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明月第3229章 我需要這場戰爭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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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9章 我需要這場戰爭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赤虎  分類: 兩宋元明 | 歷史 | 北宋 | 趙興 | 蘇軾 | 汴梁 | 杭州 | 黃州 | 赤虎 | 宋時明月 
第三部大軍閥的狐步舞


城墻外那支怪獸隊伍停了下來,這時,最大膽的廣南士兵發現,每頭怪獸上都乘坐有人,他們一手持著鐵鉤子,一手拿著個號角,就是剛才第一個竄出樹林的人吹響了號角。我看書齋

怪獸在城下立定,默默的望著城上密如樹林的槍尖,黑鐵鍛造的槍尖在晨曦中閃著冰冷的幽光,城上還有一兩個人在大喊:“混蛋,你們的任務就是戰斗,不管面前是神還是佛,你們的任務就是拿起槍,對準他沖鋒,混蛋,撿起你們的槍,回到崗位上……”

城墻上的騷動慢慢平復下來,槍尖們開始有了隊形,一柄柄長槍豎出城墻外,墻頭接著出現一陣隆隆聲,幾個粗嗓門吆喝著:“閃開,閃開,大炮來了,我就不信轟不死它們……”

早晨的空氣飽**露水的味道,濕氣中聲音傳導的很遠,緊接著,一個嚴厲的聲音想起,他不慌不忙的說:“解除警戒!”

這個命令一下達,墻頭一陣沉默,接著,一陣細碎的聲音響起,似乎在辯解爭執,緊接著,剛才下命令的那個聲音又響起來:“這里是東木頭市,城外是象隊,他們是來搬運木頭的。”

墻頭傳來一片驚嘆聲,緊接著,那個下令的聲音指著城堡外下令:“好好看看城外吧,這就是大象,南方這片地方,它是主要的坐騎。如果我們有敵人地話,我們的敵人一定乘坐這種巨獸。下令:不知情的士兵可以三五成隊就近去觀察大象工作,每個人得給我想出一個辦法來,對付大象的辦法。”

墻頭上,陳不群跟在趙興身后嚷嚷:“看到了吧,大象背上都坐了一個馴象師的身材,他那么瘦小。都能馴化大象,人能做到的事情,我們也能做到。”

這話說完,陳不群又轉向趙興:“老師,我們來這東木頭市算是做對了,連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巨獸。也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這簡直不是人力可以抵擋地,瞧它,用長鼻舉起那么粗的木頭毫不費力,我想不出有什么力量可以戰勝它……咦。它們來市場,怎么排列的如此整齊?”

趙興一指象隊走出來的地方,說:“那條路名叫象路,你剛才感覺到的大地脈搏就是大象走動的顫動。東木頭市收購地是紅木、烏木、紫檀木。附近林子里的烏木與紫檀木都已經砍伐殆盡,這些人只好深入更遠處的林子里砍伐。

森林里野獸比較多,砍伐這些木頭需要以部落為單位,這些人先把收集到的木頭堆放在自己的寨子里,等到象隊過來一起收集,運送到這里。

每逢到象隊出發地時候。沿途每個寨子都要出幾個象奴,隊伍前方的象奴負責開路,讓大象拔去沿途擋路的小樹枝,后方的象奴則以縱隊前進,這么做是為了讓大象節省體力,免得前面有樹木擋路。久而久之,大象走的這條路就成了象路。

這條象路寬三米出頭,因為大象的身寬在兩米左右,大象嘴上叼的木頭是標準的一丈長。他們走在這條路上。沿途礙事的小樹枝都已經拔光,所以三米寬地路一點沒有礙事的小枝條,而且路面被踩得很結實,足以通行我們的小炮。”

陳不群看著士兵出城,開始圍著象隊打轉,那些大象在馴象師的指揮下開始搬運木材,這些古代畜力起重機舉起長長的大木頭一點不費事,引得官兵們發出陣陣驚嘆。許多官兵還在議論:“呀。我剛才在城上還在想,這大象舉的木頭如此**。用來撞城,不知道我們的城墻能不能受得住。”

“老師,這些人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存在,怎么辦?”陳不群詢問。

“士兵們已經見到大象了,想必他們再見到象兵時,不會驚慌亂跑了。我們就今晚出動,兵分兩路。你帶海軍與海軍陸戰隊從海路走,沿著海岸線向北走大約一百海里,然后停泊在海面上等待天亮。清晨發起出擊。中午時分,讓五百個士兵跟著象隊走,他們大約在明天中午能夠抵達賓童城下,到時我們兩路夾擊,一定能打敗敵人。”

陳不群看著那條象路,回答:“老師是打算親自帶隊從陸路走?我看陸路兵少了,才五百個人,頂多能攜帶十門小炮,這茫茫樹林,進去多少人都看不見,老師還是多帶些人吧!”

