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路仕途第一百七十一章 落幕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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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落幕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腳丫冰涼  分類: 都市 | 官場沉浮 | 腳丫冰涼 | 異路仕途 
正文

異路仕途正文


感謝老兄的支持,感謝老兄支持。

拳臺上許胖子高舉江風的手示意江風獲勝,江風心里也tǐng高興,眼神逡巡著向支持者,尤其是向董瑜小丫頭所在的方向微笑示意,可是并沒有看到預期的熱烈回應,反而從董瑜美麗的大眼睛里看到了不盡的驚恐,接著江風也感到了危險,本能的一個鐵板橋撲通一聲后仰倒下去了,堪堪讓過斜刺過來的刀鋒。

江風倒是平安了,可苦了許胖子了,之前許胖子在臺上兼職裁判,眼看著江風取勝了,許胖子心里都快樂開了嗯,咱老許就沒干過賠本兒的買賣,今天也照樣上演驚天大逆轉啊,這下除去了一比三的賠率賠償的一千多萬,還能賺兩千多萬,大收獲啊。

雖然許胖子也是京派紈绔,但也不會和錢過不去,所以在方英明說出“我認輸”這三個字的時候,許胖子跑得比兔子還快,擠在兩人中間宣布江風獲勝,隨即厄運就來了,壞就壞在他站的這個位置上了,正好是江風和方英明中間,方英明心知獲勝無望以后就準備玩兒狠的了,趁著江風向看臺致意的時候,方英明用那只還能動彈的手臂從高幫特戰靴里邊摸出一把鋒利的狠狠的扎向了江風的大腿,可是他低估了江風的靈敏江風感到危險后猛的向后一倒,立起來的鞋面碰巧勾在許胖子許胖子頓時后退了一步,正好迎上刀鋒“噗”的一聲刀鋒入肉,許胖子驟然遭受如此飛來橫禍,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毫無形象的趴在了拳臺上,回過頭看看尾端猶自顫抖的鋒利刀片,殺了方英明的心都有了,幸好許胖子皮糙再加之方英明已是強弩之末力量大打折扣,所以傷的不深,問題不大。

這時候江風已經站起來了,頗有點歉疚的看了許胖子一眼,如果不是自己碰巧勾了許胖子一下,他也不會受傷,雖然有點歉疚,但是江風很快就找到發泄點了,那就是方英明啊,刀是方英明扎的,沒想到還真讓董老四猜中了,方英明果然準備玩兒事先藏了刀,不過最終也是誤中副車了。

江風這次沒有玩狂風暴雨式的打擊,反而是干脆利落的大腳的一下,把方英明從拳臺四周的繩子底下踢飛到臺子下邊去了,“匡擊”一聲,方英明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口吐鮮血不省人事,許胖子在身后輕聲呻吟著道:“誒呀我擦的,踢得好”。

江風回頭看向許胖子微微一笑,許胖子伸出一個手指頭比劃了一下子,江風也沒看懂,拳臺上場面火爆,看臺上也是一樣紛爭迭起,齊妙舞還記得趙老二之前刺激她的那句“觀吾弟兄可雄壯否?”,現在她準備如數奉還了,也側著頭狂傲的道:“汝之弟兄卻是雄壯,不過在吾弟視之如若土激瓦狗之輩,chā標賣首之徒,僅此而已”。

孔老二之前裝文化人掉書袋兒,齊妙舞也學他掉書袋兒,孔老二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然不錯,哪怕是齊妙舞這種身居高位的女人也不能免俗,畢竟她也是女人。

“你……”趙老二臉色鐵青,指著齊妙舞卻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里恨恨的想著“全怪方英明這慫貨不爭氣,可是方英明已經認輸了,江風這個土鱉卻得寸進尺的把他踢下拳臺,這就不是打擂了,這是在向我趙某人示威啊,如果今天就這么認栽了,往后還怎么混下去?”雖然是方英明背后動刀子偷襲在前,江風把他踢下拳臺在后,但是趙老二只當沒看見了,一心要找江風的麻煩,就快步的走下看臺來到死狗一般的方英明身邊,扶著方英明又拍了拍他的臉蛋兒,低聲道:“英明,沒事兒吧?”

