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旭與伽羅明尊曾經在北海秘境,羿皇行宮中,發現過這位白衣巫皇的蹤跡,當時此人與巫皇少康聯手,殺入行宮,打破北海秘境,去了巫荒世界之外的其他虛空,只是不知后果如何。
葉旭此刻見到這位白衣巫皇的尸身,以及金色長弓,便立刻意識到,這位白衣巫皇,只怕就是當世與少康聯手的那位,羿皇的徒弟。
他背負的長弓,應該也是一件禁寶,散發出的威能雖然不如夏家天地陽三鼎,但威力也極為龐大,雖然箭囊中沒有一支利箭,卻有箭光橫貫長空。
晁公韶抬頭看向這位巫皇,喃喃道:“此人如果是羿皇的弟子,那么他一定是巫皇寒浞了。據說此人不但是羿皇的弟子,還是他收下的義子,羿皇竊取大夏的國運之后,把朝政統統交給他打理,后來此人造反……”
伽羅明尊大喜過望,呵呵笑道:“無需多說,這里有一位巫皇的肉身,加上四件禁寶,這筆財富,足以讓我們富得流油,甚至踏平寒月宮!”
他陡然向巫皇寒浞沖去,這筆財富,足以讓所有人動心,甚至連晁公韶這樣的人皇,也不能免俗。
不過伽羅明尊剛剛沖出黃泉大河的守護范圍,便立刻被四大禁寶和寒浞肉身散發出的氣息,壓得急劇縮小。
他的身高從二十余丈,眨眼間便變成不足一尺長短,伽羅明尊奮力向前走去,每走出一步,身體便縮小一分,他走出數百丈,肉身便只剩下豆丁大小,半天才挪動一步。
伽羅明尊吐了口血,臉色蒼白的返回。
雖然天地陽三鼎和寒浞肉身以及寒浞弓,都已經被莫名的力量削弱不知多少,但四大禁寶和巫皇的氣息,依舊鎮壓得他難以接近。
“還是我來!”
晁公韶大喝一聲,大步向空中的寒浞巫皇飛去,他頭頂長河,大河澎湃,隨即又將葉旭交給他的西皇琴、天元星棋、王母書和昆侖畫統統祭起,四件人皇之寶,散發出澎湃浩蕩的威能,共同對抗禁寶和巫皇的威壓。
他的實力,比伽羅明尊強橫了不知多少倍,曾經乃是黃泉魔宗的宗主,手段實力都遠遠超過大明尊王。
葉旭連忙高聲道:“師伯,趕快回來!被鎮壓在鎮魔窟中的人皇數不勝數,肯定有不少位人皇來到這里,他們尚且沒能收取這些禁寶……”
“臭小子,你這是在鄙視師伯么?”
晁公韶大怒,他比伽羅明尊走的更遠,短短片刻便奔出數百里,距離寒浞巫皇只有不足一里之地。
“老夫的修為,雖然比不上玉霄,但也非浪得虛名!”
晁老爺子無比豪邁,豪氣沖天,張口吐出一掛長河,拼命催動四件人皇之寶,繼續上前,不過身軀還是被壓得漸漸縮小。
葉旭見他氣勢沖天,一鼓作氣向寒浞巫皇沖去,也不禁很是佩服。
晁公韶張口一吐,又是一掛黃泉長河,洶涌澎湃,威勢駭人。
“師伯真厲害……”葉旭不禁贊嘆。
伽羅明尊、須提明尊和寶賢明尊三人也贊不絕口,晁公韶此時呈現出的實力,大出他們的預料。
“我原本以為晁老頭能走到那里便已經算是不錯了,沒有想到這老家伙居然還能施展碧落黃泉魔天禁典!”寶賢明尊脫口稱贊,豎起大拇指道。
晁公韶吐個不停,只見黃河澎湃,卻沒有絲毫威力。
過了片刻,葉旭便看出不對勁之處,連忙停止稱贊,心道:“感情這位老先生不是施展碧落黃泉魔天禁典,化作黃泉大河對抗禁寶和巫皇的氣息,而是被是實在的壓吐了……”
晁公韶承受的巫皇和禁寶的氣息,沉重得無法想象,被壓得幾乎連苦膽都險些吐了出來,老爺子一臉晦氣,退了回來,抹去嘴角的嘔吐物,悻悻道:“這里的禁寶氣息實在太重,太沉,除了拿出禁寶才能與之對抗,否則即便是宗道來了,也無可奈何!”
