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軍閥第二十四章 總把新桃換舊符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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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總把新桃換舊符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錄事參軍  分類: 歷史 | 清史民國 | 錄事參軍 | 我的老婆是軍閥 
除夕夜,租界內噼里啪啦的炮仗聲卻突然被不期而至的一場雨雪冰雹打斷,海上吹來的狂風肆虐,將喜慶的氛圍一掃而光。

霍爾律師的公館內,各個房間都點起了煤油燈,除夕夜燈火通明,也算討個中國人的吉慶。

書房壁爐里火光跳動,葉昭同霍爾律師坐在壁爐前,喝著濃香的咖啡聊天,要離開上海了,葉昭自有許多事要同霍爾律師交代。

叮叮,女傭輕輕推開了房門,恭謹的對葉昭道:“先生,夫人安頓好了。”剛剛她領著蘇紅娘去洗漱,又將蘇紅娘送進了客房。

葉昭也有些無奈,大過年的卻被困在了霍爾家里,卻是和蘇紅娘緩和關系的機會都沒了。這段日子蘇紅娘還是在避著葉昭,今天卻是葉昭在餐廳一直等到她露面,她才答應跟葉昭來霍爾家里,葉昭是想和蘇紅娘吃個熱鬧的大飯,而瑞四他們就算被砍了頭,也不敢和主子及夫人坐一桌啊。是以葉昭才帶蘇紅娘來了霍爾律師家里,誰知道遇到暴風雪,卻是回都回不去了,本來還想找機會和蘇紅娘談談心呢,這樣別別扭扭的分離葉昭實在不甘心。

“我也去洗個澡。”葉昭笑著站起身。

霍爾點頭,心里卻艷羨葉昭好福氣。霍爾知道東方的規矩,是以剛剛在餐桌上并沒有多張望一眼,但驚鴻一瞥,卻已經令霍爾大為驚艷,古香古韻的東方美女,委實沖擊男人的神經。

葉昭洗了個澡,又在女傭引領下來到一樓客房,擰開門進了客房卻是一怔,乳白色鏡臺前,俏生生站著的麗人可不正是蘇紅娘,屋里溫暖如春,她也褪了黑皮裘披風,露出那艷美華貴耀人眼目的金絲朝陽五鳳長裙,裙擺處微微露出一抹紅色繡花鞋面,令人怦然心動。

葉昭開始一怔,隨即恍然,可不是,自己和蘇紅娘在外人眼里是夫妻,那定然是安排一間客房的,轉頭想要說什么,女傭卻已經微笑道了聲晚安退了出去,隨手帶上了門。

隨即葉昭才想起自己穿了棉睡衣棉拖鞋,這也太不雅了,果然,蘇紅娘上下打量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了笑意。

唉,葉昭心里嘆口氣,總比對自己冷冷淡淡好,卻也只能沒話找話:“愛麗絲是給準備的新被褥吧。”

“是。”

客房不大,只有簡單的梳妝臺、茶幾以及一張西洋風格的木床,天鵝絨錦被、床單鋪蓋,都是嶄新嶄新的。而且房內梳妝臺上特意按照中國人的習俗點了紅燭。

葉昭坐在茶幾前的圓木凳上,扒弄火盆里的炭火,房里倒是暖洋洋的。

房間里沉寂了一會兒,葉昭道:“就,就這樣湊合一宿吧,也不好再麻煩人家多收拾一間房。”

“你后天回京?”蘇紅娘沒理葉昭的話茬。

“是啊。”葉昭點點頭,頗有些意興闌珊,抬頭看著蘇紅娘,真誠的道:“紅娘,我是拿你當朋友的,就是嘴上不知道怎么說,老是惹你生氣,以后你要珍重。反清一事,不可意氣,成固可喜;若覺無望,也不必勉強,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日后還有再見之期。”

蘇紅娘凝視著他,輕輕點頭,隨即輕笑道:“你這么一說話我倒不習慣了。”

葉昭笑了笑,倒沒有借機開什么玩笑。

蘇紅娘凝視他一會兒,突然問道:“你這么幫我,不怕我將來殺到北京,砍了你的腦袋嗎?”