方英明儼然出氣多進氣少了不清的道:“二哥我…報…報仇”

趙老二看著方英明重重地點頭道:“你就放心吧,老子今天不收拾他誓不為人”一邊說著一邊把方英明放在地上了,站起身就要上拳臺,他想上拳臺有一個人比他更快一步的沖上去了,張牙舞爪的撲向了江風,這個人自然是馬屁精薛立勇了。

剛才趙老二從看臺上下來了,鐵桿馬屁精薛立勇自然也跟下來了,再者說了事情發展到幾天這種地步說白了還是因他而起啊,現在方英明都被打的吐血了,趙老二也恨得兩眼赤紅,這種情況下他薛立勇再不表現一下,那怎么對得起鐵三角同甘共苦的兄弟情啊,所以他才要第一個沖了上去,但江風今天表現出的恐怖武力值讓薛立勇極度的害怕,所以薛立勇只希望江風下手輕一點,意思一下讓他輕輕的挨一下打就行了嘛,就一邊視死如歸的閉著眼睛往前沖一邊在心里祈禱“千萬要輕拿輕放啊”。

江風也納悶兒呢,今天薛立勇這孫子是怎么了,沖的tǐng勇猛,動作也不錯,唯一讓人意外的就是咋還閉著眼睛呢,這也太不合邏輯了吧,莫非也是和方英明一樣身上哪里藏著刀子或者其他的家伙事兒?自己這邊赤手空拳的,人家那邊全是家伙事兒,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這樣一想江風就謹慎了,老早的向側方向跨了一步,避敵鋒銳。

薛立勇仍舊閉著眼睛按照既定方向往前沖,根本沒睜眼睛看,直不楞騰的就沖過去了,一直沖到拳臺邊上被繩子兜回來了才發現不對勁兒,睜開眼睛一看江風躲開了,才明白過味兒來,臉漲得通紅,羞臊的看著江風。

看臺上哄堂大笑,不管是押誰勝的,大伙兒都被薛立勇的滑稽動作搞的忍俊不禁,實在憋不住了才哄堂大笑的,拳臺一側的趙老二也被薛立勇氣的快要瘋了,尼瑪啊,要不是看在你老婆菊花夠緊的份上,老子現在就一j8把你甩墻上喂蒼蠅去了。

“你他媽給老子下來,丟人的貨”趙老二彎腰鉆進拳臺上直接臭罵了薛立勇一句,薛立勇也知道自己今天丟人了,讓江風這個王八犢子耍了,此時此刻薛立勇恨不得化身天神下凡,左手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右手燒餅饅頭包子麻花,雙管齊下全砸江風臉上,可惜現在已經無地自容了,只能滿臉羞愧的下臺,臨走還狠狠的剜了江風一眼,怨毒神色宛若將要受閹割進宮的太監一般。

趙老二非常平靜的站在拳臺上,推了推金絲邊眼睛,面無表情的道:知道我是誰嗎?知道今天惹到誰了么?”話雖平淡卻透著濃濃的霸氣,不過也是,樹大根深的趙家自然有這份兒底氣。

江風也不卑不亢的道:“知道,軍界泰斗趙老將軍的孫子,大名鼎鼎的趙四爺的侄子,我一下飛機就聽說了”

趙老二歪著脖子皺著眉頭,咔吧兩下眼睛不屑的道:“既知吾名安敢犯吾境?”這趙老二不單單有大學講師的外貌,還有講師的文化啊,以黃漢升老將軍自比,牛皮吹的不

“我沒想與誰為敵,更不存在犯境一說,我就是替我哥報仇,刀山火海也照闖不誤”雖然現在已經得罪他了,但趙家這種大樹照樣不是江風能奈何的,所以只能有禮有節不卑不亢。

趙老二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道:“說實話,你的勇氣很讓我趙某人欽佩,你為兄報仇也好,挑釁也罷,但有一點,你今天掃了我的面子,不能就這么算了,給我一個交代我放你平安出這四九城”這話威脅意味兒就很濃了,下文就是今天交待不了明天就有可能橫死街頭或者進班房吃牢飯。

江風心里已經很惱火了,但還是強壓火氣道:“方英明就是公開約擂臺打傷我哥,我今天就是悉數奉還,沒啥交代的”

“趙老二,別玩過頭了心下不來臺”看臺上,賀平韓已經站起來了,呵斥了一句。賀平韓心里清楚,今天要是不讓趙老二稍微出口氣,事情就可能弄僵了,所以之前才沒說話,但是趙老二要是提過分的要求賀平韓也是不會坐視不理。

趙老二沒理賀平韓,還是不緊不慢的看著江風道:“行,骨頭還再硬能硬過子彈嗎?”說著就自后腰拔出一把銀灰色的手槍的槍口正對著江風,一時間全場氣氛驟然緊張。

江風瞳孔驟然放大,說不緊張那是扯淡,拳頭再硬也擋不住子彈的威力,全身肌肉驟然緊繃,隨時準備先發制人,這時候了,也顧不得什么趙老將軍趙四爺了命面前全是扯淡,唯一稍稍放心的就是手槍的擊錘并沒有張開,江風已經做好打算了,一旦趙老二的大拇指扣上擊錘,甭管他最后開不開槍江風都必須強攻,兩人距離兩米左右,一個加速就能近身,一腳踢飛手槍的把握還是有的!

