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是第七日,冷風還沒有消息傳回嗎?”老王妃對她放下先前對她的成見問道。
她搖頭。
“冷風會來得及回來嗎?”
“只要他找到人,而那人已將解藥制作出來,王爺就有救。”
“你的意思是說,即使冷風找到那人,也不一定有解藥”老王妃乍聽差點暈眩,怒喝。“當時你為什么說有”
“我得到的訊息是已經研制出來但是還沒有確定是成功,派冷風去找那研制解藥的人,王爺就還有一半存活機會,如果不派冷風去王爺是一點機會都沒有”花雨莀耐心的解釋給刁蠻的老王妃知道。
老王妃一陣恍然,“你……妳是何時得知解藥已經研發出來……”
“一個月前收到的消息,只是我不知道他后續有沒有繼續改良研究。”
老王妃聽她這么一說心頓時安了不少,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找了張椅子坐下。“一個月前……那制作出解藥成功的機率就很大……”
“會的,老王妃,王爺是福大命的的人,一定會又救的,您就放寬心吧。”一直服侍在老王妃身邊的李雪梅溫婉的安慰著老王妃。
這時花羽晨才有機會看清玄昊旸的小妾,不得不在心里頭贊嘆,真是美人啊。
小巧的鵝蛋臉上搭配精細的五官,秀氣的眉目間隱隱有股嬌媚之氣,纖纖細骨,若不勝衣,這樣女子真叫人心動啊。
即使與花羽莀這副我見猶憐軀殼比起來,也是絲毫不遜色,她就奇怪為何玄昊旸會只鐘情于她?
無情將這將這美妾冷落一旁,連施舍一眼都吝嗇。
唉,只能說感情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真的很奇妙。
“妳叫我怎么放寬心,就只剩下今天了,要是冷風拿不回解藥,我凌王府就要絕后了……我有什么顏面去見列祖列宗……”老王妃叱喝著李雪梅。
花羽莀額頭瞬間漆黑一片,眉頭瞬間緊皺,絕后,這老王妃也太……是他孫子的命重要,還是傳宗接代重要,為什么她會搞不清之間輕重………
難道玄昊旸的存在價值就只是當個傳宗接代的種馬,她突然為玄昊旸感到很不值,但眼下的社會形態又是如此,讓人備感無奈,她只能暗嘆了口長氣,希望老天保佑他能夠安全度過這一關。
眼尖的老王妃發現花羽莀的手不停的轉動著一串珠子。“你那是……”
花羽莀拿高手中這串沉香木佛珠。“佛珠,我一邊照顧王爺一邊默念佛號,祈求上天保佑王爺逢兇化吉平安無事。”
老王妃忽然眼睛一亮,像是瞬間抓住了救命稻草。“對,對,這些日子我只顧著傷心,而忘了到佛堂去請菩薩保佑王爺平安無事,我真是老糊涂了。”
老王妃撐起拐杖慌忙起身。“雪梅,快一點,陪老身我到佛堂去上香,去求菩薩保佑王爺平安無事,妳也要求求菩薩保佑王爺早日康復,這樣日后王爺醒來知道妳如此為他擔憂心自然就會到妳身上了。”
老王妃說是風就是雨的,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走,絲毫未將沒日沒夜照顧凌王的花羽莀放在眼中。
花羽莀愕然的看著老王妃遠離的背影,有些無法相信玄昊旸怎么會是這種祖母帶大的。
幸好他的性格與他這位嬌縱,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老祖母性格一點都不像,否則她恐怕早已逃之夭夭,哪還會在這邊管他死活。
她心疼地摸著他慘白黯淡清華不在的臉龐,他父母早逝,由老王爺與老王妃交由奶娘帶大,沒有父母在旁邊關心照料,即使他貴為王爺,童年也一定活的很寂寞很辛苦吧。
他不像她有父母哥哥和爺爺奶奶疼愛照顧,她是在關愛中成長,而他應該是在一個沒有人真正關心,在汗水與淚水寂寞下一個人獨自成長。
而他目前唯一的血脈至親擔心的卻只是玄家沒有香火,一想到這里她就不由得一陣鼻酸。
她心疼的將臉蛋擱在他激烈喘息的胸口上,含著一絲希冀的目光望著窗欞外的灰暗天空,近乎哀求的對著他期許著美好的未來。
“昊旸,你都聽到了吧,等你好了我們也別管你那些賬冊了,我也不管你還有個美妾,我們就拜堂成親,然后我們就努力做人,給他生上幾只小豬仔,然后我每天都會讓你快開心黑快樂,讓你祖母不會在抱怨他沒有臉回去見你家的祖先,你說這樣好嗎……你如果贊同我的就一定要撐到冷風把希望帶回來……”
就在這時候,守在赤白居院落外的小廝突然神色驚喜的大喊。“公子,公子,冷風回來了――”
花羽莀心中大喜,忙站起身想向前相迎,卻腿腳一軟差點跌倒。
這時風塵仆仆趕回的冷風已像旋風似的卷進玄昊旸的寢居內。“小姐,冷風回來遲了,王爺現下如何?”
