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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3章 立志當禍水的女人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赤虎  分類: 兩宋元明 | 歷史 | 北宋 | 趙興 | 蘇軾 | 汴梁 | 杭州 | 黃州 | 赤虎 | 宋時明月 
第二部優雅的貪官生涯第2163章立志當禍水的**

趙興一拍腰帶,不好意思的說:“蔡大人,這是龍皮腰帶,是一種豬婆龍,也就是古人稱之為鼉龍、蛟龍、呼雷,其皮制作的腰帶。書家文學”

蔡京一驚,連忙呼喊:“呈上來,呈上來。”

宋朝皇帝沒有自詡為“龍之子”的說法,他們喜歡說自己是“天之子”,“天子”也,而龍只是天子統率萬物中的一個部屬,所以趙興在民間祭龍王的時候砍下龍王的角,百姓雖然震撼,官府卻沒有用叛逆的名目來找茬。

然而,腰上扎根龍皮腰帶,一時半時,仍讓在傳統教育下長大的人覺得別扭,其他官員聽了趙興的話都不敢表態,蔡京將那條腰帶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有點遺憾的說:“這腰帶……可惜過于樸素,若是在上面嵌幾塊玉,綴上一些錦帶,花團錦簇,才得好看。”

趙興背地里翻了個白眼。

蔡京的見識也就這些了。鱷魚皮腰帶還需要裝飾嗎?那身鱗甲就是他最好的裝飾。

可趙興臉上依舊笑意盈盈,他平靜的解釋:“蔡大人,這龍皮堅硬非常,光是鱗甲上打那幾個眼,已花了工匠數月功夫。我琢磨著,這龍甲的優勢就在于它的堅韌,此外,最大的優勢就是危急時刻,龍甲能當一件鞭形武器使用。但如果摳去了上面的骨甲,鑲上寶石與玉器,反而讓龍甲失去了堅韌性,只能做個腰帶了,反失去的它最大的優勢。”

蔡京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又問:“我隱約聽到一個傳聞,傳聞趙大人腰帶上常別著寶劍,有這回事嗎?”

趙興笑的很憨厚:“蔡大人,龍泉哪地方確實出產那種繞指柔的柔劍。以前我闖七海的時候。腰帶上確實別著一把龍泉劍以防不測,可現在我出乘車,入騎馬,隨從幾十個,那玩意早已用不上了。”

蔡京手里反復顛換這腰帶,看了好幾遍,但趙興始終不說“贈予”的話。無奈,蔡京反手將腰帶遞給趙興,又問:“這物事,很難搞到吧?”

趙興點點頭。答:“這是一條一丈長左右地成年豬婆龍,為了捕捉它,有二十多人喪身,十幾人被咬斷了胳膊腿,這才將這條鼉龍捉到手。據說,捕捉這條龍很費事,因為它們喜歡群居,于是交趾野人便把牛羊屠宰后,扔到河里。而后等豬婆龍吞吃。因為這東西吃飽了肚子不喜歡活動,只懶洋洋地躺在太陽底下發困。所以那時最好捕捉。可這東西食量極大,一頭豬婆龍能活吞下整整一頭成年豬、三只羊。所以捕捉這物事,花費極大。

不僅如此,此物異常兇猛,發怒的鼉龍能一口咬斷碗口粗的鐵棍,所以蒲甘、交趾、駐輦國的人每次捕捉鼉龍,都需要動用上百人,宰殺上百頭牛羊……便是如此。每次捕捉也要損失三手。”

接著。趙興繪聲繪色的講起了當地村民捕捉鱷魚的驚險經歷,但實際上。他講的故事是根據《鱷魚鄧迪》電影改編地,這電影情節生動驚險,里面血淋淋的殺戮場面讓人聽的毛發悚然,蔡京聽的喘不過氣來,不知不覺中,趙興已經從他手里抽走了腰帶,重新扎回自己腰上。

一番故事講完,蔡京也知道這種東西極其難得,他遺憾地嘆了口氣:“此物獲取如此不易,不知……”

趙興截斷蔡京的話,裝作沒聽出蔡京的暗示,繼續說:“父母養兒不易,當地人若不是圖個大價錢,輕易不會捕捉鼉龍,因為每次捕捉,村里都要損失二三十個精壯勞力,所以這玩意出錢都買不到,只有讓當地國王出面下命令,再加上一筆巨款,當地人才會干。

據我所知,這龍皮只流入我皇宋一張,我將它做了十幾條腰帶,送給了老師與師兄,自己身邊只留下了這條……寶物啊!”