葉旭祭起羿皇金箭,笑道:“師伯,這支羿皇金箭與寒浞弓乃是同一種禁法,您看能不能將寒浞弓牽引過來?”
晁公韶搖頭:“如果能氣息牽引,也是寒浞弓將羿皇金箭牽引過去,畢竟寒浞弓所蘊藏的禁法,遠在金箭之上。”
葉旭也一籌莫展,他們辛辛苦苦來到這里,發現世上最大的寶庫,卻無法接近,無法取走任何一件寶物,還有比這更能讓人難過得吐血的事情么?
史上,鎮魔窟鎮壓了不知多少位巔峰人皇,這些人應該也都來過此地,見過寒浞巫皇和他的禁寶,以及夏家的天地陽三鼎,恐怕這些強者也只能望而興嘆,無力收取這四件禁寶和巫皇肉身。
他們的實力,超過葉旭等人不知凡幾,又有種種人皇之寶在手,催動起來驚天動地,甚至不遜于玉霄宮主那等的巔峰人皇,更有堪比應宗道的屠人主這樣的無敵強者,卻統統止步于此,可見葉旭等人收取這些寶物的可能,實在微乎其微。
“只要收取一件禁寶,便有將其他禁寶統統掌控在手的可能!”葉旭細細思索。
突然,他祭起玉樓,只見樓中一座形如祭壇的玉臺滴溜溜轉動飛出,這座祭壇如同一個弓形拱座,乃是他從羿皇行宮中收取的一件不起眼的寶物。
當時葉旭猜測,這座祭壇應該是羿皇的存弓之所,離開北海秘境時,葉某人出于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的良好習慣,順手將這座祭壇收了起來。
“不知道這座祭壇,能否將寒浞弓收起?”葉旭心中揣測道。
這座祭壇是羿皇的存弓之處,既然連羿皇的射日弓也能存放收取,那么與射日弓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寒浞弓,肯定也能收取。
他祭起這座祭壇,元神融入到祭壇之中,只見寒浞巫皇身后的寒浞弓金光大放,微微晃動,甚至連箭囊也蠢蠢欲動!
葉旭不禁大喜,眼中精光暴射,沉聲道:“師伯,三位明尊,助我一臂之力!”
晁公韶等人眼睛不由一亮,急忙將全身法力統統灌入這座祭壇之中,只聽呼的一聲輕響,箭囊率先飛來,化作一道烏光,落在祭壇之上。
箭囊剛剛落下,葉旭只覺自己的元神如同遭到無形的重擊,箭囊之重,超出了他的想象,將祭壇壓得一陣顫抖。
緊接著,寒浞弓從寒浞巫皇身上脫身而起,呼嘯飛來,澎湃的氣息壓得葉旭、伽羅明尊等人紛紛吐血,只有晁公韶的修為最高,鼓蕩天地法相,催動碧落黃泉魔天禁典,同時祭起琴棋書畫四寶,對抗寒浞弓的壓力。
咯吱!咯吱!
他們的骨骼被壓得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身體急劇縮小,七竅噴血,甚至連毛孔中也有血霧不斷噴出。
雖然寒浞弓的威能已經消失了大半,還不如半成品的禁寶,但禁寶畢竟是禁寶,這張弓的威力,依舊遠非他們所能抗衡。
寒浞弓落下,卡在祭壇之上,萬丈金光收斂,禁寶的威能漸漸平息,仿佛從復蘇中陷入沉睡。
這把弓落下的那一瞬間,葉旭全身骨骼統統被震裂震碎,爛成一灘肉泥,伽羅明尊等三位大明尊王也沒能抗衡得住,肉身被壓得粉碎,晁公韶也仿佛遭到無形的重創,七竅噴血。
“還好這件禁寶終于沉睡了……”晁公韶心有余悸,喃喃道。
葉旭急忙催動玉樹元神,修復肉身,驚魂甫定,收取禁寶哪怕是半成品的禁寶,所遇到的危險都是他們前所未見。
伽羅明尊等人也紛紛恢復肉身,他們修成三不滅境,寒浞弓還無法將他們壓死。
“禁寶,這就是禁寶……”
寶賢明尊牛眼瞪得滾圓,癡癡地看著祭壇上的金弓,只見這件禁寶沒有其他禁寶那般龐大,但構造紋理更加復雜精致,仿佛是最完美的藝術品。
須提明尊冷哼一聲,不屑一顧道:“沒出息,一件禁寶而已,瞧你那副熊樣!”
