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了飯周沛凝忙去了,江風和商婷露來到另一個屋閑聊,雖然江風已經脫離GA隊伍,但是還是有那么一絲JC情結,還是比較關心市局內部的人事變動,更何況如果是自己一方的人當家辦什么事兒都方便,就問起了最近市局最重要的事兒,那就是魏紅軍留下的GA局長的位子有可能落到誰手里了。
商婷露笑道:“這個事兒還說不好,看眼下最有資格爭這個位子并且已經拉開架勢奮力一搏的就有三位,一個是新來的政法委書記鄭然。還有就是市政fǔ主管政法的許志副市長,還有就是咱們魏局欽點的接替人包廣志副局長,剩下暗中渾水摸魚的還不知凡幾呢,眼下還是群雄逐鹿,不知鹿死誰手”
江風笑道:“依你看誰最有可能登位呢”
商婷露搖搖頭道:“咱就是一個小小的支隊長,這些事兒怎么能說好,不過三家各有優劣,現在綜治工作形勢日趨嚴峻,GA局長高配已經是潮流,首先政法委鄭然書記是名義上的政法戰線的一哥,最有資格拿下這個位子,況且只有掌握了GA局的政法委書記說話才硬氣,才能擺脫樣子貨的尷尬身份,并且據小道消息說鄭然得到了新任市委書記于振明的支持,眼下看是最有希望的一位,但是他的短板也很明顯,初來駕到根本沒威望,沒人氣,況且GA局長的任命必須經過常委會討論,鄭然在市委的人脈很欠缺,想過關不容易。
第二個就是主管政法的副市長許志了,許志的情況就比較簡單了,政法戰線的老人了,資歷很足,上次JC圍攻武警賓館的事兒最后也是許志代表市委市政fǔ出面安撫的,也算是立了功的,但是他并不是GA戰線走出去的人物,并且魏局在的時候,許副市長在政法口也說不上話,沒有屬于自己的一批隊伍,所以很受排斥,他最缺的就是寡fù睡覺上邊沒人,在省里缺少硬靠山,所以他是三人里邊實力最弱的。
至于包廣志副局長是三人之中位置最低的,只是副局長,連常務副都不是,想完成兩連跳看似難度很大,但是他是魏局欽點的接替人,魏局留下的人脈全都會歸到他名下,從警二十年一直在新城GA戰線工作,人頭熟,容易開展工作,上次圍攻事件發生時也站穩了腳跟,并且現在市局遭此大變,正是人心動蕩的時節,由他出任局長更容易做好安撫工作,并且魏局是受了牽連含冤調離,省里必須要考慮魏局的情緒,還有就是齊書記現在是省委副書記兼江水市委書記,位高權重,是省委最年輕的大佬,包局是魏局的手下,也就是齊書記的嫡系,所以說那位齊書記才是包局最大的靠山,還有就是GA局不同一般是雙重領導體制,雖然任命權在市委,但這次紀律部隊無組織無紀律,新城市委很失分,這樣一來省廳的態度就開始變得重要了,種種跡象表明包局已經走通了省廳的段老爺的門路,這次段老爺來新城調研政法綜治工作就點名要求包局全程陪同,這就是一個最明顯的信號”商婷露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趕緊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江風聽著商婷露的長篇大論,不禁有些意外,看來能在官場上混的都不是胸大無腦的角色,不得不說商婷露分析的很有道理,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包廣志只是一個小小的副處級干部,如何走通段鐵的門路的呢,或許段鐵是商婷露的舅舅,商婷露礙于身份亦或是不知道就沒有明說,但是江風倒是有一點猜測,那就是段鐵是買了省委副書記兼江水市委書記齊岳北的面子,因為之前有消息說段鐵的長子段云想入主江水市下屬的江岸區,這就很明顯了,你同意我兒子的任命,我自然會力tǐng你的部下,雖然想到了,但是江風卻沒有明說,反而調笑道:“不錯,很有當地下組織部長的潛質啊,干經偵有些屈才了啊,等哪天你當了組織部長我給你做秘書得了”
商婷露白了江風一眼道:“我哪當得上組織部長啊,就算當上了我也不敢用你這樣的秘書,大色狼一個”
江風笑著撲上去重重的wěn在了商大美妞的柔唇只上,上下其手,搞得商大美妞喘氣連連,畢竟周沛凝在隔壁萬一有個召喚就不好辦了,所以只是逞了一番口舌之欲罷了,并沒有真刀真槍的XXOO,這地方隔音效果估計不太好,萬一要是讓周沛凝聽房了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商婷露面紅耳赤的從江風懷里掙扎出來,小拳頭打在江風身上,嬌聲道:“就知道這點事兒,現在才幾點啊,大家都沒睡呢,凝姐就在隔壁,你是存心讓我出丑是吧”
江風又把商婷露摟在懷里笑道:“就依您的意思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整,我還沒問你呢,你原來不是tǐng敵視她的嗎,現在怎么一口一個凝姐的叫著,改變也太快了吧,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了?”
