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后的百草原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喧嘩,玄昊旸與花羽莀居住的院落里露出幾點光亮指出里面的人未睡。
花羽莀沐浴完便坐在案桌前繼續他下午未完成的素畫像,她對眼前這幅素畫像是滿意極了。
對于里頭的人物不管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都跟真人相像極了,現在就只剩下一些光影、明暗上的修飾就大功告成了。
就在她準備趕在這正主兒回來之前完成,前方大門經傳來一陣細微聲響與說話的聲音。
花羽莀皺了皺眉,匆匆忙忙趕緊將這未完成的畫作收起,她可不想在還沒大功告成前讓他發現,那就少了一份驚奇。
她才剛藏好東西,那本尊就已進屋里來了,她連忙坐到銅鏡前面故意拿起梳子梳著頭發,佯裝自己剛沐浴完。
不過她的確也是剛沐浴完,不過那已是一個時辰前的事情了,沒一下子她的腰肢便被人緊緊摟著,熟悉濃厚的鼻息隨即彌漫在她頸窩間。
“莀兒好香啊……”
玄昊旸重重的在她纖細的頸窩間用力的吸吮著,直到一抹紅暈深深烙印在她雪白肌膚上,他才滿意的退開。
“王爺,跟你說過了,不要再故意在人家頸子上種草莓,這樣我都被水晶經他們在背后偷笑,還故意調侃提醒我,王爺是來百草原養病的。”
花羽莀無奈的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這凌王實在是居心叵測而且惡劣,每天種是故意在她身上不容易遮掩的部位烙下他專屬的印記,讓人可以雖然無法很清楚的看見,卻也若隱若現的引人遐思。
之前天氣還稍微寒冷,還可用高領子遮掩,現在天氣已經愈來愈熱熱了,在這樣下去點翠他們肯定天天躲在她背后偷笑她。
“讓她笑去,沒結過婚的大閨女怎么之告閨房內妙不可言的情趣。”他繼續朝著另一邊粉頸進攻。
邪氣的大掌當然也不會放過那兩顆,像是故意跟他作對讓她無法一手掌控的豐腴上揉擰。
“欸,住手,王爺,不行。”他連忙抓起他那只碌山之爪。
他不悅地擰著眉頭。“為什么不行,本王今天忙碌了一天,都沒能好好抱抱莀兒。”
“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她表情甚重的看著他。
“很重要?”這小女人很少用這么慎重的表情看他,看來此事在他來講很重要。
現在時間也不算太晚,聽聽也好。
“對”
“說說吧。”他坐到床緣脫下靴子,扯開腰帶拉開袍子。“那先來服侍為夫的沐浴更衣吧,為夫的今天累了一天,妳一邊幫為夫擦背,一邊說給為夫的廳。”
“這種事情不能在沐浴間說的啦。”如果弄濕了那她還要重畫,時間上怕會來不及。
“不能?那莀兒想在哪里對本王說這件重要事情”他一邊脫去身上中衣落出古銅色充滿視覺誘惑健碩赤露o上身。
花羽莀不由得暗吸口氣,暗自腹誹了下,這居心叵測家伙,時間還早居然這么快就在對她進行色誘。
她再深吸口氣,決定對他若有意若無意的一切誘惑先視而不見,當下談正事要緊。
“來,你來。”她拉著他的手往旁邊的小偏廳走去,案桌上的鎮臺壓放了兩張畫著人物畫像的宣紙。
她將那兩宣紙拿給他。“你瞧瞧。”
玄昊旸疑惑的接過那兩張畫像,略為吃驚的看著紙上這兩張畫,不是上頭的人物令他吃驚,而是這紙上的畫法是他從未見過的。
“這是……”
“一張是魁大娘,一張是小魁。”她依偎在他身邊,食指興奮的指著上頭這兩個人介紹。
“為夫的當然知道是他們倆個人。”他驚奇的再翻過另一張畫像驚喜的看著。“讓為夫訝異的是,這是哪種畫法?師出何門?”
“唷,這叫素描派,至于師出何門……這恐怕得等莀兒重新活過才有辦法仔細地去考究一翻了……”她故作傷腦的回答著他的問題。
他眼底有掩不住的詫異眸光炯炯驚奇的望著她。“莀兒,這是妳畫的?”他小女人究竟還有多少驚奇還等著他去發掘?
認識她愈深驚奇就愈大,她的莀兒就像個禮物寶盒一樣,總是讓他驚喜不斷,他有時甚至會不由自主期待著她下一次給他的驚奇。
“如何?很像吧,一看就知道是何人?”瞧見他驚訝的神情,這讓她倍覺得意的。
“莀兒明明就會畫畫。”他敲了一下她的頭“為何常根本王說妳不學無術”
“我根本就忘了我還會素描這樣東西,好咩。”她一臉無奈地聳肩。“要不是看見白大哥在畫那些草藥,我一時興起拿木炭來畫畫看,我根本早已忘了我還會這樣東西。”
“所以妳最近老把本王拋下就往草藥庫跑,就是為了幫白兄把那些草藥樣式畫出來,以利他人辨識。”
原來莀兒幫了白兄這么大一個忙,難怪今日白兄會特別大方給了他一瓶鎖精丸顧名思義是讓他服用的。
還說了句,如果不是看在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羽莀姑娘幫忙的地方,他才不肯幫他制作這種服了不傷身卻,又能夠強身健體,藥效又持久,麻煩又費時的東西。
有了那藥丸他就可以好好盡興,不必在每次緊要關頭便撤退,今晚他一定要跟他的小娘子好好盡興一回。
“是啊,白大哥費了那么大工夫才讓你的身體恢復,這點小忙不幫說不過去,昊旸不反對吧。”
他拉過她的手指細吻了下。“不反對,只是辛苦娘子了。”
“我不過是動動手而已不辛苦的,又不出勞力。”
他拿高魁大娘與小魁的兩張畫像,有些不解她的用意。“不過,莀兒,妳畫魁大娘與他兒子小魁有何用意?”
