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溫暖卻又透涼的色調,里面的氣溫與外面的形成鮮明的對比。
顏紅用咖啡芍緩緩攪動著,然后又夾了塊冰放在杯里。
迎面,穿著吊帶裙的梅青走了過來。
今天,她把長長的卷發挽了起來,配著精致的嬌容,臉看上去更柔美,搭上高瘦的身材,真是個尤霧,一個令男人心動的尤霧。
“伯母,請問您找我有事嗎?”
“梅青,今天伯母找你來,有些話是想當面跟你解釋,我不想你和峻兒之間還有著誤會。”
“誤會?這怎么解釋。”梅青的語氣有點生氣,卻依舊緩緩地說:“如果有什么誤會,那一定是我自作聰明,聽信他的誓言,他說等我從法國回來就舉行婚禮。”
“青兒。”
“我從法國回來了,等來的卻是他跟別人的婚禮,這也是誤會嗎?伯母。”梅青將頭扭到一邊,說:“我想我跟伯母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梅青起身打算離去,顏紅拉著她的手,示意她先坐下。接著說::“峻兒之所以會這么快成親,是被逼的,他也是迫于無奈,你要諒解他。”
“被逼的?”梅青露出驚鄂地表情。
“是峻兒的父親逼著他娶的。”
“伯父?可是伯父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有什么理由要逼婚。”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逼著峻兒娶那個女人,等我見到那個女人時,我就知道原因了,她跟一個人長得太像了,特別是那對眼睛。”顏紅的眼睛閃過一絲恨意,不露痕跡的恨。
“伯母,我怎么越聽越迷糊了。”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伯父拿整個冷氏集團以及家產來逼峻兒成婚的,峻兒又迫于你伯父身體不適,所以才答應的。”
“伯父得的是什么病?我昨天見到他時為什么會坐在輪椅上,我去法國前伯父看上去還很好。”
顏紅將遺產的分配和冷天偉的病況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梅青,梅青聽得一臉的不可思異,這簡直讓她覺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