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有其女必有其母
重生之我要做太子第二百一十三章有其女必有其母
“叭!”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那男孩兒臉上,下手極重,直接把那男孩兒抽的原地轉了一圈,然后梧養臉眼看著那半邊臉就腫了起來。
“你越是怕被你爸揍,他們就越是蹬鼻子上臉,你豁出去直接給他們揍趴下了,下次他們再惹你的時候就得自己抻量抻量。”石磊得勢不饒人,跨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宗嘉巧腦袋上那根苕帚,也不管宗嘉巧嚎叫著捏著小拳頭往他身上打,拖著她就往停車場邊上一個洗手池那邊走去。
“你再亂動,我讓你跟那個二百五一樣。”瞪著眼,一句話,直接嚇得宗嘉巧不敢掙扎了,乖乖的跟著石磊走。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再如何刁蠻,真碰到一個不講理的,她也不敢多羅嗦了,除非她真是個二百五。
其他的那幫孩子,基本上已經被石磊這三兩下給嚇著了,都算是昆州城里有頭有臉的人家出來的,哪見過這么囂張的?不由分說,直接一巴掌打到唐公子的臉上了,完全不管唐公子是什么人。
那位被石磊一巴掌打在臉上的唐公子,這會兒捂著臉,只覺得半邊臉都失去了知覺。他再怎么也想不到石磊竟然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這一巴掌實在是不輕,打得他腦袋里到現在還是嗡嗡作響。等到回過神來,這才明白發生了什么,他哪里咽得下這口氣,沖著那幫少男少女大吼了一聲:“你們還愣著干嘛?給我上啊!”
可是那幫小孩兒看著石磊毫不費力的拎著宗嘉巧已經走到了水池邊,擰開水龍頭直接把宗嘉巧的腦袋按在水池里。冰冷的水柱沖在宗嘉巧的臉上很快就把那些烏七八糟的妝沖的七零八落,整張臉已經像是墻上的涂鴉了。
心里在給自己鼓著勁要聽唐公子的指揮去抽石磊,可是雙腿卻不知道為什么根本動彈不了。對方連唐公子都說打就打不問分由的,自己這幫人上去那不也就是找死?何況這會兒還不清楚對方究竟是個什么來頭。至少敢在宗定陸面前自稱是他長輩的人,來頭肯定也小不了吧?
所以說這個社會就是這么操盾,這幫仗著家里胡作非為的小屁孩兒之所以欺負人那么肆無忌憚是算準了對方家世不如自己,遇到深淺未知的,也不敢犯渾。遇到石磊這種氣勢一上來就比他們高出不知道多少的,更是完全不敢造次了。
石磊已經把宗嘉巧臉上的煙熏妝洗的差不多干凈了,然后他又把宗嘉巧腦袋上那個發箍摘了下來。用的勁兒太大又沒顧宗嘉巧的感受,疼得宗嘉巧呲牙咧嘴,但卻是完全不敢吱聲了,她完全被石磊從出現到后來的所有舉動給震撼了。她那個朋友圈子,都是一幫富二代官二代小屁孩兒,哪見過石磊這么雷厲風行的?不被嚇住才怪呢。
唐公子看到自己這邊那幫人是一個都不敢動了,剛才石磊那一巴掌他也嘗到了,知道自己要是沖上去我石磊單挑那估計比死還難看。可是這口氣又如何咽得下去?一咬牙翻身上了自己那輛阿普利亞把火打著了,雙腿一收,居然騎著摩托就朝著石磊撞了過去“……
石磊那邊正推推搡接拎著宗嘉巧回來呢宗定陸一看不好,大叫了一聲:“小心!!!”
