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沉浮
眾人回到長富村,在沙占山的指引下牧馬人直接開到了村部,只有這里有固定電話能進行對外聯絡。江風琢磨著找找方英才借沖鋒舟來進行水上執法,雖然這也是權宜之計,但是還是先顧眼前吧,如果情況愈演愈烈需要長期執法的話,迫不得已的時候ga局就要考慮是不是自己購進兩艘了。
到了村部,正好看見大院里停著一輛212吉普車,兩個一看穿著就不是農民的人在院中間,短袖襯衫西ku皮鞋,大背頭梳的油光可鑒,雙手舞舞扎扎比比劃劃,還有倆圍著大白圍裙手里拿著剔骨刀的老師傅在圍著一只羊忙活著。[搜索最新更新盡在g不錯的伙食,這羊自然是從老百姓手里買的。按說應該是村部出錢,但實際上都走賬了,比如說收地稅的時候給你免點,或者超生罰款給你扣點,反正搞來搞去還是財政花錢。
江風也沒吱聲,心里不住冷笑,我看今天哪個能吃舒服了,還吃羊肉呢,這幫王八犢子,吃他媽洋糞球子吧!。
心說牧馬人一直頂到門口,江風等幾人下車,一看是警用牌照的小汽車,那倆在瞎指揮的干部模樣的人馬上微笑著湊上前來,想要跟在江風身后進門,但是沒想到江風身后的封少俠來了脾氣了,驀然回身雙手一撐,冷冷的道:“外邊呆著去,讓你們進來了嗎?”。
“這個,這個”倆人沒來由的吃癟,全都愣住了,臉色漲紅一臉訕訕的樣子不知道封沖是怎么個路數也不敢口出狂言。
話說封沖就是沒事兒找事兒,從口子泡回來以后,封少俠就憋著火兒呢,正巧看見他們在殺羊,封少俠就更來氣了。碼了隔壁的,農民就為了捕點魚賺倆零花錢維持生活,現在都整到死人的份兒上了,也沒人理會沒人主張一下正義。結果你們這幫王八犢子殺豬宰羊渾吃海喝,你罵了隔壁啊,你們把治下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了嗎?。
要不是怕給江風惹事兒,封少俠現在就大耳瓜子抽上去了!。
封沖一臉不屑的伸出手指在兩人眼前重重的點了兩下,冷笑兩聲回身進了屋,身后那倆干部左看右看到底沒敢進來。
倆人退出門口,來到遠處庫房底下躲著yin涼,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干部對著另外一個大背頭怒氣沖沖咬牙低聲罵道:“現在ga局真是牛幣大發了,誰都不放在眼里,這官當得真威風,就他媽一個臭開車的馬夫都敢指著咱們的鼻子呼來喝去,他媽的,咱們怎么說也是國家干部啊,讓一個臭工勤指著咱們的鼻子罵,憋氣”。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啊”大背頭掏出煙來給對方發了一顆,自己也點上了一顆,一邊吞云吐霧一邊冷笑道:“誰讓人家江局座牛鼻呢,全區上下誰不知道人家江局座是帶籠套下來的啊,人家上邊有人,甭說一個臭開車的啊,也牛鼻啊。前兩天咱們王鄉長說鄉里財政是實在招呼不開了,柳書記拍板說收一茬計劃生育罰款,找讓他們配合一下,你猜怎么著?”。
眼鏡干部很是配合的抬頭挑眉道:“怎么著了?”。
大背頭搖頭晃腦的撇嘴道:“我擦,新來的那個姓張的,叫什么張曉華的所長竟然說這事兒配合不了,我就沒見過鄉這么不給鄉黨委書記面子的”。
眼睛干部眨了眨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有些疑問的道:“他就這么直截了當的不給咱們書記面子?咱們柳書記可也不是善茬啊,能讓他好過了?”。
“我擦,不讓人家好過能把人家咋地了?人家上頭有人撐腰呢,據說他這個所長可是江閻王欽點的,倆人關系鐵著呢”大背頭說完這話,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我可是聽說了,那姓張的不僅不配合,還告訴柳書記,鄉政府和計生辦下去收稅的時候他們要便衣跟著,發現傷人事件要按照程序走”。
“我擦,真是牛逼啊”眼鏡男吞了吞口水,抽了口煙道:“柳書記咋說了?”。
大背頭唾沫橫飛肆意發揮:“柳書記能不上火兒嗎?當場就拍了桌子大罵姓張的,問他你這所長不僅不配合鄉黨委政府工作,還處處唱反調,你想不想在長理鄉干了?。但人家人家姓張的更牛幣,脾氣更大,指著辦公室墻上掛著的十條新規振振有詞說這是江區長定的規矩,你這個鄉黨委書記想不想干了?你服不服?不服吱聲。咱們柳書記1當場就啞火兒了,據說回去把辦公室把屋里能砸的都砸了,還有啊,我可是聽說點好消息,你想不想聽”。
