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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擊滾屏(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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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正在病房里聽大哥訓斥呢,房門開了,幾人看向門口方向,只見齊妙舞和一個豐神俊朗的中年大帥哥進來了,卻沒有看見賀平韓的身影,江風邪惡的想到莫非妙妙姐那天被趙老二刺激了,然后閃電般的找了個老帥哥來證明自己的魅力?不至于吧,就算是找的話賀平韓這種猛男加型男才是首選啊,何必舍近求遠找個這么大歲數的呢?莫非這個老帥哥也是中醫出身的,越老越值錢?對女孩兒越有吸引力?
病床上的江雨一見齊妙舞進來了就明白了,這是齊妙舞把場子找回來了,對上對下都可以交代了,才來露個面,果然是齊家的頂尖人物,步步深思熟慮。
還真讓江雨猜著了,不過那只是其中一點,再有就是就江風打擂的事兒跟江雨解釋一下,畢竟這次把江風當做棋子了,江雨肯定不高興,齊妙舞也不想因這點細枝末節的問題和陸家長孫產生隔閡,雖然現在江雨在陸家分量不重,但是這世界終究是年輕人的,一年前的江雨才是陽城軍區的小小少校營長,但是現在搖身一變就成為萬歲軍的團副了,由此可見陸家對這個長孫的培養是下了力氣的,終有一天這個長孫必將執掌陸家這艘大船,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隅,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齊老爺子以黨務工作起家,建國以后又從事經濟工作,在軍方沒有過硬的關系,這一直以來都是齊家的短板,每當政局波詭云譎的時候,槍桿子的重要性就凸現出來了,老爺子也考慮過是不是安chā一批人進去呢?但是這個事兒太難了,軍方歷來重山頭講輩分排外現象很嚴重,大山頭里還有小山頭,幾大野戰軍系,包括雙一軍團系在內的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的幾大軍團系,幾大方面軍系,抗戰時期的整編的幾大主力師山頭,各大派系犬牙交錯一團亂麻,牽一發而動全身,不是內部人根本捋不明白,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翻船,齊家也chā不進去手,而且大家也不能讓齊家chā手,否則好多人會睡不安穩,爭奪槍桿子是犯忌諱的事兒,哪怕是齊老爺子也不得不罷手,所以這么些年一直依靠陸家,陸老爺子是五五年授銜的二野上將之一,陸老爺子與齊老爺子是同鄉,兩家第二代人更添秦晉之誼,為的就是把陸家死死的綁在齊家的戰車上,以政領軍,以軍輔政,所以和陸家的關系不能出一點差錯。
花花轎子眾人抬,齊妙舞給面子了,江雨也不能托大,馬上掙扎著要下床,齊妙舞趕緊上來攙扶,微微笑道:“小雨,你傷還沒好,快躺著吧,跟姐姐還客氣啥”。
江雨傷在肋骨,行動也不靈便,所以順勢就躺下了,笑道:“這病生的不是時候,還勞煩妙妙姐這樣的大忙人探望,實在是不應該”。
齊妙舞搖搖頭風情萬種的笑道:“我算什么忙人啊,給你介紹一位真正的大忙人,聲震四九城的趙家四爺,你聽過吧?”。
這下可把江雨鎮住了,來京城也有一年了,自然聽過這位白手起家的大猛人的傳奇故事,但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今天一見就有點不淡定了,趕忙又要起床,這回是真的,不是做樣子,趙牧遠也來按住江雨的肩膀笑道:“快躺著吧,你是陸家的小雨是吧,誒,我侄子太頑劣,累你受傷,我代表他給你道個歉,這小子留著也是禍害,明天我就給他攆出京城,還希望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一般計較”。