看臺上好多人都站起來了,目不轉睛的盯著拳臺,大家都猜不著趙老二到底會不會開槍,就算是開槍了只要不打死江風,趙老二也沒啥麻煩。

董家兄妹幾人也都站起來了,董瑜小臉上滿是驚恐和擔憂,幾人全都死死的盯著看臺,唯有趙海潮例外,趙海潮側著臉陰沉的看著齊妙舞和賀平韓的方向,趙海潮想問問,“都他媽動槍了,你們的承諾呢?”

齊妙舞吃不住勁了,站起來變了臉色厲聲道:“勝負已分,兩家罷手”

趙老二瘋子一回頭狂吼道:“罷手個屁,臭娘們兒給你臉那是大家抬舉你,你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場面為之一僵,所有紈绔本來都是抱著取樂子的心思來的,哪想到太子黨中的兩大標桿式人物整出這么大陣仗,要知道兩人身后都是跺跺腳四九城也要顫三顫的強勢家族,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觸了霉頭。

齊妙舞被趙老二一頓搶白,臉色慘白,美眸之中閃過一絲怒氣,纖纖素手不停抖動,多少年沒有人敢這么跟這個奇女子說話了,齊妙舞的怒氣可想而知。

趙老二看齊妙舞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臉上的張狂之色更盛了,陰冷的笑道:“哼,我還就不怕告訴你了,想嫁入我們趙家,做夢吧你,連填房你都不夠格”

趙老二當眾戳破了齊妙舞的傷疤,是啊,十四年前那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說糟糠之妻不下堂,拒絕了青澀少女的表白,十年前他的糟糠之妻去世了,少女也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再一次鼓起勇氣表白,男子又說妻子新逝,哀傷過度,要緩一緩再談續弦的事兒,可是這一緩就是十年,一個女人一輩子有幾個十年可以揮霍啊。

總參之花面無血色,全身顫抖,幾乎站立不住了,周沛凝馬上站起來扶住她,旁邊賀平韓抿了抿嘴拿起桌上小磚頭一般的通話器慢慢的走下看臺,趙老二看了看賀平韓猙獰一笑沒有說話,回過頭來大拇指悠然搭上擊錘,江風一直死死盯著他手里的槍,一看事情不好,馬上就要動作,江風的工作雖然快,但是有人比他更快,就在趙老二的大拇指掰開擊錘的那一霎那,一個黑色的東西快速的飛上拳臺,啪的一下正好打在趙老二握槍的手腕兒上。接著伴隨著趙老二的悶哼,啪啪兩聲兩個東西落在了拳臺上,定眼一看兩個東西一個是趙老二的手槍,另一個是看臺上的通話器,緊接著一個剽悍的身影宛若大鵬展翅悠然飛上看臺,正是賀平韓。

看臺上的觀眾全都被這眼的一幕驚呆了,有些年輕小輩兒還是第一次看見太子黨中唯一上過戰場玩過命的賀虎子展示身手,盛名之下無虛士,果然如此。

賀平韓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正在捂著手腕表情吃痛的趙老二,接著走到底下的手槍前邊,皮鞋鞋尖輕踩手槍柄,就在手槍斜斜的將要立起來的時候鞋尖悠然一挑,轉眼之間手槍就到了賀平韓手上,熟練地拉開但見槍里三顆明晃晃的子彈整齊的排列著,這可都是能要人命的家伙。

“趙老二,你不是想玩槍嗎?我教教你”賀虎子丟下一句話,啪的一聲把彈夾推入槍里熟練地拉動槍栓大張擊錘,悠然抬手“砰”的一聲,門口的那個一米多高的裝飾花瓶應聲而碎。

捂著疼的拳場老板許胖子的心在滴血啊,十來萬塊錢又沒啦!今天賠大了!

