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沉浮
眾人略微見禮以后,便在江風的帶領下往小別墅走去,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四周萬籟寂靜,昏暗無比,通往小別墅的那一條木板路在昏黃的路燈照耀下更顯得幽靜異常,昏暗中小別墅只能看見一個朦朧的身影,配上陣陣松濤潺潺流水,端的是非常美妙。....
徐立志雖然是見多識廣,但是也微微動容,心說這外甥辦事兒還算是靠譜,他帶來的那兩個長腿美女小紫和小菲對這個環境也很滿意,女人嘛,難免浪漫情懷發作,大海、松濤、昏黃的路燈、可以赤著腳丫踩上去的木板橋、若隱若現的小房子,這一切都出動了浪漫的感官,甚至那個小紫還感嘆著說要是能一直住在這里好了。
那邊于振明神色微微一動,沒有說話,瞧了江風一眼,江風微一點頭,于振明馬上意動,笑著說道:“我們新城是非常好客的,既然小紫女士喜歡這兒,那就住下好了,小江啊,你負責安排一下,務必要讓小紫女士住的開心”。
“放心吧,于書記,我一定招待好”江風嘴上答的痛快,心里卻很不以為然,老于啊老于,你連房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子,就給這房子送人了。就算新城都是你當家,你也不能這么大方啊。就算你要拍徐立志的馬屁,可也不用這么明顯吧。
“豈敢勞煩江少、、、局長,我就是被這美景吸引了,隨口一說,當不得真的”。小紫在也去過江風家,雖然不知道江風和徐立志到底有怎樣的牽連,但是也知道徐立志對江風很特別,肯定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其實于振明當然有自己的考慮。徐立志把這倆長腿美女帶在身邊,什么關系不言自明。雖然是一拖二。好像有點不合規矩,更不符合徐立志華夏石油上市公司副掌門的身份,但這又不是什么原則性問題,想要靠玩幾個女人的罪名來找赫赫有名的徐家兄弟的晦氣。那純屬腦抽。于振明還想走走枕頭風的路線示好呢。
至于這房子是誰的,那都是小問題。哪個開發商的房子也好,知道于書記看上了,都得送上門來。更何況這房子是小江借的。房主自然和他有干系,誠不足慮也。
不過在聽見那個小紫說走嘴露出來的那個稱呼叫什么江少,于振明當時就瞄了江風一眼,發現江風神色如常,心里就鬧不明白了,暫時埋下一個疑問。
幾人進門。更是發現別墅內別有洞天,江風在旁笑道:“徐先生。于書記,室內設計都是中西兩式,不知您二位是喜歡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于振明一揚手笑道:“徐總遠來是客,你挑好了”。
徐立志也沒有推辭,直接道:“中式的好了,洋玩意兒瞧不慣”。
“嗯”江風直接把眾人引導了山水田園畫的那間屋子里,在壁畫下面還有絲竹樂器和筆墨紙硯等,一張矮退八角桌前,眾人相對而坐,這么一坐下于振明就有點尷尬了,徐立志那邊兩美女左右圍上了,他這邊空空如也自己一個人,好不尷尬。
江風心說幸好咱又準備,馬上微微一笑,轉身走出小房間,剛想去游泳池那邊把那倆美女找來,卻沒想到倆美女都準備好了,江風看見白牡丹站在不遠處的房間外踟躕不前,便走過去低聲道:“會不會什么中式的樂器?”。
“嗯,都通一點”白牡丹肯定的頓了一下小臉兒。
“叫上你同伴,跟我走。到了地方鎮定點,別亂看別亂說”。江風是怕這倆姑娘總看新聞,認出來于振明的話,大驚小怪。
白牡丹連忙推開門叫上黑牡丹,跟在江風身后進屋。江風笑著道:“下面請兩位美麗的女士給給幾位先生和女士獻上一曲咱們的傳統國粹”。
