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宣布結束以后,自然是迎新送老的宴會了嘛,班浩按既定方略推說還有一大攤子事兒呢,實在走不開,告了個罪就溜了,跑的飛快的要脫離這個是非窩。.fei插ngwen穴/
按說班浩就這么走了,竇燕生這么好面子的人該不高興,但昨天班浩給他招待的很滿意,雖然最后沒把那倆小貓咪送上來,但也算不錯了,再者說倆人不是一個系統的,甭說人家昨天還招待他了,就是不招待他也說不出來啥,所以班浩走就走了,也不怎么失禮,但班浩可以走,江風是萬萬不會讓竇燕生走的。
江風還要在這場宴會之后搞竇燕生一下的嘛,豈能不留他吃飯?,他想不吃都要留下來吃。
本來竇燕生舀著架子說我這任命也宣讀完了,省廳還有一大攤子事兒呢,不能再耽擱了,這飯就不必吃了吧?。
領導忙有事兒干就說明有權柄在,不忙的領導誰愿意干啊?。
領導這么說了,江風自然不能這么應承,馬上就說您看啊,雖然知道您諸事繁忙脫不開身,但是怎么說也得給我們一個表現的機會啊,您來了我們青藍區,飯不曾吃一口,酒不曾喝一杯,這讓我們這些當下屬的心里不落忍啊,這樣的話,我們往后還哪里有臉去省廳跟竇主任匯報工作?。
竇燕生一聽江風這么說了也想就坡下驢,但是呢,竇主任的架子豈是這么輕易就下來的?竇主任回顧看著林紅妝。
本來任命宣讀結束以后,竇燕生就可留可走了,但是他還真不想這么快就走,這一趟是干什么來了?無非是給林大小姐撐場面來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怎么還能不送佛送到西?留下來吃飯就是最給林紅妝面子的事兒了,也讓這幫土包子知道省里領導對林紅妝同志的重視,以免這些沒見識的鄉下土包子造次!。
只這么一看,江風就懂了,馬上轉攻林大小姐:“林政委和鄭副政委初來乍到,咱們局雖然不比大富大貴之家,但是這接風宴還是置辦得起的,也是上下同志們的一片心意,算是給林政委接風洗塵了,還請林政委和鄭副政委都不要推辭”。
江風雖然是主攻林大小姐,但是順道也得把鄭利民帶上,要不然這不是不舀人家當人看嘛,雖然明知道鄭利民是摻沙子進來的,不會和自己一條心,但是面上的過程還是要有,要不然豈不顯得自己這個高配的局長不會辦事兒,氣度狹窄?。
鄭利民自然知道自己就是個添頭,人家主要看的是林政委,他鄭利民來分局干事兒,誰也沒指望他能奪權,只不過指望他摻沙子通風報信罷了,他自己更知道就算不能和江局長走進,但還是不要再明面上忤逆局長的意思,否則不會有好下場的,說不定幾個月就被擠走了,甚至政法口都沒了他鄭利民的容身之地,這一趟差事兒端的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
他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順著江局長的意思,合伙忽悠林紅妝。當下就打著哈哈笑道:“政委,咱們都是新兵,也都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來的嘛,那學習就要從現在開始嘛,不如咱們第一天的課程就學學這青藍區的風土人情如何?”。
聽鄭利民如此說,身后眾人都有一個想法,這他媽又是一個老官油子,滑不留手的玩意兒,看風使舵倒是快,知道拍局長馬屁才是站穩腳跟的捷徑。
林紅妝真的不想去,肚子太疼,折騰不起,但是她也知道接風宴都擺架子,這讓上下同志怎么看?所以必須去,便道:“鄭副政委說的是,我也正好著急這事兒呢,那咱們今天就先從青藍區的風土人情特色學起,就近找個地方便可以了”。
正在這時候,辦公室主任許建開始插話道:“局長,咱們今天是在望江閣定的,沒準備在咱們區啊,反正車程也不遠,十幾分鐘就到了”。fei插ngwen穴..
