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重生生活
平淡的重生生活。
在小村莊里度過一夜之后。()我們帶著從當地人那里找來的竹竿、雄黃、解毒藥,甚至還在一家人手里買到了一大包據說能驅蛇的一種粉末,幾個男孩子背著大件的行李,我們幾個女孩子拿著干糧,一行人在我們住宿的那家人的目送下,進入了森林。
我們沿著小溪邊一直往森林深處走,林子里有一條若隱若現的小路,可能是前人們留下的痕跡,這片森林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了,里面有很多很粗很粗的巨樹,也有一些手指粗細的小樹苗,地上到處是枯枝敗葉,如果要生火的話,倒是遍地的材料,還有一些樹可能是被雷劈了,一半有樹葉,另一半焦黑焦黑的。林子里也有很多我們根本不認識的植物,還有些菌類生長在背光的樹干上,本來我們是想摘一些嘗嘗的,但是不知道它們是不是有毒,所以沒敢動手。只能望而興嘆。
幾個男孩子在前面開路,不停的要把擋路的樹枝雜草撥開,背上還背著一大坨行李,所以沒多久就要停下來休息一會兒,一個上午下來,我們也沒走多遠,不過也算是進入森林了,在我們周圍除了鳥叫就是蟲鳴,看不到一點人類活動的蹤跡。眼看著已經中午,大家的肚子都餓得咕咕亂叫,我們選了一片稍微開闊一點的空地,升起一堆火,開始做飯,其實就是到小溪里提些水,煮了一大鍋方便面。
下午的時候,我們繼續向叢林深處前進,剛進林子的時候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小路,現在是什么也看不到了,連太陽都被濃密的樹葉遮的嚴嚴實實,林子里偶爾才能透進來一點陽光,探路的工作更加艱難,幾個男孩子倒也挺有志氣,沒有一個人叫苦的,所有人都咬著牙前進,一路上還真遇到了幾條蛇,被他們趕走了,我們還看到幾只野兔。何陽興致勃勃的想要抓到一只給我們加餐,追了好久,仍然一無所獲,最后也只能放棄。
走到一片空地上的時候,沈林抬頭看看天說:“咱們就在這兒扎營吧,再往前走,也不知道要走多遠才能找到這么寬敞的地方,我看著天也快黑了。”
我們幾個女生馬上贊成,王麗很沒形象的蹲到地上,有氣無力的說:“咱們走了一天了吧?我還從來沒有走過這么遠的路,累死了!”
王學偉壞心眼的很,故意說:“王麗,我要是你我就不蹲地上,萬一你腳下的枯葉里鉆出來條蛇,一口就咬你屁股上了。”
王麗在路上的時候就被蛇嚇得不行,現在王學偉這樣說,馬上從地上站起來,拿起竹竿在地上敲了半天,什么也沒有出來,才醒悟時王學偉故意嚇她的,氣沖沖的朝著王學偉走去。我們都以為她會破口大罵,誰知道她走到王學偉身邊之后,一個箭步又跳了回來,驚恐的指著王學偉背后尖叫:“蛇啊”
王學偉條件反射一樣從原地跳了二尺高,跟著尖叫起來,滑稽的是,他幾個勁兒在原地跳來跳去,不知道換個地方,整個人看起來跟猴子似地,讓我們其他人免費欣賞了一個十分精彩的鏡頭。王學偉叫了幾聲之后,發現我們都沒反應,才知道這是王麗在報復他,自己捉弄人不成反被捉弄,他也只能是摸摸鼻子苦笑。
既然決定了安營扎寨的地方,我們趁著林子里還有光線,把看中的地方清理干凈,地上堆積的是厚厚的落葉,本來他們說這樣就行了,誰在落葉上還比在地上要軟和,被我堅決否定了,我萬分害怕這些落葉里鉆出來些小蟲子什么的,半夜爬到我臉上或身上,只要想想我就汗毛直豎。他們幾個也被我逼真的描述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也沒人認為誰在落葉上好了,幾個男生開始清理落葉和枯枝,我們幾個則走了一二十分鐘到小溪邊提水,等我們把水提回來,他們已經把地面清理好,正準備搭帳篷。
我們幾個也沒打擾他們。搬了幾塊大一點的木頭,把鍋子架起來,燒上水做飯,晚上時間充足,我們煮了稀飯,把饅頭切片,烤的金黃金黃的,沒有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大家的動作都不慢,我們把飯做好,他們也把帳篷搭好了,在每個帳篷旁生起一堆火,我們圍坐起來啃饅頭片,喝稀飯。
“喂,你們聽沒聽到什么聲音?”雷新忽然問。
我們都側耳傾聽,好像是有一種沙沙的聲音,又不像是風吹樹葉的聲音,更接近踩在枯葉上走路的感覺,芳菲往國嬈身邊湊了湊,小聲說:“這里面除了咱們還有別人嗎?”