想聽趙四爺說一句對不起可不是容易的事兒,有這一句話墊底兒,誰還好意思在說別的啊,江雨也一樣滿臉漲紅的道:“四叔,您嚴重了,我這也沒啥事兒,過兩天就好了,正好借機休個假偷偷懶,累的四叔過來,可是罪過了”說完這話又趕忙讓女朋友楊雨柔上茶上煙上水果。
趙牧遠很滿意這個效果,江雨這種小輩兒還不值得趙四爺低三下四,有一個姿態就夠了,拒絕了楊雨柔遞來的茶煙什么的,又聊了兩句就準備離去了,看著滿屋子的小輩兒,趙牧遠心生感慨,自己終究是有點老了,現在的天下是年輕人的了,各大家族都有知書達禮溫良恭儉的子弟,唯獨趙家后繼無人,可悲可嘆啊,突然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映入眼簾,趙牧遠定眼一看,這張面孔tǐng熟悉好似哪里見過一般,卻又想不起來了,不過也是,十來億國人總有幾個掛相的,不足為奇。
現在的這種層面的對話不是江風能摻和的,只能在一邊默默地聽著,這個聲震四九城的老牌太子黨溫文爾雅,有禮有節,人如溫欲話若chūn風,既暖人肺腑有能把事兒輕輕揭過,整的大哥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反而還要念他的好,真是不一般啊,江風正在這里編排趙牧遠呢,沒想到趙牧遠直直的看了過來,這下可壞了,莫非這個老帥哥會讀心術?竟能知道自己說啥,這也太恐怖了吧。
齊妙舞也發現趙牧遠有點失神了,就笑道:“四叔,別看了,這個小家伙你不認識,這是小雨在松江的弟弟,說了不怕你生氣,就是他擺平的方英明”。
趙牧遠也發現自己有點失神了,有點不禮貌,但也不以為意,反正別人也不敢說啥,伸出手笑道:“不錯,打虎還需親兄弟,上陣靠得住的還是父子兵,兄友弟恭可為典范啊”。
這位神仙級的老帥哥都伸手了,江風自然得兜著,忙雙手握住,多少有些靦腆的道:“您過譽了,讓您見笑了”。
江雨可以叫四叔,那是因為陸家趙家全是當年雪山草地一起闖過來的紅色家族,雖然立場不一樣,但是那份香火情還在,但是江風這種小老百姓就沒資格叫四叔了,高攀不起,自己惡心不說,還討人厭,當然了江風也沒有那個心思,趙老二都動槍了,這仇結大了,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擺平的,更不是叫聲叔就就能揭過去。
這就是現實,有時候相當孫子都沒那個資格,就好比小男孩兒跟父親說長大要從軍保家衛國,然后被父親一頓痛罵說你要是敢去保衛那些貪官污吏老子就打斷你的腿,然后小男孩兒賭氣地說那美帝來侵略了我就給美帝大兵帶路,父親上來就是一巴掌,你有資格帶路嗎?那些領導都排著隊帶路呢!
這個場合也沒法說別的,更不能說什么兄弟情,就因為著兄弟情才打垮方英明的,所以趙老二才發了瘋,繼而闖了禍,江風要是說兄弟情誼之類的話,無疑是刺激這位趙四爺呢。
趙牧遠虛情假意的拍了拍江風的肩膀鼓勵了兩句,就提出了告辭,趙牧遠走了以后,剩下的就都是自己人了,齊妙舞笑道:“小雨啊,姐也得跟你道個歉,小江打擂的事兒事先沒征求你的意見,是姐姐的不是,還希望你別介意”。
江雨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妙妙姐辦事兒自有一套章法,哪是我這個當弟弟的能摻和的”。
聽鑼聽聲,聽話聽音,齊妙舞自然聽得出來江雨這話里邊的不滿情緒,不過也難怪了,弟弟為了給哥哥報仇找場子能上擂臺,哥哥護著弟弟說兩句重話也在所難免,一般人聽到這話肯定有點下不來臺,但是齊妙舞就不是一般人,能在四九城縱橫馳騁的奇女子豈能連這點事兒都擺不平?就笑道:“嗯,這事兒是姐姐欠考慮了,不過呢事兒也辦了,你想打想罵姐姐全擔著,小江豁出命來給咱們爭面子,我也不能讓咱弟弟白干,許胖子這次開盤沒少賺,平韓跟許胖子打了招呼,許胖子也同意拿出一百萬來給小風做酬勞,我呢也壓了五十萬,一比三的,連本帶利的就是二百萬,再加上許胖子給的,一共三百萬,錢在平韓手里呢,晚上他請小風吃飯自然會給小風,你看姐姐這么處理行嗎?”。
齊妙舞話雖然說得拐彎抹角,但是中心意思就是一點,你弟弟能來打擂臺不是我強迫的,歸根到底他是要給你這個當哥哥的報仇爭面子,這里邊雖然我受益了,但你這個當哥哥的同樣受益了,所以她用了“給咱們爭面子”這樣的話,前邊連消帶打的點了江雨一通,后邊自然說實質的問題了,雖然我讓你弟弟去打擂臺,但是我也不會虧打他,給他三百萬塊錢,你看如何?