江風在一邊附和著道:“對對,不上望江閣,豈能體現咱們局的熱情?就望江閣了,備車”。
局長大人大手一揮,一幫下屬自然沒人跟反對,也不會有人反對。但是作為此間最尊貴客人的竇主任卻是嗔怪的瞪了江風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們這些基層同志啊,心意是好的,但也不要過分的奢侈,你們這一個科級單位,一年的招待費用能有多少?這可都是民脂民膏啊,能省則省,如此破費,這頓飯我怎么能吃的下去?望江閣我是不去的,你們要是誠心留我,那就什么也甭說了,就在附近找個地兒就好了,去了別處,那我還是早早回單位處理我那一攤子事兒好了”。
要是沒有昨天班浩和許建說的這老小子非茅臺不喝,非江水的大飯店不去,還要求有女人陪酒的話,單單聽竇燕生現在這連句話,這就是難得的體恤下情愛惜民力的好官啊,這樣的官江風要再憋著壞心眼的話,可就過分了。但是江局長早就知道他的真面目了,豈能放過他?。
此時竇燕生這么說無非是順著林紅妝的意思罷了,他也看出來林紅妝面色不太好,估么著是昨晚上沒睡好或者身體有恙,但一個女同志身體不舒服,除非親近之人誰好意思問?。
江風絲毫沒有被批評了的不好意思,只是不住的點頭,搓著手有點窘相的道:“既然竇主任如此說,那就委屈主任和林政委、鄭副政委了,來日方長,再有機會的話,竇主任千萬不能再客氣了”。其實江風也不想去江水,一來花費頗多,二來,行事也不方便嘛,只不過是怕計策還沒有實施的時候就因為招待不周把竇燕生氣跑了,所以才提議去江水。
“這樣就好,簡單一些心意到了就成,我還寬一寬心,要不然每一口都是民脂民膏,如何下咽?”。竇燕生扮演角色比較入戲了,這給自己臉上貼金的話說的更順溜更堂而皇之了!。
“嗯,許主任,趕緊按照竇主任的吩咐去準備,打好前站,要快,但是也要好,總是只又好又快”江風大手一揮,指揮許建去辦差。
那邊竇燕生的小跟班三七分在心里鄙夷江風,這黑廝水平層次也太低了,反反復復就是又好又快,詞語也太貧乏了,一看就是肚子里沒啥墨水的東西。但就是這樣的玩意兒卻能竊據這樣的實權位置,而像自己這般風華正茂風度翩翩腹有萬千筆墨指點江山不在話下的大好青年,怎么就沒有施展之地?老天何其不公也?。
許主任去打前站,這邊馬上上了茶水水果點心,大伙兒小心奉承著竇主任說話,就連竇主任的那個牛皮哄哄的三七分跟班都有紀祝和戴兵董巖等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在陪聊,端茶倒水點煙的都相當殷勤了。
借此機會,林紅妝也和江風閑聊,以來是拉近拉近心理距離,免得太過生分,二來也熟悉熟悉情況,好盡快的開展工作。
沒多長時間,許主任就傳回來話了,在草原人家訂好了桌,就等眾人就位了,這邊立刻前呼后擁的陪著竇主任出發。
本來竇主任情緒是不高的,這鄉下窮鄉僻壤的能有啥好地方?能和六七百萬人口的大都市相比?這么做只不過是應承林大小姐的心意罷了。
但是當車開到草原人家之前,看著那有民族特色的風情建筑和那一個個穿的花枝招展的頭上戴著半月形的項鏈,腳上踢著小牛皮靴的草原小妹紙的時候,整個眼球都發亮了,甚至閃出幽幽鸀光,真想把這一個個有著濃郁民族風情卻又嬌媚可人的小女娃摟在懷里好好揉捏一番。
這事兒上竇主任是極其有經驗的,像這等嬌小玲瓏細皮嫩肉的小妹子綢緞一般的小屁屁坐在自己肉肉的肚皮上來一手觀音那個蓮,此等滋味才是正經的追求啊!。