“五百人夠了,小炮要不了十門,五門足夠了,路上走需要輕裝前進,帶太多的人,反而是累贅,就五百人,不能再多了。5CCc.Net”

陳不群猶豫了半天,開口問:“老師還有什么交代?”

趙興隨口回答:“沒有了,退下吧。”

可陳不群依然不走,趙興愣了一下,馬上又恍然:“不必擔心,我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

陳不群苦著臉,慢慢地說:“我不擔心敵人方面的事情,這幾年累累看到老師籌劃對敵,我知道只要老師籌劃好了,一般來說,跟我們作對的人沒有翻盤的機會,可老師對敵人的計算不遺余力,怎么就算不到我們自己呢。比如……”

陳不群吸了口氣,繼續說:“比如朝廷那方面,私自興兵可是一件大事,而且打的是滅國戰爭,老師不怕朝廷方面……”

陳不群語氣一轉,說:“老師,朝堂上爭論的如此厲害,如今便是新黨本身的人員也朝不保夕,順之則昌,逆之則亡,但我知道這只是開始,更厲害地還在后面,便是章本人也不見得能夠在這場風暴中保存全尸。

這就像一場大戲,你方唱罷我登場地。上來地人并不是于國于民有大功,而是政治需要,比如呂惠卿,雖然貪污巨萬,使環慶戰局怠怠可危,但依然可以因功升職,師公守杭州、定州、密州。處處為國為民謀利,每治一處便惠澤百姓,但依然是大罪貶往嶺南荒蠻之地。

老師,現如今這個世道是亂地,說不上什么是正確,什么是錯誤。老師現在保住這個官位,全靠當日章那點舊情,但章是念舊情的人嗎?去年各地一起報災,朝廷稅收不過八千萬出頭,但廣南一地交納了兩千萬。老師。章是希望老師能給他撈錢啊。一旦老師出了錯,他能庇護老師嗎?

老師,廣南已經是我們最后的棲息之地,但老師庇護貶官,已經惹怒了新黨,新黨今日能容忍老師,后日能容忍嗎?章今日能容忍老師,后日能容忍嗎?我擔心章做事如此囂張,恐怕他連自己都保不住。”

陳不群稍稍停頓片刻。不容趙興反駁,馬上又說:“老師,我不知道這場戰爭你打算打多久,打成什么樣子,但請老師時刻提醒自己此時此刻,可不是開疆拓土的好時機;此時此刻,可不是惹怒朝堂御史官員的好時機。”

趙興望著湄公河西岸,沉默了片刻,咧嘴一笑:“你剛才說的有一部分是正確地。比如:章現在容忍我,是因為我能夠替他斂錢。

你知道今年各地官員為什么紛紛報災,他們報的依舊是。朝廷的新法不得人心啊,但章不得不推行新法,即使這種新法經過驗證,已經證明是錯誤的,他也要強行推廣。因為他需要新法,他需要這種政治武器。這是他上臺的理由。也是他執政的理由。所以暫時我倒不了。因為我地存在證明了推行新法依然能增稅增收。

只要我不停的給章輸錢,他就不能動我。無論他心中對我有什么想法,他必須容忍我……

然而,錢就那么好掙嗎?這世界從來沒有無中生有的事情,我們屢次通過赤字財政,擴大對廣南的投入,但如今產出跟不上,我們的赤字窟窿越來越大,必須有一筆橫財才能填補這個空洞,而這世間,無論什么生意都沒有發動一場戰爭得來地暴利。

這場戰爭我們必須打,是我們需要這場戰爭,而不是朝堂的大臣們需要這場戰爭,我們必須打……

另一方面,南洋各國的情況我們了若指掌,為了應付這里的氣候,我們招收了專門生活在山林中的夷人,經過近一年的叢林戰訓練,我們也有勝利的把握。”

話說到這里,趙興話頭一跳,又指指湄公河西岸,說:“你知道河對岸屬于什么國家嗎,漢代叫做扶南,宋書上把它叫做真臘。他們自己稱自己為吳哥王朝。那群人是在兩百年前建立這個吳哥王朝的,那時起,他們才有了自己的文字,稱之為高棉文。

這個國家有百萬建筑工人,非常擅長修建石頭建筑,它每年動用上百萬人修建印度教寺廟,經過兩百年不事生產,專業修建,這個王朝已經衰落了,它像一枚熟透地果子,只要在樹下輕輕一跺腳,果子就會墜落。我們先要做的就是掃平湄公河東岸,去西岸跺跺腳。”