趙興說完,拍著腰帶,心滿意足。蔡京嘆了口氣,板起了臉:“離人既然已經赴任,今年牡丹會的事情還需離人出力,我看,明日你就去江都縣接任吧。”

趙興臉皮極厚,絲毫沒感覺到蔡京的臉色變化,他毫不猶豫的點頭:“我早早來揚州,正為此事。”

也許是內陸的原因,也許是地球的氣候以逐漸恢復了正常,今年揚州的天氣顯得很正常,這座天下樞紐很多人都靠運輸業為生,江都百姓不多,大多數都是些青壯勞力,許多人或多或少的與船運業有牽扯。

這是個物價高昂地城市,它的物價水平比汴梁還高,許多人年輕時在揚州城打拼,等掙足了錢就回到附近縣城定居,以降低生活成本,這就使得這座城市顯得很年輕,城里鄉間都是些青壯。

這也是一座富足地城市,十貫錢在汴梁可以生活一年,在揚州這里只夠生活一兩個月,這里的土地也是全大宋最昂貴的,一畝地就需要十貫錢。

兩個積年老秀才對能來揚州任職顯然很滿意,連帶著,他們對上官逢迎做足了禮節,縣尉彭華彭子京聽說過趙興的詩名,還想往蘇軾那里湊一腳,一見趙興,便酸溜溜的談起來詩文:“子曰:得見君子者,斯可矣。吾老矣,不意今日得見蘇學士門下,幸之哉,幸之哉!”

縣丞呂悅呂欣然也沖趙興拱手:“早聽的縣尊大名,不意今日能生為同事,這江都縣還要看大人的了。”

江都縣什么都是新地,除了開拆官鞠常、客司官汪革。這兩位是前任留下來地,開拆官不是宋代對百姓民居進行暴利拆遷的官,這個官員相當于縣委秘書長,朝廷地公文都由他拆封,審閱畫押后,交給主官處理。這是宋朝廷設立的一種對地方官員的監控手法,用于確保地方官員嚴格執行上面的政令。客司官則是政府接待處處長,主管驛站的管理、走過路過官員的接待。

開拆官地職位由上司任命,趙興不能動。而客司官等其他官員。趙興可以隨意指派。不過,這位鞠常讓趙興瞧著有點臉熟,沒等他反應過來,鞠常拱手向趙興致以問候:“趙大人,在下密州高密人,原在蘇學士手上受過恩惠,沒想到趙大人簽押密州。在下地家人也受惠良多。早有心見大人致謝一聲,可惜官身不自由,今日終于有機會了,在此。敬祝大人高壽!”

趙興熱情的扶起鞠常,口稱:“我說怎么瞅著你臉熟,原來我們見過面。”

鞠常叉手不離方寸,恭敬的說:“大人的記性了得,在下在密州碼頭見過大人,那是跟隨林縣令(林積)時遇到的,這幾年了,大人竟還記得。”

彭華哈哈大笑,幫腔說:“信以成之。君子哉!今日大人與故人相逢,子曰:以文會友。以友輔仁。我等今日當聚而飲之,鼓而歌之。”

趙興瞥了一眼彭華。他已經明白這老頭為什么屢試不第,瞧瞧他都說什么話,文不對題,趙興聽了半天,都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不過,是想喝酒嘛,說這么復雜干嘛。趙興猶豫半天。回答:“子曰:今天我們喝酒,江都城都什么好東西?”

宋代的揚州是一座子母城。它有三座大小不一的城市組成,這三座城市中有一座屬于江都縣,一座屬于淮南東路,一座屬于揚州州府。趙興他們所在地這座城市屬于江都縣,但里面住的人既有在揚州上班的,也有在淮南東路打工的,總之,這座城里想要嚴格分清居民誰家屬于縣、州、路管轄,那是一筆糊涂賬。

