都怪自己多嘴,都已經瞞過去了,自己還自爆內幕小道消息,被他抓個現行犯,怪誰,怪自己一時開心得意忘形啊
“那可不可以換別的方式處罰,不要再拿蟲子嚇我……”她心驚膽戰的問著。
他抓起她的細嫩柔荑仔細瞧著。“你這雙白嫩小手可是經不起行刑的,本王的手下行刑起來可是不會像本王一樣憐香惜玉。”
“不要吧……很痛的……過年要到了……你對人家用刑……很難看的……也沒有辦法抓牌了……”她身子一縮遠離他一臂之遙。
“那妳想換什么方式?給妳自己選”他用力一扯,將突然往后瑟縮遠離他懷抱的她拉回自己懷抱中,雙臂用力一縮將她圈顧在自己懷中哪里也去不了。
“換讓我主動吻爺一百下,如果能夠讓我自我反省這樣更好。”
“有這么便宜的嗎?”他冷瞪她僵著笑的小臉。“吻本王一百下,自我反省,這四個字用在妳身上絕對沒用。”
“要不換我主動把爺吃了,或是罰我不吃晚餐,這處罰可以嗎?爺——”他食指在圈住她的手背上摩娑劃圈。
“換妳主動把本王吃了,恐怕沒兩下妳就又喊累了,到時該受懲罰的人反而變成享受的人,不成”這提議是不錯,但不是現在這個時機。”不吃晚餐,應該罰妳吃下一整鍋飯桶的飯,還罰妳不吃晚餐”
見他沒得商量趕緊搬出剛剛丟臉的懲罰討饒。“可是,昊旸,你剛剛都已經當著下人面前打人家屁屁了……這樣已經很丟臉了……你真的還狠心處罰的下手嗎……”她垂著頭,手指扭著他衣襟上的盤扣,忐忑的問著。
“當然狠的下心,本王是以軍紀嚴明著稱,妳是本王的妻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妳看妳是要自己讓本王懲罰,要是要交給本王的手下嚴刑,自己選擇,交給本王還會本王徇私對妳下手稍微松一點。”他一副沒得商量。“快說,選誰處罰?”
這腹黑王爺,愈來愈過分現在是把她當成他的手下在軍事管理,只要一稍微犯錯就要處罰,一點都不肯徇私,她怎么這么苦命。
“選昊旸啦……”花羽莀的頭垂得更低了。
“選本王,那手就伸出來。”玄昊旸以淡漠的嗓音命令。
嘎,還真要處罰啊,是要打手心,還是要滿清十大酷刑的挾手指,被打手心,挾手指是她活該,都怪自己多嘴。
“是,大寒冬的打手心或是挾手指都很痛的,別太用力,意思、意思一下就好,拜托。”她繃著臉她可憐兮兮小聲的央求。
花羽莀乖乖地伸出雙手,掌心朝上,一副等著受罰的模樣。
玄昊旸好笑的瞪了眼她這腹準備受死的模樣一眼,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傻丫頭,這么冷的冬天她怎么會舍得打她手心,這雙讓他的漂亮小手要是用以挾指酷刑血跡斑斑的不讓他心疼死才有鬼。
執起她的左手,自懷里拿出一樣東西。“再抓到欺騙爺一次,下次這個就直接換成手銬聽見沒有”
語畢,將一執兜在懷里才剛拿出來的一個鑲著一顆紫色水晶鉆的銀色手鐲套入她潔白的皓腕。
啊?不是要打她啊?
不是要對她處以酷刑啊
花羽莀盯著他為她套上的手環,驚訝的手不出口。“這……”好漂亮閃閃發亮的銀色手環啊,上頭居然還鑲嵌著一顆與她手上戒指一樣的紫水晶鉆寶石。
“別這,剛爺說的話聽到沒有,再抓到一次妳惡意欺騙爺,爺就把這手環換成手銬把妳銬起來,還要外加一個腳鐐。”他怒眉橫生惡言警告。
原來他只是嚇嚇她沒有意思要處罰她啊,她松口氣的點著頭。“聽到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諒妳也不敢。”他用力擰擰她的鼻尖。
她這才赫然發現原來他是在捉弄她的,就只為了找個適當時機送她這手環,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他一眼。“你啊,就是欺負我你也開心。”
瞧著她微嗔嬌怒的紅顏,玄昊旸滿意的捶下眼瞼,英挺臉龐上樣著濃得化不開的愛意與笑意。
“看看,喜歡嗎?”
他抬起她的手腕仔細的看著這只他挑了許久終于選定的銀色手環,與她雪白肌膚相互輝印著的紫色水晶鉆。
“喜歡,昊旸送我的東西都是萬中選一的怎么會不喜歡。”
她抬高手,瞇眸的看著在冬日的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閃耀璀璨光芒的紫色水晶鉆,眉開眼笑的點頭。”這玄洲大陸應該沒有這種中古世紀歐洲花紋款式的手環,昊旸在哪里買的?”
