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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路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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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給辦公室主任許建打了個電話,讓他去特警大隊準備兩個中隊的警力帶上大錘和鐵鍬等東西執行這次任務,為了防止出現以外,江風決定親自帶著這兩個中隊走一趟。
按說這種任務根本不可能讓江風這種級別的干部知道,防止走漏風聲嘛。但是誰讓咱江局長立場站得穩是肖的嫡系人馬呢?。
另外來說便觀全區有這種實力執行這趟任務的唯有ga局一家,但是想用ga局辦事兒的話,就必須通過江局長。沒有江局長的命令誰也調動不了ga局的一兵一卒,沒警員敢出警啊。
所有警員都知道沒有江局長點頭就私自執行任務,那好啊,無論對錯等你回來整不死你!,這就是江局長的規矩,誰不守規矩就等著走人吧,你不走也會趕你走,你想留下就老老實實的守規矩。
這兩個中隊的警員還是很給江局長張臉的,十分鐘都沒用上,四輛嶄新的吉普車停在了區委門口,兩排朝氣昂揚的年輕干警下車靠在車邊站成筆直的橫隊,每個人都是tǐng胸抬頭全副武裝腰佩鋼槍,氣勢非凡。
肖琛和國蕊江風三人站在肖琛的辦公室窗口看著這支經過兩個月淘汰賽歷練出的精兵,果真是脫胎換骨一般,肖琛看著表,滿意的笑道:“不錯,從你下命令到干警們出現在門口,一共不到十分鐘,去掉路上的時間花費,動員集合不到三分鐘,很有速度”。
江風心下還是滿意的,但是江風這人不禁夸,馬上有些傲交了,笑道:“不是說了嘛,讓我們時刻準備沖鋒,既然是沖鋒就不能慢了,如果磨磨蹭蹭那不成了放羊了嗎?”。
肖琛沒說話,笑著看了江風一眼,心里琢磨著看這小子還把咱的話記在心里了呢,不錯不錯。江風也報以微笑。
國蕊在旁邊也對江風刮目相看,看來這小子雖然流氓土匪了點,但是本事還有的,怪不得敢說大話呢,便笑道:“江局長,既然同志們都來了咱們就出發吧”。
江風笑著點頭同意。
兩人跟肖琛告別,國蕊回到紀委辦公室叫出兩個西裝小伙子,跟江風一塊兒下樓了。
幾人來到門口,特警大隊大隊長洪亮馬上啪的一下立正敬了一個警禮,大吼一聲:“立正”。
兩排警員馬上動作,啪的一聲皮鞋根兒互相碰撞,動作整齊劃一,很是突出了一把ga局的組織紀律性。
接著洪亮朗聲道:“報告局長,特警大隊一二中隊奉命趕到,請您指示”。
江風心說好小子真給老子張臉啊,不錯不錯。便非常淡定的微笑,回了一個禮,揮手道:“全體登車”。
“是”洪亮馬上轉過身指揮手下登車,國蕊帶來的那兩個紀委的小伙子也上了ga局的車。
洪亮坐在吉普車上心下非常愉快,他知道今天的表現正好對了局長的口味。經過山上追捕這個事兒以后,心下已經做好了向江局長靠攏的準備了。江局長因為他都和省廳發生沖突了,這樣維護下屬的領導不好找了啊,更何況江局長現在如日中天啊,靠攏晚了就來不及了。
所以這次他接到許建轉述的江風的命令以后并沒有讓下屬中隊單獨去,而是選擇親自帶隊去,并且他有點抓住江局長的一些特點了,他知道江局長年輕好面子,講究場面上的事兒,所以他才讓兩隊干警下車列隊,還作了一大堆的動作,看江局長的意思tǐng滿意的,領導好才是真的好嘛。
封沖把牧馬人開了過來,跳下車看著看著國蕊笑道:“美女姐姐,又見面了哈”。
