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章鎮地處長江中下游平原,這里又被稱為華夏的“魚米之鄉”。
沙場,是一個淺水港灣,每天都會停泊了許多船只。因為水不是太深,所以船雖多,但是都是千噸一下的級別,趕不上那些深水港灣的船只。
吳夲三人騎著三輛自行車呼啦啦向沙場趕去。
“老大,你都是大老板了,你看看是不是弄輛車開開。你說這去打擂臺還騎著自行車,太掉老大你的身價了。”從家里出門開始,吳道就在那里嘰嘰呱呱的說著,一臉的抱怨。
吳道一看吳夲愛理不理,急的朝阿峰擠眼。
“阿峰,你說幾句話啊。你想想看,如果以后你們出門,你跟著老大,別人都是開著車,你們倒好,騎著車,你想想那時你多掉身價啊。”吳道一看說不動吳夲,只好掉轉槍頭去拉攏旁邊的阿峰。
“沒事。”阿峰默默唧唧的騎著自行車,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
“噗嗤。”吳夲一臉同情的看著吳道。
“你找誰不好,你偏偏去找著阿峰,你不是找不自在嗎。”
“好啦,吳道,嘰嘰喳喳的一路上了,快到了,你就消停一會吧。我就不明白了,自行車有什么不好,既環保又省錢。我大學的時候可是騎著自行車泡妞啊。”吳夲一想起大學騎著自行車帶著自己心愛的女孩馳騁,心里不由的產生一種對往事的留戀之情。
“拉到吧,老大,最后那女孩不還是跑到別人寶馬里去哭泣了嗎。”吳道一臉鄙視的看著吳夲,用話語澆滅了吳夲心里那異樣的感覺。
“好啦,我時間我去買寶馬,行了吧。”吳夲說完猛蹬自行車。
“老大生氣了。”阿峰看著吳夲的背影,對著吳道說道。
刀疤帶著一票人已經等候在沙場,不知道從哪里端來的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桌子上面擺著幾瓶礦泉水。
“刀哥,來了。“一個小弟一看見吳夲三人,急忙跑來向刀疤報告。
一聽來了,刀疤忽的一聲站了起來,瞇著眼睛看著前方。
只見前方三輛自行車向自己“奔馳“而來。“不會是那騎自行車的吧。“刀疤問到。
“刀哥,就是他們三人。最前面的那個是吳夲,后面那長的有點猥瑣的就是廢我的吳道,至于旁邊的彪漢是叫阿峰的。“安高在旁邊解釋道。
“啊,讓開,讓開啊。車子沒剎車,撞到不負責啊。“吳夲這破自行車除了兩轱轆是圓的,沒有問題外,別的是沒一樣好的。
刀疤一看這架勢,哪是什么趕場子啊,簡直就是郊游嘛。
“哈哈,實在對不起,這車子沒有剎車。”好容易將車停好,吳夲來到桌子旁邊。隨手拿起一瓶礦泉水,咕嚕咕嚕的喝了半瓶。
“太渴了,早晨吃的咸菜太多,吃完就向這里趕,沒來得及喝水,抱歉啊。”吳夲擦擦口水,笑著對刀疤說道。
自始至終刀疤沒有說一句話,一眼不眨的盯著吳夲,希望能看清這吳夲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沉著,冷靜,機智,膽大。”刀疤心里閃出一個一個詞語。
“想來這位就是小山包吧。”吳夲對著刀疤說到。
“刀疤一聽吳夲這話,老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所云。
“哦,對不起,給你起了一個外號,一時說快了,沒有改回來,抱歉,海涵啊。“
刀疤眼睛一跳,這小子還給自己起外號。
“哈哈,吳先生真的是幽默。今天是我邀請閣下來這里,不周到的地方還望海涵。“
場面一時尷尬起來。
吳夲看著這一群人,拿手摸著頭發,“直接開門見山吧,我來了,事情怎么處理劃出道吧。“
“爽快,那我也不整那些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了。今天找閣下來想來你也明白,我的人被你打了,我這作大哥總要看看是什么人打的,是不是有資格打我的人。“刀疤斜看著吳夲。
吳夲看了看站在旁邊,掛著石膏的安高,“奇怪,這哥們怎么苦著臉,誰欠他錢不還啊。”
吳夲摸了摸鼻子,這是吳夲多年的習慣,模仿楚留香。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的,也不是我自己自吹的。這樣吧,過一場。“吳夲說道。
“爽快,我這里這么多人,你是準備怎么過一場?”