商婷露偎在江風懷里小臉紅撲撲的不說話,江風也不強問。
當天夜里商婷露和周沛凝一個屋住下,江風在另一個屋住下,原本以為商婷露半夜會過來呢,哪想到這小妮子一直沒來,這是坑爹啊。
第二天一大早,江風端著早餐進去的時候,兩女正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的研究昨天的畫呢,江風把早餐放到桌上笑道:“兩位美女吃飯了”
周沛凝一愣,這還是江風第一次這么“輕佻”的稱呼自己,不免有一些不習慣,莫名其妙的有些臉紅,站起來嗔怪的瞪了江風一眼,轉身進了洗手間洗手去了了,還別說美人含怒也別有一番風情。商婷露倒是沒動地方,反而揚了揚手中的畫,笑道:“來看看凝姐的杰作,點評一下”
江風慢吞吞的走到商婷露身邊,看了看洗手間的方向,周沛凝還沒有出來,由于沙發的正面不用回頭就能監視衛生間的方向就再無顧忌,一把就把商婷露拽扒在大腿上,啪啪兩下打在商婷露的翹tún上,低聲惡狠狠的道:“小丫頭片子,昨天晚上放我鴿子,你好大的膽子”
商婷露轉過頭紅彤彤的小嘴兒撅成一個一個弧度,美眸迷離的看著江風,小手慢慢的揉著翹tún,小聲道:“好狠心的人兒,好疼呢”就商大美妞這熱火的身材配上這份無辜的表情別說多yòu人了。
江風笑道:“給你點懲戒,看你還敢不敢?”
商婷露委屈的小聲道:“人家根本就沒答應你嘛,哼,憋死你,有能耐你就再打,反正你領導在呢”
就在江風耍流氓的時候,周沛凝已經洗完手了,正往出走了,由于只是洗手衛生間的門也沒關死,只是虛掩著,加上周沛凝在屋里穿的是拖鞋,自然就沒動靜,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商婷露趴在江風的大腿上,江風的大手在商婷露的屁屁上施虐,俏臉一紅就趕緊退了回去,靠在衛生間的墻上,心里啐道:“流氓,不知羞,小商也是,想什么呢?”想想那個場景就有些心熱,心跳驟然加速,欲手不自覺地就背在身后摸了摸欲tún,呸呸呸,想什么呢,不過好像小商并不怎么難受反而有些享受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呢,再看一眼吧,就悄悄地從門口探出頭去,正看見江風的大手在商婷露的翹tún上揉捏,羞人的場面馬上把周沛凝嚇回來了,想想還是出去吧,總不能總呆在衛生間里啊,就故意的一磕門,整個動靜給這對鴛鴦提個醒,過了四五秒才出來,直接坐到餐桌的椅子上了。
江風這邊一聽見衛生間的動靜就趕緊停下手把商婷露扶起來,裝作如無其事的看著畫,還裝模作樣的不住點頭。商婷露笑嘻嘻的站起來跑到周沛凝身前幫周沛凝拿筷子,江風也站起來走到餐桌那邊,不自然的就看向了周沛凝,恰在此時周沛凝也看見江風了,目光剛一接觸二人全都悠然躲開,江風倒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周沛凝有點古怪,不過也沒在意。
反倒是周沛凝表情極不自然,剛才江風耍流氓的舉動全都落在她的眼里了,不免有些心熱,看著江風裝模作樣看畫的樣子就知道這是個假正經的家伙。
幾個各懷鬼胎的默默吃飯,吃完了飯周沛凝笑道:“小商,先別走了,給我當兩天臨時秘書吧,讓小江當專職司機,你看怎么樣?如果你同意的話,單位那邊我給你打招呼”
