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明月第2132章 純粹瞎折騰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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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2章 純粹瞎折騰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赤虎  分類: 兩宋元明 | 歷史 | 北宋 | 趙興 | 蘇軾 | 汴梁 | 杭州 | 黃州 | 赤虎 | 宋時明月 
第二部優雅的貪官生涯

宋刑統規定三不打:老不打、婦不打、夜不打。書家文學這意思是說:不對老年人動刑,不對婦女動刑,不在夜里動刑……我們都知道宋朝時“萬惡”的,但如果現在仍執行這“三不打”,也許會減少很多萬惡。

本案原告被告都是老漢,屬于不能加刑的范疇,所以無論案子怎么判決,都是頭痛。因為誰都打不得。

罰款吧,倆老漢倚老賣老堅決不交誰敢治他們的罪?誰又能治他們的罪?尊老愛幼可是中華傳統之一,屬于孝道,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與倆個老頭為難?

正因為這種情況,秦觀閃了,留下這“牛啃秧苗案”讓趙興處理。

可把趙興愁死了!

宋代是個宗法社會,倆老漢背后各有一個大宗族,由于宗族之間搶水搶風水等等民間矛盾,倆族早已積累下無數仇怨。這次寧老漢故意放牛至徐老漢田里,表面上是兩老漢打官司,背后是兩大宗族鬧矛盾。這兩老漢上公堂,公堂外兩族嚴重對立,就等判決結果好鬧將開來……

趙興在堂上問:“誰的牛?”

寧老漢答:“我的牛!”

趙興問:“誰犯的錯?”

寧老漢答:“牛犯的錯,不是我!”

趙興干脆:“那好,把牛殺了!”寧老漢跳腳:“昏官,大宋刑律管得著牛嗎?”

趙興順勢答:“呀,你也知道管不著牛想必你知道。大宋刑律管的是人。你是牛的主人!管得恰好是錯誤地主人,牛犯錯,無法擔責,很好,主人擔!現在本官判決:判寧老漢啃光趙老漢田里的秧苗,而后賠償趙老漢當年田畝產出的所值。”

“狗官!”寧老漢罵道:“我家牛只啃了他幾株秧苗,他徐老賊卻要我賠償整片田地的出產,你這狗官居然幫他,沒有天理!”

趙興答:“我是狗官,這我知道。你不用那么大聲嚷嗎?牛入田中,其責在你,懲罰就是要依據補償受害原則。只要你看好自家的牛,哪有這種官司?”

堂外一片喧鬧。百姓齊呼:“狗官!”

趙興大怒:“治不了老漢我還治不了你們幾個年輕人寧不知咱家綽號趙老虎,人稱惹不得,來人,拘押堂外鬧事者,治他們一個咆哮公堂,妨礙官家辦公之罪……什么。沒有這條罪?先扣押!聚眾鬧事罪有吧?反抗衙役拘押,持械拘捕罪有吧!先按這個辦理!”

法曹毛滂有點為難。杭州的刑事武裝力量是15名步弓手,衙役三班弓四十五人……堂外兩族青壯加起來有300人。一般遇到這事。地方官員都喜歡息事寧人,但趙興堅持要辦,他有點害怕!

可他忘了,蘇軾是杭州軍政一把手,趙興曾擔任過密州團練簽判。趙興自密州退任后,尚有百八十號人趕來追隨,此外。趙興光家丁足足有三百。要說杭州誰是最大的惡霸,趙興說自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知道寧徐兩族每年都要鬧些小事為難地方官,并順帶鬧得杭州治安狀況惡化后,趙興早早將家丁藏在衙內,現在他一聲招呼,毛滂還在猶豫間,堂外已經一片慘叫……

等聲音平定下來,趙興繼續判決:“寧老漢,我也不讓你吃虧。那片田產總共十畝,你把十畝的秧苗全部啃光,秧苗歸你,而后你十足賠償徐老漢,怎么樣?”