“嗯”國蕊淡淡的回應,一點也不熱情更談不上禮貌,可以說國蕊對封沖印象是有些討厭的,上次要是沒有封沖造謠,她老公吳中原不至于瘋了一樣兒所以他不太滿意封沖。
江風看著國蕊也沒準備車的意思,便拉開牧馬人的后座看著國蕊道:“國坐我的車吧”。
國蕊點點頭笑著彎腰上車,前邊的封沖看著江風的那副樣子便撇撇嘴,擠眉弄眼的張嘴跟江風玩啞語,江風一看口型就知道這小子說的是:“姐夫,太明顯了!”。
江風也沒有理會這小子的吐槽,反而是上車,當做沒這事兒人一樣的道:“開車,馬營鎮能找到不?”。
國蕊在江風旁邊淡淡的笑道:“那邊我比較熟悉,我可以給你指路”。
封沖搖搖頭笑道:“美女姐姐,你和我姐夫就安心坐著吧,我能找到”。
國蕊俏臉微紅,沒有說話。江風也有點尷尬,封沖這小子說的話有歧義,他稱呼國蕊叫姐姐,稱呼江風為姐夫,這倆稱呼單獨說起來沒什么特殊意思,都是平常的稱呼,但是放在一塊兒來說就有意思了,好像搞得江風和國蕊是一家人一樣。
“開你的車算了,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江風罵了封沖一句。
“看看,又惱羞成怒了”。封沖顯得非常無辜。
江風老臉一紅掏出煙來想要抽一顆緩解一下尷尬,又一想國蕊還在邊上呢,便又老老實實的縮回去了。
國蕊很顯然看見江風的動作了,便搖搖頭笑道:“你抽吧,我都習慣了,區委肖連區長他們都是老煙槍,我都習慣了”。
江風嘿嘿笑著叼上一顆,又扔給封沖一顆,倆人美滋滋的抽著,去馬營鎮的路全是砂石路,全青藍區境內只有新城到江水的高速貫穿全區,剩下幾條區里到鄉鎮的路基本都是砂石路,雖然也有兩條石板路,但是一般不走,按說石板路寬敞光亮速度更快,砂石路顛簸狹窄,誰會放著好好路石板路不走去走砂石路呢?但是這又涉及到城市特色了。
石板路和柏油路一般都是石油管理局修的,是油田專用線路,市政牌照的車想走的話需要給人家格外交納養路費,而管理局的車想走市政的路就不用交錢,當然了市政也沒有啥好路。
同時這個城市里包括通訊、交通、戶籍和工作分配在內市政戶口和管理局戶口都是兩條標準,比如油田有自己的通訊,哪怕兩家人家距離只有一米的距離,但是如果一個用的是市政通訊另一個用的是油田通訊,他們倆通話就需要加撥特殊號碼。費用按照長途收費計算,等等情況不一而足,這種情況十年后才有較大改觀。
封沖的車開得非常快,汽車輪胎帶起的石頭子兒撞在車底盤上蹦蹦作響,江風坐在車里倒是tǐng安穩,他在琢磨著蔡河在計生委是從基層一步一步的爬上主任的位置的。
他在計生委已經盤橫了十幾年,在計生委內部肯定是千絲萬縷的關系,他這一開口,肯定要拔出蘿卜帶出泥,計生委估計要倒下一大片,甚至整個區計生委癱瘓都大有可能。
并且蔡河開口招供說現金就有三百余萬,但是江風認為這個數字只少不多,還有一些隱藏起來的,并且這筆錢肯定不會是蔡河一個人花了,如果蔡河敢吃獨食的話他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收過蔡河好處的肯定大有人在,在區委區政府之內肯定有收過蔡河好處的人還沒有浮出水面,至于說到底是查到蔡河就為止了還是繼續往下查,主要取決與國蕊和區委肖琛的態度。
江風估摸著肖琛肯定是要深挖的,要以蔡河為突破口好好的做一番文章,整治計生委不是目的,關鍵是要打擊連成友一派人馬。
很顯然蔡河能如此的瘋狂斂財背后沒有靠山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大靠山就是區長連成友,而連成友收沒收過蔡河的錢這個還在兩可之間。但包括江風在內都傾向于收過,這是很顯然的嘛,千里來做官為了吃喝穿,如果他們沒有利益糾纏的話連成友會費那么大的力氣保他?。