雖然拳臺距離門口二十米左右的距離,目標花瓶體積也不但是賀平韓根本沒瞄準,抬手就是一槍,這就要真功夫了,當然了在行家眼里想打種花瓶難度不大,但鎮場面足夠了,現場的大小紈绔打過靶的不在少數,但也都是玩票性質的,能辦到這一手的還真不多,所以說效果很明顯,全都老實了。

“哼,賀虎子,別欺人太甚”趙老二咬牙切齒的道。

“欺人太甚?”賀平韓一皺眉,掃視全場,半晌才傲然道:“今天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我聽著,往后小江就是我兄弟,誰跟他過不去,我賀虎子就跟丫死磕,另外都管好自己自己的嘴,真要是整出點不合時宜的東西,別怪到時候我不講情面,別他媽跟我說看誰誰誰的面子,我他媽誰的面子也不看,都他媽聽見沒有?”說完突然照著趙老二腳下就是啪啪兩槍,嚇得趙老二面色蒼白連連后退。

江風心里也是大大的震驚了一把,要知道無論是拳臺上的趙老二許胖子還是江風自己,包括五六米之外的看臺上的大小紈绔全都在跳彈的殺傷范圍之內,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傷到哪位紈绔,只有真的猛士才敢完全不顧及這些直接開槍。

賀虎子拎著冒著青煙的手槍,岳峙淵渟立于拳臺之上虎視全場紈绔被他的氣場壓得喘不過起來,趙老二靠在拳臺邊的柱子面帶驚恐,他這種級數的紈绔和真不是賀平韓這種猛人的對手,已經被兩槍嚇破膽了,他雖然知道賀平韓不會真的對他開槍,但是剛才失心瘋一般的戳破齊妙舞的傷疤,就沖這一點賀平韓就不會輕易放過他。

果然賀平韓壓制完全場以后掉過頭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趙老二面前,雙眼噴火一般的死死盯著趙老二扭曲變形的臉蛋子道:“你認為有趙老四的面子,我就不敢動你了是吧?”。

趙老二知道這個賀虎子是真生氣了,連四叔也不叫了直接就趙老四了,這種關頭趙老二也不擰了,躲閃著賀平韓殺人的目光,但是在心里還是念叨著:“你知道就好”。

但是下一幕是趙老二永遠無法預料到的,眨眼之間賀平韓醋壇一般大小的拳頭“砰”的一聲就砸在了臉上,接著輕微的“咔嚓”聲就想起來了,不用說顴骨肯定裂了,趙老二殺豬一般的嚎叫,雙手捂著臉倒在地上抽搐著。

賀平韓俯身:道“趙老二,你給我記住了,往后對妙妙客氣點,這次給你個教訓,再有下次就沒這么簡單了,到時候誰也保不住你,大不了一命換一命”。

這場比賽進行到這個份兒上已經變了味兒了,誰也沒有心思看下去了,深怕惹火燒身,齊妙舞和周沛凝當先走出去了,接著賀平韓跳下拳臺追了出去,江風也跳下拳臺來跟董家兄妹回合,董瑜擔憂的剛想說話,旁邊趙海潮微不可查的低聲道:“上車再說”。

到了門外周沛凝扶著齊妙舞上車,又看了江風一眼,才彎腰上了齊妙舞的車,賀平韓駕車離去,趙海潮看了看緊緊偎在江風身邊的董瑜無奈地道:天晚了,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先跟哥回家,省的家里長輩擔心”

江風也在一邊笑道:“可以打電話的”董瑜撅著小嘴兒滿心不情愿,不管別人怎么說就是不松手,還是董老四會來事兒,在一邊打著圓場道:“三哥,要不讓給他們幾個留輛車五陪著小妹再呆一會兒吧,出不了啥事兒”。

董瑜一看有希望,眨巴著大眼睛晃著趙海潮的手臂五也在一邊道:“放心吧,三哥,現在九點半,十點之前我肯定把姐姐帶回去”。

趙海潮不置可否的道:“先離了這是非之地再說”,轉身鉆進了自己的車,董老四趕忙跟了上去,剩下董瑜和江風還有司機兼盯梢特務董抗進了另一輛車,兩車一前一后開出拳場路上董抗接了個電話嗯了好幾聲才掛斷,轉頭笑嘻嘻的道:“四哥說去讓咱們去他的別墅”。

江風心道:“董老四真的不錯,夠意思啊,給哥們兒創造了一個說話的機會啊”

不多時候前邊趙海潮的車已經開進了董戰的別墅,看著前車沒影了,后車司機董抗出人意料的停車了,笑嘻嘻的回頭一伸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董瑜白了董抗一眼,還是爽快的掏出了錢夾子,江風一看小舅子是要貨啊,忙攔住董瑜笑著道:“那啥,我給,我給”。