寧老漢心神不定,徐老漢很不滿,跳起來責問:“狗官,他家的牛吃了我的秧苗,本該賠償我地,現在你讓他把秧苗都拿走,我怎么辦合轍我家秧苗白被他啃了。”

“我是狗官這點你跟寧老漢的看法難得一致,本官就不跟你們計較了。聽著,牛歸你,寧老漢既然不會教導牛,這牛就歸你調教一年,一年后牛跟現在不一樣,比如掉了膘,或死了,或肥了,或掉毛了,總之,若有一點不一樣,由你賠償!”

“天爺,這那是牛也,分明是祖宗……大人,我不告了”,徐老漢狡猾地發現了趙興設下的陷阱:“這牛長一歲,牙口就跟今年不同,我哪能讓它一模一樣?”

“不告了,那不行,寧老漢不愿意啊!”趙興愁得臉都擰在一起。

人老成精,寧老漢也不傻,立刻小心翼翼地問:“大人,您剛才說讓我把秧苗啃光,可你把我的牛判給徐老漢,讓我怎么啃,總不會讓我老漢拿牙啃吧!”

“妙啊,本官正是這個意思!你不是說大宋刑律管不了牛嗎,本官責罰不了牛,責罰你!牛歸他教養一年,你去把田里地苗啃光,限明天來衙門交令,三班衙役,都看著點,不準別人毀壞了徐老漢家的秧苗!”

“狗官,哪有你這么判案的,老漢不告了!”寧老漢暴怒。

“你決定了?”趙興叮問一句。

“老漢不告了!”徐老漢也怒氣沖沖大罵。

“這就對了”,趙興拍著桌子,連聲喊:“多大點事,幾株秧苗也鬧上公堂,你浪費多少行政資源,去,給我滾回家去,今后這樣的事自己解決……要講河蟹,懂嗎?”

“行政……資言,河蟹,不懂!只是,大人,老漢等不告了,老漢的子侄……”

“侯著”,趙興不耐煩地揮手:“聚眾圍攻官府,以謀反罪砍頭也是可以的。你們不告了,本官今天心情好,枷號衙前示眾到今晚。回去好好管教瞧瞧你們地孩子,都滑到了謀反的邊緣,再不管教,可是誅族大罪!”

徐老漢牽著犯罪人是說那頭牛,狠狠地瞪了寧老漢一眼,兩老漢怒氣沖沖到一邊商議相互賠償問題。大堂外枷號著鼻青臉腫地300條壯漢,趙興領著衙門里地人悠閑地處理這案件。有那三百人在門口示眾,再進來地人一個個老老實實,唯恐惹毛了趙興……

幾件案子都處理完,天色還早。法曹毛滂帶著人執行判決,押司們忙著接受案件訴訟,趙興閑下來,端著茶杯在府衙四處一走。一邊活動身體,一邊觀察著府衙的布置,同時還跟衙役們聊幾句家常,高俅跟在身邊,神態也很悠閑。

高俅這幾天帶著程族一些少年人學習接受訴訟,他可算發了。杭州接連大災。他收紅包沒收多少錢,但程族跟著趙興經營海貿,手里縫里漏出來的一點稀奇玩意。便已經稀奇可觀了。那些孩子跟在他身邊。送上的謝師禮讓他美美偷樂了好幾晚上。

高俅居住在趙興的城堡里,生活由這些年輕人照顧,程族送來的謝禮,派學生通過趙興的鰍棧送到京城出售,每件足以抵上一兩年地俸祿。這種生活讓高俅很開心,所以他教導那些程族人也不遺余力,連帶著。他對收紅包有點看不上眼。認為三五貫地小錢,丟不起那個人。故而。別人搶著接案子,他悠悠然袖手旁觀。

但是高俅畢竟是蘇軾帶過來的人,趙興對刑律又是初次上手,因而所有地案子最終都要到他那里匯總。于是,淡雅的高俅漸漸開始有了清廉地名聲,那些收來的紅包,他盡數分給下屬,讓他在下屬中贏得好聲譽,所以他一路走來,許多人悄悄向他點頭打招呼。

轉完了一圈,高俅看到趙興無所事事的樣子,便聊起了閑話:“離人,聽說你正在往常州運果木與種子,說是打算備旱,離人以為明年杭州還會旱嗎?”