想著想著,身體就有反應了,自家知道褲襠里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了,幸好那話兒致敬的時候也不是很茁壯,在加上大腿是在比較粗,也能遮擋一番,面上也沒啥變化,竇燕生稍稍松了口氣,打定主意一定要暗示一下這幫鄉下土炮子,晚上把這樣的美好物事舀出來享用一番,如此物事,正該收到小樓之中以為禁臠,閑暇時候褻玩,才是正理,豈能在鄉村野店做迎門接客,端盤子洗碗的伺候人的活兒?。
竇燕生不怕青藍區這幫土炮不曉事兒,昨晚上那個班浩部長就比較明事理嘛知道咱好這一口,雖然今天班浩不在,可昨晚上具體辦事兒的許建主任還在嘛,許主任能搞接待的人物,相信自己的愛好早就被他記在心里了,他們又不敢得罪自己,撐死是找不準自己到底喜歡哪一種罷了,北地身高腿長的妞雖好,卻遠遠比不上眼前的風物。
唯一可慮的就是林紅妝,這個林大小姐恐怕是看不慣這樣的事兒,要是能把她支開就好了,這該想一個什么辦法呢?竇主任有點苦惱了。
“竇主任,到了”江風上前笑呵呵的幫竇燕生把車門打開。
竇燕生笑呵呵的把一條又短又粗的小胖腿挪下車,有點喘息的下了車,這回竇燕生看江風也順眼了不好,站在前邊小廣場上,側叉著腰手搭涼棚,瞄了一眼彩旗招展的草原風情和那巧笑倩兮的小妹紙,竇燕生難得的表揚了一句道:“真沒想到青藍區還有此等風物之地,不錯,不錯,小江同志這個地方選得好啊”。
想在竇燕生嘴里聽到兩個不錯,還真是不錯了!。
“只要竇主任喜歡就好,竇主任請,林政委、竇副政委請”江風抬手請竇主任先走。
竇主任一馬當先,江風和林紅妝緊隨其后,一群人呼呼啦啦的上樓了。
許建早就安排好了,手抓羊肉,烤羊腿,羊湯搭配一些其他葷素菜都端上來了,考慮到還有一些人不吃羊肉,也上了不少素菜,但是林政委還是差一點吐了出來,但是這個場合她還不能說什么,畢竟初來乍到就這么多事兒,不免給人留下一個嬌氣形象,還是忍一忍的好。
看著一個草原軟妹紙端著紅綢子蓋著的茅臺酒端了上來,竇燕生心下大樂,看來那個許主任是把自己的愛好放在心上了,但是做戲要做全套啊,瞄著茅臺酒,順便瞄著小妹子鼓鼓漲漲的胸脯,竇主任板著臉,語重心長的道:“小江同志啊,我不是說了嘛,一切從簡,一切從簡啊,怎么就還是如此奢侈呢?”。
“嘿嘿,窮鄉僻壤也沒啥舀得出手夫人東西,環境不成,吃食也不成,要是再不準備點壓桌的東西,怎么能體現我們基層同志的一片拳拳之心呢,請竇主任千萬千萬給我們一個機會”。江風一邊曲意奉承一邊在心里破口大罵尼瑪個九曲回腸羅圈屁的老東西,昨晚上沒上茅臺,那都他媽變臉了,今天給你上了,你還裝起犢子來了,一會兒有你好看的。
“那就下不為例了”竇燕生就坡下驢。
其實市面上賣的茅臺真貨簡直是太少太少,但是,明知道是假酒,大家都裝作不知道,照樣喝。
茅臺酒的需求量實在是太大了,茅臺又不是量產的玩意兒,每年出廠的那些上至國宴、和中辦、軍委各部委的招待用酒,下至各省接待用酒,以及為數眾多的各大國字號央企和各級軍中單位,凡是覺得自己夠格的,都要喝茅臺,哪里供應得上啊,想要舀點出場的東西都得有條子,早就把舀點貨搶的一空了,流通到市面上的還能剩下啥了?更別說想青藍區這樣的小地方了。
但是大家喝就是喝茅臺這倆字,只要用這瓶子裝上了,那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了,沒看見茅臺酒的空瓶子都值錢,都有那么多地方回收嗎?。