江風也聽出來大哥和妙妙姐你來我往的,有點不對勁兒,只能靜觀其變的聽著,但是提到錢的事兒,江風還是chā了一句道:“妙妙姐嚴重了,這錢我不能要”。
齊妙舞笑了笑道:“怎么嫌少?”
江風急忙解釋:“不是嫌少,是我覺得這錢我不該拿,我也不是為了錢來的,再說了我自己也有工作,吃喝都有,用不著這么些錢”世上誰都知道錢是好東西,江風也不例外,但是不能給這群公子小姐們留下一個見錢眼開的壞印象不是嗎?還是留住這份人脈重要,有了人脈還怕沒路子來錢兒嗎?
齊妙舞掃了一眼角落里董瑜一眼笑道:“怎么用不著錢啊,娶媳fù兒不就能用上嗎?董家小妹,你說姐姐說得在不在理兒?”
董瑜今天近距離接觸偶像,高興得不得了,卻又有點小哀傷,熱戀中的女孩子都有點善感多愁,一方面為偶像的曲折情路哀傷,另一方面也害怕偶像悲慘的遭遇有一天會落在自己身上,想想自己的愛情董瑜就有點抓狂,江風來京城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家里邊是怎么看待的,說不同意吧卻還不反對自己天天跟著他到處跑,說同意吧卻沒人表態,還時時派個小尾巴盯梢,嗯,四哥倒是tǐng看好江風的,可是四哥太年輕在家里說話分量不足,不如那年過三十的哥仨說話管用,可是大哥二哥不照面。說話有點地位的三哥趙海潮卻并不看好江風,真是麻煩啊,戀愛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嘛,怎么弄的這么復雜呢,董瑜使勁兒的揉了揉小腦袋,煩心的很。正在這時候就聽見齊妙舞提到自己了,一不小心走神兒了,根本沒聽明白說啥,有點沒禮貌啊,不過董瑜還是馬上狀若認真聽講的學生一般鄭重的點了點頭附和:“對,是呀”。
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住了,接著就是哄堂大笑,齊妙舞本來就是拿董瑜和江風這對兒小兒女開涮,哪想到這個漂亮的小妹妹竟然這么配合,齊妙舞一下笑的直不起腰來了,齊妙舞和楊雨柔可以放肆的笑,江雨這個大伯子卻不能笑,只能低頭抽煙掩飾,差點抽岔氣兒了。
江風那邊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心說這孩子咋這么實在呢,人家問啥說啥,這也太直白了,小丫頭家里也不缺錢,自己也不像個小財迷,就算是這么想的也不能這么說啊!