趙興看了看天色,搖搖頭說:“不知道,這天氣誰也說不準,連續旱了兩年,真是罕見。”

緩了口氣,趙興繼續說:“聽說歐洲那邊也開始大旱了,從去年到今年,除了一些低地,農民顆粒無收。現在那里糧食最貴,貨物都賣不出價。”

高俅隱約知道點趙興的事,他旁敲側擊的問:“聽說你的妾陳氏在交趾有一片封地,南洋那塊物產豐富,稻谷一年三熟,餓著誰也不至于餓著你吧。”

趙興搖搖頭:“難說!我聽說天竺那邊今年也在大旱,恒河水都淺了許多,許多井都枯了。這天竺可是個天下糧倉啊,歐洲旱了,一般都采購天竺地糧食,如果天竺國也欠收,那么今后糧食的稀缺程度,怕會讓人難以置信。”

高俅聽了也有點發愁:“這饑荒,什么時候是個頭啊……我聽說朝廷準備新鑄當十錢,可是久議不決,如今各處災荒,恐怕時機不對吧。”

高俅之所以提起“當十錢”,是因為他知道這是趙興的主意。范鍔在去年底曾經提出這個設想,但一年過去了,朝廷除了鑄金幣地主張,范鍔其他地奏折都一一駁回。

趙興已在去年見過金牌金鋌,但由于“當十錢”的決定下不來,朝廷對新幣的兌換率無法決定,所以也沒有推行金牌金鋌。

不過,今年以來,趙興的銀行業倒是取得了迅猛的發展,以色列人是天生的銀行家,趙興只是提了個想法,然后借職務之便,幫他們在密州、杭州、揚州與東京汴梁城開設了幾個點,這些以色列人立刻像寄生的藤蔓一樣,依托趙興地物流業,迅速發展起來。如今他們已經把銀行開到了交趾與倭國、高麗,成了一個跨國結算地機構。

做什么生意都沒有印錢來的快,僅僅依靠錢息,趙興已經獲得了豐厚地利潤,這讓他的身家越來越豐厚起來,高俅約略知道一點內情,如今聽到連趙興這樣身家豐厚到無可想象的財主,也開始考慮儲存糧食,他不禁一陣陣脊梁骨發寒,禁不住問:“離人,情況真的嚴重到這份兒?我剛才還在想,杭州地力肥沃。這土地種紅薯可是大虧,種稻谷才合算,難道……”

趙興突然截斷高俅的話,問:“最近你收紅包收地怎么樣?”

高俅坦然的一笑:“那幾個紅包,我倒不十分在意,衙役們吝惜那幾個小錢,我都分給他們了。”

高俅還想繼續剛才的話題,但趙興話題再一跳,感慨的說:“多少錢才是夠?朝廷發給他們的俸祿不薄呀,炭薪錢。節錢、賞賜錢、置衣錢、車馬錢,這些錢加起來,養活一家二十口都夠了,怎么還想錢?多少錢是夠?”

高俅尷尬的一笑。他無法回答。

這時傳統,現代被稱為“官場潛規則”,一個平民百姓寒窗苦讀若干年,好不容易“出人頭地”也就是做了官,怎么獲得別人的尊敬,寒窗苦讀的人認為最受到尊敬的就是金錢。別人不給他塞錢,他就以為是不尊重,所以。無論他的薪水多么豐厚。依然必須收百姓孝敬地幾個銅板幾個銅板的“敬意”。

這些敬意都劃有各種名目,比如說叫“炭敬”、“節敬”、“年敬”不如此,不足以體現他們對學習的刻苦!

