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是,我的小御姐”江風心說來的真是時候啊,如若不然的話,說不定商婷露會把周沛凝的事兒刨根問底兒到什么時候呢,現在有了這個脫身的機會正好不用找借口了,說謊也不容易啊,商婷露人家很有心計的,只不過是不當場發作罷了,這樣更可怕啊,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有小把柄落在人家心里了,都一筆又一筆的給你記賬呢,說不定什么時候這埋了很久的地雷就在你身邊爆炸了,而你卻毫無準備,所以說娶個媳婦兒太聰明了也難辦啊。
風撣了撣衣服,大搖大擺的出門,在大客廳沒看到人,便轉移到小客廳,原來斗地主大戰算是進行完了,不過幾人還是在擺弄撲克,看樣徐立志是在給兩個美女算命呢,逗得倆美女捂著小嘴兒笑。
徐立志側頭看著江風,笑著問道:“有事兒?要不你也來玩兒會兒?”。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會算命,再說咱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不搞這些封建迷信的思想”江風連連擺手拒絕了這個非常沒創意的提議。
徐立志依舊不聽的擺弄著手里的撲克牌,頗為不屑的指著對面倆美女道:“嗨,閑著玩玩兒,打發時間罷了,還上升到了無神論者的高度,這是要和我討論信仰的問題啊,你信不信你的黨齡乘以二都沒他們倆任何一個人的黨齡長?”。
倆美女含著笑,其中那個小紫湊趣兒道:“我們黨齡長有什么用?也沒有為黨和國家做什么貢獻,渾渾噩噩的度日,江局長的黨齡雖短,卻做出了實實在在的貢獻,正所謂有志不在年高嘛,像江局長正好是少年英才的典范,使我們學習的對象,達者為先嘛”。
徐立志一邊讓倆美女抽牌,還一邊扯淡:“對,這話說的對,有痔不在年糕,的了痔瘡不能賴吃年糕吃的,這是個很有啟發性和哲理性的命題嘛,你怎么看?”。
風發現這個所謂的舅舅還真是沒有一點正經調兒啊,完全就是一個闊少做派,不過江風是不相信這家伙是只會算命玩女人的,估計是個笑面虎。果然是京城來的,侃大山就是有一套,狗屁的有痔不在年糕啊。則都哪兒跟哪兒啊,就閑扯上了,只聽徐立志接著道:“話說作為年糕,他很委屈的,關鍵是缺少底氣和后盾啊,就想土豆的命運就比他好了不少,太祖他老人家不就為土豆抱不平嘛,土豆少熟了,吃了不許放屁,這都是一土豆有一個人在為他說話,而年糕則沒有這個優勢。產生這種反差的原因是什么呢?因為土豆在上層有支持者,有此可見,廚中有人好吃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江風聽他閑扯,但是漸漸的發覺怎么好像他話里話外還有別的意思呢,是不是說自己歸順了他們家之后,也算是廚中有人好吃飯朝中有人好做官了呢?。對此江風肯定有意見,咱自己這張小船票,可搭不起人家的豪華游輪的大船啊。
便馬上反駁道:“就算朝中有人又怎么樣?打鐵還需自身硬,事情所取得的結果很重要這倒是不假,但是過程也很重要,甚至這一部分經歷本身就超越了結果本身”。
江風也知道自己的言論站不住腳,但不說又不成,這家伙難纏的很呢。
“我們小時候曾經流傳了這樣一首順口溜,題目就叫偷瓜,我記得是這么念的,叫做下定決心去偷瓜,不怕犧牲往里爬,排除萬難挑大個,爭取勝利扛到家,有此可見,最重要的爭取勝利扛到家,最后這一環要重要啊,否則前邊的九十九步完全是一點成果都沒有,所以說不要看過程,最主要的就是看結果。看來你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的意思啊,難道油田這個瓜的個頭還能小了?”。徐立志的偷瓜論惹得倆美女笑的前仰后合的,江風也被徐立志的觀點弄的哭笑不得,而且江風覺得任他閑扯是沒個完了,便直接道:“那個啥,我要回市里一趟,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先讓露露帶著你們溜達溜達,下午就回來”。
徐立志搖搖頭,啪的一下就把撲克扔小餐廳的課桌上,笑著道:好啊,我也趕上這陣勢了,咱們一起過去,正好看看于振明是何等人物。這次于振明對管理局系統來了一次外科手術,很顯然是動機和目的不純,很值多方法也很值得商榷。但有一點是不用是毋庸置疑的,人家拿住把柄了,而趙明武這個老家伙也知道自己要出局了,所以在維護整體利益的大方向面前竟然退縮了,所以任由于振明大搞一氣,直接查廢了兩個單機單位班,造成了內部動蕩,可能會影響原油產量,我們是不能容忍的,更是不能放任的,自家屋里有臭蟲,還是自己動手清除的比較好,就不勞煩他人了”徐立志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動作幅度很夸張,好像要把自己本來也不太高的身材伸到頂天立地一般。