“不怕。”葉昭輕輕搖了搖頭。

房內又沉默下來,只有火炭偶爾燒響的細微聲音。

“你就想這么坐一宿啊?”蘇紅娘指了指床,說道:“你去睡吧。”

葉昭扒拉著炭火,笑道:“你睡吧,放心,我不會偷瞧你!”

香風襲人,蘇紅娘蓮足輕移,就奪了葉昭手里的火鏟,用命令的語氣道:“叫你睡你就睡,你身子弱,可熬不了夜,我習慣了,又有功夫,幾天幾夜不睡都沒關系。”

葉昭可就有些傷自尊了,仰著脖子反駁道:“你怎么知道我身子弱,我告訴你,我從小到大就沒生過病!”這倒是實話,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葉昭可真是百病不侵,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迷茫而孤單,曾經穿著單衣在雪地發呆了一夜,第二天卻愣噴嚏都沒打一個。

見葉昭不服氣的孩子氣模樣,蘇紅娘不覺好笑,不屑的道:“你大少爺嬌生慣養的,能得病倒怪了!”

葉昭這個郁悶啊,在自己那個世界,如果一個大美女覺得你身子骨弱,這得是多丟人的一件事?怕是會成為笑話被朋友取笑一輩子的寒磣事兒。

“弱不弱你不會試試?”葉昭賭氣又搶回了火鏟。

蘇紅娘自聽不懂后世的這種隱晦話意,輕笑道:“還用試啊?我一個小手指頭都能打倒你!”

葉昭瞪了她一眼,索性不再理她,偷偷占人便宜也不是男人所為。

“好了,算我說錯了,你身強力壯,是大丈夫,行了吧?快,上床歇著吧。”蘇紅娘又搶過了火鏟,滑膩的小手微微擦了葉昭的手一下,異樣的舒服。

葉昭無奈的道:“哪有男人****遭罪的道理?”說到這兒就一滯,怎么今天吐出的詞兒都這么曖昧?

“婆婆媽媽的。”蘇紅娘回身坐到了**,隨著她輕柔的**裙擺輕輕拉起,露出蔥綠色緞子面襯褲以及一對秀氣的繡花鞋。

好半晌兩人又都沒有吱聲,窗外的風聲似乎漸漸的小了。

“噯,你也坐**來吧,說說話兒。”蘇紅娘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的木椅,葉昭委實坐得**有些疼,猶豫了一下,也就起身過去,坐到了蘇紅娘身邊。

“以后,咱們還有機會見面嗎?”蘇紅娘突然側過臉,凝視葉昭問。

“應該,應該會有的吧?”葉昭語氣是那么的不肯定,是啊,他又怎知道今日一別,日后又是怎樣的情形?

“是啊,或許會有的。”蘇紅娘輕輕嘆口氣,沉吟著道:“你有什么心愿可需我幫忙?京城有沒有仇人?又或,江浙一帶可有與你不睦的官員?洋人?”

顯然是準備殺人報葉昭大恩呢。

葉昭苦笑:“就知道打打殺殺。”心下卻是一動,偷偷瞄了蘇紅娘一眼,說話第一次結巴起來:“要,要說心愿,還,還真,真有一個,就是說出來,你,你別生氣。我,我想摸摸你的手。”又趕緊解釋:“我不是好色,你不知道,我那個世界,要是手都沒拉過?怎么稱得上**朋友?我吧,是真拿你當女朋友看的,遇到你怕是我這輩子最值得回憶的事了,可手都沒拉過,這,名不正言不順的,以后,以后想和人炫耀都不知道怎么說?”說著心中就是一曬,自己可再回不到原來的世界了,就算交過這么一個牛到爆的巾幗女友,又跟誰炫耀去?