石磊猛一抬頭發現那輛車距離自已已經很近了,手里猛地一推,把宗嘉巧推侄在地,自己也趕忙往旁邊一個前撲,總算是勉勉強強躲開了唐公子的車輪。
看得出來,唐公子玩車應該有幾牟了,倒是還挺駕輕就熟的。眼看著自己沖過了頭,沒能撞到石磊,立刻一捏剎車,雙手用力摁住了車頭,雙腿夾在車身上,腰身一擰,竟然以前輪為支點,把摩托在原地轉了180度,然后又朝著石磊倒地的方向沖了過來。
這次石磊已經有了準備,雖然距離近,但是摩托車的車速也就因此不快,石磊半蹲在地上,往側面一翻身,再次躲過了唐公子的車輪。
隨即,石磊再不會等著唐公子掉轉車頭來撞自己了,而是迅速的一個前撲,頗有些豹子的架勢,直接就撲上了唐公子的背部。手臂扣住他的脖子,一使勁兒,唐公子毫無懸念的從摩托車上摔了下來。
轟的一聲,摩托車倒在地上,輪子依舊在不斷的旋轉,排氣管里冒出令人心悸的青煙。
石磊沒有就此罷手,站起身來一腳就瑞在唐公子的肚子上,直接把唐公子端成了一只蝦米,在地上團成一團,口中哎喲哎喲的喊著娘。
“你這種二百五真是被抽死都不多啊!”石磊說著,又對著唐公子的腰上踢了一腳,然后才轉身沖著宗嘉巧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宗嘉巧這會兒已經徹底傻了,也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哥哥哪兒來的這么個猛到不行的朋友,最關鍵是他完全不跟你講理,反正你說了他不愛聽的,做了他不愛看的他就直接動手,跟這種人面對面!那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看到石磊喊她過去,心里一萬多個不情愿,但是這會兒根本不敢違逆,只得老老實實的走到石磊面前。
石磊指了指宗定陸:“給你哥道歉……”
宗嘉巧半天沒反應,宗定陸卻很不是抬舉的沖著石磊咆哮起來:“你搞這些有什么用啊?完事了你柏柏屁股走人了,回家了我還得受她們娘倆的閑氣。你以為你是在幫我是不是?你覺著你自己特英雄特仗義是不是?”
石磊明白宗定陸現在的心情,不驕不躁,看到宗嘉巧露出點兒幸災樂禍的表情,揚手就在她腦袋后頭一巴掌,打的宗嘉巧一個趟起,差點兒沒摔倒在宗定陸的面前。
“讓你跟你哥道歉,你聽不見么?”
宗嘉巧再不敢遲疑,萬般不情愿的扭捏到宗定陸的面前:“對不起……,那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石磊不滿意:“你平時說話就這個音量?剛才你不是指著你哥鼻子挺來勁的么?大點兒聲!”
“對不起……”,宗嘉巧終于感覺到委屈了,聲音大了點兒。
“聽不見!”
“對不起!!!”宗嘉巧眼淚刷的就從眼眶里流了出來,聲嘶力竭的吼著,喊完就想跑。
石磊哪會這么輕易就讓她走了?一把拎住她,摁在宗定陸的面前:“你對不起什么啊?一條一條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今兒你就跟這兒一直說下去。還有,你對不起的是誰?他是你哥!”
宗嘉巧被石磊幾聲大吼給鎮住了,眼淚也全都回到了眼眶里,連啜泣都不敢大聲,卻又無可奈何,只得一句一句帶著哭腔的說著:“哥,對不起,我錯了,我在家不該整天擠兌你,我不該在爸爸面前演戲,我不該聯合媽媽一起哄騙爸爸,我不該攛掇爸爸打你……”
宗定陸眼睛都綠了,不是因為宗嘉巧跟他道歉顯得沒誠意,而是他已經預感到自己回去之后估計且得被他父親收拾一頓。
石磊卻像是沒事人一般,看著宗嘉巧給宗定陸道歉,伸出手對那群已經嚇得根本不敢吱聲的孩子們栝招,說了句:“你們知道宗嘉巧那個媽的電話吧?打電話,讓她過來。”
“石磊!你究竟想干嘛?”宗定陸完全捉摸不透石磊的心思,大聲吼著。
石磊笑了笑:“重病就得下猛藥,我說了今兒幫你一攬子解決掉,讓他們母女倆從此以后見到你就跟見到平常人一樣。你不用說話,在一邊等著看戲就行了。這種小屁丫頭,我治過的多了。她那種媽,我今兒捎帶手一塊兒治了。你把心好好放在肚子里,等你父親來了,我保證他從今兒開始會明白,不是他這個兒子頑劣不堪好勇斗狠,而是他這個二老婆和小女兒瞞著他做了多少事。你也就是頭圍著磨盤轉悠,一轉十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從沒離開過磨房的驢。今兒我把你這驢套子解開了,以后你是想繼續拉磨,還是真的環游世界去,那就隨你了。我知道你現在心里頭復雜,但是你要是再敢這么沖著我吼,我讓你今兒跟你妹一個德行!”
