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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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之初,社會急轉向,政治經濟文化空前爆炸,喇叭kù遍布大街小巷,所謂的靡靡之音登上舞臺光明正大的演出,一批又一批練攤兒的倒爺開始走南闖北空手套白狼的歲月,掛在嘴上的口頭禪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批人敢想敢干又勇于付出辛苦去實踐。最初的市場經濟就是靠他們活躍的,同時也犯下了以后糾纏不清的原罪,一言以蔽之這是一個剽悍的年代。
伴隨著這個年代成長起來的新一代大院子弟也是能人輩出,這批人遍布政軍商三界,一線太子黨中的猛人更是競相爭艷,軍界的趙家鐵桿少壯派趙山鷹,賀家的殺器賀平韓,譚家的靖海之子,梁家的鎮山青松,總參之hua齊妙舞,董家三虎將,等不一而足,政界李家的二十九歲副司長李聽風,齊家三十一歲的市長齊如柏,沈家二十八歲的市長助理沈帆,周家出身的團派小hua旦周沛凝等競相斗艷,商界一樣百hua齊放,央企華夏石油少帥助理徐立志,遠帆集團總裁郭紅衛,華電的當家人楊義遠等勇立插o頭,但變觀政軍商各路人馬之中最引人注目的只有三人,賀家的賀平韓,齊家的齊妙舞,周家的周沛凝。
賀平韓小名賀虎子,就是董瑜嘴里的虎子哥,出身軍旅世家,雖是三代單傳,但三代人卻都為共和國流盡英雄血,賀老爺子自不必說長征路上的開路先鋒,建國以后授的上將銜,老爺子的獨子倒在了秘密戰線上埋骨他鄉,只留下遺腹子賀平韓,賀平韓十七歲從軍,趕上了共和國第一代特種兵的尾巴,打過慘烈的“兩山輪戰”,在西北邊境和分裂勢力搏殺過,在西南邊境跟毒梟玩過命,后來一次任務之中由于情報失誤導致多位戰友慘死而心灰意冷,轉到了二線,是所有太子黨中真正上過戰場見過血的唯一一人。
再說兩個光彩奪目的女人,齊妙舞三十一歲,周沛凝三十二歲,一樣的家世不俗,一樣的驕傲異常,一個火一樣直白熱烈,一個冰一樣大氣清冷,但又全都非常優秀,上學的時候,齊妙舞以京城文科狀元的身份走進京城大學,周沛凝以兩科滿分的實力進的華清大學,一個是民選的學生會主席,一個是當仁不讓的團委書記,可謂是旗鼓相當,畢業后齊妙舞翩然的走進總參穿上了戎裝,周沛凝留校后來進了團中央少工部,一文一武堪稱兩朵奇葩,有好事者言道:“誰說女子不如男,周文齊武足汗顏”
董瑜眼里冒出小星星,喋喋不休的敘說著這兩人的光輝事跡,對齊妙舞更是推崇備至,江風就煞風景了問了一句“既然兩人不分伯仲,為啥你這么推崇齊妙舞,卻總稱呼周書記是老女人呢?”
董小丫頭狠狠的白了江風一眼沒做聲,狠狠的掐了江風一下,心里罵道:“還不都是因為你?誰讓那個老女人總折騰你了”
江風沒有說話,轉身進了病房,笑道:“哥你先養著,我出去辦點事兒”
江雨皺著眉頭道:“你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么事兒?”江雨并沒有想到江風是來尋仇的,江雨一直以來就認為這個弟弟自小就聽話,不會闖禍,他沒有想到當年躲在哥哥背后哭泣的小男孩兒已經長大了,能為兄長復仇了。
江風笑道:“嗯,我領導是京城人,我去幫她辦事兒,很快就回來”
嫂子楊雨柔在一邊柔聲道:“京城你不熟悉,我跟你去吧”
江風搖搖頭道:“你陪著我哥吧,我朋友帶我去就行了”
董抗在一邊自告奮勇的晃蕩車鑰匙,江風對他招招手這小子就出去動汽車去了,屋里就剩下江風和江雨楊雨柔三人,江雨沉聲道:“小江,打傷我的方英明一伙兒無孔不入又非常陰險,他們雖然敢傷我,但我畢竟是6家長孫他們也不敢下死手,你就不一樣了,差一層是一層,你在外邊千萬要小心,一會兒我家里打個電話派個警衛員給你,到時候你再出去辦事兒”
江風明白大哥的一片好心,但是要有個警衛員跟著拿自己的事兒就全露餡了,正不知道如何拒絕呢,正好看見門玻璃外邊守著的董瑜,靈機一動笑道:“哥你不用擔心,剛才和我一起進來那個小姑娘,董家的大小姐,有她在,兩那些渣滓也不敢亂來”
江雨掃了門外一眼,疑huo的道:“董家?那個董家?”
這還真把江風問住了,自己只知道董瑜有來頭,可也不知道他們家有點字號的人物啊,想了一陣子才道:“嗯,具體哪個董家我也說不上,我就知道他有一個表哥叫韓戎,有一個堂哥叫趙海combsp;江雨低聲念叨著兩人的名字,接著雙眉一挑笑道:“啊,原來是董總長家的小公主啊,如果有她護著你,誰也不敢亂來,他那三個哥哥人稱董家三虎將,厲害得很啊,只不過她能護著你嗎?”