“你,你說什么呢!”蘇紅娘俏臉微紅,她根本就沒聽清后面葉昭嘮嘮叨叨的神經話,但瞪了葉昭一會兒,終于慢慢垂下頭,不知道想什么,過了半晌,慢慢的,慢慢的伸出了涂蔻丹誘人無比的雪白小手,只是這只追魂奪命談笑間取人頭顱令人心驚膽寒的玉手現在卻緊**著拳頭,看起來緊張的很。

葉昭一呆,就屏住了呼吸,手也慢慢伸了過去,兩世為人,葉昭從來沒這么緊張過,在手伸過去的這一刻,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仿佛僅僅一瞬間,又仿佛過了千萬年。

終于,那勾魂攝魄的小手被他輕輕握住,那份滑膩香軟,令葉昭的手仿佛突然間毛孔盡開,無數神經跳躍著,那舒服到極點的奇妙滋味平生僅見。

葉昭嗓子眼發干,觸覺帶來的奇妙卻又遠遠比不過心理上的**感,這可是蘇紅娘啊!“兩臂曾經百余戰,一槍不落千人后”的蘇紅娘,“馳馬呼曹意氣豪,萬千狐鼠紛藏逃”的蘇紅娘,前世夢境中都見不到的巾幗,此刻卻和自己手拉手,好似女朋友般親密!

側眼看去,蘇紅娘背對著他,只見錦繡華麗耀目的紅裙輕裹的香肩微微顫動,顯然麗人此時緊張的不行。

看著那雪白而**的玉頸,小巧圓潤的耳珠,一縷縷醉人的清香仿佛在從她冰肌玉膚滲出,直沖人腦海最深處。

葉昭顫抖著,胳膊好像不聽指揮,更沒了知覺,慢慢的伸過去,扳住了麗人的香肩,輕輕向自己懷里攬來。

能感覺到,麗人那柔軟的**仿佛猛地僵硬,好似抗拒的挺了挺,接著,就好像無奈而委屈的慢慢靠在了葉昭胸口。

葉昭低頭看去,只能見到麗人如花般**、透著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半邊俏臉,雙眸緊緊閉著,嬌艷欲滴的**不安的微微顫動,要多緊張就有多緊張,而她香軟的身子卻無力的靠在自己身上,隔著薄薄的紗,卻能感覺到她的身子都在顫抖,呼吸急促,紅裙中**仿佛也在隨**微顫,不經意輕輕碰觸到了葉昭的身體,麗人**一顫,驚呼“啊”,一聲如同仙音的要命輕吟,葉昭腦袋嗡的一聲,身子仿佛要爆裂開來,猛地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常年的禁欲壓抑生活,令現在的葉昭宛如突然間變成了一只野獸,雙手亂撕亂扯,渾不知道怎么解開的那從未被男人碰過的絲絳,不知道怎么扯開的那令人**的紅色羅裳,更不知道他伸手去拽那紅彤彤的肚兜,而在他的撕扯中,麗人紅裙散亂,雪白**半露,誘人胴體若隱若現,誘人情景,卻令葉昭更為**。

一滴清淚終于從蘇紅娘緊閉的雙眸中滑落,而葉昭也猛地一怔,仿佛被雷擊了一般,猛地清醒過來,我,我這是在作甚么?

“對,對不起。”葉昭結結巴巴的,想從這弱若無骨令人血脈賁張的絕妙胴體上翻下去,但壓在麗人身上,其軟如綿,那天生的媚骨仿佛就是要男人置身其上**那骨軟筋酥的絕妙滋味,葉昭的身體好似不聽他的指揮,卻是動也不動。

“別走”柔軟的聲音微不可聞,蘇紅娘自不知道現在葉昭處境,仿佛怕葉昭跑掉,蕩人心魄的玉腿輕輕勾住了葉昭腿彎,卻不知道她的舉動會令男人怎樣的**,葉昭就覺腦袋火熱,鼻子熱流涌動,仿佛隨時會狂噴鼻血,又仿佛腦袋會在這一刻爆裂,他再顧不得其他,猛地壓了下去……

“啊”那一刻,蘇紅娘突然失聲痛哭,痛,從來沒有過鉆心的痛,而心里,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難受的厲害,委屈的厲害。只想放聲大哭,將所有的委屈哭出去。

那緊裹的感覺令葉昭欲仙欲死,只覺得以前簡直白活了,原來**歡愛竟然能令人舒服到如在云端飄蕩,他很想****,但看著緊閉雙目咬著**痛哭的蘇紅娘,葉昭心中憐愛無以復加,輕輕俯下頭去,吻著蘇紅娘臉上的淚痕,輕聲道:“紅娘,不難受,放心,以后我會好好憐你愛你,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

聽著葉昭溫柔話語,蘇紅娘的眼淚卻流的越發快了,葉昭正不知如何是好,胳膊卻猛然一痛,被蘇紅娘**咬住,“你,你要記住今天的話。”蘇紅娘緊閉雙眸,看也不敢看葉昭,聲音更是**無力,又哪里是在葉昭面前一副大姐姐面孔的蘇紅娘了?