“冷風,有找到藍水晶嗎?”她的嗓音中帶著無法抑制的激動。
冷風即刻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磁瓶,謹慎的遞給花羽莀。“藍姑娘說了,要妳先將這藥給王爺喂下,她隨后就趕到。”
“藍水晶要過來?”她倒出藥丸。
冷風見狀顧不得稍作休息片刻趕忙向前,幫忙將昏迷的玄昊旸撐起,讓她可以順利地喂下解藥。
“藍姑娘說,這藥可以暫時解除王爺身上的五蠱毒,想要永遠根治解除這毒,還必須找到他大師兄,由她大師兄為王爺醫治,否則殘留的蠱毒還是會在三五年后發作。”
她順了順玄昊旸胸口讓解毒藥丸可以順利滑下。“她大師兄”
冷風幫花羽莀小心的扶著凌王躺下。“藍姑娘是與我一起回京的,昨日我們在梅花村分手,她說要先去找他大師兄一起到凌王府幫王爺解毒。”
“藍水晶有說何時可以到嗎?”
“我們出發離開百花谷時,藍姑娘已經用飛鴿傳書聯絡他師兄,一路上也不停地用著飛鴿互相連絡訊息。”
聽冷風這么說,花羽莀總算安心不少。
“藍姑娘要我跟妳說,要妳別擔心,她就算用綁也幫你將人綁來,還要妳先準備好蒸煮過的白布,愈多愈好,熱水,冰水,還有大浴桶,與一床左右的冰塊,等他們到,這些東西都有可能會用到。”
“我知道,我馬上命人準備。”
“小姐,現在這種季節,除了皇宮地窖,恐怕沒有地方有冰塊可取……這一床冰塊數量非常龐大,皇宮地窖的冰塊不可能有辦法供應讓王爺使用……”
花羽莀拍拍他的肩頭。“冷風,冰塊問題你毋須擔心,你一路來回奔波也是累壞了,先下去休息吧,我已經交代點翠幫你把休息地方整理好,你去找她,你好好休息,王爺的事情你就別操心。”
見她一副很有把握模樣,冷風這才放心,作揖。“那冷風先告退,小姐,王爺就交給妳了。”
冷風一走,花羽莀隨即招來外面守門小廝,交給他一張字條,要他即刻到隔壁找老管家,將字條交給老管家老陳。
終于……
冷風帶回來的解藥服下沒多久,玄昊旸的臉色終于開始恢復了點,黑紫的唇色也開始慢慢透著紅fen,呼吸也不在那般急促,這解藥已開始發揮效用。
花羽莀頓時有一種想跪下來感謝上蒼神明的沖動。
才剛走到佛堂準備為玄昊旸祈福的老王妃,一聽到冷風將解藥帶回了,也顧不得上香祈福,又轉身匆匆趕至赤白居。
連正在早朝的皇帝一聽到侍衛傳回的消息,當場丟下滿潮文武百官,也顧不得換下朝服,一下龍椅,便像卷風似的便直往凌王府而來。
當皇帝到來時赤白居里里里外外已經是擠得水泄不通,每個人都低聲哭泣,嚇得皇帝以為凌王毒發不治身亡,憤怒地衣袖一甩準備將花羽莀拿下治罪時。
他看到的第一個畫面是凌王已清醒,一群太醫正圍著他把脈施針的,而圍著太醫的是凌王的一群家眷。
說家眷實在太抬舉他們,凌王唯一的家眷只有老王妃,其余的人全是一聽見凌王清醒,趕忙跟在老王妃身邊。
以李福為馬首是瞻的一些較老資格仆役,就想給剛清醒的凌王看見知曉他們也是非常盡忠職守的在守護照顧他。
“你們是在這里哭喪是不是,通通給朕閉嘴眼淚給朕擦干”皇帝眉尾挑了挑,怒喝。
皇帝一怒,所有人即刻打住眼淚,驚惶的下跪請安。
“皇上萬歲,萬萬歲。”
“凌王平安無事脫險這事是值得慶賀的事,你們一群人在這里給朕哭什么?”
“回皇上,王爺今日能夠醒日來全靠老王妃與小女全心祈福,王爺才能夠平安脫險,我們是太高興喜極而泣啊……”李福拉起衣袖一邊擦著老淚,一邊激動的告知皇帝這件事。
嗤,祈福,真是個不要臉的老家伙,這幾天凌王府的一舉一動全在他監視之中,居然敢如此邀功,當他這皇帝如此昏庸,會被他這三言兩語瞞騙嘛
平日堂哥礙于嬸婆的面子對這群刁鉆老奴是睜只眼閉只眼,尤其是這李福,已經超過他的容忍極限,今日他就借著皇帝這身份越俎代庖替他整至一下這群刁奴。
皇帝怒瞪了那群平日跟著老王妃的那幾名急著搶功的老仆役。”你們把朕的話當馬耳東風了”
這群跪在地上的老仆不知自己身犯何罪,也不知皇帝當時說過什么話,全露出驚恐之色
“來人,把這一群不相干的刁奴全給朕拖出去,重重打四十大板。”
“皇上饒命啊”
“皇上饒命啊”
“慢,皇帝,這些下人是犯了什么錯,您要如此懲罰他們。”老王妃連忙出聲制止。
“嬸婆,朕說過,下過令,閑雜人等不準進入凌王寢居,這群人違抗皇令,沒有拖出去亂棒打死就該偷笑。”皇帝袖袍一揮。“侍衛,全拖出去,給朕好好的修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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