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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給你的?”慕容鐸瞬間變了臉色。
莊然不自在地抽回手,藏在身后。
不管怎樣,她已嫁為人婦,腕上戴著別的男子送的鐲子,的確有點過份。
見她默認,慕容鐸越發不高興:“平時裝得一副清冷孤高的樣子,原來也不過是個俗物!”
居“他是好心……”莊然想要解釋。
慕容鐸氣呼呼地打斷她:“什么好心?百里也搞笑,靖王府沒有鐲子嗎?要他巴巴地做了送過來?”
莊然聽得蹙起了眉心:“你誤會了……”
赭“也難怪~”慕容鐸不理她,勾起唇,譏笑:“你這丑八怪哪有機穿金戴銀?有人送,當然立刻高高興興地戴上,四處招搖!”
她哪有招搖?明明是他強行拽著她的手,硬要看的!
莊然懶得跟他多說,把鐲子從腕上褪下來,放到桌上。
“你干嘛?”慕容鐸抬起眼瞪她。
“不過是只鐲子,”莊然淡淡地道:“既然惹得王爺不高興,那我不戴就是。”
“咦?”慕容鐸氣得哇哇叫:“他愛送不送,你愛戴不戴,關我什么事?什么叫惹得我不高興?我什么時候不高興了?”
莊然望著他,不語。
難不成他以為,他現在的表情是很高興,很開心?
“喂!”慕容鐸怔了一下,怪叫:“你不會以為我是因為你戴了這只鐲子發火吧?呸!我只是……”
說著,他忽然愣住。
對呀,她又不是他什么人!
她跟百里來往密切也好,收男人送的鐲子也好,她水性揚花也好,朝秦暮楚也罷,通通跟他沒關系!
他為啥不高興?
為啥看不順眼?
為啥心里堵得慌?
“只是什么?”莊然安靜地看著他,靜候下文。
“咳~”慕容鐸干咳一聲,板起臉:“算了!跟你這種又丑又蠢的女人說話,簡直是浪費時間!”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鐲子,往她手上塞:“喜歡就拿走,別放在這里礙我的眼!”
誰料,好死不死,剛好按動機關,纏在鐲身上的紅線倏然飛出,數點金光朝莊然飛了過去。
沒想到好好的鐲子里,竟然會飛出暗器,慕容鐸驚出一身冷汗,不假思索,閃電般向她撲了過去:“小心!”
莊然還沒反應過來,寵大的黑影已兜頭罩下來。
她猝不及防,怦地仰面倒地,頭撞到桌腳,疼得眼冒金星,差點暈死過去。
桌子一陣搖晃,蠟燭倒地,閃了幾閃,滅了。
屋中陷入黑暗,只有走廊上的燈籠透過窗紙照進來一絲朦朧的光線。
“喂~”慕容鐸趴在她身上,睜大了眼睛,在黑暗中焦灼地俯瞰著她:“你沒事吧?”
“疼~”莊然閉著眼睛,逸出低低地呻吟。
“該死!”慕容鐸低咒一聲:“你沒有嘴巴嗎?鐲子里有暗器,為什么不說!”
“我也想說,可是,你給過我機會嗎?”莊然摸了摸頭,沒好氣地回。
觸手粘膩,看來撞破頭了!
“還嘴硬!”慕容鐸低叱:“百里的暗器應該沒瘁毒,你小心些,我幫你拔出來。快說,哪里痛?”
他一邊罵,雙手一邊在身下胡亂摸索。
“笑話!”慕容鐸冷笑:“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你一個女子不成?”
“白天之事,只是一個意外。”莊然低著頭,慢慢地道:“莊然早已拋在腦后,希望王爺也勿放在心上。”
“白天有什么事?”慕容鐸心中窩火,冷冷地反詰。
是,他昏了頭,竟會對她心生憐惜,才會做出那種莫名的舉動。
可是,不是沒親到嗎?
她干嘛裝出一副壯士斷腕,慷慨赴死的模樣,給他看?
莊然原想寬他的心,不料竟是自取其辱,咬死了唇,心頭滴血:“沒事~”
“本王喜歡的是姜梅,要娶的也是她!若你想借此機會賴上我,勸你死了這條心!”象是為了證明什么,他提高了聲音,重重地強調!
莊然苦笑。
她從來也不曾奢望過,已然退讓到了最卑微的地步,還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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