寶賢明尊呵呵傻笑,探手將寒浞弓抓在手中,嘿嘿笑道:“臭蟲,你見過禁寶,有沒有親手摸過?老牛摸過了!”
須提明尊閉嘴,他的確沒有摸過禁寶,哪怕是森羅神殿的禁寶,他也只是遠遠見過,而沒有親手摸過。
寶賢明尊哈哈大笑,用力拉弓,憋得牛臉通紅,也未能將寒浞弓拉開。
須提一把搶來,冷笑道:“沒用的東西,還是我來!”
他八臂張開,同樣也沒能將寒浞弓拉開,四顆腦袋額頭大汗滾滾而下。
“你吹牛皮。”寶賢明尊抱著膀子冷笑。
須提明尊老臉通紅,怒道:“老子才沒有功夫吹你的皮!”
伽羅明尊原本也打算試一試,見狀連忙打消這個主意。晁公韶心癢難耐,討來寒浞弓,同樣也沒能將這張弓打開,反倒累得額頭汗流如水。
葉旭微微一笑,這些人都是活了千百年的老怪物,還是如同頑童一般,喜歡胡鬧。他伸手招來羿皇金箭,把金箭放在箭囊之中,這支金箭仿佛存入箭囊,突然只見一道金色箭氣沖天而起,金光數萬丈之高,煌煌如柱。
這支羿皇金箭,得到同一種禁法的滋潤,箭中的種種封印,突然間統統打開。
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突然從箭中釋放出來,比寒浞巫皇那種氣息還要厚重了不知多少倍!
葉旭微微一笑,這些人都是活了千百年的老怪物,還是如同頑童一般,喜歡胡鬧。他伸手招來羿皇金箭,把金箭放在箭囊之中,這支金箭仿佛存入箭囊,突然只見一道金色箭氣沖天而起,金光數萬丈之高,煌煌如柱。
這支羿皇金箭,得到同一種禁法的滋潤,箭中的種種封印,突然間統統打開。
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突然從箭中釋放出來,比寒浞巫皇那種氣息還要厚重了不知多少倍!
葉旭急忙催動玉樹元神,修復肉身,驚魂甫定,收取禁寶哪怕是半成品的禁寶,所遇到的危險都是他們前所未見。
伽羅明尊等人也紛紛恢復肉身,他們修成三不滅境,寒浞弓還無法將他們壓死。
“禁寶,這就是禁寶……”
寶賢明尊牛眼瞪得滾圓,癡癡地看著祭壇上的金弓,只見這件禁寶沒有其他禁寶那般龐大,但構造紋理更加復雜精致,仿佛是最完美的藝術品。
須提明尊冷哼一聲,不屑一顧道:“沒出息,一件禁寶而已,瞧你那副熊樣!”
寶賢明尊呵呵傻笑,探手將寒浞弓抓在手中,嘿嘿笑道:“臭蟲,你見過禁寶,有沒有親手摸過?老牛摸過了!”
須提明尊閉嘴,他的確沒有摸過禁寶,哪怕是森羅神殿的禁寶,他也只是遠遠見過,而沒有親手摸過。
寶賢明尊哈哈大笑,用力拉弓,憋得牛臉通紅,也未能將寒浞弓拉開。
須提一把搶來,冷笑道:“沒用的東西,還是我來!”
他八臂張開,同樣也沒能將寒浞弓拉開,四顆腦袋額頭大汗滾滾而下。
“你吹牛皮。”寶賢明尊抱著膀子冷笑。
須提明尊老臉通紅,怒道:“老子才沒有功夫吹你的皮!”
伽羅明尊原本也打算試一試,見狀連忙打消這個主意。晁公韶心癢難耐,討來寒浞弓,同樣也沒能將這張弓打開,反倒累得額頭汗流如水。
葉旭微微一笑,這些人都是活了千百年的老怪物,還是如同頑童一般,喜歡胡鬧。他伸手招來羿皇金箭,把金箭放在箭囊之中,這支金箭仿佛存入箭囊,突然只見一道金色箭氣沖天而起,金光數萬丈之高,煌煌如柱。
這支羿皇金箭,得到同一種禁法的滋潤,箭中的種種封印,突然間統統打開。
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突然從箭中釋放出來,比寒浞巫皇那種氣息還要厚重了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