趙興話題再次一跳,說:“好吧,他們想錢,我就讓他們一次拿個夠原本我不打算做這事,但現在看來不得不如此。鄉里鄉親的。收老百姓地門敬,何其容易?你把衙役都叫來。我有話跟他們說。”

衙役們聽到趙興打算給他們找點錢,紛紛趕了前來。原本杭州衙役是三班倒的,這一刻他們到的很齊全,連夜班的衙役都趕到了。

望著一個不落的衙役隊伍,趙興不得不感嘆,金錢的誘惑真是無可抵擋,在宋代這種通訊狀況下,那些在家不當值地衙役居然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超越惡劣的交通限制,一個不落地趕到了現場。

“諸位都聽說了吧,近日我大宋四處冒出玻璃作坊,現如今,玻璃賣地很是紅火,我手里有一份玻璃配方,便為大家尋找一個財路。

據我所知,密州團練里面有兩個工匠師傅,會擺弄玻璃這玩意,知州大人(蘇軾)還擔任兩浙西路兵馬鈐轄知杭州軍事,我便動用知州大人的官印,從密州將這兩個玻璃匠調到杭州,由這兩位玻璃匠做師傅,開辦我杭州府衙所屬的玻璃作坊。

我計算了一下,開辦一個中等規模的玻璃作坊大約需要一萬貫,此外還需要場地、人手。場地一項,我聽說杭州職分田很豐厚,每人都有數十頃,甚至上百頃。我們且拿出來十頃地蓋作坊。杭州地處港口,制玻璃用的料可以直接海運,貨物也可通過大運河四處銷售。

所以,我們便以一萬貫資金做投資,占50的股本,杭州團練出牢城營,以杭州監牢里的健壯囚犯為勞力建設玻璃廠,算20地股份,府衙出官田,占10地股份。兩個玻璃老師傅,每人各占一成股份。

這座玻璃坊動用官田,動用團練,總得算來,也算是府衙的官產。此事運籌在我,我出五千貫,算是掌握25地股份。剩下的五千貫算25股份,也就是五千貫資金,由縣衙的各級官吏衙役認購。每人出多少錢,由你們自己衡量財力,一個銅板不少,一千貫錢不多。但出多少錢,我們到時候按份額分紅……

除此之外,各位的職分田都交出來吧,我打算試種一些新物種,每年但有收益,我和你們三七分賬,我三你七。我的七分里還要拿出四分,分給種田人,所以最終的分賬法是你我各三,總共六分,我們與種田人四六分賬……”

趙興又簡略的解釋了一下他剛才說的幾個新詞,然后留給大家去思考,自己跟高俅走到一邊喝茶聊天。

他原本以為,五千貫龐大的數額會讓人心存懷疑,但他沒想到,玻璃的誘惑實在大,大家聽說是要制造這種神奇玩意后,不一會,五千貫的額度已經認購滿了,爭執一番后,最終商討的結果還是按照中國傳統的方式處理按照級別,分配股份。

玻璃這玩意在中國從來就是高科技技術,即使在現代。清澈透明的含鉛玻璃也被叫做“人造水晶”,它不是以玻璃地價格出售的,而是以珠寶的價格來衡量的。

今年一年,大宋朝冒出十幾個玻璃作坊,他們的產品最終還是按照珠寶的路子走高檔路線,并沒有像趙興預期的那樣,普及開來。所以,思前想后,趙興覺得有必要將玻璃的暴利削薄,是它逐漸走向平民化……

前不久。他捐獻玻璃器皿的事情,曾遭到蘇軾的強烈反對,也讓他認清了這點,所以。他干脆利用官方地力量,把玻璃這項舊石器時代的技術徹底做廉,令它廉價到平民百姓用得起。

宋代有官窯,還沒有官方玻璃坊,趙興這里要辦的就是大宋第一個官辦玻璃坊,這次。他把全杭州的在職官吏都綁在了一起,形成一個緊密地利益團體。

至于玻璃坊具體股份分配問題,趙興沒有參與爭論。當然。他一下子占去了25的股份,其余的官吏也不想他過多的參與,只是因為主意是他出的、工匠是他找來的,配方是他掌握地,大家不好要求他削減。

