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武超帶著人頂著夜色在樓下守著,身后拐角處好幾輛車上的好幾個準備上陣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龔隊一聲令下就破門而入了,但是龔武超也等著上邊的小美發來消息呢。
正所謂捉賊捉贓,捉jn捉雙,務必要捉捉雙,哦不,這次是捉三!。
許建也沒回家休息,就在另一條街上的不遠處等著呢,局長大人把這事兒交給了自己具體辦,那只就真得當個事兒辦,龔武超畢竟年輕,有可能會亂了分寸弄出事兒來,那必要的時候要做好壞準備,萬一事情敗露龔武超扛不住的話,自己也得扛住!。
江風也沒睡覺,倒不是有什么擔心,而是在喝著啤酒等著看大戲呢,在自家地頭上,要還是把這事兒辦砸了,那還真是一幫蝦兵蟹將不足大用,留之何用?。
等了一會兒,電話果真響了,江風并沒有急于接電話,反而是翹著二郎腿點上一顆煙,又美不滋滋的喝了一口啤酒之后,瞄向了電話,本以為會是許建的電話,卻沒想到是一個陌生號碼,這么晚了陌生人來點,不會又出什么事兒了吧,江風不再怠慢,拿起電話道:“哪位?我是江風”。
電話那邊沒有什么聲息,過了會兒柔柔的道:“局長,是我,林紅妝”。
聽見是林紅妝的電話,江風頓時放下心了,笑著道:“呦,是林政委啊,抱歉抱歉,也不知道林政委身體好點沒有,本來打算過去看看呢,這天色也晚了,怕打擾林政委休息,也就作罷了,這樣吧,林政委適當的休息幾天吧,給你放假”。
“老毛病了,沒大礙”雖然林紅妝嘴上說著沒大礙,但話音里還是很虛弱,柔柔的道:“局長,有件事兒想求您幫個忙”。
這娘們兒可不是什么善茬,還是提防點好,便弄了一個水了吧唧的話道:“林政委有事兒哪還用的說求啊,直接說就好了”。
既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就是廢話一句。
林紅妝溫柔恬靜帶著點虛弱的強調再一次傳來:“求局長高抬貴手,差不多就行了吧”。
林紅妝從今天下午就感覺有點不太對頭,以江風的背景怎么可能對竇燕生如此謙卑?甚至被指著鼻罵了都不還口,還一忍再忍,就連竇燕生的小跟班都能明目張膽的諷刺江風這個實權副處級干部,就是這樣江風也忍了,在林紅妝的印象里,江風絕不是這么懂得忍耐的人,大家不是沒有交手過,林紅妝一點不相信,所以她判斷,江風肯定是在挖大坑,而且估計就在就今晚上,畢竟買明天竇燕生就回江水了嘛。
雖然林紅妝也希望竇燕生能得到點教訓,往后長個記性不再狗眼看人低,但栽的太狠也不好,畢竟人家是送自己來的。
“知道了”江風冷著臉撂了一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你林紅妝撈過界了吧?這不是古山縣局,是我青藍區分局,不姓林,姓江!。就算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但這畢竟現在是我說了算,你什么時候能當我的家了?,奉承你兩句那是給你面,說不給你面,那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安樂窩四樓豪華的房間內,不是傳出陣陣的女人的嬌笑,還有男人濃重的喘息并帶著點舒爽的呻吟。
