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三國第三四章 又見黃月英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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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章 又見黃月英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浴火重生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浴火重生 | 風流三國 
第八卷

衡山縣位于湖南省中部偏東,湘江中游,因南岳衡山得名。

衡山又名南岳,是我國五岳之一,位于長沙衡山縣。氣候獨特,處處茂林修竹,終年翠綠;奇花異草,四時放香,自然景色十分秀麗,因而又有“南岳獨秀”的美稱。曾有詩人贊美五岳“恒山如行,泰山如坐,華山如立,嵩山如臥,惟有南岳獨如飛。”

張浪一行人,經過幾天的海上航行,很快便到達了巴丘,接著從巴丘換馬,火速的趕向衡山。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曉是張浪的強壯的體魄,也在這樣的緊行軍中感到極為疲憊。

又過了數天,張浪和黑衛已經到達衡山,并且開始攀頂。

由于天氣轉陰,火辣太陽不見,山峰云霧飄渺,若隱若現。

衡山山勢雄偉,綿延數百公里,七十二峰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蓋、石稟五座最有名而黃月英正于祝融峰之顛,早夕苦習武學、兵法。

傳說祝融峰由來是祝融游息之地。祝融是神話傳說中的火神,自燧人氏發明取火以后,即由祝融保存火種。后為敬拜祝融,特劃此峰為祝融峰。祝融峰海拔千米,是衡山72峰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也是湘中盆地最高峰。古人云:“不登祝融,不足以知其高。”

張浪從南邊開始一路攀登,一路所過,奇峰疊起,云霧繚繞。南岳之秀,在于無山不綠,無山不樹。那連綿飄逸的山勢和滿山茂密的森林,四季長青,讓人只覺天地廣博,讓人不由進入渾然忘我之境界,如仙似夢的感覺把整個心胸與思維籠罩起來。

張浪與他的黑鷹衛一邊登高,一邊欣賞美景。

發了兩個時辰,張浪和他的鷹衛便登上祝融峰頂。

立于祝融之顛,東望羅霄,白云繚繞;西顧雪峰,若隱若現,北眺巴丘,水天一色,南望湘江,宛若銀鏈;大地阡陌縱橫,歷歷在目。腳下峰巒起伏,如走泥丸。張浪在感嘆之余,開始讓黑鷹去尋找有黃月英的居住之處。而他則在一處地方坐下,感嘆天地造化。

此時山頂云霧飄起,轉眼之間,清晰可見的一座座山峰,竟被一團團煙霧籠罩住,漸漸隱去身影,張浪也感到像在騰云駕霧,只覺得一縷縷、一團團的青煙白氣,蕩于胸前,流于指隙,似乎伸手可捉,可又什么都未捉到。突然,一陣清風拂面而過,風過處,天空便由灰而白,由濁而清,濃霧消散,遠處山峰又清晰可辨。

張浪索性躺在一塊大石之上,閉上雙眼,靜靜享受云霧輕扶膚肌而過,留下陣陣輕爽冰涼之意。山霧飄蕩,只感覺自己籠罩其中,踏云成仙,說不盡的愜意。

沒多久,兩個鷹衛便匆匆而來,顯然找到有人居住之地。

一個鷹衛跪下來,在張浪耳邊嘀咕幾聲,張浪驀然從地上躍起,一臉笑容道:“那好,你現在就帶我過去看看。”

一行人在鷹衛的帶領下,穿過一片郁郁蔥蔥的綠林,前面是一層用石頭砌成的臺階。彎彎曲曲的一直很遠方延伸,由于山霧環繞,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情景。

又行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前面動霧中若隱若現出一座茅屋,四處都是綠竹青樹,風景極其優美,一個鷹衛指著前面興奮道:“主公,就是在這里。”

張浪點點頭,加快腳步,很快就來到欄柵前面。

這個時候,張浪才看清這個小院子的情況,外面圍著一圈木柵,里面種植著各種花花草草,有的嬌艷無比,有的含苞欲放,各種芬芳直撲鼻而來,讓人心神不由一醉。而里面就搭建著極其簡陋的茅屋,除了遮風擋雨之外,一無事處。張浪皺了皺眉,如果這里面住的是黃月英的話,實在不更想像她的生活是如何的清苦。張浪看柴扉虛掩,隨手推門而出,低聲吩咐道:“不要踩了這里的花草。”然后小心翼翼的踏步而進。

來到門前,張浪輕輕敲了兩聲。

“誰?”里面傳來一聲如鶯婉轉的聲音,聲音里面透著驚訝的口氣。

張浪松了口氣,聽這聲音很舒服,而且還感覺很熟,應該就是黃月英在里面。張浪清了清嗓子,問道:“請問是黃月英黃小姐嗎?”