“當然是在龜蛇港的市集買的。”他將她抱好讓她整個身子坐在他腿上。”那日一起買的。”他滿意的看著她的銀色手環。
“這正好與我的定情戒上的寶石互相輝映搭配,昊旸是特地挑的吧。”他種是體貼細心的關心著她每一件事情,這份用心自以前就讓她深深感動不已。
“這紫鉆不好找,為夫跑遍了整個玄洲大陸也只有在一次偶然間發現了一顆紫鉆,便是莀兒手上這顆定情戒。”他將下顎抵在她的頸窩。
“當時是還有考慮另一只雕工更為精細的紅寶石手環,但在挑選過程中無意間發現,比莀兒手上戒指更大顆的紫鉆,當下就毫不考慮買下。”
“那怎么現在才拿出來送我?”
“傻瓜,禮物要出奇不意才有驚喜,一次送太多就沒意思了。”他惡劣咧嘴一笑。
壞心眼的他就喜歡用這惡列方式來彰顯他對她的寵愛。”你唷,老是這么給我驚喜,遲早有一天會把我寵壞的。”
“為夫就妳一個娘子,不寵妳寵誰,就算七老八十了,妳還是為夫的專寵。”
“專寵,我喜歡。”她聽得眉開眼笑的,旋徹過頸子在他俊美英挺的臉龐上烙下一記大吻。
“就這樣?”他劍眉微挑。”本王放棄繁花森林,妳就給本王這樣的獎勵而已?”
“嗯,昊旸我最愛你了。”她又用力的吻了下他已顯得有些不爽的的臉龐,然后在他耳畔間小聲的低喃。”等回房間人家這個專寵會給爺更多意想不到的獎勵的,爺——”
“該不會又賴掉吧”他伸出濕熱的舌輕舔著她滑膩的頸項,輕問。
“人家今天還要當爺的寵物怎么賴的掉。”溫熱的氣息煽惑地在她粉頸邊吹送,騷拂著她的心緒,她艷麗的嬌顏羞紅,瀲滟美眸含春帶怯地睨著他,提醒他。
“有這種認知最好……”他滿意的揚著宛若朗朗云天的沉笑。
就在玄昊旸指節勾起她的下顎,正欲低頭擷取她脫俗絕塵動人臉龐上那抹嬌紅欲滴的紅唇時,卻聽見一道已算熟悉的諷刺嗓音響起。
“夫君真是好興致啊,不畏天寒地凍的帶著外頭的女人在這邊。”說話間,朱弱水已挺著有孕的身子走來。
所有的濃情蜜意浪漫氣氛,全被這不受歡迎闖入的聲音給打散,頓時瞬間消失無蹤。
她本來就無名無份,心頭本來就心虛理虧,即便是橫跨在她與凌王之間的人第三者是朱弱水,但先天上的認知,自己就是個第三者。
朱弱水這一嘲諷讓原本做在玄昊旸腿上的花羽莀急著起來的,卻被他一手按壓著不準她亂動。
“昊旸……”她扭捏的掙扎了一下。
“坐好,除了為夫的懷抱哪里都不許去,沒必要為一個不受歡迎的人而擾亂自己的情緒。”他吮了下她粉頰要她安心。
“她是你的……”
“她什么都不是”他斷然截下她未出的話。
玄昊旸此話一出,朱弱水臉都氣綠了,手指顫抖的著花羽莀。”王爺好狠心,不待念本公主辛苦為你凌王府留后,居然當著本公主的面刮本公主的面子,妳不看本公主的面子,難道王爺你就不心疼你的骨肉因你的無情看待,讓他在水兒的肚里待的不安穩,甚至必須常常服用安胎要才能為你玄府留后”
她隱在大廳外的大樹邊看了好一陣,她堂堂一個公主在凌王府一點地位皆無。
而花羽莀這女人什么都不是,卻在凌王府有著僅次于凌王語老王妃的地位,別說王府里所有下人全聽她的指揮調度。
甚至連王府的所有支出帳目,庫房鑰匙都歸她這個未入門的賤蹄子管
這意味著什么,她朱弱水和以后肚子里的孩子得看她臉色過日
連老王妃那個難搞的死老太婆也一心向著她,捧著她、哄著她、護著她,婉如這賤蹄子才是她的嫡親孫女,玄昊旸并不是。
她在這里不管花多少心思總是無法獲得老王妃那老女人的對待,甚至連她懷的是他們凌王府唯一的骨血,依舊不待見她
憑什么這個賤蹄子可以
玄昊旸犀利寒鷙的眼對上朱弱水那雙怨恨陰狠的眼睛,森冷無情告知她。“妳可以一碗打胎藥打了妳肚里的孽種,本王是一點也不會心疼,需要本王傳御醫來為妳打胎嗎?”