商婷露也不想走,一方面和新認識的凝姐tǐng投緣,另一方面在這邊能天天守著情郎,原本還想找個借口賴兩天呢,現在周沛凝主動來了,那可求之不得呢,馬上就笑道:“那好啊,跟在凝姐身邊我很高興呢,只是堂堂的江大秘書要下崗了”
江風裝作苦著臉道:“可憐我才上任一個禮拜啊,我要去市局投訴你曠工”
周沛凝瞪了江風一眼,道:“別在這兒裝了,去給小商請個假”
商婷露擺了擺手笑道:“來之前我已經請好假了,凝姐你就放心吧”
周沛凝笑道:“那好,就這么定了,咱們今天上午先在六井區看看,下午去區委聽報告,小江一會兒你先聯系一下六井區區委”
之前原定前麥縣是調研的第一站,現在周沛凝臨時決定先在六井區現身,就是變相的給前麥縣領導們一個警示,表達一下不滿,大領導們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引起下邊的重大猜想,五區四縣的領導們全關注著周沛凝的行蹤,等周沛凝現身六井區區委大院的時候前麥縣領導們該有所覺察吧。
幾人下了樓,來到賓館門外江風掃了一圈都沒看見之前開的那輛車窗破了的桑塔納,商婷露開來的警車和江風昨天晚上去前麥縣辦事兒開的那輛董其剛公司的越野車都在,唯獨缺了那輛桑塔納,江風就笑道:“書記,您先去商支隊的車上待一會兒,我去問問咱那輛桑塔納哪去了?”
周沛凝點了點頭跟著商婷露上了警車,江風轉身回了大堂前臺,一個濃妝yàn抹的小姑娘正對著手里的小鏡子描眉呢,江風敲了敲前臺道:“小姑娘,問你個事兒”
小姑娘用眼神掃了江風一眼,然后接著畫眉,嘴上冷冷地道:“你怎么又回來了,等等,沒看見忙著呢么?”
住宿之前是一個態度,住完之后錢也花了又是另一個態度了,怪不得這家賓館客人不多呢,看著這個小姑娘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江風也犯不上跟她生氣,就耐著性子道:“我問你個事兒,停在你們門前的桑塔納看見了么?”
小姑娘皺著眉道:“你這人怎么這么不懂事兒呢,不是告訴你等著嗎?”
江風本來想好說好商量,但是這小姑娘敬酒不吃,外邊周沛凝還等著呢,江風就變了臉色,隔著前臺一把搶過小丫頭片子的小鏡子,摔在桌上,“別廢話,問你啥說啥,別扯那些沒用的,我車呢?”
小丫頭片子被江風嚇的往后一欠身,隨后馬上就鎮定下來了,冷笑道:“你這人有病吧,你的車你問我?問得著嗎?”說完就要摸桌上的小鏡子繼續描眉畫眼。
江風一把抓住小鏡子隨手就砸到地上了,一拳砸在前臺上怒道:“我在你們賓館住的,現在我車沒了,我不問你問誰?別廢話,趕緊找你們經理來,不給老子一個說法砸了你的店”
這邊一出動靜就把里邊正在倒班的保安驚動了,有兩個保安往這邊探頭,小丫頭一看保安往這邊看呢,馬上大叫道:“還看什么看啊,這小子鬧事呢,快來把他攆出去”
一高一矮兩個壯實保安馬上就過來了,其中一個高個子保安冷笑道:“兄弟怎么個意思啊?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咱們外面說,你看行不?”說完就來摟江風的脖子,想把江風架出去。
江風不動聲色的道:“別瞎稱兄道弟的,裝什么社會人啊,我車沒了,趕緊給我一個交代”
高個保安胳膊加力勒著江風的脖子,矮個保安也扯著江風的脖領子道:“趕緊上一邊玩去,就你這樣子能有車?”