“沒有了吧,那個老大爺不是說這十幾天都沒人進林子嗎?”王麗不確定的說。
“那這是什么聲音?難道是……狼?”雷新驚恐的猜測。
何陽和張付兵把手里的烤饃片放下,站起來往聲音發源地走去,沒一會兒,我們就看到一直野兔驚慌失措的跑過來。徑直竄到我們的火堆旁,王麗尖叫著隨手甩出去一件暗器,正中那只野兔的腦袋,當時它就倒地不起,王學偉把野兔拎起來,嘖嘖有聲:“王麗,你太厲害了,你的暗器功夫簡直是出神入化,隨手這么一扔,就給咱們弄來一直野兔,早知道。路上何陽還追什么追呀,直接讓你甩甩手,野兔肉,咱們還不是想吃多少有多少。”
王麗甩出去的暗器落在了雷鵬身邊,他撿起來,我們大家才看清楚那竟然是王麗的碗,王麗這時終于發出了一點聲音:“剛跑過來的是兔子不是狼?”
這時雷新驚訝的說:“王麗你抱著我干嘛?哇,原來你一直閉著眼呢!”
我們所有人哄堂大笑,何陽笑的最夸張:“我真是甘拜下風啊,咱們瞪大兩眼想抓一只野兔都抓不到,王麗閉著眼隨手一甩,一只野兔就成了刀下……碗下亡魂,簡直比小李飛刀還要具有實用價值……哈哈……”
“你們少說兩句行不行!我都快嚇死了,還以為是什么狼啊,野豬啊這些東西跑過來了,想都沒想就把手里的東西扔出去了,哪知道能砸那么準……”王麗不說還好,她越說我們越想笑,笑的她都說不下去了。
“別說了,再說我肚子都要笑破了。張兵,咱們把這只倒霉的兔子拿到河邊收拾收拾,等一下大家等著吃烤全兔吧!”何陽招呼張付兵。
“我跟你們一起去,把咱們這下鍋碗瓢盆刷干凈。”國嬈說。
“那我也和你一起去。”芳菲跟著說。
他們四個到小溪邊去了,雷鵬他們三個正在給我們帳篷前的火堆添柴,讓它能燒的更旺一點,我和王麗雷新把我們帶來的外套都找出來,雖然現在是八月份,林子里一年四季都曬不到太陽,白天就挺陰涼,到了晚上,還有點冷的感覺。
沒一會兒,洗碗的,收拾兔子的幾個人都回來了,他們重新把鍋架好,燒了一鍋熱水,開始清理那只倒霉兔子,這些工作都是張付兵在做。因為我們這么多人中間,就他會干這些事。
兔子清理干凈之后,張付兵問:“咱們是熬兔子湯,還是烤全兔?”
“當然是烤全兔啦,剛和過稀飯,才不要和兔子湯呢。”王麗說。
“恩,聽王麗的,逮到這只兔子是她的功勞,咱們都聽她的意見。”我說。
張付兵為難的問:“你們誰會烤?我可是沒這么好的技術。”
我跳過去,自告奮勇:“我來我來,一直想體驗一下人家烤全羊的感覺,就是沒機會,能考只全兔,也算聊勝于無吧。喂,你們都坐著,等著看我表現吧,張兵,幫我搭一個架子……恩,就是電視上演過,人家烤全羊的時候用的那種。”
張付兵把手上的兔子遞給我,我示意何陽幫忙把剛煮兔子的臟水倒掉,然后把兔子放進去,拿出中午煮方便面剩下的調料包,給兔子全身涂上薄薄的一層,內外兩面都涂上,做好這個工作之后,等著張付兵把架子搭好,找了一根竹竿,把兔子穿上,架在架子上開始烤,不停的翻轉兔子,使它受熱均勻,又不至于烤焦,慢慢的,空氣中開始彌漫出一種烤肉獨有的香氣,聞著都令人食指大動。
“顏瑋,烤好了吧?香味都出來了,能吃了吧?”雷新催促。
“應該好了吧,你看這顏色,多漂亮,顏瑋,快點拿下來讓大家吃吧。”王學偉說。
“就是,大家都等不及了,你快點吧!”何陽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回頭吼他們:“急什么!都是餓死鬼投胎啊!還沒烤熟呢,你們就急著吃!”