經過一番熱烈的討論,各地屬官按照職務級別劃分好了出份額,由于這一企業帶有濃濃的官辦氣氛。所以趙興也順理成章規定:官員一旦退職。必須強制出售自己地股份,而后給新官騰出空位……

這其實是項“廉政公約”。通過這一官辦福禮機構,他將全杭州地官員綁到了一起,使得官員貪污成本直線上升一旦官員因貪污去職,那么強制出售的股份,很可能以地板價被后任官員接手。

杭州官員熱火朝天的討論著分紅方案的時候,高俅拉著趙興悄悄走出衙門,他把趙興領到一處農田,指著遍地的莊稼,不依不饒的繼續著他剛才的問題:“離人,你說,杭州明年還會大旱嗎?今年冬季會不會也像去年一樣,雨雪不正常?”

田地邊停放著幾個龍骨水車,水車正由幾個農夫踩踏著往田里灌水,旁邊幾個灌好水地田地里,幾個農夫正推著秧馬往田里播種著冬麥。

這龍骨水車趙興知道,日本人說是蘇軾發明地,并且認為龍骨是現代工業傳送帶的始祖,因而蘇軾也應該是現代傳送帶之父對日本人這一說法,中國歷史學家很不自在,他們認為龍骨水車不是蘇軾發明地,但因為中國專家可信度太低,所以他們的話直接被日本人無視,也被國際社會無視。

不過,在那場爭論中,趙興倒是是私下里認為,或許中國專家撒謊率高達99.99,但關于龍骨水車這事,很可能他們說對了……但這不關趙興的事,他沒興趣去追究。而當時的大宋,確實認定:蘇東坡為了幫助杭州抗旱,劃時代的發明了兩項農業技術“龍骨水車”與“秧馬”。

蘇軾發明的秧馬并沒有流傳到后代,甚至連圖紙都沒有流傳下去,只是杭州縣志以及宋代的一些書本中,記錄了蘇軾看到杭州老百姓插秧時弓著腰,很累,所以,這位博學多才的制科狀元特地了這種可以令人直著腰插秧的工具。

趙興不知道后世關于秧馬的爭論,他現在看到的秧馬是一個類似雞公車似的裝置:獨輪,農夫推著它在秧田里走,雞公車前方像雞頭一樣的裝置在泥地里一磕一磕,每次將兩個尖嘴插入泥中,總在車輪兩旁留下兩顆秧苗。

遠遠的,趙興看不清雞公車的具體裝置,他站在那里喃喃自語:“應該是輪轂式履帶裝置,每根輪轂里夾著一根秧苗,推動秧馬,輪轂將秧苗送到兩側雞嘴……功效并不太高,事先還要把秧苗分割好,速度甚至不如手插秧,但有了這東西,婦女兒童等弱勞力也可以整天插秧尤其適合彎不下去腰的老頭老太太。”

高俅引領趙興來到農田,原本是想讓趙興看看杭州的復播情況,沒想到趙興沖著田里的機械裝置念念有詞,他趕緊打斷了趙興的走神:“離人,今年雖然天旱,但我杭州卻沒有餓死多少人,秋收過后,十乘十的田地都復播了,除非今冬還像去年那樣雨雪不規律,否則,明春我們只要收獲一季,杭州無餓警矣。

再者說,今年收成不好也沒什么,蘇公已經上表朝廷,請減免杭州三分之一漕糧,約有二十萬石,加上你運來的糧,以工代賑疏浚西湖,這樣一來,百姓可以輕松熬過這個冬天,明春無論收獲多少,總夠他們吃到秋末了吧?難道明年雨水還不正常?”(手機,電腦.還可以下載電子書TXT,CHM,UMD,JAR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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