“哈哈,怎么過,我無所謂,今天我這里是三個人,你們是一群人,當然還有一個廢物在這里。”吳夲盯著安高說道。
“木子,上去請教一下。“刀疤一揮手。
彪漢木子走到空曠場所,雙手叉在后背,跨步的站在那里。
“阿峰,你去會會吧,不要傷人。“
刀疤打量著阿峰,壯實,身上帶著一股殺氣,眼神兇狠。
“是個狠角色。“刀疤對著木子輕輕點點頭。
“請。“木子對著阿峰說道。
“恩,你進攻吧。我如果進攻你就沒有出手的希望了。“阿峰閉著眼睛,看都不看木子一眼。
木子被阿峰這囂張的表情激怒了,漲紅的臉盯著阿峰。
“啊。“木子緊握雙拳沖向阿峰。
吳夲一直摸著自己鼻子,沒有一點在意那邊的兩個人的比斗。在吳夲看來,這樣的比斗沒有任何懸念。
突然,刀疤不相信自己眼睛似的,場上面的變化讓刀疤一時無法接受。
木子,跟隨刀疤三年了,也是特種兵出生。多年的相處,刀疤知道這位特種兵一旦發怒起來,具有可怕的破壞力。可是現在的這位特種兵居然如小雞一樣被阿峰直接給掐住。
木子自己也不相信現在的現實,自己難道就是就這么差嗎?
吳夲還在那里摸著自己的鼻子。
“游戲完了,可以坐下來談談嗎?阿峰,可以了,回來吧。”
阿峰一聽吳夲的話,直接像甩小雞似的將木子扔在地上。
“碰。”
“偶,阿峰,你怎么還是那么暴力啊。”吳夲一看阿峰這事做的,還不如殺了對方了,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你這動作簡直是侮辱到家了。
“我沒傷他。“阿峰在旁邊說道。
吳夲無奈的搖搖頭,心道:“不錯,你是沒傷他,可你傷了一個男人的自尊。”
“真是對不起,我這哥們出手是重了一點。“吳夲對刀疤道歉道。
“技不如人,應該的。木子,回來吧。“刀疤揮揮手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吳夲,想來那位石膏兄弟告訴你了。可惜沒人告訴我你的名字,不介意說一聲吧。“
“端木權,外號刀疤,道上的兄弟給的雅稱。“
“哦,刀疤,奇怪的名字,你臉上還是身上有刀疤啊。“吳夲奇怪的問道。
“后背。”
“哦。”
吳夲摸著鼻子,“你今天很幸運,沒有做出魯莽的事情,否則后果你能想到的。”
刀疤聽了吳夲的話,沒有狡辯,因為刀疤知道吳夲沒有說大話。剛剛看了阿峰的實力,太恐怖了,自己這群人還真不夠他打的。刀疤不明白,怎么有這么厲害的人。刀疤可不認為是木子太弱,軍區“散打王”可不是軟蛋,那可是實打實的打出來的。
“吳先生。”刀疤剛想說話,吳夲揮斷了。
“還是叫我夲子吧,你這么大的人叫我吳先生,聽著別扭。”
“行,那就叫你夲子吧。安高的事情我知道了,是我們的不對,我們即將要對他進行幫規。以后也不會在出現類似的事情。”
吳夲聽著刀疤的話,腦子里想著刀疤這個人。不像自己電視上面看到的那些老大,各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動不動就是砍殺之類的話。
“刀疤,我想問你,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吳夲問道。
刀疤聽了吳夲的話,有點奇怪怎么問自己這句話。不過刀疤還是回答道:“我當過兵,四年前退伍的。”說起自己當兵的這件事情,刀疤眼里充滿了一種眷念。可是隨之眼神閃過一股恨意。
“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吳夲心里想到。
“你覺得望華縣的地下勢力怎么樣?”
“很亂,大小勢力眾多,沒有一個能當頭的,彼此之間各自混戰。“刀疤不知道吳夲為什么問這個,但還是回答。
“如果讓你當這個地下世界的王者,你說怎么樣?“吳夲語不驚人死不休,嚇得刀疤張著大嘴看著吳夲。
重病需猛藥醫,吳夲就是給刀疤下一劑猛藥。
“怎么?看你沒有什么信心嘛。“
“你還別激我,說起信心我還真不是沒有,可是這中間涉及到的人力物力太多,不是一個小的數字。”刀疤一聽吳夲的話,說自己沒有信心,這可不符刀疤的性格。
“人力,我給你培訓,我將吳斗給你。財力,我也有,錢到時直接打到你卡上,一千萬,怎么樣?”
“什么?一千萬?”刀疤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是一千萬,而不是一千塊。
“啟動資金就是一千萬,怎么樣?”
刀疤看著吳夲,知道自己還是小瞧了面前這人。
“如果我要是不答應呢?”刀疤說道。
“哈哈哈,那就算我今天沒來。“吳夲摸著鼻子戲看著刀疤。
是男人都有豪情壯志,都有那股沖勁,可是最后因為各種原因而熄滅。刀疤也有夢想,在軍隊是想當將軍,而回到地方的夢想是什么呢?刀疤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這不現實。今天,因為吳夲,刀疤想起了那個夢想。
“好,我答應你。“刀疤堅定的說道。
為了那個夢想,刀疤賭了。這是一局拿自己的一生去賭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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