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嚴彧,也是認為此計不錯,再和趙哲商討了幾句后,就立即匆匆跑去內閣擬圣旨。
而趙哲,也是在了了心頭一個小結之后,心情格外好了許多。和群臣們天南海北的閑聊著。尤其是那沈逸君,閑聊閑聊著就又將話題扯到了青樓之中。一會兒說某個青樓來了個花魁,長得怎么樣怎么樣的。一會兒又說某個勾欄之中,弄來了幾個金發碧眼的波斯貨色。
正待他口吐飛沫,繪聲繪色的在形容那幾個波斯妞兒是如何的銷魂,是如何的精通房中之術時。他侄兒沈家寶,終于帶著徐洪等一干人回到了御書房。
趙哲倒也被他說得心中有些癢癢,穿越之前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處男。唯有在某些美片中又或者是花花公子電子版雜志上,才見到過那些身材火爆到讓人噴血的洋妞兒。換做以前,倒也是只能想想而已。如今他身為皇帝,只要有這種心思,還是有機會能弄到極品洋妞的。
當然,那幾個勾欄中的波斯洋妞他是半點沒有興趣。趙哲開始琢磨著,是不是派些錦衣衛跑歐洲去擄幾個血統高貴的歐洲貴族女孩回來。他倒是聽說過,已經經常會有一些金發碧眼的洋人,駕船來到了大趙帝國做貿易。但那些洋人中,基本不太可能會有女性存在。如今能跑這么遠的歐洲人,哪里會是什么正正經經的商人。基本多為商人兼海盜。而海盜,又是十分忌諱船上有女人。
既然想到了歐洲人,趙哲倒是也想到了正是在大航海時期,一直領先于全世界的漢族人采取了保守政策,才被歐洲人漸漸甩到身后的。雖然憑著趙哲這一輩子,也不會看到歐洲人的科技發展到可以侵略大趙。但趙哲一想到那些年的恥辱,心中就很不舒服。既然自己穿越到了這個年代,總不能讓今后的屈辱歷史重演。
想及此處,遂對那剛進來磕頭的沈家寶道:“家寶啊,帶些兄弟們。出去溜溜,給朕弄幾個金發碧眼的洋人回來。”
趙哲此言一出,剛還在聽沈逸君大扯波斯美女的眾位大臣們,紛紛面面相覷,旋即又急忙垂下了頭去,憋著想要笑的感覺。當做沒聽見一般。
這副表現落在了趙哲眼中,還在有些奇怪,自己找幾個洋人而已,至于這么忌諱嗎?
“呃,皇上,據說妙玉閣中,倒是新來了幾個金發碧眼的洋妞兒。不過,呃那個,微臣該死啊”沈家寶忽然跪拜了下去,抱著趙哲的大腿:“家寶不是有意的,家寶不知皇上看中了,家寶真是罪該萬死啊。”
我了個擦。趙哲有些想要暈厥的感覺,這才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難怪那些個大臣一個個像是憋著大便一般。至于嘛,老子的胃口就那么差啊?尤其是這沈家寶,竟然腦筋一轉就到那上面去了,簡直讓他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腳將他踹開:“給朕滾開些,誰稀罕那幾個洋妞了。朕讓你找的,不是勾欄里的那些,是金發碧眼的男的。”
嘶群臣齊刷刷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個嚇得臉色有些蒼白。
就連徐洪和那幾個跟進來的,也都傻愣愣的站在了當場,有些手足無措,連行禮也忘記了。
趙哲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呃,貌似說錯話了。這貌似都怪沈家寶那混賬東西吧?尷尬一笑,連踹了瞠目結舌的他幾腳后才罵道:“給朕滾一邊去,他吶吶的,朕不過是想讓你找幾個洋人回來問點事情而已。”
“是是是,家寶明白了,家寶一定會遵照皇上的旨意,找幾個金發碧眼的,呃,那個男人回來供皇上問話的。”沈家寶滿頭大汗,諂笑不迭的還真滾到了一邊。
趙哲有些暈乎乎的,這貨倒底真明白了還是假明白啊?只得惡狠狠的環視了一圈后,冷哼道:“都給朕滾,胡思亂想的,惹惱了朕統統砍腦袋。”
內閣和六部的一群家伙,忙不迭干笑著磕頭道:“是是是,臣等絕不敢胡思亂想。臣等明白,皇上只是找他們問話而已。”說罷,就往外退去。
沈逸君也開始拎著沈家寶的耳朵,用很低聲罵道:“臭小子,平常都是怎么教你的?記住,這次要給皇上好好辦事,弄砸了看我不抽你筋扒你皮。還有,千萬要記得,寧缺毋濫,一定要細皮嫩肉的。”
趙哲一個踉蹌,都怪自己最近雙修太勤快,以至于耳朵靈敏了許多。將沈逸君低聲教訓侄兒的胡話都聽在了耳朵里。本想叫他們回來再好好訓斥一頓,但估摸著也只會越描越黑,只得罷了。
又聽得出得門的沈逸君低聲罵道:“你這臭小子竟然消息也靈通的,知道妙玉閣有洋妞可以玩。你和我說說,啥時候去的。”
“呃,大概有十天了吧。”沈家寶弱弱的回答。
“……”沈逸君拎著他耳朵,在他耳朵里咆哮了起來:“虧老子養了你這么大,還給你的前程奔波疲命。好小子,你現在出息了。竟敢搶在你叔父面前喝頭啖湯。”
“叔,我現在可是御前侍衛,在這里多給留點面子。”
“御前侍衛又咋地?你叔父我還是戶部尚書呢。那可惡的妙玉閣,回頭就帶人去抄了他們。”
呃,這對叔侄倆。趙哲倒是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又眼見著徐洪一幫人,也在跪拜后想偷偷摸摸的出門。本來心情就不爽,遂瞪眼一喝道:“徐洪,你們跑什么跑?朕讓你們走了么?”
“皇上,臣等沒走,沒走。”徐洪一臉干笑,唯唯諾諾的上前兩步。
趙哲坐下,直接端起有些微涼的參茶,一口喝盡后氣才順了些。將注意力放到徐洪等一干人身上去,之前可是聽沈逸君說,徐洪的閨女可是個大美人兒啊。怎么進來這么久了,竟然沒有亮自己的眼睛。
一個個看過去,有幾個約莫三四十歲,雖然穿著一身官服,卻是不修邊幅,沒有半點整潔感。面色白皙,仿佛好久沒見太陽了,目光有些呆滯。至于最后一個躲在人群后的,一身普通的灰白衣服,臉上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是污漬。
莫不是他沒帶女兒來?趙哲剛消下去些的火氣,又是冒了出來,翹著二郎腿。眼睛一瞇道:“徐洪,朕不是讓你帶女兒來嗎?人呢?”
徐洪忙不迭把躲在人群后那人拉了出來,一臉誠惶誠恐道:“皇上,她就是微臣女兒。玲瓏,還不快快拜見皇上。”
那滿臉污漬,像乞丐多一些的人。似乎還有些不服氣的,跪拜在了地上,聲音漫不經心道:“玲瓏拜見皇上。”
嘶這就是和皇后并列京城權貴家三大美女的人?趙哲差點,從太師椅上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