“昊旸難道猜不不出來?”
“早猜出來。”玄昊旸卷起這兩幅畫,敲了敲她的頭。“本王今天還想莀兒這關子會賣多久,沒想到這么快就打開了。”
她涎著笑。“嘿、嘿,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這關子可以拖久一點,吊盡所有人胃口,不過算算,這時候不趕緊送出去時間上會來不及,五十啪獎金耶,那筆數目可也不小。”
“直接帶著他們兩人去交給龍劭煒七皇子即可,何必這么麻煩”她這小腦袋瓜肯定有別的更貪心的盤算,該不會真如她所說,要蒼龍國皇帝送她一做金山吧
“我可不打算那么快就突然讓他們現身。”她晃晃時指。“不吊吊他們的胃口我怎么讓龍倉國的皇帝送我一做金山,讓七皇子暢快的把獎金發出來。”
“本王就知道,妳絕對不會讓這筆獎金從自己手上溜走不打緊,背后肯定有再打金山的主意,還真讓本王猜對。”
她食指點了點畫像中的兩人,一臉神秘兮的說。“所以,你把這兩幅畫,要人送去給蒼龍國七皇子龍劭煒,讓他知道妳已找到人有圖像為證,要他將此畫送回國,請他父皇御覽。
如愿意見此畫中人,請他在月底最后三天到離百草原原三十公里處,那個倉賓的小鎮迎接小魁他們母子,這樣昊旸懂我的意思了吧。”
“是,為夫遵命”他笑看著她眼底閃耀的晶亮光采,每當她一提到金山銀子她種是這種動人閃亮表情。
他不解他愛的小女人為何總是有這么多種讓人百看不厭的俏人神韻呢?
被他染著濃濁情愫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瞧,看得花羽莀有些羞澀,“昊旸……你做什么這般看著我……”
她對這眼神太了解了,知道他又再想什么?雖然兩人什么該做不該做都做完了,對他這種火辣直接的眼神,她看了還是會不禁臉紅心跳的。
他一把將她摟著進懷中“那莀兒的重要事情都說完了?”
她點頭。
“那換為夫了。”
“昊旸,有什么重要的話?”這腦殘的話一出她就后悔了,看他那眼神她都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了。
玄昊旸自腰間取出一個小磁瓶,在她面前晃動了下。“瞧。”
“這是什么?”
他笑得詭異,最后還故意將話說的曖昧。“莀兒猜?白兄給本王的,本王向他要這種東西,他還不肯給,不過最后還是看在妳的幸福面子上,勉為其難幫本王制作的強身健體藥丸,它還有最大一個功效,跟莀兒的幸福有關”
一抹心慌竄上心頭,跟她幸福有關,該不會是古代的藍色小藥丸威而鋼,壯陽藥吧還是藥
那這種藥吃下去還得了,平日他已經不需要任何補品都已經讓他像是縱放歸山的猛虎了,這藥吃下去那還得了,不變成一只十足十的猛獸那才有鬼
她連忙搖手。“不用,不用,莀兒覺得王爺的身體調養得已經夠健壯了,實在不需要再靠這些藥物幫忙。”
看著她一臉驚聳的神情,玄昊旸就知道她想歪了,故意繼續誤導她。“不需要,這可是求不到的圣品”
“對,不需要,王爺體力夠好了,不需要再用那些東西來錦上添花,證明自己……”
“體力夠好,錦上添花,莀兒想歪了吧。”他冷沉地盯著她故做疑惑的問道。“妳難道認為本王現在已經無法滿足妳,所以需要靠借外力來重振雄風?”
“嘎,難道不是嗎……”
“小色女,我就知道妳想歪了。”最壞心眼的大笑出來,擰著她的粉頰說。“這是白兄給我的……鎖精丸……這不是莀兒一直催本王去向白神醫要的嗎?我記得莀兒當時是這么說,這樣才可以不必擔心可以肆無忌憚……”
她就知道他又著了他的道,她氣得跺腳。“玄昊旸你故意誤導我,誆我”
“是莀兒自己思想不純正,還怪本王”他摟著她腰肢將整個臉貼在她的頸窩狂笑。
“哼,我不理你了”她氣呼呼的推開他。“我要去睡覺了。”
玄昊旸在她身后喊道。“好,娘子先上床去睡覺養好體力,這樣半夜為夫才可以對娘子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她轉過身紅著一張小臉氣呼呼的對他尷尬吼著。“玄昊旸你可以在邪惡一點――”可惡的腹黑不良夫君,居然拿她當時誘他去找白大哥拿藥的話來堵她。
“為夫對娘子一像很邪惡的,莫非娘子覺得為夫還不夠邪惡,沒關系今晚,為夫一定讓娘子滿意。”
“我不理你了啦”
起點王爺嫁到書號1969036作者火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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