趙興垂涎欲滴:“一片相當于我廣南東路面積大小的土地、一百萬熟練的建筑奴隸,他們國家的士兵沒有進行軍事訓練的熱情,沒有耕作的心思,全副心思都在修建寺廟膜拜神靈上。懷著對宗教的虔誠,他們蓋起了一座又一座宏偉的寺廟,神像全用黃金寶石鑲嵌,這簡直是快大肥肉……

那些奴工,只要幾個銅板,管幾頓飯就能讓他們干一年。你說,這么豐碩地果實天予不取,必遭天譴。”

陳不群見勸不動趙興,嘆了口氣,立正行禮:“老師,我下去準備開船了。”趙興擺手向對方告別:“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你到了那里,不要猶豫,不管我到不到,立刻發動攻擊。這片海域還沒有遭受過海軍陸戰隊的襲擊,以快打快。別讓他們回過神來。”

陳不群躬身告退。

這個年輕人不知道政治地殘酷性,他只是從表象上判斷,但趙興看到的是事物的本質。

現在的小皇帝是章擁立的,正處于青春逆反期的小皇帝做事不可理喻,但他對章卻有一種父愛情節,小皇帝不死,章不論做地多么出格。決不會倒臺。趙興只要源源不斷地供給章錢財,他自己也不會倒的。

歷史地大勢不容逆轉,目前,東西方的戰爭已經爆發了,西方世界通向中國的道路已被戰火隔絕。無論趙興個人怎么努力,東西方的貿易額必將大幅度下滑。而且下滑程度不是一成兩成,應該是成。在這種情況下,趙興必須廣開財源,才能維持廣南地高速發展,以及以增長勢頭向朝廷遞交賦稅……

公元1096年春。也就在趙興抵達東木頭市時,十字軍東征第一仗打響了。先期應召趕到君士坦丁堡的各國農民決定:不讓騎士團奪取首戰的榮譽,他們背著包裹搶先渡河,他們向巴勒斯坦進發。不出意料地在河對岸,遭遇了馬木留客騎兵,各國農夫無畏地揮舞著包裹,向全副武裝的阿拉伯騎兵發動了決死沖鋒……

大屠殺開始了!

先期渡河的各國農夫無一幸存。

此戰過后,東征地腳步暫時停頓下來。經過這一仗,各國狂熱的農夫基本上被消滅干凈。剩下的農夫都是理智型,他們決定把戰爭的主導權交回到職業兵手里讓拿刀的手拿刀,握鋤頭的手**鋤頭。從此,各種騎士團紛紛掌握了戰爭主動權,農夫們進入騎士團,向騎士們學習戰斗機巧。

在這個血腥的時代,原本歷史上一片平靜祥和的南亞也掀起了波瀾,大宋廣南東路經略**使、市舶使、兩廣駐錢司都大提點趙興對占城國的攻擊開始了,當時地人們不知道。正是這次不宣而戰的戰爭,拉開了大宋南下擴張的序幕。從此,溫文爾雅的大宋君子們沖南亞裂開了獰笑的大嘴,露出了滿嘴的獠牙……

后世史學家用無數華麗的詞藻描寫這次進軍,然而現實卻是乏悶之極的。當時,雨下個不停,在瓢潑大雨中,空氣卻顯得又濕又悶。連續的大雨讓披著薯莨紗地趙興都覺得沉悶酷熱。濃重的濕氣已經滲透了薯莨紗。讓他衣內全是水跡。他站在路邊,看著士兵們艱難冒雨前進。一名倭人在他身后撐著殘破的雨傘。

小小的雨傘擋不住瓢潑的雨水,雖然那倭人已經竭力將雨傘端正,但風雨還是不斷的淋在趙興身上。

一名倭人趿拉著草鞋,深一腳淺一腳的跑到趙興身邊,腰彎了九十度匯報:“長門殿,前面發洪水,已經沒有路了。”

趙興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回答:“砍樹,準備修路。”

那名倭人猶豫了一下,回答:“長門殿,這雨下地如此大,常言道:急雨不長久。不如我們等雨停再走。”

趙興一咧嘴,答:“你說地常言道,是日本的常言道、大宋地常言道,但在這塊地方,有連續下三五個月的雨,那種雨每天都這么大,甚至比這個還大……

不過你不用擔心,現在是旱季,我們遭遇的只是一場雷暴雨,這種雨只是偶爾發生,每次也就下一兩天。可我們沒有時間等待,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我們還在象路上跋涉,必須加快行軍速度。”

趙興正說著,忽然之間,雨像關了水龍頭一樣,嘎然而止,倭人納悶的看了看天空,此時,熱帶的太陽已經辣的照在當頭,那倭人摸摸腦袋,奇怪的說:“天下萬物,竟如此千差萬別,這種豪雨,還有說停就停的時候。”

熱帶的雨就是這樣。雨一停,士兵們砍樹便砍得輕松起來,等趙興走到河邊,發現河水很大,很渾濁,河上的那座小橋已經被沖毀,幾個士兵正散布在河邊砍樹,一名士兵挽起了褲腿,走下河去,準備疏理河道。

“小心!”趙興急忙招呼那名士兵:“快上來,趕快上來!”