葉昭心下大樂,再忍不住……

厚厚的窗簾上有一處亮斑,顯然已經日上三竿。

葉昭緩緩睜開了眼睛,懷里軟玉溫香,軟綿綿的**令人發狂,葉昭的心騰一下又熱了起來。懷中蘇紅娘滿臉淚痕,秀眉緊蹙,好似還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昨晚葉昭折騰到魚肚泛白,蘇紅娘也不知道昏厥過去幾次,而葉昭胳膊上,被咬得全是牙印,不是葉昭不憐香惜玉,實在是蘇紅娘體格奇異,仿佛碰一碰都會痛的哭天搶地,若不是緊**著錦被,怕是樓上霍爾都能聽到。

看著兀自熟睡的蘇紅娘,葉昭就好笑,看你還自稱功夫好?還敢小覷我?卻不知道誰哭了一晚上,從今而后看來乾坤才不會顛倒了吧?知道什么是大男人了吧?還當我孩子看嗎?

要說昨晚開始時葉昭也嚇了一跳,動一動蘇紅娘就好像痛得天昏地暗的,葉昭雖然憋了二十年的**,但也實在不忍,本想放過她。但可能是見到葉昭沮喪,蘇紅娘不得不貼在葉昭耳邊極小聲的說出了真實感覺:“疼的厲害,可是也,也……”舒服二字雖然最后也沒說出口,但意思葉昭自然懂了,馬上雄風大振,而蘇紅娘那痛極又舒服極的媚態就更令葉昭**,簡直想化在她身上。聽著巾幗豪杰在自己身下痛得大呼小叫,而又知道她是極舒服的,卻偏偏痛得眼淚直淌好似隨時會死過去一般,可憐的就好像被強暴的小**,那種絕妙感受簡直令人舒服到發指。

以前可真是白活了,葉昭回想起昨晚的**蝕骨,不由得感慨。

輕輕將麗人推開,幫她蓋好被子,葉昭下床從地上揀起睡袍披上,開門走了出去,走廊里寂靜無聲,沿走廊來到正廳,還是不見有人,而在正廳的長桌上豎著一張紙箋,葉昭走過去一看,卻是霍爾的筆跡,“葉先生,我和仆人拜會史密斯牧師,晚上九點前回來。”

早晨時分葉昭倒是聽到女傭敲客房門說準備了早餐,但沒理她,可能霍爾和女傭感覺到了這二位如膠似漆,這才躲了出去。

葉昭笑了笑,就準備回去叫醒蘇紅娘,轉頭間,從窗戶看出去,卻見大院鐵柵欄門旁,瑞四兒正靠著門墩候著呢,怕是一大早就到了,不過不敢驚擾了主子。

葉昭快步回房,推門進屋,才發現屋內清香縈人,昨晚在屋里時間長了,卻是不覺。

走到床頭掀開被子準備喊蘇紅娘起身,卻猛的呆住,卻見錦臥中的麗人,羅衫半解,雪白胴體若隱若現,一條雪白柔美長腿上還搭著蔥綠綢子襯褲,一只小腳上著雪白羅襪,另一只蓮足那精致誘人的紅色繡花鞋還蹬著呢,卻是昨晚自己狂顛,根本未褪盡麗人衣衫。

再看此時蘇紅娘誘人媚態,簡直比制服**還要制服**。

葉昭口干舌燥,罵著自己沒定力,卻還是忍不住伸手輕輕除下蘇紅娘腳上的繡花鞋,又顫抖著,慢慢褪去她腳上羅襪,柔媚沒有一絲瑕疵的雪白小腳漸漸呈現在葉昭面前,盈盈一握,潔白如玉,點著十點鮮艷的梅花紅,充滿了妖異的魔力。