前臺小丫頭片子叉著腰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你這樣碰瓷的老娘見得多了,把他叉出去扔大街上曬曬”
江風一手握住高個子的手腕,扭腰順跨直接就一個過肩摔,高個子龐大的身軀直接就砸在前臺上了,前臺那個一帆風順的大帆船也砸的稀巴爛,又一個直拳直接把矮個子砸的倒退五六米。
江風回身一把抓住前臺的小妞的mimi,冷笑道:“臭娘們兒,叫你們經理下來,要不然捏爆你”
前臺小姐早就嚇傻了,雙腿一軟就跪下去了,全靠江風提著她的mimi才沒倒地,江風又拽過桌上的電話遞給小妞道:“打電話,叫你們經理”
小妞哆哆嗦嗦的接過電話,面紅耳赤“你先松手,你你抓著我說不出來”
江風松開了手,撇了撇嘴道:“比鴿子蛋大不了多少,還全是海綿墊”
小妞面紅耳赤,也不敢罵人了,馬上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急切的道:“經理,你快下來吧,大廳出事兒了”
兩個保安掙扎著爬起來,高個保安警惕的看著江風,矮個保安忙三火四的往大堂左側的走廊跑,還不住的大聲喊道:“大哥,大哥,有人鬧事兒”
不大一會兒,一伙兒衣衫不整的漢子從左邊的的房間里跑出來,領頭一個五大三粗臉上帶一道刀疤的家伙大罵道:“誰他的不長眼睛,敢來老子的地界鬧事兒?”
高個保安連忙指著江風道:“就是他打了我和墩子”
刀疤大手一揮,陰狠的道:“圍起來,老子好好操練操練他,給他長點記性”
一伙人呼呼啦啦的把江風圍在中間了,沒等江風說話呢,圈外邊又一個聲音想起來道:“都干什么呢,閃開”
江風看了看來人三十多歲左右,身材適中,帶著個眼睛文質彬彬的,一票保安一看來人馬上都換了一副面孔,馬上恭維著道:“陳經理早,陳經理好”
陳經理分開眾人來到江風面前笑瞇瞇的道:“這位先生,本店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嗎?值得如此大動干戈”
江風冷笑道:“我在你們賓館住宿,現在我的車在你們門前的停車場丟了,你們不該解釋一下嗎?”
陳經理陰陰一笑的道:“這位先生,你車丟了你應該去GA局報案,我們管不了,但是你打了我們的員工這事兒就不好說了,你應該給我解釋一下”
原本以為這個家伙是解決事兒的呢,沒想到是一頭笑面虎,江風笑道:“看來你是不準備解決問題了,那我只能說打的輕,你要是再不說人話我連你一起打”
陳經理不屑的道:“年輕人,說話最好前思后想一番,小心禍從口出,刀疤,給他長點記性,然后給周所打電話,幫這小子回回爐”
刀疤等的就是這一刻呢,馬上大手一揮罵道:“兄弟們上,這個小子養的”
這句話可是觸了江風的底線了,自小沒孩子最受不了的有人侮辱母親,江風怒火中燒,猛地向前跨出一步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暴起,一手抓住刀疤的頭發,另一手抓住kù襠猛的把這老小子輪了起來,輪了一圈松手,老小子一百五六十斤的身子直tǐngtǐng的砸向了七八米外大門口玻璃門,嘩啦一聲玻璃全碎了,刀疤去勢不止,又飛了三四米才落地,血呼啦的蜷縮在碎玻璃碴子中間誒呦誒呦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