王學偉和何陽一縮脖子,小聲嘟囔:“女王發威了。”
沈林溫和的說:“可能現在只是把那只兔子的外表烤好了,里面應該還是生的,咱們耐心等著就行了,別催顏瑋了。”
“那個,你們說,林子里那下野生動物們會不會聞到香味,都跑過來看吶?”芳菲說。
“你想象力太豐富了,草食動物根本不是肉,肉食動物都是吃生的,你見過哪知老虎或是野狼吃東西前先把獵物烤熟的?”王學偉說。
“總比你強,說起來也是一個大男人的,一遇到危險就躲到女生后面,你丟不丟人啊!”雷新這是暗指白天的時候王學偉見到蛇之后,藏在她背后的行為。
王學偉狡辯道:“我不是害怕蛇嘛,要是來一只狼,你就等著欣賞我的英姿吧,我一個人就能打死一只狼,不用你們插手!”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稅,就是小心把牛都吹死了,養牛場的人找你算賬……”雷新說。
這兩個又杠上了,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其他人都樂得看戲,我雖然是背對著他們,但是聲音還是能接收到的,也跟著欣賞他們提供的免費娛樂,這兩個人一直吵到我宣布烤全兔可以吃了,才不甘不愿的停止。
“恩還是肉好吃啊。”何陽平時吃飯就是無肉不歡,中午的煮泡面,讓他很失落。
“顏瑋手藝不錯,好吃!”王學偉從雷新手上搶走一塊烤兔肉,吃的一臉滿足。
其他幾個人也都紛紛狼吞虎咽,生怕動作慢了少吃兩口,可惜,一只兔子確實沒多少分量,我們每個人都感覺好像還沒吃兩口呢,一只兔子就剩下骨架了。
“王麗,明天多砸死兩只兔子,不然不夠吃。”何陽叮囑王麗。
王麗隨手把手里啃得干干凈凈的骨頭扔到何陽頭上,罵:“去你的!我哪有那么好的運氣,天天能瞎貓碰上死耗子,我還想說呢,你們幾個男生也都爭點氣,明天多抓幾只,別總想著坐享其成。”
“對呀對呀,今天吃的兔子是我們女生弄來的,明天就該你們男生表現了,千萬別讓我們失望啊!”雷新跟著起哄。
雷鵬說:“有的吃就行了,你們還挑三揀四的,要知道最初我的計劃是,咱們什么干糧都不帶,到森林里之后,所有吃的東西都就地取材,找到什么吃什么,要不是怕咱們找不到吃的東西餓肚子,我連方便面都不讓帶,現在這條件,你們還嫌棄呢……”
“雷鵬你太狠了吧!”何陽和王學偉一起驚呼。
沈林笑著解釋:“咱們這一次旅游的主題不就是野外生存嗎,可是看看咱們現在帶了多少東西,方便面、火腿腸、面包,每樣都有一大包,簡直就像是來度假的,哪還有一點野外生存的感覺?我倒是覺得吧,咱們從明天開始,可以嘗試一下,盡量不要動咱們帶來的東西,試試能不能在森林里找到吃的。”
“行,就這么辦!”這個主意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大家圍坐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聊著,不知不覺夜已經深了,隨著沈林一句“咱們該休息了”,何陽和張付兵兩個自動自發的找出雄黃酒精和驅蛇粉,先把驅蛇粉繞著我們的帳篷撒一圈,接著又在內圈撒上一圈雄黃粉,并淋上酒精,據說這是驅蛇妙方,不管有用沒有,最起碼是一個心理安慰。沈林、雷鵬和張付兵在他們兩個做這些事的同時,把攏的火堆移到帳篷的四個角,看起來就像是城堡的火把。
做好這些準備工作,大家才各自散開,王學偉何陽一個帳篷,另三個男孩子一個帳篷,我和國嬈睡一起,雷新芳菲王麗三個一起。
跟他們道過晚安之后,我和國嬈把帳篷的拉鏈拉上,把買來的劣質棉被鋪在地上,打開睡袋鉆進去,并排躺在一起,開始睡覺。可能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也可能是睡袋沒有床睡著舒服,我久久不能入眠,于是試探著喊:“國嬈,你睡著了沒?”
國嬈馬上回答:“睡不著,你也是?”
“恩,看來我還是有認床的毛病,換個地方就睡不著。你呢?”