江風對于拉皮條這事兒還不太在行,但是白牡丹和黑牡丹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只見白牡丹雙神色柔中帶冷,臉上掛著笑卻不媚俗,手交疊在腰肢一側,微一屈膝道了個萬福,聲音宛若空谷幽蘭般道:“牡丹獻丑了,一曲古箏春江花月夜先給四位貴賓”。
她這一身素縞,柔柔弱弱,素雅中帶著一份飄逸,正好是玩樂器的裝扮。
白牡丹去彈古箏去了,江風對著黑牡丹一使眼色,黑牡丹就很懂事兒的坐在于振明身邊,輕聲道:“牡丹給貴賓奉茶,學藝不精之處,還請貴客見諒”。
徐立志看著江風早就準備下了這倆美女,心說不應該啊,這一對兒分明是給自己和于振明每人一個的標準嘛,結果自己自備了,這倆就都便宜于振明了,真是失策啊。當然了,徐立志見多識廣也不至于看見了美女就要上,這只不過是男人的某些占有的心里在作怪而已。
眾人一邊觀賞黑牡丹玩沖茶手藝,一邊聽著白牡丹在試音,四周圍繞著水木山水畫,在看著窗外昏暗的景色,聽著潺潺流水聲,仿佛穿越回了前年。
眼看著進入了正軌,江風俯身在于振明身邊低聲道:“書記,我去廚房盯著,有事兒讓牡丹叫我”。
于振明微笑著點點頭,心說今天自己算是對這小子有了一個全面的認識,都道這小子是個莽夫,現在看心里很有數嘛,安排的也很妥當嘛。
江風抬頭也對徐立志點頭一笑,退出去了。
到了門外,江風去廚房那邊溜達一圈瞧瞧看看,江風只會做一些簡單的家常菜和自己愛吃的魚,和大廚的水準差的十萬八千里,就不要外行指導內行了,索性無事又回到了會客廳,推開對門房間的門進去休息一下,房門敞開著,以備領導垂詢。
點上一顆煙,正想躺一會兒呢,手機響了,一看是國蕊來電,江風馬上走出門去。遠遠的來到走廊最盡頭的窗戶邊上接電話,這樣既不妨有人聽見。有可以隨時注視會客廳的門。兩不耽誤。
江風扶著窗框,低聲道:“蕊蕊啊,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去!沒大沒小沒個正經調兒”國蕊被江風這別致肉麻的稱呼弄的臉一紅,嬌羞的聲音傳過來道:“你小子做完了餿事兒。一推六二五躲清閑去了是不是?”。
江風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事兒,今天狠狠的坑了司徒飛一把。順道把肖琛和連成友也埋汰了夠嗆,讓他們在趙衛雄面前丟了大臉,而且趙衛雄都知道了青藍區廣播里說倆太陽的事兒。想捂蓋子都捂不住了。無論如何都得處理幾個。而且江風害怕鬧不大,還偷偷個國蕊發短信,讓她抓住機會摻和一腳。
江風叼著煙,冷笑著道:“開會了吧,有什么新進展?”。
“沒上會,小范圍的討論了一下。肖書記和連區長這次難得的看法一致了,直接區委區政府和區紀委聯合下封口令。嚴令全區上下不能討論這事兒,尤其不能非議司徒飛和陸功這兩個無恥的家伙,誰讓人家倆人是領導呢。雖然大的不能抓,但是肖書記和連區長是沒打算放過小蝦米,正在緊鑼密鼓的調查相關責任人,我知道這事兒是你做的,告訴你的人嘴嚴點,別一嚇唬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我可告訴你,要是咬出來,我也沒辦法,少不得一刀下去,把你咔嚓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打老虎專打松鼠?。須知大家都不是聾子”江風撇撇嘴,心說這完全是掩耳盜鈴之舉嘛,人都是有點好奇心的,不讓干啥偏要干啥,越是遮遮掩掩的就越會招來探索的,不過這事兒呢,還真沒法說,廣播喇叭爆出來的大丑聞啊,全體育場將近千號人都聽著呢,這是誰想遮掩就能遮掩的嗎?。
國蕊冷笑著道:“這事兒從上到下都會遮掩的,要不然可就丟大人了。韓莉莉已經被緊急停職接受調查了,不過調查單位倒是很有意思,不是紀委也不是檢察院,更不是組織部,是開發區黨工委,簡直是荒唐可笑。說是調查,還不是緊急對口供,教韓莉莉怎么回話嘛”。