房間角落的浴室里柔柔的燈光把房間的氣氛烘托的加曖昧,透過磨砂門三個身影若隱若現,像三個又不像,湊近一觀發現,原來是竇燕生居中而立,小美在身后用她的“兇器”在柔柔的上下起伏的推著,另外一個雙膝跪在地上了正在不斷前仰后合的吞吐,只不過幅度不大,這可不是小姐不賣力,實在是那根隱藏在層層疊疊的肥肉之中的那個小物件很不好尋找呢,何況每吞入一次,女人的額頭都會碰到竇老板小腹上頗為突出的將軍肚,這就不是難的,工作大的障礙在于那個半死不活的小東西怎么弄也不見成效啊,還是像小蛇一樣,柔柔軟軟,絲毫沒有勃發的跡象,甭說噴發了,這可苦了小麗了,腮幫都酸了,卻就是沒成效。
小麗就是小美之外的另一位小姐。
竇燕生沾沾自喜的和兩個女人吹噓自己是猛男,時間長點是應該的,你倆今天有福氣了,但自家事情自己知道啊,這物事是用的久了用的過度了,有點老化了,漸漸有不聽擺弄的架勢,看來不上油保養一番是不成了。
竇燕生拍拍身下正在賣力工作的小麗的頭,yd的笑著道:“兩個小寶貝,去床上趴著,等竇哥好好獎勵你們”。
倆女人早就不耐煩了,一聽這話馬上就站起身來準備出去了,小麗站一邊揉著發酸的腮幫,一邊幽怨的看了一眼竇燕生,撒嬌道:“竇哥,您里厲害了,這是要折騰死我們姐妹啊”。
“哈哈,知道就好,小蹄,有你求饒的時候”竇燕生得意洋洋的低頭,想要看看看看為自己“增光添彩”的那話,但是一低頭只看見了高高凸起的肚皮,那話卻是飛入從中都不見鳥。
小妹也跟著賣萌,略微搖晃她雄偉的兇器,嬌聲道:“哥哥可別讓我們等太久了”。
“去吧,去吧”竇燕生一揮手就把兩人趕出去了。倆人一出門都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大床上并排翹起了屁屁等著竇哥的小豆豆!。
沒多長時間竇哥也鬼鬼祟祟的出來了,走到沙發上拿起了自己的小手包,把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小藥瓶拿了出來,輕輕的倒在手心里,倒出來的小藥丸都是一半一半的,沒有一顆完整的,這都是虎狼之藥啊,人上歲數了,不能整的太猛,要悠著點來。
吃完了藥竇燕生又跑回浴室了,畢竟藥物起效還有一段時間,必須等威風凜凜的時候再出門大展雄風。
就在他再次進去沒多久,青紗漫舞包圍著的大床內,小麗一眨不眨的盯著浴室方向的動靜,小妹卻小手飛的撥著手機,雖然伺候了竇哥好一陣,但是誰給發錢誰是老板嘛,這個可不能搞錯了,每人五千的價碼,不是一般人能花得起的。
樓下,煙霧繚繞的汽車里,龔武超一顆接著一顆的抽煙提神,雙眼發亮的盯著樓上的動靜,突然車擋風玻璃下面放著的手機在黑暗的車廂里閃爍著五色神彩,龔武超馬上大喜過望的拿起來看了一眼,馬上從兜里拋出一個物件來扔給車后排坐著的一個年輕人道:“通知二黑,做好準備,十分鐘以后上樓,四零二室,上樓動作要輕,但速度要,必須直撲過去,人贓俱獲,通知在里邊的瘦猴十分鐘后準備接應”。
年輕人接過那個東西雖然在嘿嘿的車廂里看不清是啥玩意兒,但用手一感覺就知道是一把鑰匙,估計就是四零二房門的鑰匙。
“嗯,知道了,龔哥”年輕人毫不拖泥帶水的下樓。
數字監控設備就在這兩年興起,但是像松江這種邊疆省份不太發達,這設備還不太好弄,而且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尋找,只能偷偷摸摸的找,時間還急,從下午接到任務之后龔武超就開始找,但還是沒找到,沒辦法,只能用原始的錄像機了。
所以要把屋弄的紛繁復雜眼花繚亂,以便隱藏攝像頭啊,但同時還必須開燈,光線不好照不清楚啊!這要是像后世的話,直接坐在監控室里就全一目了然了,還用得著里邊傳遞消息?。