一聽說有秘聞,那眼鏡男馬上來了精神,湊進了腦袋,雙眼放射出猥瑣的光芒,賊兮兮的道:“你個老貨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啊”。
“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外傳啊,我這都是獨家消息,我說了有可能惹禍,你往外說一樣會惹禍”大背頭按照既定程序警告了一番,好像不警告一下就顯示不出這消息的重要性了。
眼鏡男非常急迫的推了大背頭一下,鼻子一抽,滿嘴酸味兒的道:“我擦,老王啊,咱倆是82年一起進的鄉政府,這都十多年小二十年的交情了,你咋還信不過我呢。反正咱倆都沒了往上爬的心思,既然咱們不想升官,那咱還怕誰?這鐵飯碗是黨給的,誰能把咱們咋地了?你就趕快說吧”。
“孫子才不想升官呢,搞不好老子就快升了”大背頭也就是老王,在心里低估了一句。看著那眼鏡男已經被掉起了胃口,大背頭慢悠悠的道:“俺們家不是和計生辦那妖精住隔壁嗎?那小磚院墻太矮了啥事兒也瞞不住,就在柳書記大發雷霆的當天晚上,我看見柳書記又去那妖精家喝酒了,你猜怎么著?”。
一聽說牽扯到鄉里的一枝花,眼鏡男的性致更盛了,馬上雙眼泛yd的光芒,興致盎然的道:“怎么著?”。
“我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聽見他們那院說話,妖精他們家的那個王八頭子竟然夾著被子出門了,我湊趣來到大門口,正好他從我們家門前過,我就問他這大半夜的干啥去啊?,那綠毛王八頭子竟然說家里來親戚了,地方不夠睡,他出去湊合一宿,碼了隔壁的,看他那王八樣兒,差點沒笑死我”。
眼鏡男撇了撇嘴,大失所望的道:“我擦,你這消息一點不新鮮了,誰不知道一枝花就是添姓柳的ku襠上去的啊,要不然計生辦主任的肥缺能輪到她?沒看一枝花在鄉政府大院里誰都愛理不理呢嗎?身上能沒人?”。
“你急啥啊,我還沒說完呢”大背頭被鄙視了非常不舒服,馬上也不賣關子了,馬上就放出了猛料,把腦袋湊近了低聲道:“那王八頭子一走,沒多長時間,隔壁就傳來吱呀吱呀大床噶撒聲,沒多長時間一枝花就開始叫喚。一開始那聲音別提多好聽了,比流行歌曲都好聽,那歌詞更是絕了,什么我要,啊,反正聽著就上火,但是沒多長時間,那聲音就變了,簡直都不是人聲了,像是殺豬一樣,一枝花嗓子都喊破了,什么不來了,疼,快拔出去,親爹啊快拔出去,裂開了,裂開了,碼了隔壁的,要不是知道隔壁是姓柳的在屋里弄呢,老子都想去看看了,爽死”。
“他們這是干啥呢?”眼鏡男終于入甕了,開始思索起來,半晌才恍然大悟的嘿嘿笑道:“你說他們不是在玩谷-道吧?這姓柳的可真會享受,一枝花也夠開放的了,為了升官為了錢,啥都能豁出去啊”。
“你猜的一點沒錯,第二天一枝花就沒上班,我們家那口子去他們家串門子,那一枝花還在床上躺著呢,我們家那口子眼睛好使,在床頭柜上還看見開塞lu的說明書了呢,那一枝花馬上慌神了,說這兩天排便不正常,用點這東西排泄排泄,你說他們是干啥呢?”。
“誒呀我擦!”眼鏡男渾身開始瘙癢,ku襠里的東西開始發硬,蹲下身子呲牙咧嘴的,不住的點頭感嘆道:“這姓柳的好享受啊,一枝花那身段細皮nèn肉白花花的,sāo的可以,還有那一扭三晃的大白屁股,我擦,看著就來勁!。你說那姓柳的瘦的跟猴子似的,能扛住一枝花那sāo勁兒折騰嗎?幾天不就榨干了?他能滿足一枝花那sāo娘們兒嗎?”。
“這你就不懂了,那句話沒聽過嗎?人小大,人大小,我估計姓柳的應該挺猛,更何況那姓柳的最愛吃狗肉,這事兒誰不知道啊,狗肉可是大補的”大背頭仿佛算命先生一樣做出推斷,更撇撇嘴鄙夷的道:“就算活兒不好又能咋樣?一枝花敢不撅著屁股嗎?姓柳的那玩意兒或許滿足不了她,但是手里的權力絕對能頂的她飽飽的,能一直頂到一枝花的嗓子眼兒你信不信?”。!。。.。
更多全文字章節請到神馬閱讀,地址:
(→)
如果無意中侵犯了您的權益,請通過系統信件聯系我們,我們將在24小時內給予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