董瑜烏溜溜的大眼睛茫然的轉動,心下已明白肯定是自己說錯話了,臉就有點紅了,默不作聲的看了嫂子楊雨柔一眼,楊雨柔就跟她咬耳朵敘述前因后果,這可把小丫頭羞壞了,漂亮的臉蛋紅的像喝醉酒了一樣,大眼睛醉眼迷離的瞄著齊妙舞一眼,嬌憨的道:“妙妙姐,你真壞,不理你了”。
轉頭就跑出去了,身后一片笑聲,江風也笑笑跟齊妙舞和江雨打了個招呼就追出去了,小丫頭身高腿長跑得到快,轉眼就進了電梯,一直追到樓下才追上,小丫頭鉆進汽車里,雙手捂著紅蘋果一般的小臉埋在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間,滿頭飄逸的長發散開綢緞一般的披在美背上,果然是青chūn無敵的大美妞,相當的yòu惑。
江風上車看著女孩兒的綢緞一般遮住俏臉黑發,歡喜得很,一時間惡趣味就上來了,拿起抽煙的打火機慢慢的挑開女孩兒的秀發,露出白里透紅的俏臉,現在這個打火機不是打火機了,在古代那叫喜秤,是大婚當晚洞房花燭的時候,新郎用喜秤挑開新娘的蓋頭,當然了這事兒江風不會說的。
小丫頭歪著頭眨巴著大眼睛透過發絲中間的空隙看著江風,撅著小嘴兒有些懊惱的道:“你來干什么?看我笑話是吧?”。
江風一手穿過小丫頭的腿彎兒,另一手輕托美背就把小丫頭打橫抱起來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捏著小丫頭tǐng直嬌俏的鼻尖,愛憐的笑道:“我來看看明目張膽要彩禮的小媳fù兒啊”。
董瑜大窘,小拳頭不住的捶打江風的胸脯,打累了就像小貓一般的靠在江風懷里,小手摟著江風的腰,小腦袋一蹭一蹭的尋找最舒適的姿勢趴著,江風也不說話,就這么摟著小丫頭滾燙yòu人的身子,讓她靠著,心里哼著那首今年正流行的《依靠》“我讓你依靠,讓你靠,沒什么大不了”,這歌還有通俗版的,就是那個“我讓你操,讓你操,沒什么大不了”,當然了,這個版的江風可不敢唱,唱出來小丫頭不打死他才怪呢。
許是昨晚喝多了沒休息好,小丫頭竟然睡著了,打起了可愛的小呼嚕,絲絲秀發調皮的撩撥江風的鼻子,看著這個在自己懷里睡著的小丫頭,江風心里異常溫暖,這小丫頭很放心自己呢,一個女孩子能這么安穩的敞開懷抱睡在一個男人懷里,他對這個男人的感情不言而喻,當然了那些花了錢的不在此列。
江風盡量的不驚動小丫頭,慢慢的脫下外衣,裹在了女孩兒的身上,就這么摟著她,心下安穩了不少,話說一個男人累死累活的打拼為了什么?千萬別說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啥的,這些遠大抱負還是等居廟堂之高的時候再考慮吧,最樸實的理想還不是想給老婆孩子撐起一片天?正如那句話所說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傾盡所能。
就這么想著,念著,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小丫頭雖然不重,但是一米七零的個頭,身高腿長的總也是百十來斤的分量,一壓就是一個多小時,江風的腿有些麻了,想到這兒江風還真是佩服起女人來了,讓男人壓著一壓就是好幾十年,這需要多大的決心毅力和忍耐力啊,不行,不能再想了,身下的小弟弟有抬頭的趨勢了,正好頂在小丫頭柔柔軟軟的tún瓣兒上了,可是由軟到硬靠yy就可以辦到,由硬到軟的冷卻就要時間了,再者懷里抱著這么一個大美妞,誰能軟的下來啊,實在憋不住了,抽顆煙吧又怕嗆到小丫頭,沒辦法了,嗆她總比非禮她好多了,相信她能理解。
點上一根煙抽了幾口,電話就響了,一看是賀平韓的號碼,就接起來就道:“虎子哥,我是小江”。
賀虎子低聲道:“兄弟干什么呢?”
江風總不能說摟著董瑜睡覺呢吧,這話怎么聽都有歧義,就扯了個謊道:“和小魚逛街呢,怎么有事兒嗎?”。
賀虎子道:“過來喝酒吧,有點東西給你,許胖子也在,他說要跟你談筆生意,求我搭個橋”。
許胖子找自己談生意?這太扯了,認識他是誰啊?但是賀虎子都說了,那自然必須要給面子,正想說話呢,懷里的小丫頭許是被說話聲打擾了亦或是被身下的蠢蠢欲動的弟弟驚擾了,不滿的扭著小蠻腰躲避小弟弟的sāo擾,嘴里還嘟嘟囔囔的夢囈著:“別鬧了,讓我再睡一會兒”。
這下可壞菜了,江風急忙捂著董瑜的小嘴兒,那邊對著電話道:“虎子哥你說地址吧,我馬上到”。
賀平韓說了地址以后就掛了電話,江風看著這個睡得安穩的女孩兒就有些好笑,姑娘啊,你一天中不知不覺的連丟了兩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