如果真的是能把連成友扣在蔡河的這張大網里那就好了,就算不能搬倒他哪怕給他弄一個處分調離也是好的,最不濟讓他手忙腳亂疲于應付一番也不錯,只要連成友感受到了壓力,他想息事寧人的話就必須放棄部分利益來做交易,這對擴大肖琛的影響力也是莫大的益處。
至于說肖琛能不能貫徹自己的意志,有一個關鍵人物就是掌握紀委的國蕊,江風也納悶兒呢,據自己觀察本來國蕊一直是出于中立派的角色,怎么現在有點和肖琛越走越近的架勢呢?。
莫非肖的工作做得很到位?亦或是國蕊有意投到肖琛手下以便更進一步?。隨即江風就把后一個想法否決了,國蕊不是一般的無根之木,她老公可是省委大佬的公子吳中原啊,用不著投靠肖琛一座進身之階。
其實江風還真想差了,這還真是國蕊有意靠近肖琛,之前肖琛曾經多次向國蕊伸出橄欖枝,但是國蕊卻并沒有回應,兩人的關系是在最近產生突破的,而且還是國蕊主動。
首先一點就是國蕊的婚姻出現危機,國蕊已經決意離婚,只不過是因為吳中原不同意才暫時耽擱下來。國蕊也想過自己一旦離婚脫離吳家,那對自己的工作肯定會產生影響,以吳家的實力來說,這種影響肯定是致命的,很有可能葬送國蕊的仕途。所以必須未雨綢繆,考慮后吳家時代自己的路何去何從,從青藍區來說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區長連成友,另一種是區委肖琛。
連成友一派很快就被否決了,國蕊掌握著紀委,對整個青藍區班子的一些問題比較了解,紀委收到的連成友一派的人馬的舉報信就有好幾箱子,只不過是以前沒有人支持查不下去或者查了一陣子便斷線了,但毫無疑問的是這個團體并不清廉,問題很大,相反肖琛一方便好多了。
另一方面來說連成友手下小弟眾多,多國蕊一個不多,少國蕊一個也沒有傷筋動骨,所以投過去作用不大,頂多算是錦上添花罷了。
而肖琛一方則不一樣,現在肖琛身為區委卻處于劣勢,在連成友的步步緊逼之下只能靠著區委的超然地位勉力維持,肖琛迫切的想要打擊連成友的勢力,掌握辦公會和常委會,進而推行自己的一套施政方案,并且他還處于起步階段,現在國蕊投到他手下這是雪中送炭,在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之間,誰都會選擇。
這兩方面原因促使國蕊產生了倒向肖琛的意圖,而讓國蕊動作提前的著火點便是那天晚上再ga局會議室里的那次沖突。區委副宣傳部長姚爽和副陸功公然的拿國蕊沒有孩子的這個個人隱私來說事兒,來羞辱國蕊。
這簡直是突破了做人的底線,是可忍是不可忍?,而肖琛已經承諾這個事兒必須要有一個說法。而肖琛這么做一來是因為他是這個班子的班長,班子里現在出現這么無恥的事兒,他必須有一個態度,另一方面就是向國蕊示好,這更推動了國蕊靠攏肖琛的步伐。
“磁、磁磁”一聲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傳來,“砰砰”車內的人馬上東倒西歪,原來是前邊是一個往左拐歪兒,正好國蕊在左邊江風在右邊,而封沖故意的沒有怎么減速,一下就甩尾的漂移的過去了,國蕊一下沒有準備就撞在江風身上了。
國蕊一下沒有坐穩,“呀”的一聲交呼,一不小心就倒向了江風這邊,整個軟綿綿的身子便撲到了江風身上,夏天的衣服不多,兩人都是穿的短袖,身體皮膚馬上發生摩擦,江風的手臂完全感覺到了國蕊鼓鼓漲漲的胸脯的溫暖和彈性,江風唯一的感覺就是大,好大,至少比看上去的大并且有彈性。