不過,出于官場潛規則,這座縣城一般是由江都縣做主地,其它兩級政府一般不會到這里來指手畫腳。

城里的縣太爺要跟幾位副手喝酒,那還用說嗎,撿城里最好的館子去,叫上城里最好的官妓,絲竹彈起來,小酒喝著,日子滋潤著呢。

酒至半酣,酒樓里的頭牌廚師親自端著一盆魚過來覲見趙興,他是用著見師禮拜見的,態度殷勤:“趙大官人,趙師,小的在和樂樓學過藝,今日見到趙師,特地做這盤沸水鰣魚請趙師品嘗。”酒店的老板也滿臉的殷勤站在廚師身邊,這廚師如能攀上趙興,對他的酒店來說也是一種長名聲地行為,他用期待的目光頻頻催促趙興品嘗,趙興舉起了筷子,旁邊彭華也在嘮叨:“子曰: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趙興輕輕舉筷夾了一筷子魚肉,贊嘆說:“長江三鮮,鰣魚算是一味,這季節能搞到鰣魚,即便是在揚州也不容易,你們有心了。”

老板在一旁趕緊搭腔:“趙大人,今日來我云楊樓,甚是難得,我便讓人去湊齊天下三鮮,讓大人一一品鑒。”

樓梯口突然傳來一嗓子:“天下三鮮,今日湊齊,怎能沒我?”

話音剛落,蔡京青衣小帽,手里持著一條描金小扇,瀟瀟灑灑地走上來:“聽說離人家里吃的最講究,汴梁城自你走后,京城無膾,今日趕上了,我也湊一份。”

趙興走到樓口,側過身子拱手:“京娘,你請先行。”

什么人能讓蔡京側身相讓,趙興也站起身來,等待這位京娘。

先到達的是一陣香風,做過香料生意的趙興輕輕一吸鼻子,分辨出香味里有麝香,蘇合香、龍腦香,還有一點名貴的龍香。這些香料無一不名貴,它們搭配在一起,香味雖然濃郁,卻不讓人覺得沖鼻,隱隱間,充滿了華貴的意味。也讓人們對來人充滿期待。

彭華與鞠常等人都是老熟客,聽到京娘的名字,立刻露出色與魂授地神情,趙興帶來地三個屬吏還不知道京娘是什么,但這股濃郁的香味已經征服了他們,他們目光里全是期盼。

樓梯口處首先出現地是一截水袖,那水袖鸚哥綠色,接著出現的是一頭銀飾,而后出現的是烏黑發亮的頭發,接著是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雙眼睛似乎會說話,人未到。眼睛掃了一圈。人人都覺得她跟自己打過招呼。

接著傳入趙興耳中的是一句吳儂軟語:“來了來了來了。”

這六個字沒有廖小小那種脆聲聲地味道,它細聲細氣,語調中說不出地慵懶,然而卻沒有那種不耐煩的敷衍味,仿佛這天性就是個不緊不慢的人。

這嗓門首先就讓人聯想到床,趙興的腦海里已經勾勒出一個依床充睡的醉美人。

接著出現的是一個挺直的鼻梁,一張櫻桃小嘴。一個線條柔和地下巴。而后,整個人不緊不慢的走上樓來,性感的貓步把她凝脂般瘦削的雙肩和白皙嫩滑地**完美地展示出來。晶瑩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豐潤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緊湊而飽滿;如同雪嶺紅梅。輕搖綻放,我見猶憐;平滑光潔、纖細如織的腰腹盈盈一握,隨著她輕盈的步伐不停地搖曳閃耀著。

啊,這是個說不上何處美麗,然而越看越耐看的**,她那水一樣的嫩滑的肌膚,烏黑的頭發,精致地五官……看起來帶有一種說不出的典雅味道,似乎是上帝精雕細琢,雕出來地一件精致到細節的恩物。

趙興在現代看過無數美人。早已經不為美女而激動,但這個**。雖在美麗上不能讓人過目難忘,卻越品味越覺得對方難忘。

這是個充滿**味的美女。

她打扮的不過分華麗,滿頭的首飾都是銀制的,但這些銀飾擦拭的雪亮,襯在烏黑地頭發上愈發顯得黑白鮮明,令人印象深刻。

蔡京毫不見外地給諸位官員引薦,京娘用那種慵懶的嗓門一個個打著招呼。凡被她招呼過地人都覺得涌起了一股表現欲。爭相向對方獻媚著,連帥范也不例外。隱約間,趙興聽到對方在嘟囔:“美女美女。”

蔡京坐在上座上,毫不客氣的揮手斥退店老板與首席掌廚:“還不快去準備,我今日沾離人的福,也嘗嘗天下三鮮。”

趙興看老板有點尷尬,他招手喚過廚師:“我聽說有一種長魚宴的做法,總共一百零八道菜,樣樣精致,你會擺弄嗎?”