“咿呀”清脆一聲,柴門便被拉開,接著出現一個身段極為苗條纖細的女人。她身材高挑,纖腰盈盈一握,由于穿著一身潔白的武士服,特別襯托出堅挺飽滿的胸部,整個曲線給人一個美妙地感覺。臉蛋上披著一條薄薄的面紗,讓人看不清廬山真面目,只露出一雙水汪的大眼,就如一潭春水,讓人一不小心就融化在里面。

張浪只是輕輕瞄了一眼,便確定此人就是黃月英。眼睛很自然的在從她細腰又飄到胸部,心里嘖嘖稱贊不停,如果僅僅如此,黃月英可算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只是可惜她臉上的胎記,破壞了那種無與倫比的美感。想到此時,張浪不由嘆息一聲,真是可惜啊。

黃月英滿臉驚訝的看著張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寫滿不信,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張浪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一時間黃月英愣在那里,只會傻呆呆的望著張浪。

張浪瀟灑在黃月英眼前揮揮手,打趣道:“怎么,本將軍出現在你眼前很意外嗎?”

黃月英這才回過神來,眼眸里飄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光彩,娓娓道:“的確有點意外。”

張浪呵呵笑道:“不但你意外,本將軍也感覺有些意外,想不到本將軍也有親自找你的一天。”說完這話,張浪既然習慣的對黃月英眨眨眼睛,一股調逗味道油然而升。

黃月英有些奇怪看著張浪,當接觸那捉狹的眼神時,臉蛋沒來由的一紅,似乎想起什么尷尬之事一般。還好她披著面紗,張浪也看不到她什么表情。

不過張浪好像不想放在似的,接著嘿嘿笑道:“本將軍太想黃小姐了,所以……”

黃月英竟然沒有生氣,只是白了張浪一眼。低啐一聲道:“貧嘴。”

張浪目瞪口呆,黃月英那個表情、說話的口氣,仿佛就像情侶之間打情罵俏一樣,讓張浪心臟輕輕一跳,為之失神。好半晌,他才緩過氣來,用著別樣的眼神,緊緊盯著黃月英如秋水一般的雙眸,希望能從里面看出什么端倪來。

黃月英破天荒的有種別扭感覺,她強壓住心跳,冷靜道:“張將軍此番前來,不是為了敘敘舊,聊聊天的吧?有什么事情,就直說了吧。”

張浪嚴肅道:“黃小姐,不知道我們以前的約定還算不算數?”

黃月英驚訝的看著張浪,見張浪說的十分認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屋里又傳來甜美的聲音道:“師妹,是誰呀?”

黃月英還沒有說話,站在張浪背后的典韋忽然驚喜叫道:“大妹子,你也在這里啊?”

“是典大哥啊?”屋里的聲音顯的十分驚喜,隨后便是“乒乒砰砰”一陣碰撞聲音。很快,香風一陣,接著沖出一個年約三旬左右的美嬌娘,雖然已經過了青春靚麗時期,但卻顯的風韻十足,成熟迷人。這個女的正是蒲柔,她臉上也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典韋。

典韋在張浪身后,興奮的黑色臉蛋已漲的暗紅,虎目緊緊盯著蒲柔,不停的搓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看他那個興奮的勁,就好像見到久別的妻子一樣。

張浪看兩人的表情,心里暗笑,他輕咳一聲道:“你們兩人不要在這里大眼瞪小眼了,還是讓主人請我們進去再說吧。”

黃月英這才如夢初醒,感覺不好意思道:“張將軍,如果你不嫌陋室的話,那就里面請吧。”