“凌王,你怎么為這賤蹄子如此對待我們母子”朱弱水手背上的青筋因憤怒猖狂爆出,雙眼冰冽憤恨難抑地瞪注花羽莀。
她恨花羽莀這賤蹄子,她怎就不死在蒼龍國回來做什么,那該死礙事的冷風,要不是他,這該死的賤蹄子今天就沒命了,現在坐在凌王懷里的人就是她
“昊旸,你別這樣對這樣朱弱水公主,她好歹也懷上了妳的子嗣”這句話說出口很心痛,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即使她在不愿,也必須接受,御醫已經判了她不能生育的死刑,朱水肚里的胎兒有一半的機率是凌王日后唯一的子嗣,這是她必須無奈接受的事實。
玄昊旸對她的話恍若未聞,故意執起她的皓腕細看著這支剛為她戴上的紫水晶鉆銀色手鐲。”真可惜,要是這手鐲是一對,或是還有一對耳環搭配就好。”
“昊旸”他拉了他的衣袖,要她別太過無情。
她不希望昊旸對朱弱水公主太過無情,這會讓朱弱水情緒反應過大而引響胎教,這小孩日后就不好教導。
“莀兒啊,為夫,這一生只求歡快一世,這輩子有妳即可,什么子嗣,骨血,這對本王來說就是個浮云。
本王是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那種東西是可有可無,如果有人要拿那種東西來要挾本王,本王會讓她提早把她肚子里的那塊肉生下,養不養的活靠個人造化。”玄昊旸低沉幽森的警告嗓音讓花羽莀瞬間一陣毛骨悚然。
尤其是朱弱水,凌王妖異森詭的警告鬼魅得像是彷佛自地府冥界中傳來,令她渾身寒顫,雙腳微微顫抖。
他曲起手指摩娑著她的粉頰,柔情萬千的對著花羽莀說著。”本王最恨威脅了,莀兒。”可暴戾肅殺的眼眸卻冷鎖著朱弱水。
花羽莀驚悚的望著將她緊抱在懷中的玄昊旸。“呃……”
“所以有人如果再繼續挑戰本王的耐性,本王是不會在一昧的任由人無理取鬧,該殺該誅本王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想活命就給本王識相點,否則本王一率虐殺。”他眼神銳利噬人,不疾不徐恍如鬼魅惑魂的在花羽莀耳邊呢喃,嘴角更是漾起殘酷冷絕微笑。
朱弱水被他瞬間發出冰冷刺骨的氣息給嚇壞,整個背脊寒毛頓豎,戰栗不已。
“莀兒,這討厭的烏云又把陽光給遮住的,看來馬上又會下起雪來,我們回房吧,妳在外頭夠久了,凍著了為夫可是會心疼的。”他一把抱起她離開亭榭,獨留朱弱水一人繼續站在亭榭里。
待凌王離開朱弱水全身寒顫雙腳發抖的,沿著亭榭內的石桌邊緣緩緩坐在石雕椅上,凌王身上森鷙寒氣太駭人,的要不是強撐的一股傲氣強力支撐著她,她肯定當場不支倒地跌坐地面。
玄昊旸抱著花羽莀一路健步如飛的往自己的赤白居走去,在他將她抱進赤白居的院子時,花羽莀忍不住扯扯他的衣襟。
“昊旸?”
他疑惑的望她一眼。“怎么了?”
“你對她太殘忍了,好逮她也懷了你的骨肉,你這么無情對她,會引響肚子里的孩子,胎教很重要的。”她做好惹毛這頭大猛獅被他狠狠炮轟成灰削的打算,硬著頭皮囁嚅的說著。
“本王對她殘忍”玄昊旸冷笑一聲。“本王對她有一分的臉色,對莀兒才叫殘忍。”
“她肚子里有你的骨肉……你這樣要是萬一她動到胎氣……”
“少為她擔心,那女人比任何人還要寶貝她肚子里那塊肉,妳有這份心思不如全放到本王身上來。”他怒賀一聲。這女人居然把心思放到那個處心積慮要她這條小命的女人身上,真叫他不爽。
“欸……”
“況且,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本王的,還是個未知數,妳要本王是呵護一個有可能生下的不是本王子嗣的女人嗎?”他瞇緊流露出危險訊息的眸子冷瞪著她。
“但也有一半的機率啊……”她扭著手指小聲的回嘴。
“本王要不是為了她那個可能不是本王一半的機率,本王早派人逼她灌下打胎藥了”
“嘎,什么,為了不是你的子嗣才讓她留下……”他這話她怎么愈聽愈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