廚師搓搓手,答:“小的在和樂樓學藝兩年,倒是學過一些海鮮河鮮手段,可長魚宴……”

長魚,現代俗稱“鱔魚”,古代又有又有“麒麟公子、棕鰲將軍”之稱。長魚宴是淮南菜系有名的大宴,108樣長魚席通常為8大碗,8小碗,16個碟子,4個點心,其中以軟兜長魚、銀絲長魚、煨臍門、熗虎尾、生炒蝴蝶片、大燒馬鞍橋最為突出。不過,趙興不記得這長魚宴現在是否已經誕生,他還在沉吟,蔡京已經插嘴。

“看來你這廚子學藝不精……罷了,離人既然已經在江都任職,本官就許你前往離人府上學習,我記得斫蟮斬膾梅三娘錢婉兒都在趙大人府上,等她們教會你了,你再做給本官品嘗。”

趙興看蔡京不征求自己意見,就做了安排,不由的脫口而出:“兩張……不,十張大字字帖,如何?”

蔡京一愣,好奇的問:“趙大人,你又來打劫本官嗎?”

趙興笑的憨憨的:“蔡大人手跡,不可錯過啊,如今我家中只有蔡大人兩個字茉莉,這次好不容易遇到蔡大人,怎可不多要幾個?”

不等蔡京回答,趙興轉向那廚子,學著剛才蔡京的腔調,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還不謝謝蔡大人,蔡大人做主,替你付了學費,等你滿師之后,可要好好報答蔡大人。”

蔡京哭笑不得,趙興正在得意,一雙軟綿綿的小手搭在他肩上,京娘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湊在趙興面前,用外科大夫那解剖似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軟語輕聲的說:“原來這便是拐了廖大家的趙大官人,奴家久仰了,幸會幸會!”

趙興被湊在鼻尖的那雙大眼睛嚇了一跳,沒等他反應過來,京娘已轉向蔡京,用嗔怪的語氣說:“蔡大人,趙大官人在此,你怎不向奴家解說,讓奴家丟好大一個丑。”

蔡京哈哈笑著:“此刻你不是知道了嗎?京娘。可不要見了年輕才俊。便渾忘了老夫。”

京娘一聲駁怒,在座的那些官員都流著口水看京娘發嗲的**神情,他們忘了自己剛才想說什么。原先,彭華等人叫喚來的江都縣官妓充滿嫉妒的看京娘表演,滿屋子的**地風采全讓京娘一個人搶去了,她插科打諢,言笑盈盈。將宴席地氣氛渲染的格外曖昧,令眾官員忘了北在何方。

被京娘一打岔,蔡京已經忘了跟趙興討價還價,他寬容的笑著。向趙興說:“既如此,我再寫幾幅字,離人與我多教導幾個廚子如何?……”

趙興滿口答應,又轉頭問京娘:“京娘也認得我家小小?”

京娘剛才手還搭在蔡京身上,趙興這一問話,她一個轉身,右手多了一杯酒,左手搭上了趙興,貼著趙興的耳邊,似乎距離近的牙齒隨時咬上趙興的耳垂。呼吸聲吹進了趙興的耳朵:“趙大人家地廖大家誰不認識,湛琴琴那妮子被廖大家調教了幾個月

。如今已經聲震汴梁……

不過,奴家可不愿意與廖大家在歌藝上一爭長短,奴家平生志愿是做一個禍水,學這些技藝太辛苦,奴家寧愿去學些討好男人的手段,那些伎藝,知道點就夠了!”

京娘說完話。鮮紅的小舌**一下嘴唇。用嫩白的手端著杯酒湊在趙興唇邊,巧笑盈盈。等待趙興地垂顧。趙興不由自主的俯身低頭,湊到那雙白玉般的小手邊喝光了杯中酒,京娘細細吐了口氣,那氣息在趙興耳邊暖洋洋地吹著,曖昧第說:“大人赴任,不知道廖大家可隨來?若有空,我去大人府上拜訪,大人可不要閉門不納

那聲“納”字被京娘說的婉轉百折,充滿了**意味,蔡京看兩人一副情人間偶偶細語的神態,不僅不怒,反而拍著手說:“京娘,你再湊近點,可就把趙大人吃進肚了。”

京娘**舔嘴,身子像蛇一樣扭著,左手抬起輕輕一捶趙興的肩膀,親昵第說:“才不呢,趙大官人的肉有什么好吃的。我還是吃魚吧。”