晚了。那名士兵還傻呆呆的看著趙興,納悶為什么不讓他走進河里,這時,河水沸騰起來,那名士兵一個趔趄倒在水中,緊接著他就在水里撲騰起來,一邊撲騰一邊高呼救命。隨著他地喊叫,河水變成一團紅色。

幾個士兵奔到河邊脫衣服,趙興大怒:“禁止下河,全上來。”

正喊著,河中的呼救聲已經停止,河水沸騰的像一鍋粥。血色越來越濃,趙興走到河邊,望著河中的血泊嘆口氣,說:“我讓你們看越南人寫的《征占日記》,你們都沒看?”

正說著。河水平靜下來,一副白森森的骨架飄上河面,一名士兵看到那副骨架浮出,帶著顫抖的語調復述《征占日記》地內容:“占城國中有食人魚,國人即使在小溪里也只敢乘筏子……有飛頭瘟,沒有身體,只有一頭飛來飛去吃人。”

趙興一伸手,呼喊:“拿個手雷來,誰有沒有受潮的手雷?”

旁邊人遞過來一枚手雷。趙興拉響了手雷扔到水里,隨著轟隆一聲巨響,細流中一些小白條魚被炸出水面,河上,白色的魚鱗泛起一片粼光,那小魚體型優美,然而宋兵們現在看見這些小魚,卻一點不覺得可愛,心中不時的冒寒氣。

“這就是食人魚。它是鯧魚的一種,平時躲在巖縫里,聞到血腥味就發起群體攻擊。剛才那名士兵身上一定有傷口,所以被食人魚聞到了血腥。

我讓你們打綁腿,就是這份目的,一方面防止水蛭叮咬,另一方面防止食人魚襲擊……各位都看了吧,這不是妖魔鬼怪。就是一種小魚。現在我們砍樹渡河!”

士兵們打了個哆嗦,一名士兵大概是程氏族人。臨走地時候他問趙興:“七叔,那飛頭瘟是怎么回事?”

“沒有飛頭瘟,這是一種大蒼蠅,這種蒼蠅體型很大,喜歡舔食咸的東西,人出了汗就會招來大蒼蠅。蒼蠅體型大,舔起人來很痛,它身上帶著很多病菌,一旦拍打死,病菌就會深入傷口。這種病傳染起來很厲害,所以被人稱為瘟疫。你們只要按照我定的衛生條例,每天洗澡,飯前洗手,就不會有事。”

修好路后,隊伍繼續艱難前進,又跋涉了整整一天,才走完這段海上走六七個小時的路。

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是連片地農田,這里的人都種植水稻,就是一年兩熟的占城稻。誰能想到,占城人曾經的朋友,現在向他們揮起了刀。

農田很寧靜,趙興這支隊伍竄出密林后在路邊修整,農田的人沒有停下勞作,他們抬頭望了這里一眼,該干什么還干什么。不一會,不遠的寨子穿出號角,二三十個寨兵駕著三頭戰象慢悠悠的出現在稻田盡頭。大象走的很慢,活像老頭散步。大象左右的士兵們光著腳,身上披了一件竹子編地無袖背心,頂著一個竹笠,也慢悠悠的向這隊路邊休息的士兵走來。

一名倭兵提著刀跑向自己的隊伍,呼喊大家披甲迎敵,淮南戰士們已經開始點燃火把,檢查手中的手雷是否受潮,趙興也沒有起身,他斜靠著大樹,懶洋洋的看對面那群士兵用散步速度向他們逼近。

一名趙興的學生很好奇,他納悶的問:“老師,他們是在打仗嗎,怎么如此慢悠悠。”

趙興懶懶的指一指天空,回答:“這是熱帶,這里地人都這樣,在這種天氣里,你跑幾步試試看。”

那名學生哦了一聲,而后堅決的回答:“我們贏定了!”

當先迎上去的是倭兵,這些倭兵一臉兇狠,面目猙獰的沖龐然大物迎了上去,他們每五個人組成一個戰斗小隊,或持長槍,或雙手持刀。在這么熱的天氣里,他們一身的鎧甲,氣勢洶洶逼向那群寨兵。

ps:占國最終被越南黎朝亡國滅種,此后,占城國歷史泯滅無聞。本書中宋商所建立的“東木頭市”,中國歷史沒有記載,它出自于越南現代考古發掘,這里關于占婆國風土人情、占城兵力分配的描述,均出自于當年越南人書寫地《征占日記》,當然,該越南作者也是一名福建移民,該書地成書日期也略晚與本書中記述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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