“我倒不是認床,就是覺得周圍一片漆黑,還這么安靜,說不上來怎么回事,就是睡不著。”
說了這么兩句話,我們倆又陷入沉默,良久,國嬈再次開口:“顏瑋,找個話題,陪我說說話,不然我有點害怕。”
“好啊,那我問你,你害怕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有點怕,可能是因為森林太神秘了吧。”
“呵呵,這種小森林有什么好怕的,咱們又不是處在非洲那種大面積的原始叢林里,不但有各種猛獸,還有原始的食人族部落,那才叫一個一個陷阱,充滿危機呢。你多想想咱們在一起的高興事,自然而然的就把恐懼給忘了。”
“那好吧,我盡量試試。我睡了,晚安。”
這一次,我們倆都沒有在說話,我閉著眼睛想一些開心事,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入了夢鄉,但是早上五點的時候仍然準時醒來。“真是的,難得早上不用起來操練,還是醒這么早,連睡個懶覺都不行。”我嘴里小聲嘟囔著,輕手輕腳的鉆出帳篷。
天還沒亮,昨天晚上攏起的火堆早就已經燃盡,晨間的森林里連空氣都有一種靜溢的感覺,四處看了看,還是漆黑一片,我也不知道這是自己能干什么,就坐在昨天吃飯的地方發呆,不知不覺天色放亮,我緩步到周圍,發現了一些野生的蘑菇,怎么看都像是無毒可使用的,忍不住采了一大堆,把外套脫掉兜著,準備提回去熬湯喝。
當我走回帳篷旁邊的時候,沈林和雷鵬兩個也已經從帳篷里出來,正坐著不知道說什么呢,見到我,沈林說:“我剛還在和雷鵬猜呢,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是五點起床。”
我笑笑:“沒辦法,到點就行了,想睡也睡不著。”
雷鵬指著我手上拎著的衣服問:“你衣服里面包的什么東西?”
“哦,這是我剛采回來的蘑菇,你們倆也看一下能不能吃。”我說。
雷鵬把衣服接過去,拿出蘑菇左看右看,半天不說話,我催促:“你看出來沒有啊?”
雷鵬不確定的說:“我也不認識,看著不像有毒的,應該能吃吧。”
“別‘應該’呀,要是真有毒,等一下咱們把它吃到肚里,大家就都等著中毒吧。”我說。
“對了,我記得有一種檢驗蘑菇是不是有毒的方法,好像是在煮蘑菇的時候往鍋里放幾粒大米,如果米變黑,就說明蘑菇有毒,如果米還是原來的顏色,那蘑菇就能吃。”沈林說。
我歡呼:“太好了,正好咱們帶的有大米,你們倆快點把火升起來,我再去采點蘑菇回來,咱們今天早上不但要和野生蘑菇湯,還要吃炒野生蘑菇!”
說著我就要到叢林深處跑,沈林一把拉住我:“雷鵬,你一個人生火吧,我和顏瑋一起去采蘑菇。”
雷鵬應了一聲,把衣服里的蘑菇倒進鍋子里,把衣服遞給沈林,沈林拉著我一起去采蘑菇。兩個人的效率果然快得多,很快,我們倆又發現不少蘑菇,地上的我們不敢采,只敢找那些生長的樹干上的,就這樣,我們也很快滿載而歸。
等我們再次回到帳篷旁時,所有人都已經醒了,張付兵拉著何陽兩個人挖野菜去了,據說他們昨天在小溪邊看到了不少能吃的野菜,準備把它們挖回來熬野菜湯,另外幾個女孩子都跟著到小溪邊刷牙洗臉去了,我也忙拿上自己的用具,跟了過去。
到河邊洗過臉,我們幾個女孩子神清氣爽的一路嘰嘰喳喳回到原地,雷鵬和沈林已經把蘑菇湯熬好,正在費力的尋找丟進去的米粒,以驗證這鍋湯究竟能不能喝。
“找到了,米粒還是白的,這些蘑菇沒毒。”雷鵬宣布。
正說著,何陽和張付兵兩個人提著小桶走回來,桶里面裝了滿滿一桶已經洗好的野菜,我們每人盛了一碗蘑菇湯,鍋子里面就已經空了,正好用來繼續煮野菜,手里的一碗蘑菇湯喝完,十個人二十只眼睛齊刷刷的盯著鍋子,等著野菜湯熬好出鍋。
這一頓早餐,我們磨磨蹭蹭吃了一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的住嘴,每個人肚子里都灌了不少湯湯水水,走起路來都能聽到肚子里的水晃晃蕩蕩的響聲,所以,這一個上午我們的步伐很慢,十個人輪流上廁所,幸虧這片林子里沒有其他人,不然我們真是臉都沒地方放了。
一個上午走的汗流浹背,也沒走出多遠距離,我們已經完全迷失方向,要不是知道小溪一直就在我們左邊不遠處,說不定我們走了回頭路都不知道。
“哎呦,今天怎么覺得不昨天還累呀,難道說才過一天,我的體力就下降了?”雷新說。
“別叫了吧,我們幾個背著這么重的行李都沒吭聲,你還好意思叫苦?”王學偉說。
國嬈香汗淋漓的說:“出了一身汗,難受的要死,真想洗個澡。”
芳菲也跟著說:“我也是。”
“那咱們就王左邊走,到小溪邊上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能讓咱們洗一下澡的。”雷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