新端上來的兩盤菜,其中一盤是淮揚名菜“魚咬羊”。自古以來,人們都知道魚與羊味道鮮美,因此兩者合并而成的字為“鮮”。宋代揚州就有這么一道奇特地菜“魚咬羊”。它是將羊肉裝入鱖魚肚里(該魚口大鱗片細小),然后封口,烹調成菜后味道鮮美而特殊。

剩下的那道菜也是淮揚名菜,名叫“鱉咬干”,是鱉肚里塞滿火腿。這兩道菜一上來,眾人暫時停止了交談,埋頭一通大吃,但蔡京吃了兩塊肉,一皺眉,停筷不再吃。

趙興嘗過這兩道菜后,正在肚里評價這菜地做法與現代有何區別,看到蔡京的模樣,詫異的問:“蔡大人,有何不妥?”

蔡京搖著頭,一指桌上的杯子,說:“吃這菜,可不能配這種酒!這云楊樓難怪做不出名聲。”

現在大家喝的是白酒,中國白酒的起源地正是揚州,也就是在趙興出現前不久,揚州發明了白酒釀造技術,成功釀造出世界第一白酒。這次店老板特地拿出揚州特產,款待趙興,沒想到卻不討蔡京的喜歡。

趙興可是個泡過酒吧地人,蔡京這說法讓他靈機一動,立即附和:“不錯,吃魚肉應該喝白葡萄酒,吃烤肉該喝紅葡萄酒,吃蝦該喝甘蔗酒,吃魚……

這白酒,最好是吃河豚地時候喝。白酒的辛辣剛好可以漱配合河豚肉地那種熏熏然的感覺,簡直飄飄欲仙。”

趙興的說法讓蔡京眼前一亮。

要論大宋朝第一“頑主”,蔡京當之無愧。在玩的花樣上面,蔡京寂寞啊!如今一聽趙興這話,頓時有知音的感覺,他連忙說:“酒之一道,竟有這么多說法?我知道怎么品茶,卻不知道品酒也有這么多說法。我聽呂相公說,你在海上航行的時候,都拿酒當水飲,還聽說你在黃州時,就以釀酒起家你且給我說說這酒。”

趙興遺憾的看了一眼桌上,鞠常有眼色,馬上說:“我家離這并不遠,我家中藏有一瓶密州春,可以拿來讓兩位大人品嘗。”

彭華也嘮叨:“子曰: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游于藝我家中藏有一瓶潘生酒……”

不提潘生酒還罷了,一提潘生酒,帥范樂了,他插嘴說:“彭縣尉,這潘生酒是趙大人家里產的……”

趙興晃晃腦袋,他想不出“潘生酒”跟圣人有什么關系,怎么彭華要先提“圣人”再談酒。他一指帥范說:“子連,你跑我家一趟,取幾種酒來。”

支開了多嘴的帥范,宴席在京娘的周轉下,漸入,眾人都停盅不飲,對各種菜肴也淺嘗不止,只顧一心欣賞歌舞,不一會,帥范帶著幾個仆人拿了二三十瓶酒來,有瓷瓶裝的、有玻璃瓶裝的,還有裝在陶甕中的。

頑主遇到頑主,趙興的興致也來了,他每種酒給大家斟上一盅,而后興致勃勃的講解這些酒的來歷與典故,最后,他用玻璃杯中為大家展示了酒吧酒保調制雞尾酒的手法,也順便把所有的官員灌成了一灘泥也包括蔡京。

京娘喝的不多,但醉態最深,她兩腮粉撲撲的,兩只眼睛都能滴出水來,一手揉著額頭,一手扶著趙興的肩,那只手搭在趙興肩上,還忽快忽慢,忽輕忽重的揉捏著趙興的肩膀,嘴里**地說:“趙大官人把奴家灌醉鳥……奴家今日就去大官人府上耍醉拳,大官人,你可要好好顧惜奴家。”

此刻,滿地醉漢,仆人們正抬蔡京下樓,趙興順手摸上京娘的后頸,只覺得那脖子又香又滑,實在令人愛不釋手。

京娘似乎怕癢,她咯咯笑著,頭直往趙興懷里扎,這時,趙興已經摸到了頸動脈,他手上一使勁,嘴里說:“俺家有個母老虎……”

京娘只聽到這句話,接著,她頭一陣暈,昏倒在地。(手機,電腦.還可以下載電子書TXT,CHM,UMD,JAR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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