董抗滿不在乎的道:“誰給都一樣,抓緊時間啊,一會兒三哥該發現不對勁兒了”。

江風一邊攔著董瑜一邊掏兜,丟人了,錢都在西服兜里邊呢,現在身上穿的還是打擂的迷彩服,兜比臉都干凈,一時間憋在當場了,董瑜也發現了,善意的笑了笑打開錢夾子數了一千塊錢遞給了董抗。

董抗借過錢捏了捏厚度,得寸進尺的道:“姐,有點少吧”

董瑜兇巴巴的道:“快點滾蛋吧你,這次要是給你五千,下次你就敢要一萬”

董抗也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一邊推車門一邊道:“行,一千就一千,不耽誤你們親親我我了,我在前邊那顆大樹底下守著,最多十分鐘啊,時間長了我不好我這是什么命啊,別人那啥我放哨,有天理沒有啊”說完回頭瞄了董瑜一眼,飛快的關上車門跑了。

車里就剩倆人的時候,氣氛就微妙了,似有萬語千言又不知從何說起,江風略顯粗糙的大手輕撫董瑜嬌嫩的臉頰,低聲道:這兩天讓你擔心了,是我不好”

董瑜兩頰緋紅低著頭長發蓋住俏臉,幾不可聞的道:“別說了

江風沒有聽清,非常傻缺的來了一句:你說啥?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董瑜誤會江風是故意逗羞意更盛了,唬著臉一扭小蠻腰氣哄哄的道:“沒聽清拉到”

江風一拍腦門,反應過來了,扳過董瑜的小臉對著那yòu人的櫻桃下口就wěn了下去,“嗚嗚”董瑜矜持的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就和江風wěn到一塊兒了。

一個曲意迎奉琳娜,一個憋的列夫斯基,兩個國際友人在寬大的越野車后座上演了火熱的一幕,江風嫌這個姿勢不舒服,一個翻身就把董瑜壓在了車座上,大手從腰間侵入,拽開董瑜的掖在kù子里的白襯衣熟練的攀上了那yòu人的雪峰,四面團一般柔軟,又似氣球一般充滿彈一手幾乎握不住。

良久董瑜嬌喘吁吁臉上兩朵嫣紅煞是好看,打了打前作怪的大手,羞怒道:大色狼”

江風嘿嘿的傻笑,不吱聲,一手托起董瑜的小蠻腰,另一手解開董瑜外衣扣子,又把白襯衫往上推了推,露出里邊黑色的繡著大紅牡丹的蕾絲罩裹著的白欲雙峰,胡子邋遢的大臉在雙峰中間不住的連添帶拱,搞的董瑜麻酥酥的,嬌喘著道:“扎,你的胡子扎,輕點啊”。

正在兩人情意綿綿的時候,不知趣的家伙來了,“咚咚”兩聲,董抗敲著車窗,故作無事的道:“那啥,姐,我有點冷啊,讓我上車呆會兒唄”

江風那個汗啊舅子抓了個正著啊,雖然是黑天再加上茶色玻璃外邊的人看不清里邊的人干啥,可那也不帶好啊,老臉一紅,極不情愿的要起身,有些心虛的道:“嗯,我給你開車門,馬上”

董瑜小臉浮起朵朵紅暈手一摟江風的脖子又把剛要起身的江風按在了低聲嬌喘著道:“別出聲,你不了解這我錢包呢,快找錢包”。

江風手忙腳亂的一陣瞎摸,正好在座位邊上摸到了錢包遞給了董瑜,董瑜打開錢包也來不及查了出一沓錢來,抬手后仰,輕按了一下車窗按鈕,從裂開的小縫隙中把錢塞了出去。

車外的董抗借過錢心滿意足的jiān笑道:“那啥,其實也不是很冷,我還能堅持一會兒”說罷轉身就走了。

江風饒有興趣的看著衣衫凌半露o的董瑜,心里一陣惡寒,這對極品姐弟太有意思了舅子不好對付啊!

瞎看什么呢,董瑜伸出白嫩的蓋彌彰的來遮擋江風的眼睛,江風添著老臉賤賤的道:“那啥,咱們繼續?”

董瑜被說得不好意思了,羞憤的嬌聲道:“繼續個屁!愛找誰繼續找誰繼續去”

江風有心逗大手依舊搓著渾圓飽滿的酥嘴上欠揍的道:“不想繼續的話你還給錢干啥五上車就完了嘛”。

“江風,你個大流氓我和你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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