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婷露給國蕊出了個難題,國蕊轉手就把這個難題拋給了江風。
“你看看她送給我的東西,那叫什么事兒啊?我敢用嗎?她要是追查起來,我要是用了,她得追究和誰用了,我要說和你,那是不打自招,要說別人,她肯定翻臉,還不如說你呢。我要說沒有用,她肯定認為我又不守規矩了,連她都準備的好的防護措施都不用,是不是存了母憑子貴借機上位的心思,你說我該怎么辦吧?請英明神武的江處長給指條明路吧,這日子是沒法兒過了”。
江風撓了撓腦袋,這個問題還真是夠難辦的,此刻的江風再也沒有了處座大人的那種意氣風發,反而是非常踟躕,很顯然,他對商婷露是懼怕的,甚至連正面交鋒的勇氣都沒有!。
磕磕巴巴的半晌,江風終于憋出了一句話:“那啥,她這陣子可能是大姨媽來了,比較反常,甭和她一般見識,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國蕊伸出白嫩修長的玉指,在江風腦門上點了一下,鄙夷不滿的道:“她大姨媽來了,就可以折騰我,那我折騰誰去?”。
“折騰我啊”。江風一攤手,做了一個理所當然的樣子,啪的一下往靠背上一靠,非常放松,大言不慚的道:“這一百多斤兒隨你折騰,你就說在哪兒折騰用啥姿勢折騰吧,包你滿意”。
國蕊俏臉兒微紅,在江風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臉紅心跳的撅嘴罵道:“滾,粗俗,還處長呢,我看就是披著制服的流氓”。
江風開懷大笑,伸出大手在國蕊若凝脂一般的嫩臉上輕輕掐了一下,調笑道:“你可算是對我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了,那個啥,當初是誰要和我這個流氓借種了?”。
國蕊頓時大窘,如蘭攝魄香氣盈盈的嬌軀撲過來,鼓漲飽滿柔嫩的半壓在江風手臂上,嫩臉像是涂抹了一層胭脂一般紅透,小手捂著江風的嘴,像是一頭發怒的小獅子一般,非常難為情的道:“不許說,再說把你嘴巴堵上!”。
江風眉開眼笑,上手撐住國蕊的兩腋下,微一用力就把國蕊從副駕駛位置上像是端著箱子一樣抬起來了,本來江風是打算把她放在大腿上的,卻沒想到或許是人的本能使然,國蕊竟然鬼使神差的分開了一雙大長腿,變成了跨坐在江風身上,等到嫩臀坐在了大腿上,兩人變成了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對,國蕊才意識到自己這超乎尋常的主動配合,實在是羞死個人了。
尤其是側頭看到了新城賓館大堂那曖昧的燈光時,國蕊更是羞的不能自己,腦袋埋在江風懷里,小手像擂鼓的小錘子一般敲打江風的肩膀。
江風也不躲,反而親昵的撫摸她瀑布一般柔順的長發,輕聲笑道:“你別亂動,你一動,車轱轆上下晃動,別人會以為咱們在車里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你咋那么蠢呢?還不開車?”。國蕊頭也不抬,又砸了江風的胸口一下,臻首又往江風的大衣里蹭了一下,嘟囔著道:“傻小子!什么都得人家告訴”。
“誒呦!”。江風一拍腦袋大窘,咋就忘了那句名言了呢,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啊。雖然不讓上樓,她卻上了車自己卻沒明白,真是愚蠢啊,還得人家御姐催促提醒,真是不應該啊。
此時此刻,江風真的為自己的智商捉急,就這智商,連這點JB事兒都沒整明白,連一個美得冒泡的御姐都沒服務好,還好意思說為人民服務?真是大言不慚!。
頓時,江處長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檢討反思的過程中,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下,直接啟動汽車緩慢離去。
“靠邊停下,我要下來,開車小心點兒”。國蕊眼瞧著離新城賓館遠了點了,稍稍松了口氣,一直提著的小心肝兒可算是能稍稍放下了。此刻的她,臉頰潮紅,秀目半閉,此刻才想到自己姿勢太過不雅,于是她想要逃離,可是很顯然已經晚了。
江風非常放肆的拍了拍她的美背,找借口道:“別動,別動,這開車呢,擋視線了,你要是再亂動,明天咱們就能上新聞了啊”。