江風嘿嘿笑道:“放心吧哥,她是專程陪我來的,機票還是她搞到的呢,鐵著呢”
楊雨柔在一邊吃吃笑,碰了江雨一下,低聲道:“你怎么那么不開竅呢,分明是咱nainai的孫媳fù嘛”
江風一聽這話就頭皮麻,趕緊道:“哥,嫂子,你們呆著,我先走了,一會兒再回來”
狼狽不堪的出了門,江風和董瑜董抗姐弟倆開車前往紅旗投資,紅旗投資辦公地點在建設街的一個單門獨院的五層小樓,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五層小樓分明是浪費資源,但卻沒有人提出異議,可見紅旗投資的水有多深,更與眾不同的是小院門崗竟然有荷槍實彈的軍人把守,更彰顯了這家公司的地位和獨特的背景。
雖然前兩年軍委文禁止軍隊參與經商,但是凡事總有例外,紅旗投資雖然掛名是玩資本的,那只不過是淡化政治色彩罷了,實際上公司的主營業務是軍品易油這一特殊行當,是國務院和中央軍委聯名授權的專門在中東波斯灣等敏感地區玩原油換軍品這一敏感行當,通俗說說把軍品賣到那邊,再想辦法從那邊掏來原油抵貨款,再把油弄回來,大大保障了國家在中東的石油利益,是代表國家活躍在中東政商兩界之間的重要橋梁,現任總經理就是曾經的總參之hua齊妙舞,雖然奮斗的領域變了,公開場合也不能披上那身心愛的綠軍裝了,但內心的一顆紅心沒有變,總參之hua依舊一枝獨秀領風sao。
奧迪到了門口就被警衛攔下了,董抗的奧迪掛著牛逼閃閃的京vo6的軍委家屬牌子,風擋玻璃上邊貼滿了通行證,又有齊妙舞的預約,很簡單的就放行了。
三人下車來到大廳前臺,兩個如hua似欲的兩個小嬌娘很和氣的道:“三位先生和小姐好,有什么能為您服務的?”
江風很直截了當的道:“齊妙舞小姐讓我們來的,我叫江風”
一個小嬌娘拿起電話說了兩句道:“嗯,三位請稍等,一會兒賀助理會下來接幾位”
三人來到大廳旁邊的待客區,小嬌娘又上了咖啡,江風點上一顆煙思索著和齊妙舞見面的說辭,以及齊妙舞對這件事兒的處理辦法,董瑜和董抗都有點興奮,江風知道董瑜是因為要見到偶像齊妙舞的緣故,董抗就不知道了,董抗小聲的道:“姐,你知道嗎,虎子哥真有性格,回來給舞姐開車了,誒,暗戀十來年了,真是癡情”。
董瑜白了董抗一眼,低聲道:“去去,小小年紀怎么那么八卦呢,妙妙姐的地盤兒規矩點”
正在倆人咬耳朵的時候,樓上下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一身筆tǐng的黑西服,雖然不健壯卻非常硬朗,一頭短根根直立,濃眉虎目眼神鋒利,鼻梁tǐng直,雙臂擺動有力,行走之間壓迫感十足,仿佛猛虎下山,一看就是久歷軍戎的角色。
江風瞬間就趕到了壓力,tǐng直了腰板,雙臂蓄力,從氣息上就能感覺出來這是重生以來遇到的最厲害的一人,也對京城有了更直觀的認識,果然臥虎藏龍,竟有這樣的狠茬子。
董瑜和董抗姐弟倆馬上站起來了,董抗結結巴巴的道:“虎、、虎子哥”
年輕人理都沒理姐弟倆,反而直視江風道:“你是江風?”
江風心下一震,莫非這就是董抗說過的能嚇得方英明和趙老二屁滾niao流的虎子哥?,就站起來迎上年輕人的目光道:“我是江風”
年輕人直接就道:“跟我來吧,齊總在樓上等你呢”說罷轉身就走。
江風掐滅了煙頭跟上,董瑜董抗姐弟倆也在身后跟著,年輕人回頭看了看二人皺著眉頭一擺下巴道:“你們跟著干嘛?那邊等著去”
董瑜小臉霎時就紅了,爭辯道:“虎子哥,你就讓我上去吧”
年輕人掃了董瑜一眼,冷冷地道:“等著”
江風拍了拍董瑜的后背道:“小魚,別擔心,我一會兒就下來”
董瑜撅著小嘴兒,美眸泛出淚光,小手拽著賀虎子的衣袖帶著哭腔道:“虎子哥,你就讓我上去吧,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去看看妙妙姐還不行嗎?”其實董瑜多半還是擔心江風受了委屈。
撒嬌是女孩兒的專利,雖然賀虎子鐵骨錚錚也過不了這關,何況還是早就認識的小妹妹,只能不理這茬,對著董抗道:“你等著吧”
董抗忙不迭的道:“誒,虎子哥你放心,我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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