葉昭咽了口口水,正待伸手去感受那份妖異,卻聽“呀”一聲驚叫,雪白小腳猛的縮了回去,“你干甚么?”蘇紅娘快速的用被子將自己的身子遮住,俏臉通紅。

“看老婆的腳怎么啦?”葉昭嬉皮笑臉的說。

“無賴!”蘇紅娘白了葉昭一眼,媚態橫生。

葉昭嘿嘿笑道:“以后你可就真正是葉家媳婦了,不得對相公無禮。”

蘇紅娘可能現在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想起被這個小鬼壓在身上自己痛哭求饒的一幕幕,俏臉越來越紅,這,以后在他面前可抬不起頭來了。

葉昭卻是一笑,說道:“我先出去,你穿衣服吧。”

葉昭拎了自己的袍褂衣褲出了屋,在走廊里換好,盤算著,一會兒卻是要瑞四兒買個丫頭了,這里的被褥自不能留下,要全數搬到自己的公館里,那丫頭就留在公館里就是,紅娘來上海,也有人伺候。

欽差行轅已經被葉昭用銀子買下,成了不折不扣的葉公館。上海地位將會越來越重要,怕是以后也免不得來上海,買一幢宅子是免不了的。

想著,葉昭就開門去叫瑞四。

坐在葉公館餐廳吃早(午)餐的時候,蘇紅娘想來已經回自己房里換好了衣服,紅裙罩體,千嬌百媚。

葉昭靜下心仔細想了想昨晚的事,卻是猜得出紅娘絕不是要和自己雙宿雙棲,而是臨別之際為了報恩才將身子給了自己,本來一腔喜悅現時卻未免惆悵起來。

蘇紅娘默默的幫葉昭夾菜去骨。

葉昭輕輕嘆口氣,說道:“現在也是為了報恩嗎?”突然意識到蘇紅娘可能并不是喜歡自己,葉昭未免無趣,若真如此,昨晚自己的行為也太無恥。

蘇紅娘詫異的看了葉昭一眼,說道:“算是吧。”感覺得出,這家伙好像有火氣,也不知道誰惹了他,好好的發什么火?

葉昭就不吱聲,卻將蘇紅娘夾來的菜都扒拉到吃碟旁邊,碰也不碰。

蘇紅娘盯著他,實在不知道這家伙怎么又突然賭氣,唉,攤上這么一個相公,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的冤孽。

“你什么時候回廣西?”葉昭突然問。

蘇紅娘好像有些明白他為什么生氣了,低頭想了一會兒,終于道:“若是,若是你定要紅娘跟你走,紅娘就跟你走。”

“啊?”葉昭這下是真的吃驚了,心情一霎間就一百八十度轉彎,可見到蘇紅娘神態,葉昭狂喜的心又慢慢冷靜下來,是啊,現在可以叫蘇紅娘跟自己回京師,可是,她心里終究會有放不下的事,會惦記桂西的那些人,到了京城,她會真的開心嗎?

葉昭凝視蘇紅娘,認真的道:“我不會強迫你的,不過紅娘,咱說好了,你在廣西不許和人拼命,要作統帥,真正的統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不過葉昭也知道,蘇紅娘畢竟只是一枝叛軍的首領,想不上戰場,那基本沒可能。是以最后又加了句:“總之不許單槍匹馬的胡來。”

蘇紅娘輕輕點頭,說道:“紅娘記住了。”

葉昭又是一怔,感覺一夜之間,蘇紅娘對自己的態度大為不同,倒頗有點言聽計從的感覺。

“老婆,以后可要正八兒經喊我老公了,咱倆是真正的夫妻了不是?來,喊一聲我聽聽。”葉昭心癢癢,倒真想聽聽從這位巾幗嘴里喊出的老公是什么感覺。

“不喊。”蘇紅娘低著頭,好像覺得自己“理虧”,也不看葉昭,總之就是使小性子,不想喊葉昭老公。

葉昭哈哈大笑,心情那叫一個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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