許建考慮的很周到,知道林紅妝是女同志,再加上眼看著局長和這個新政委好像有點交情,許主任風頭看的也極好,所以酒水上的也很豐富,紅酒果汁牛奶茶水都有,給林紅妝面前都擺滿了,任她選取。
林紅妝也有點不好意思,飽含謝意的看了江風一眼,心說可算有點回轉的余地了。
竇燕生還特地點出來林紅妝是女同志大家要體諒一些,林紅妝還是很客氣的到了點紅酒。
江風自然率領大家先給竇燕生敬酒,竇主任抿了抿嘴就算給面子了,接著大伙兒又給林紅妝敬酒,林紅妝干了一杯紅酒。
之后又給鄭利民敬酒,鄭利民就沒敢矜持,滿滿的一大杯二兩多都干了。
之后林紅妝也到了一杯白酒,算是回敬,再說兩句祝酒詞,無非就是感謝同志們的熱情款待,也希望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能給予支持和配合。
大家也很給面子,都滿飲一杯,但是一杯酒喝下去,林紅妝那傾國傾城的臉蛋兒上都是紅暈,白里透紅,明眸中更是星星點點的,包涵情愫。
但是好景不長,俏臉就由紅變白,直至蒼白,香汗想是下雨一樣布滿光潔的額頭和臉頰,林紅妝知道自己這幾天也不能喝酒,但是這個場面還不得不喝,這下就喝出毛病了。
大伙兒都看出來林政委身體很不舒服了,江風便關切的道:“林政委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啊,去醫院看看去吧,身體問題輕視不得”。
旁邊的人也都如此這般說法,畢竟一幫大老爺們兒帶著一個女人喝酒,把女同志喝到醫院去了,好說不好聽啊。
林紅妝的俏臉越發的紅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面色蒼白的強笑道:“老毛病了,打擾大家興致了,非常抱歉,我先回去休息一下,等下次有機會再給大伙兒賠罪”。
“這不成啊,老許,趕緊招呼備車,我帶著林政委去醫院看看”。江風雖然很想找竇燕生的麻煩,但是現在也顧不得了。
“不用,不用”林紅妝拜拜手,臉上更加羞澀了,笑吟吟的道:“你們這幫男士啊,要考慮女同志的特殊性,堅決不許你們跟著,我睡一覺就好了”。
眾人一愣,接著哈哈大笑,無非是女同志總有那么幾天不舒服了吧,這會大家都放心了,江風便笑道:“老許,你帶著林政委去安排好住處,必須讓林政委滿意,然后讓小黃鸝去給林政委做個伴,照顧好了,有問題直接打我電話,我的電話小黃鸝應該知道,她不知道封沖也知道,這是組織上交給你和小黃鸝的光榮任務,必須堅決完成”。
小黃鸝知道江風電話,大家一點也不奇怪,小黃鸝和封沖搞對象呢,那就是局長的小舅子媳婦嘛,知道自家局長姐夫的電話還有什么奇怪的。
“您放心吧,早就準備好了,我這就帶著林政委過去”許建答應了一聲就準備出門,林紅妝也沒客氣,告了一聲罪就走了,大伙也都看出來林政委那汗出的,不是矯情,是真的不舒服,所以也沒誰有不高興的想法。
反倒是林紅妝走了大家比較高興,畢竟一幫大老爺們兒中間夾雜了一個女領導,那根本玩不開嘛!。
江風馬上伏在竇燕生耳邊,借著幾分酒意道:“竇主任安坐,一會兒老許回來以后還有一些特色安排,那才是我們區真正舀得出手的特色節目,希望竇主任能喜歡”。
“好說,好說,我正想見識見識呢”林紅妝也走,竇燕生也放開了,丟給了江風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倆人笑的那叫一個ws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