十分鐘很過去了,龔武超狠狠的掐滅了手里的煙頭,輕輕的推開車門,這就是早就約定好的暗號,車門一開就是行動的意思。
后面的面包車上下來五六條漢,貓著腰鬼鬼祟祟的沿著街邊的建筑迂回前進,很就來到了安樂窩賓館樓下,賓館大門悄然無聲的打開了,一行人等順利的摸了進來,在里邊一個瘦猴一般的漢的引導下很上樓,一點動靜都沒發出來。
一幫人廢話的爬上四樓,瘦猴指了指掛著四零二牌的門口示意到了,帶隊的一個人高馬大的家伙從后腰拽出一個甩棍,在手里晃了晃,隨后又搖了搖頭,收回去了,好像殺雞用不上牛刀一般。
身后的幾個家伙都如此這般的掏出家伙事兒兒來,都是胳膊粗細的短棍,還有倆小從脖上挎著的兜里里拿出兩部傻瓜相機,緊接著帶隊的二黑掏出鑰匙來輕輕打開門,一開門,屋里高亢嘹亮的女人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的傳來,那動靜根本不像輕哼淺唱了,動靜堪比殺豬一般,好像不這樣就顯示不出身后男人的威猛一般,還有伴隨而來的激烈的啪啪聲。
大床邊上竇燕生正雙手捧著一個女人的胯部照著滿月一般的圓心發起進攻呢,呼哧呼哧的正在斗志昂揚的時候,激烈的啪啪聲和女人的殺豬聲都把開門聲掩蓋了,而且大床外面還有輕紗罩著,幾人還是背對著門,看不清外面是什么狀況了,不知道五六只狼已經進來了。
二黑一揮手,兩個拿著傻瓜相機的就沖進來了,騰騰騰的直撲大床,其中一個刷的一下拽開輕紗,另一個啪啪的猛拍。
晃眼的亮光可算把神經都有點麻木的竇主任喚醒了,扭頭看了過來,但是身下的動作仍然不停,手里還抓著一個女人圓滾滾的屁股猛烈撞擊著,隨著動作起伏,胖胖的圓臉上兩腮有些潮紅肉都跟著顫動不停,光亮的額頭上滿是汗珠,那幾綹稀疏的頭發緊緊地貼在胖臉上,這一切都被相機忠實的記錄下來了。
門多次定格之下,竇主任終于明白過來了,臉色巨變,但是還沒等他開始咆哮呢,門口咣當的一聲,短棒砸在了鐵門上,震得人耳膜生疼。
二黑氣急敗壞的大踏步走來,一把撕碎了輕紗,一把抓起正在大床上跪在竇燕生身前搖動臀部喘息匍匐的女人面前,非常粗魯的一把抓起女人的長發拽了過來,一看潮紅不已猶自喘息不聽的臉蛋,二黑本來就非常黑的臉上頓時火紅的烙鐵一般,氣急敗壞的大罵:“你碼了隔壁的,敢背著老偷人,我他媽打不死你”。
話音還沒落呢,一個大巴掌悠然的甩了過來卻不是摔在女人的臉上,而是越過了女人,直奔竇燕生而去,啪的一聲響亮的動靜,伴隨著誒呦一聲,竇燕生矮矮胖胖的身飛了出去,身下的拿話同時也從女人身體里拔了出來,噗的一聲,非常微弱。
又是砰的一聲竇燕生的身板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板上,胯下的小鉛筆頭還挺槍致敬呢,絲毫沒有之間的疲軟,由此可見竇主任用的是真藥,藥效果真不錯。
“瓦擦尼瑪的,還敢跟老示威?看我不廢了你的小鉛筆頭”二黑馬上就要撲過去,想要把那猶自挺立的鉛筆頭踢碎了。
“二哥,俺們幫你”幾個男人沖了上來拉住暴怒的二黑,其他幾個迅速的圍住了竇燕生,砰砰砰的一陣亂踢,胸口,大腿,胳膊腦袋的,都被踢了,但是誰也沒去踢他的小鉛筆頭。
竇燕生雙護住下身的小鉛筆頭,腦袋就挨踢,護住腦袋的話,下邊的鉛筆頭還呼呼冒涼風,真是兩邊都顧不過來了,后還是選擇護住鉛筆頭,迎接他的就是破皮鞋頭,竇主任鼻青臉腫的不住哀號。