不用紀委和檢察院很好理解,紀委是國蕊的天下靠不住,檢察院要接受政法委的指導,這是江風的天下,更靠不住,班浩也離心離德,跟著江風混呢,一樣不妥當,這幾方面都不成的話,唯一能擦邊的單位就剩下韓莉莉所在的單位開發區黨工委了,但這是授人以柄啊,先不說調查結果如何,這都是拿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啊,開發區黨工委的書記陸功牽扯到潛規則女下屬這事兒,正是需要撇清的時候啊,怎么著還自找麻煩呢,只不過他們寧可自扣屎盆子,也不愿意這事兒落在江風和國蕊手里放大了。
肖琛要保司徒飛,連成友要保陸功,這倆男人卻牽扯了同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口供關鍵極了。
“這個有點說不過去了啊,簡直是私相授受嘛。國書記,就在您這女包拯的眼皮子底下,這幫人竟然敢如此無視黨國法度,公然行此違法亂紀之事,這是沒把您放在眼里,沒把組織紀律放在眼里,您這紀檢部門可要切實負起責任來啊,不要讓我們的同志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直到無法挽救啊”。江風使勁兒的給國蕊戴高帽。
“把你那點花花腸子收起來吧,甭給我說好聽的,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國蕊絲毫不領情還不算,更是直接戳破了實質,似笑非笑的道:“總那我一女人當槍使,你也好意思,虧你還自詡是個爺們兒呢”。
“爺們兒就是萬能的?”江風大言不慚的道:“你讓哪個爺們兒生個孩子我看看?,再者說你正好坐在這個位置上嘛,簡直非你莫屬”。
“爺們兒不是萬能的,但是想生孩子爺們兒不行的話,那是萬萬不能的”國蕊飛快的就來了一句,但是隨后就意識到這句話太具有挑逗意味兒了,正好暗合了她之前的一些事兒,還有她好不羞恥的想要和江風借種一事。頓時國蕊就不敢再說話了,喘息都微微加重了。
這邊江風自然是笑個不停,那邊國蕊唬著小臉,冷哼道:“不許再笑了。否則我就把你做的壞事兒給你捅出去”。
江風自然是知道這都是說笑的,很不以為意的反擊道:“隨你便好了。你要是把我賣了。我就把你求我那事兒給你捅出去”。
那事兒自然是國蕊求江風種子的事兒了嘛!。
國蕊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嬌敕道:“你敢!”。
“不敢,不敢,當然不敢”江風連忙認錯。隨后就嘿嘿笑,低聲曖昧的道:“其實我一點也不想捅出去。相反我倒是非常想捅進去,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
“想個屁”國蕊是熟透了的女人,豈能聽不懂江風的隱含之意啊。被江風這信手拈來的黃腔弄的實在是無地自容了。俏臉緋紅,咬著銀牙恨恨的罵道:“給老娘滾的遠遠的!”。
“嘿嘿,別激動,別激動,咱們談正事兒好不好”江風連忙把話拉回來,換上一副相對嚴肅的面孔和語氣道:“如果。如果有一天楊海東接我的位子,你看如何?”。
“楊海東只可能接分局長。那都是走好運了,想要接政法委書記,他還不夠格”。也不知道國蕊是惱火江風調戲她還是據實而說,總之是把他完全否定了。
江風不解的問道:“怎么就不夠格啊,人武部長調政法委書記,都是區委常委,平調嘛”。