雖然江風也見過各色的美女了,但是國蕊的魅力不是能忽略的,既有常委會上御姐一般的你來我往唇槍舌劍的強硬風范,也有端坐著不言不語溫婉多姿的鄰家姐姐的氣質,更有那天醫院門口啜泣無助的小女子的柔弱,這一切都讓江風有點坐不穩了,身體有了些反應。
“國,你沒事兒吧”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下去就硬了啊,江風馬上放下眾多猥瑣的念頭,扶著國蕊溫熱柔軟圓潤的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問。
“沒,沒事兒”國蕊手忙腳亂俏臉通紅的撐著江風的身體坐了起來,可是就這一撐就撐壞了,手忙腳亂之間手掌一下就壓倒江風的子孫根兒上了,恰好江風也有了點反應,這下讓國蕊一壓差一點弄斷了,疼的江風差點叫了出來。
兩人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意外,一時間車內靜寂極了,倆人都很尷尬,誰也不好意思說話,國蕊把手從那處要害挪開了,馬上整理衣服。這回她學聰明了,抓著車上的把手,還不著痕跡的把身子往車門處靠了靠,離江風這個危險的生物遠一點。
江風這邊也不好受,僅有的那點猥瑣的念頭全讓國蕊這一壓那可不是一般的疼,真是蛋疼啊,這個地方受到擠壓產生的疼痛感非常特別,讓人克制不住。并且如果是手上腿上受傷還可以揉揉,這地方受傷只能tǐng著,江局長汗都下來了,也顧不得女士在場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強忍著疼快速的抽出一顆煙點上了,抽兩口緩解一下疼痛。
國蕊也發現江風的異常了,看著江風鬢角都有汗了,那肯定是受傷了,再聯想一下剛才自己的手碰到的位置,國蕊的臉更紅了,她不是小女孩兒了,雖然沒有過真正的男女之事,但生理心理都非常成熟了,她已經感覺到了剛才男人的那地方有反應了,至于說男人怎么才能有反應,毫無疑問剛才這個流氓在心里動了壞心眼兒了,至于對誰動的,那還用說嗎?車里一共三個人,司機還是男的,他總不至于對男人動心思吧,想到這里國蕊一陣氣惱,這個臭流氓,活該讓他疼死算了,讓他心術不正。
另一方面女人的小虛榮又讓國蕊有點小小的滿意,這證明自己有魅力嘛,對于一個快奔三的一生最美麗最有韻味兒的階段的成熟女人來說能吸引比自己小的男人,還是很有成就感的。想到這兒國蕊簡直是又羞又氣,順便還帶掉小小的滿足。
國蕊的心思百轉千回,但是看著江風疼的咬著牙強忍著不發出聲音的那個熊樣兒,國蕊的原本氣得夠嗆的小心思又有些松動了,抬頭瞄了一眼前邊開車的封沖一眼,發現封沖并沒有注意這邊,便用小手碰了江風的胳膊一下,瞪了江風一眼,冷著臉氣鼓鼓的低聲道:“你沒事兒吧?要不讓別人跟我去,你去找個衛生所兒看看吧,身體重要,萬一把江大局長的身體累壞了,我可罪過了”。
江風也聽出來國蕊說話夾槍帶棒了,但是誰讓自己動了歪心思了了,也算是罪有應得了,哪還敢提要求啊,馬上厚著臉皮斷斷續續的答應著道:“那啥,沒、沒事兒,不、不耽誤,咱們不是輕傷不下火線嘛”。
國蕊冷笑著道:“嗯,江局長果然是我們黨的好干部,保持了一個黨員應有的覺悟和過硬的作風,只要是思想上沒問題,這點小傷都能克服,是吧?江局長”。
江風知道國蕊說的是思想上沒問題不動歪心思的話身體也不會有反應,那樣也不會讓她按壞了,尤其是“過硬”這個詞兒,這是一語雙關的諷刺江風呢,江大局長的臉竟然罕見的紅了,簡直是無地自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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