“你們都松開老,看老不嫩死他個比昂的”二黑劇烈的掙扎著,這時候大床上的小美也只圍了一個浴巾跳了下來,一把抓住二黑的大腿,哭哭啼啼的哀嚎道:“二哥,不管他的事兒,都是我的錯,求你了,別打了,出要人命了啊,你打我吧,求你了”。
“去你鱉媽的吧,敢給老帶綠帽,看老不嫩死個比昂的”二黑一邊破口大罵一邊一腳就把小妹踢了個跟頭,小妹像是隨風亂飛的樹葉一樣滾出去老遠,卻又生命力無比強大的爬了回來又抱住二黑的大腿嚎啕大哭。但是看著二黑的時候還悄悄的比劃這一個一的手勢。
二黑在心里罵道這娘們兒演技還成,就會太認錢了,這個手勢是在提醒自己已經打她一次了,按照之前說好的價碼,打人的時候另外算錢,打一次加五百塊,真要是入戲太深打的太狠了,還得每次再加五百。
這時候小麗也跳了下來,迅速的抱住二黑的另一條腿,也一把鼻涕一把淚往二黑褲上蹭,還嚎哭著道:“二姐夫,你別打我表姐了,是我攛掇的,你打我好了”。
二黑真是心頭火氣了,尼瑪啊,后來的這個娘們兒真他媽不講究,往老的褲上抹大鼻涕啊,埋不埋汰啊?二黑輕微的動了一下腿,希望和小麗拉開點距離,以便讓她少抹點鼻涕。
刷的一下,小麗竟然彈出去了,砰的一聲匝地下之后,不顧疼痛又飛的回來抱住了二黑的大腿,還偷笑著比劃了一個手指頭,示意也打了她一次,加五百塊。
尼瑪啊,二黑氣的夠嗆,這娘們兒不是玩意兒啊,剛自己根本沒咋動,她卻彈出去了,分明是假摔,這娘們兒真有心眼兒,還他媽假摔,你當你是國足呢?。
“停停停”竇燕生鼻青臉腫的,用盡全身力氣揮舞著雙手叫停,像是運動場上的裁判一般。
“停尼瑪,給老削死他個比昂的”二黑叉著腰怒罵,但卻一動不敢動,動一下抱著自己腿的倆娘們兒就假摔,摔一次可是五百塊啊。
“二哥,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了”配角出場了,一個紅毛氣喘吁吁的建議道。
有演主角的,就有演龍套的,二黑是主角男一號兼執行導演,小美就是女一號,小麗是女二號,紅毛很顯然是男二號,剛那倆拿著傻瓜相機就是攝影師,局長大人就是總制片,許主任就是總導演,而具體經辦這一切的龔武超就是總監制。他的任務可不小,包括找人選場地設計劇本等等,而拿著短棒的幾個小伙就是底層的龍套,連一句臺詞都木有。
而擁有利器小鉛筆頭的竇主任就是大的反面人物鳥,不到十個人,一個草臺班就支撐起來了,上演了一出大戲。
“兄弟,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說”竇燕生鼻青臉腫的被揍成了豬頭,紫黑的倆大眼炮霎時耀眼,嘴角絲絲血跡淌了下來,氣喘吁吁的說了一句。
“好說尼瑪,老把你老婆你閨女草了,看你好說不好說”二黑很適應眼前的角色,猛的要推開左右拉著自己的倆小弟,要沖上去。
小弟自然死死拉住,紅毛又有了一次說臺詞表現的機會,但可惜啊,臺詞干巴巴的沒啥變化:“二哥,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了”。
“我他媽不要命了,跟這倆狗男女同歸于盡,嫩死他倆”
“二哥,你不要命了你也得為家里的大侄想想啊,孩七八歲啊”、
二黑看了看身下跪著的倆只圍了浴巾其余啥都沒有的女人一眼,卻是沒敢亂動,一動這倆娘們兒就假摔,假摔就要錢啊。但為了讓劇本b真一些,二黑一咬牙,豁出去五百吧,啪的一下一大嘴巴又把小美打一邊去了,憤憤不平的罵道:“你個掃b,一個小鉛筆頭你也喜歡,老在家沒讓你魂嗎?你他媽還出來打野食?你他媽看上他哪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