宗定陸無語了,石磊的威脅對他而言真不算什么,但是他知道,后頭那車上還有個梅清呢!石磊自己肯定拿他沒微,但是梅清一出手,宗定陸指定也跟地上趴著那個所謂唐公子一樣。再想想,反正已然如此了,要么讓石磊把這事兒真解決了,要么,回去無非掉層皮,實在不行,上閑人居找師爺去。
其實不用石磊說,那幫小孩兒里頭早已有人給宗嘉巧的母親打了電話,那頭一聽說宗嘉巧被人欺負,頓時暴跳如雷,電話都不要了,隨手一扔就開著車往寒山寺趕。
寒山寺距離昆州市去也就是七八公里的路程,車子開得快點兒,十來分鐘也就到了。這邊沒等宗嘉巧把道歉的話說第二遍呢,那邊她母親就已經開著一輛寶馬的乃,這款車,在田年叢出來之前,大概是這個地球上最酷的跑車之一,當然,這跟皮爾斯,布魯斯南主演的《四之黃金眼》中,這款跑車大出風頭有直接的關系。
看到這個三十多歲可謂風韻猶存的少婦,怒氣沖沖的從車里走了下來,然后一臉心碎的沖到宗嘉巧面前,抱著宗嘉巧連聲問她“沒事吧”,石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個少婦就是宗嘉巧的媽,宗定陸的二媽一一許妙芝了。
看到女兒其實沒什么事兒,就是受了點兒驚嚇,許妙芝這才放下心來。一轉身,指著石磊就開罵:“你就是那個欺負我女兒的狗東西?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干的事兒卻是豬狗不如。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么狗屁本事?你父母是誰?干什么的?”
石磊搖了搖頭,嘆口氣:“有其女必有其母,女兒是個渣子,當媽的果然也好不到哪兒去。我父母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而且我估計你知道了也惹不起,你老公也不成。嗯,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也難怪老宗這么寵著你。只可惜寵著女人永遠容忍女人,那也不是什么男人的做法,我今兒也不光欺負你們家女兒了,喏……這一圈,我整個兒欺負了。其實你真該先問問,你女兒平時都交的是一幫什么垃圾朋友,看到她這兒雞飛狗跳的愣是沒有一個敢上來幫忙的。今兒他們遇上的也就是我,真要是遇到個心狠手辣的,或者僅僅跟你們家女兒一個操行喜歡狗仗人勢的東西,我估摸著你這個二百五的女兒被輪附,他們這幫貨也都不敢幫個手。我要是你呢,就先管好自己的女兒,而不是在這兒像個潑婦似的叉腰罵街。哦,可能我錯了,你不是像個潑婦,或許你根本就是。否則你怎么會十多年一直欺負呢?做人真憨厚假霸道,你這么欺負他,就不怕有一天他母親半夜回來找你?”
上下打量了一番石磊,許妙芝又躺著這會兒還爬不起來的唐公子,其實也大概明白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石磊的并氣那么狂,一時間還真讓她有些下不來臺。
心里是估計著石磊恐怕比唐家還不好惹,只是想不明白,昆州這塊地界上,什么時候出了這么個主兒。但是被一個二十歲附近的年輕小伙子這么痛斥了一番,許妙芝的臉又往哪兒擱?
