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是這樣?為什么會是這樣?這是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我?誰能告訴我……”
顏子如的聲音由低到高,由高到哀求……
冷峻提著皮蛋瘦弱粥,滿心歡笑地推開門,看見梨花帶雨的子如用一種幾乎絕望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么了?出什么事?”
“冷峻,你告訴我,我的腳怎么了,為什么我無法用上勁?你快告訴我。”子如拉著冷峻的衣角,祈求地說道。
“你先別急,你的腳只是麻藥還沒過,只是暫時不能動,需要等一段時間。”
“可是我的腳為什么使不上勁,并且一點也不痛,為什么會這樣,沒有知覺,你知道嗎?”
“子如,你先冷靜,你先冷靜。”
“你要我怎么冷靜,我的腳一點知覺都沒有,一點知覺都沒有。”顏子如幾近崩潰地吼道。
“我要問醫生,冷峻,我求你,你幫我去找醫生來,我求你。”
正在此時,陳醫生走過來了。
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顏子如的頭發,安慰地說道:“你的頭和腳因為受到了較重的撞擊,以至你的腳神經暫時處于眠狀態,好好休養一些日子就會好起來的。”
顏子如有些懷疑地望著陳醫生說:“這是真的嗎?我的腳休息一些日子就能走了,是嗎?”
陳醫生用堅定地眼神說:“是的,但是你在休息的這些日子一定要保持心態平衡,切忌大悲大喜,明白嗎?”
“嗯。”顏子如點著頭。
美國,醫院。手術室的燈亮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手術室的燈暗了。
手術室門口,醫生與病人家屬用英文交流著,只見病人家屬的表情突然地松了一口氣,然后撥通了北京的電話,只是電話那頭許久都無人接聽。
北京,醫院。
顏子如的房間的人來了又去,有些她自己都不認識,一般這種情況,她只會說:“沒什么事,嗯,會好的。”然后就是一個勁傻笑。
到始至終,冷天偉沒來看她,子如的心里一陣奇怪。
顏紅看她的眼神總是透著一股莫名的寒冷,這種冷總讓顏子如無法親近,也不敢親近,也害怕親近。
“媽,爸最近身體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