徐立志和江風不客氣,江風同樣對他沒啥懼怕和尊敬,直接幾反駁道:“我覺得于書記也沒啥不對的地方,在人家的樹杈上筑巢,還不拜碼頭,就算是國家珍稀保護動物又能怎樣?規矩還是要講的,而且諱疾忌醫也不是很妥當,別告訴我你來的目的就是掩蓋自己的小辮來的,那你可真沒品,平白讓人看低了三分”。
徐立志搖頭道:“不不不,你又犯了錯誤了,蛋糕就這么大,別人吃得多,你就吃得少,但你還想吃飽,所以只能如此了。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這次要是不踩一腳剎車,往后這輛車往哪里就有可能脫離共公交公司嘛,此例不可開,眼紅的大能們多得很,我們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想抵擋他們貪婪的最好辦法就是一視同仁,讓所有人都滿意,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兒,只能拉一批打一批,全都得罪了,和一沒得罪的效果是一樣的”。
江風皺著眉頭道:“于書記正是雄心勃勃一展抱負的時候,讓他剎車或者是倒車,恐怕是不容易吧?”。
“你以為于振明的目的只是簡單的給管理局提個醒或者想往招牌里摻點私活罷了,如果說是這樣的話,我們反倒是不好出面了,于振明是想讓管理局對他俯首稱臣,從而借助管理局的人事變動之際稱機往里摻沙,最終達到控制管理局來反過來哺育是市政府,說白了,還是要部分財權,要讓管理局至于他的直接領導下,為新城的經濟建設買單,按說呢這個要求不過分,畢竟土地爺嘛,要倆香火錢也是合情合理的,可以理解的,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我們都可以坐下來,好說好商量,無非是多大限度的問題,不管限度大小,但都是可以談可以讓步的。于振明卻不應該如此大張旗鼓的插手管理局的人事,這是底線,不僅僅是總部的底線,更是制度的底線,如若不然,此例一開,全國各地的地方官都會找上門來,要這要那的。那樣的話,我們也不用干別的了,就和各地扯皮就夠了,產油量是大問題,這是戰略高度的問題,是中央壓下來的一等一的重擔,關系國計民生的大事兒,馬虎不得啊。一旦我們新城保證不了國家工農業國防事業的三分之一用油,那我們國家在石油上的缺口必將是無底洞,就必須大批量進口,但是現在的國家海外進口原油的路線就那么幾條,還都是受制于人,我們的郵輪在在米利堅國眼皮底下過海峽,和平年代人家不理會你,一旦有了風云變換,瞬間就捏住你的咽喉,讓你動彈不得。沒了石油,工農業生產頓時陷入停頓,飛機大炮坦克造的再好,射程再遠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堆廢鐵?。更何況國內產量月底,進口額度越大,人家也會提高價格,需要更多的外匯,那都是我們出口數以千萬計的襯衫鞋換來的,豈能輕易耗費?。
更何況國家對新城石油管理局的寄望還不至于此,更是培養我們成熟的鉆井開采技術和隊伍的大本營,我們在大黑州和許多國家有過類似的合作開發合同,但是當地國家的工業條件還和人員素質實在是很有限,都需要我們派出工程隊伍一線施工。這些隊伍很大一部分都要靠新城十一個采油廠,數十家勘探隊伍,試采公司來提供輸送,這都是國家賦予我們石油管理局的重托和責任,甭說于振明了,就是我們在這一點上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誰敢草率行事?。所以說這一點上,必須求穩,大局穩定了,才能布置各項工作,不能讓一部分在外面的同志感覺到老家被抄家了,說句不好聽的,影響了隊伍在國外的施工采油是一方面,萬一要是有擅自離隊不歸的情況出現,又該怎么樣?新城油田在國外有三百余支隊伍,上萬的干部職工啊,在牽扯到他們的問題時,必須慎之又慎,一不小心就變成了成批量的制造反對者,這個責任我扛不起,他于振明一樣扛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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