“好個牙尖嘴利的臭小子,也不知道哪家教出來的沒家教的東西……,這話岡出口,許妙芝自己也覺得不好,畢竟石磊的口氣太狂了,真要是罵他兩句或許人家家里未必計較,但是這說他沒家教……可是話已出口便宛如木已成舟,許嫣芝想收也牧不回來了。
石磊也沒跟她客氣,就仿佛剛才抽唐公子一樣,抬手就賞了許妙芝一個嘴巴。
這一巴掌,別說許妙芝了,就連宗定陸也快崩潰了。石磊還真是膽大包天啊,居然連許妙芝也敢打。
“你女兒年紀小,嘴里沒輕沒重的我不會真打她,可是你……三十多歲也是當媽的人,嘴里再沒個把門兒的,就太不合適了。這一巴掌,是告訴你什么叫做家教。你要是覺著我在欺負女人,不妨把你老公喊過來。”
宗定陸一聽,想溜走的心思都有了,自已那個爹過來,那還不得當場把自己皮給扒了?
雖然對石磊也有諸多的埋怨,但是石磊剛才給許妙芝那一巴掌,也著實讓宗定陸覺得無比的解氣。這些年,許妙芝是沒敢真的動他一根手指頭,但是卻不知道挑唆的他父親打了他多少回。家務事讓一個外人插手,丟人是丟大了,但是解氣也是真解氣。
要依著剛才宗定陸的脾氣,這會兒又該沖著石磊大了,甚至直接拖著石磊讓他滾蛋。但是就因為這一巴掌,反倒是讓宗定陸終于跟石磊有了點兒同仇敵愾的惺惺相惜之情。
許妙芝是徹底懵了,她哪里想得到,這個年輕小伙子居然連自己都敢打?倒是想撒潑耍渾,可是畢竟三十多歲人了,也知道,對方既然敢打這一巴掌,她要是再犯渾,估計對方也不會吝嗇再賞她幾耳光。這心里的火頭一時間沒地方發泄,卻看到宗定陸笨手笨腳的站在一邊,于是乎就全朝著他招呼過去了。
“宗定陸!你個小賤種真是好樣兒的啊,帶著外人欺負自己家人,欺負完你妹妹還不算,現在還欺負到老娘頭上了?你不把老娘當你媽沒關系,巧兒總是你親妹妹吧!好好好,你讓外人欺負我們娘倆是吧?老娘十多年沒舍得動你一根手指頭,今兒要破戒了!”
嘴里說著,手上張牙舞爪的就直奔宗定陸而去。石磊斜眼看著,宗定陸顯然不知所措,在石磊面前的那種霸道,早就無影無蹤了,完全是一種被欺負慣了之后毫無反抗心理的被動承受。許妙芝的爪子在他臉上已經拉出好幾道血痕了,他卻還是無動于衷,任由許妙芝又抓又打的。
石磊實在看不下去了,“哼了一聲:“我,你見到我的時候那股子霸道勁兒都上哪兒去了?這女人不是你媽,也不配當你媽,她要是還稍微懂點兒人事,就怎么都不該稱呼你為小賤種。不談你那個倒霉的爹,就算是為你死去的娘,你今兒都該教玉教玉她,也好讓她知道知道,你是一直在讓著她們娘倆,不是真的怕了他們。男人不打女人這沒錯,可是那也得看對方是不是個人!”
石磊最后的那個人字,咬的特別重,宗定陸聽到之后,猶如腥蝴灌頂,新仇舊恨一塊兒想起來了,這些年來,許妙芝也不知道在他父親背后說了他多少回小賤種,今兒反正已經這樣了,干脆豁出去了吧。石磊說的對,男人不該打女人,可是首先她也得先是個人!
許妙芝還叫喚呢:“好哇,老娘今兒就是要看看,你這個賤種敢不敢以下犯上。打老娘,老娘撕巴……”
話沒說完,只見宗定陸臉色一寒,抬起手臂,掄圓了就是一個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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