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現在陷入了一個兩難之局,一方面是要在半島咖啡廳等人來接頭交易,另一方面江風對王平等人還不放心,但又不能親自去,幾經考慮江風還是決定留下來等著交易,畢竟機會得來不易,剩下的就只能充分信任王平等人能力了,這也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
帝王實業樓下,楊鮮下班了沒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在新民街租的小窩里,整理了一下張豹存在這里的東西,一共就三張光盤,當然了,要想發家致富光靠這三張光盤還不行,楊鮮在在替張豹做事的時候順手藏了點私貨,女人嘛,最后還是要靠自己的,男人不值得依靠,這是楊鮮的母親臨死前告訴楊鮮的,楊鮮也一直按照她說的在實踐,整理完畢以后拿上三張光盤走了出去。
就在江風舉棋不定的時候,一陣“蹬蹬蹬”清脆的皮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響了起來,江風抬頭一看一個二十多歲的妖艷女人走了進來,女人的目光四處逡巡著,好似尋找什么人一樣,這個女人正是楊鮮。
“您好,請問是獵手小姐嗎?”江風走上前去低聲問道。
“你是誰啊,你認錯人了”楊鮮一挑雙眉丟了一句話。
“我是狐貍”江風道,這是兩人之前約定好的,一開始江風自封為獵手,可是這老娘們太強勢了,非要當獵手,江風也就同意了。
楊鮮沒說話,只是微一點頭,江風做了個請的姿勢,兩人就來到座位上相對著坐下了。
“錢帶了么?”楊鮮單刀直入的問道。
“那要看你的東西值不值這個價了”江風喝了口咖啡又隨手拍了拍皮包。
“笑話,既然敢出來賣,就肯定是物有所值”楊鮮丟了一個白眼道。
這老娘們兒太他媽痛快了,“噗”的一聲江風直接就把嘴里的咖啡噴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你那句話太有內涵了”江楓趕緊解釋并道歉道。
“這有什么啊,順便問一句,你們是什么人啊,花這么大價錢買這個東西什么用啊?”楊鮮渾不在意,而是又轉回生意上來了。
“小姐你不太上道啊,有句話說得好,知道得越多活的越不安生,你覺得呢?”江風臉色一變的道。
“你不想說就不說,嚇人家干嗎啊,再說了我還不想知道呢,我就是想問別的東西你們買嗎?”這個女人不愧是玩潛伏的,馬上就進行下一輪磋商了。
“那得看東西的成se,還有是關于誰的東西?”江風心中一動,或許這個女人還有什么私貨不成?
“咱們先談這單買賣,這單談成了還怕下一單沒的做嗎?熟客我可以便宜點的!”女人話鋒一轉順道調戲了江風一句。
“別扯沒用的啦,小姐你賣不賣的我不感興趣,我只對你的東西感興趣,你的東西帶來了么?”江風不想閑扯了,他還惦記著王平那邊呢!
“錢拿來,我驗一下”女人伸出小手道。
江風直接就把皮包遞過去了,女人打開看了看又摸了摸才道“還挺守信用,看見外面的電話停了么,你要的東西就在上面,我走了”說罷女人拿起包就往外跑了。
江風伸手仍桌上一百塊錢就追出去了,女人一出門直接就上了一部正在門口等著的出租車直接就跑了。
“操她麻痹的,讓一個小娘們兒擺了一道!”江風恨恨的罵著,轉回頭來到了正對著咖啡廳門口的電話亭,果然在電話亭的磁卡電話上面放著三張光盤,江風也顧不上罵這個小娘們兒了,直接就回到市局了的辦公室把這三張光碟塞進vcd里。
畫面很快顯現出來,兩個男子坐在沙發上,其中年輕一點的道“馮總,這個幾季度的分成不多啊,才兩千多萬,我忙請忙后的這個數是不是有點少啊?”
另一個男子中年道“潘少,你就體諒一下我老馮吧,最近的成品油運輸線很難走啊,還有啊,西郊的三百畝地還沒弄到手啊,這又是一大筆錢啊”
年輕男子道“這算啥大事啊,明天我讓老爺子下個批文,把市紡織三廠強制破產了,到時候那塊地你拿去咋樣?”
中年男子道“潘少啊,如此一來您可是幫了我老馮的大忙了,新城夜總會新來了一批女學生,還請潘少移駕”
年輕男子又道“老馮啊,提到新城夜總會還有一個事情,所有賣粉兒的放貨渠道和經手人員一定要與其他的東西的經手人員區分開,新城夜總會這一塊一定要謹慎啊”
中男子道“潘少放心,那是我起家的地方,我會注意的”
年輕男子yin笑道“你心里有數就行,你剛才提到新來了一批學生妹,有年齡小點的不,最好是毛沒長齊的,別的早玩膩了”
江風放下第一張光盤心下大定,從稱呼上看,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人肯定就是馮老七和潘三了,二十萬塊錢總算沒把花,總算抓到大有分量的把柄。
江風又拿起第二張光盤放了進去,畫面中還是這兩個男子。
馮老七道“潘少,采油二廠三礦那邊我已經打通渠道,今晚咱們在三個地點同時栽閥,地點已經選好了都在靠近三三零國道附近,一天晚上能整多少是多少,得手后直接就往安城市進發,安城化工廠那邊還得您安排人接應,你看咋樣?”