“咯咯,年輕人,虛心學著點吧”國蕊哪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啊,直接道:“縣級人武部長都是在籍的現役軍人啊,上校正團職。想要接ga局長,他就必須退出現役專業到地方上,降半級使用都是非常理想的了,降一級的很常見,如果什么關系都沒有的,疏通的太差勁兒,地方上又沒有缺,臨時降兩級使用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地方上的事兒規矩多著呢,當兵的時候可以不遵守,專業了就得到這個山頭唱這個歌兒,年輕人,多學學組織上的規矩成嗎?”。
江風被臊的老臉通紅,心說還真是疏忽這一塊兒了,江風一直以為楊海東是退伍的呢,不過既然是現役軍人怎么從來沒見他穿軍裝啊,這個老楊啊,真是氣死人,還得咱在女人面前丟臉。
江風講道理講不過,就開始蠻不講理了,直接陰森森的道:“讓你笑,再敢笑下次肯定打你屁股”。
“你敢?”國蕊馬上抗議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怎么回事兒,底氣一點也不硬,反倒是有一種別樣的情愫彌漫在心頭,說不清道不明。
國蕊下意識的絞動埋在毛毯里的修長美腿,讓那個地方透透氣,止步于抗議。嘴上強忍著,擺出一副冷冰冰公事公辦的樣子道:“甭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接下來要怎樣?”。
“怎么樣?我倒是沒想把司徒飛怎么樣,只不過給他個教訓罷了,免得人沒走呢,茶就涼了。至于其他嘛,唯一的目標就是政法口得歸我,哪怕是我走了,繼任者也得是我的人,至于如何達到這個目標,你和肖書記連區長取協調吧,必要的時候班浩、楊海東都會支持你的”。
江風想說宣傳部的姚爽也會支持你的,但是想一想,還是不要在一個女人面前提起另一個女人了,尤其這倆女人還是死對頭,避免橫生枝節啊。
“這么說一切都定下來了,你真的要走了,是吧?”。國蕊聲音微微顫抖,神情一暗,說不清到底是何種心情,面對兩個人的瓜葛卻沒有真正的開花結果,也不知道是應該惋惜還是慶幸沒更新有走錯那一步,現在他終于要走了,這一走就有可能從此走出自己的視野和世界了,再相見雖然也很容易,恐怕那是的情懷斷然不能是今天這種心境了吧。
江風倒是沒心沒肺,想逗逗她,讓她從那莫名的情緒中走出來,便笑著道:“基本上不會有變動了,不過也沒走多遠,想你了的話,一個小時的車程我就回來了,你也不用太向我,只要有召喚,我隨時可以回來的嘛”。
國蕊猶自嘴硬,撇撇嘴裝作很不耐煩的道:“誰想你啊,我巴不得你這害人精走遠點呢,眼不見心不煩”。
“說得輕松,當初那答應我的事兒我可是記著呢,暫且先讓你躲過一劫,到時候我自會收帳”。江風正想繼續閑扯幾句呢,卻沒想到遠處會客廳門口突然出現了黑牡丹張望的身影。
“蕊蕊,領導叫我呢,我過去看看,晚安”江風連忙扔下一句話,關了手機,走過去詢問道:“怎么了?”。
“江局長,兩位先生的意思是現在就上菜,估計一會兒要跳舞放松放松,咱們沒帶音響師來,我怕您沒準備,就來只會您一聲,以免到時候措手不及”。黑牡丹還有點害怕江風這幅尊榮,微微躲閃著,不過她不知道,帶著點膽怯的小模樣更是惹人疼。雖然名字叫黑牡丹,但是人長的確實十分的白凈,黑旗袍配大紅牡丹,把整個人襯托的雍容典雅,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用太靠近就能聞見的一陣香風。
“嗯,很好,謝謝你考慮的這么周到”江風點點頭,隨手一只對面的房間,示意黑牡丹過去。黑牡丹抬頭瞧了瞧那陌生的空無一人的房間,好像有點恐懼,但是卻不敢不從,自家周經理都對人家畢恭畢敬的,自己哪有反抗的余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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