張浪哈哈大笑兩聲道:“怎么會呢?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雖是陋室,但黃小姐、蒲小姐在這里,卻是仙居靈洞,處處光芒啊。”

黃月英苦笑一聲,搖搖頭便把張浪眾人帶到里屋,又搬了凳子出來。

除了張浪坐下來之外,其他(她)的人都站在那里。張浪開口道:“你們可真會挑地方啊,這個地方實在幽雅,風景又秀麗,是個好地方啊。”

黃月英淡淡一笑,也沒有說什么。

張浪接著道:“好啦,我也不和你們東拉西扯拉家長了,來這找你們,是有一件相當棘手的事情要黃小姐你幫我的。”

黃月英淡淡道:“張將軍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還有什么事情解決不了的?”

張浪道:“黃小姐太看的起本將軍了。本將軍也是人,也會有辦不到的事情。你說吧,到底幫不幫我一把?”

黃月英冷靜道:“是什么事情?如果超出本小姐的能力范圍,那也是無能為力了。”

張浪絲毫不為意道:“放心,其實對你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黃月英淡淡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張浪表情一下子認真起來,一個字一個字吐出道:“游說尊父,全力勸降劉表。”

黃月英一呆,失聲道:“張將軍難道已經和劉表開戰了?”

張浪點點頭,傲然道:“不但如此,而且是已經攻下華容、竟陵諸縣,現已圍攻南郡。”

黃月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眼睛呆呆的望著張浪。

張浪看著黃月英的表情,心里豪氣直沖動霄,不過一想起已軍眼看就要斷糧,不由萎縮下來,搖頭嘆氣道:“眼看南郡就要得手,我軍在這個關節上竟然斷糧了。如果這個時候退兵,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不退吧,那數萬大軍吃什么啊?想來想去,只有招降劉表一招了。而如果想招降劉表,那么必須要得到荊州大部分望族支持,如何能得到他們的支持呢?這就要看人去游說了,而這個正是令父大人。”

黃月英的確是巾幗不讓須眉,很快便理清一個頭緒,她皺著柳眉道:“不是吧?你也應該知道我父親大人與劉表的關系,怎么還要他去當說客?”

張浪自信笑道:“令父與劉表的關系本將軍自然清楚,但是黃小姐,你不要忘了,黃先生與劉表、蔡瑁僵持的關系,同樣也是相當突出的吧。”

黃月英深吸口氣道:“就算如此,家父也不會就這樣出賣劉表吧?”

張浪嘿嘿笑兩聲道:“黃夫人早逝,為黃先生與蔡瑁、劉表決裂埋下了這個根。”

黃月英淡淡道:“如果單單是這個理由,本小姐認為,還不足夠勸得動家父。”

張浪眼睛忽然閃一絲光芒道:“假如在加個黃小姐夫婿,想必這個份量是足夠重的吧!”

“什么?你想的美,不可能。”黃月英失聲,大聲回絕道。

張浪聳聳肩,笑道:“黃小姐,有一點本將軍要和你說清楚,這個夫婿并不是真的,而是假的。本將軍也并非想占你便宜,不過也只有這樣才能取信黃老先生,并且讓他為你的立場上考慮問題處境,從而游說各大望族。”

黃月英氣鼓鼓道:“你這是要本小姐去欺騙家父嗎?你做夢。”

張浪對黃月英的反應如此強烈早已計算之內,他裝做痛心疾首道:“原來黃小姐也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算我看錯人。哎,早知道如此,這一趟我又何必多走呢?”說完站了起來,準備拂袖而去。

“張將軍不急著走。”蒲柔急忙叫住張浪道。然后看了看那邊一聲不吭的黃月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輕輕問道:“師妹,這事情的確很難,只是看在張將軍不辭勞苦,跋山涉水的份上,再多加考慮一下吧。假如真的感覺不行,那也只能做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了。”說完這話,她故意嘆了一口氣。

黃月英冰雪聰明,哪里猜不到張浪只是做做,蒲柔在那里唱雙簧戲。但是允給別人的,比欠別人的還壞,她心靈再經過激烈掙扎后,以另一種表達方法道:“就算我能勸動家父,只怕單單他一人,也恐成不了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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