“好說好說,一切由你馮老板定奪,到時候通知我就行,哈哈哈哈”潘三笑道。
“三礦那幫孫子,收錢的時候大把大把的,卻只安排咱們一個晚上,說什么時間長了弄出來的東西太多了,他們不好報損失,這幫孫子,分明是怕咱們一次吃個胖子,麻痹的下次不找他們一起干了,十幾個采油廠幾十個油礦,有潘少您照應著,咱們到哪都好使!”
潘三擺擺手道“老馮,趟出一條路子來不容易,咱們不能讓那幫孫子白拿了錢!聽我的,到時候咱們不栽閥,那樣太麻煩,稍有不慎還會傷人,咱們直接開井放油,多備車,一次就吃個胖子,再給李顯揚扔十萬塊錢,讓他派兩輛車護送咱們上國道,下次不和三礦這幫孫子玩了”。
馮老七笑道“李顯揚那邊好弄,這孫子已經吃慣甜頭了,肯定能干,不干的話新城師范的那三個漂亮女大學生誰養活啊?哈哈哈哈”
潘三笑道“不干?他既然已經上了這條船了,想下去就難了,他要敢下去,老子讓他身敗名裂家破人亡”至此第二張光盤已接近尾聲。
江風雖說前世在江水生活,但是也聽懂了馮老七說的“栽閥”的意思,所謂“栽閥”就是用風焊在輸油管道上焊個閥門,然后再用電轉從閥門中間打孔,穿透底層的管道鐵皮,把油放出來,再用消防栓一類的管子直接接到罐車上。
九六年的檢測設施還不完善,做不到這邊氣壓減小那邊就能檢測到是那個位置出問題了,這個年代主要的防護手段就是經警巡邏,外加巡線員值班,所以說只要是這兩個關鍵位置打通,那一切都好辦了。
江風還注意到在視頻中提到了李顯揚,李顯揚是新城市局經偵支隊支隊長,是油田犯罪監察的強力部門,沒想到他竟然牽扯其中了,看來是局內部的蛀蟲還真不少。
江風又打開了第三張光盤,畫面上顯示的還是潘三和馮老七。
潘三道“老馮啊,趙立成的事情有眉目了么?你要加快進度了,橫天集團的少東家王建昨天已經親自來找我了”
馮老七道“潘少稍安勿躁,趙曉成的妻女都已經被跟蹤多日了,就等潘少一聲令下了”。
“那你還不趕快把她們綁過來?還等什么呢?”潘三不解地問道。
“我的潘少啊,最近風聲有些緊啊,還有就是讓趙曉成先鬧著,好好地折磨一下王家父子,等到他們無計可施的時候,咱們再出手,這樣一來豈不是更能顯示出咱們的重要?,您說呢”
“還是你老馮高明啊,還有啊,趙曉成的老婆眼看著奔四的人了,還他娘的唇紅齒白胸大屁股翹的,他閨女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小身板更是白嫩無比,要是能把這一對母女花弄上床肆意玩弄一番,豈不快哉?哈哈哈”
馮老七也一臉yin笑道“那對母女花肯定已經望眼欲穿的等著潘少臨幸了,明后天我就讓她們脫光了爬上潘少的床,到時候您就放心的享用吧”。
潘三道“只是趙曉成的那個兒子在京城上學,常年不在家,這是個麻煩啊”
馮老七道“咱們的手沒有那么長啊,伸不到京城啊,再說了一個傻學生知道個啥?就算知道他也未必敢來尋仇!”
等了一會潘三才奸道“那好,就按你說的辦,老馮啊,那對母女花要不要分你一個啊”
馮老七擺擺手道“潘少啊,這個東西玩的就是情趣,一對母女花要是分開了豈不是暴殄天物?,我老馮怎能干這個煞風景的事兒”
至此三張光盤已經播放完畢了,江風也替潘三和馮老七找到了必死的理由了,于公的方面說,第一以權謀私,第二盜搶原油,第三淫人妻女,還有在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販毒。于私的方面說潘三和馮老七更是與前世的死敵橫天集團的王建相勾結,此等人該殺,該千刀萬剮,這不僅是要對得起頭上的警徽,更是要對得起良心,更要對得起上天給的復仇的機會。
就在江風還在思索下一步怎么辦的時候,包里的手機響了,江風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王平的電話,江風一陣后悔,光顧著看這幾張光碟了,忘了王平那邊的情況了,江風趕緊接起了電話。
“江隊,你處罰我吧,事情讓我辦砸了,那個小孩子讓人搶走了,那個女人倒是抓住了”王平充滿沮喪的道。
事到如今,證據已經拿到了,那對母子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是讓張豹搶走了也沒關系了。
“沒事你們收隊吧,把那個女人帶回來”江風道。江風認為肯定是張豹害怕自己翻臉,所以才搶走了兒子,只是現在已經無關大局了,搶走就搶走吧,反正那孩子是讓親爹搶走的,不能算是綁架。
江風沒有料到的是因為這個孩子又是一場麻煩,甚至因此又開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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