果然,被江風一嚇唬國蕊不動了,江風放肆的哈哈大笑,打開一點車窗,讓冷風吹進來,更覺得快意!。
車震有風險啊,千萬小心一氧化碳,千萬要注意空氣流通啊,那都是多少車震前輩用鮮血和生命總結出來的教訓啊,多說烈士仁人們都是用生命在車震啊!。
很快,車出了城區,下了環城路,轉眼拐進了一個小路上,越野車性能是極好的,江風一大方向盤,拐進了一條油田專用路,再往前開,走了一段,來到了一處空地上,四周不可能過車,更沒有行人,熄火兒,關了燈。
國蕊趴在江風寬闊溫暖的胸膛里,非常的舒服,感覺到了車停下以后,便含羞帶怯的悄聲問道:“你帶我來這地方,是什么居心?你想要干什么?壞小子”。
江風掐了掐她消瘦卻不突兀的光滑雙肩,得意的道:“孤男寡女,四野空曠,甭說人了,連一個兔子都沒有,干什么還不是我說了算?”。
國蕊伸出小手在江風腰間軟肉上掐了一下,賭氣的和江風唱反調:“你想得美,我不會配合你的”。
江風大言不慚的道:“沒干系,我會強迫你的”。
國蕊張開檀口,貝齒輕輕叼住江風耳朵下的肉,示威道:“你敢?那是犯法的,小心我去告你,還局長呢,知法犯法!”。
江風拍了拍她大衣下的粉臀,壞笑道:“我看你的動作不是要告我,而是要搞我”。
國蕊的臉更加紅了,搖頭辯解道:“我才不呢,嫌你臟,肯定沒洗澡是不是?”。
江風輕輕的把她從懷里推開一點,伸手耐心細致的一顆一顆的去解她的大衣扣子,一邊解還一邊壞笑道:“咱們連高粱地都鉆過,還有什么臟不臟的?沒事兒,不管你系沒洗澡,我都不嫌你臟”。
“我才不像你呢,我在賓館洗過了”。
“是不是為我洗的?”。江風一邊和她,一邊忙活手上的動作,很快,國蕊的白色呢料大衣就被剝下來了。
“滾蛋,想得美,人家才沒有呢”。國蕊被江風戳破了心思,更加無地自容,話雖如此說,卻也配合的聳動肩膀,幫著江風把大衣脫下來。
江風又忍不住笑了,逗弄她道:“著急了是吧”。
“才不是呢,就你壞心眼子都”。國蕊把大衣拽了一下,直接扔到副駕駛上去了,小聲道:“白色的大衣,有一點臟東西都能讓人看出來,萬一弄上了你的臟東西,被人瞧見了,我還怎么見人?”。
“嗯,紀委書記,心思縝密啊”。江風又去解她的腰帶,抹黑解了幾下,都沒有成功,氣的江處長都想直接把它拽壞了算了。
“你什么時候把我當紀委書記了?要不然你敢如此的藐視黨紀國法?”。國蕊低聲抱怨著,小手啪的一下把江風的大開,自己老老實實的把腰帶解開了。
江風的大手從后腰雪白粉嫩的肌膚中伸進去,五指并攏的去做壞,揉捏著她的翹臀,輕輕的把玩兒,很快,車廂內就響起了兩股的呼吸。
接下來就到了爸爸媽媽們如臨大敵必須換臺一定不能讓小朋友們看到的鏡頭了,鄉親們,趕緊閉眼啊!!!!!!。
良久,車身終于不再劇烈晃動了,只剩下粗吼的氣息在回蕩,國蕊身披江風的湖藍色大衣趴在江風的胸口處,微閉著美眸歇氣兒,仿佛在回味,在細細品味那悠長的,如大河奔騰一般的快感。
兩人的下身還緊緊相連著,保持著加油的姿勢!。
良久,國蕊才狠狠的拍了江風的胸口,伸出手費力的把旁邊副駕駛位置上勾去,江風也非常疲憊,卻扔賣力的幫國蕊把衣服勾過來,哪想到國蕊直接把白色大衣扔后面去了,自己裹著江風的大衣,往側方向一側身,一下倒在了副駕駛位置上,下身像是把酒瓶塞子一樣,波的一聲,兩人分開。
這聲音羞的國蕊無地自容,幸好是黑天,借著夜色遮擋,總算是遮掩了一絲的難堪,學一回鴕鳥裝作不知罷了。
江風也不去管那儀容如何了,把靠背往后大幅度的放著,弄成半躺著的姿勢,點上一顆事后煙美美的抽著,非常愜意!。
歇了一會兒,感覺不那么疲憊了,有點力氣了以后,國蕊慵懶的踢了一下江風的大腿,抱怨著道:“都怪你,猴急猴急的,差點弄得我把正事兒都耽誤了,我告訴你,這次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江風渾不在意,漫不經心的道:“你神神秘秘的要說什么事兒啊?說來聽聽”。
“我發現最近青藍區多了兩個來路不明的人,他們活躍在飯店夜總會,歌廳舞廳的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借閑聊的機會打聽事兒,尤其是分局對面的那一排飯店,更是每家都吃個遍,他們對局里的事兒相當感興趣,尤其是在你主政期間的事兒更感興趣,甚至經常提起治安管理十條來,很明顯,他們是沖你來的,多半是敵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