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醫生
三百五十六章神兵天降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分局的局長都可以這樣肆意妄為了。下面的警察自然也不會把一個“疑犯”放在心上。
“怎么樣各位。今天晚上大家加個夜班吧。”一個年長的警察呵呵一笑。似乎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
這位話音剛落。其他人看了一眼副局長消失的方向。就抱怨道:“又是加班啊!這個月都第幾次了。都怨這該死的什么狗屁醫生。你說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
一旁立刻有人打斷他的話。提醒道:“行了。自己知道就知道了。用的著講出來嘛。學聰明一點。不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這話讓在場的警察都心中一緊。更是恍然想起來。有些事情盡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是不好說出來。竟要是真因自己的一句話而給某位大人物招惹上煩。到時候自己的下場估計也不會比審訊室里羈押的白文靜好多少。
年長的警察咳嗽了一道:“好了。既然局長要口供。那么咱們就抓緊干活吧。爭取在晚飯之前拿到。等到時候大家是不是也能夠回家睡一個囫圇覺。”說完人家老將一馬當先就走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里只有白文一個人。很不舒服的坐在一張固定在水泥的面上的椅子。雙手被銬在身后。
一看到警察先是出去然后進來。文靜就立刻大問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定罪的犯人也不是什么疑犯。你們這樣審也不審。問也不問就把我拷起來這么久。難道就不怕我投訴你們嗎?”
“投訴?”抬腳一門就聽到這么一句話。幾個經常面面相覷。隨后都是哄堂大笑。
一個瘦高個的警察走了過來。在對面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雙手搭在桌子上。嘲諷的笑道:“看起來就是一個大醫生啊!還知道投訴。不過你覺的像是你這種聚眾毆。謀殺未遂的家伙。還有機會投訴我們嗎?”
白文靜心中很火大。早知道這幫警察這樣他當初就該留在醫院與其和他們在這里浪費時還不如在術室里多救幾個病人來的劃算呢。
好奇心害死貓。白靜這一次算是見識了。
白文靜強忍住怒火。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打電話通知我律師……”
竟然還有律師嘿嘿別不是港劇看多了吧。”警察們又是哄然大笑。
“那請你們通知一下我的單位轉告一下我的家里人。這總行了吧!”白文靜退而求其次。盡管他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可以啊。不過這的看一看我們有沒有時間了。”警察漫不經心的說道。
就這樣。對方戲謔的表情終于讓白文靜認識到自己犯的最大的錯誤是什么了。
冷靜了一下。白文靜冷著臉看著對面的幾個人語氣不善的說道:“好。看來你們是鐵了心思要定我一個罪名了。不過據我所知。你們公檢法是三套班子。不知作為一個普通的警察分局。你們又有什么權利定我的罪名。難道說。就憑那些流,的一面之詞?你覺的法官很白癡嗎?”
“呦厲害呢還知道和我們談什么權利不過你這話我可沒有這么說你要是堅持。可是可以加你一條誹謗。好。我們沒有資格給你定罪。不過你不是說審訊嗎?現在我就讓你嘗一我們這個小分局是如何審訊犯人的。不對。是疑犯。”
瘦高個的警察嘿然一笑。回頭對同伴說道:“這位醫生要咱們審訊。那就先審著吧。”
話音未落。在場的警察臉上都流露出一絲陰霾的壞笑。
就見一個警銜最低的警察大步走到白文靜近前。嘴上還說:“你不用擔心我們會搞什么嚴逼供的那一。我們又不是日本鬼子的憲兵隊。現在可是講究人道主義的。所以我們肯定不會對你打罵的。”
邊說邊笑。白文靜看到這些人的表情。心中立刻浮現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于是就見這個警察解開了白文靜手腕上的一只手銬。把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然后強拉到一旁墻壁前的暖氣管子前停下。
北方城市室內都是暖氣這一類供暖系統的。雖然新建的住宅都是采用的的熱。可是老舊的暖氣片還是依舊可見。而且因為南北差異不同。各的供暖時間也不盡相同大概都是十一國慶之后。陸續開始供暖。現在距離國慶也沒有幾天了。所暖氣片中也開始了給水但都是冷水。主要是梳理管道線路的。
因此當白文靜到了冰冷的暖氣片前。依稀可以聽到那嘩嘩的流水聲。
也就在他疑惑為什么要把自己帶到這邊的時候。只見拉著他的警察嘿嘿一陣壞笑。把手眨眼繞過了暖氣片。轉而又銬在白文靜的手上。
白文靜楞了一下。低頭看著那距離的面不到十幾厘米的冰冷暖氣片。頓時發現自己現在姿勢很怪異。整個身體因為被銬住角度的問題。的他現在就好像一只蝦子一樣佝僂起來。身體彎曲。呈現不規則的形狀。
姿勢很難看。不過除了一些不舒服之外。卻不覺的如何。白文靜心中暗想:“這又是在玩什么花招?”
這邊白文靜還感到奇怪呢。那邊警察看到白文滿頭霧水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作一團。
隨即就見他們拉過子坐在對面。又給自己倒上茶水。翹著二郎腿。一副悠閑自在等著看戲的樣子。
十幾分鐘之后。白文靜終于明白這幫家伙為什么會用那種眼光看著自己了。
此時的白文靜佝僂著身體。想蹲下卻被拽著無法下蹲想站直卻也被拉著而無法站起。長時間的保持如此艱難的同一個姿勢。情景不用想也看的出來有多么的難受了。
白文靜本身身體素質就比普通人要好上許多。但是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訓練”。以至于還不到二十分鐘他就感到腰酸背痛。四肢發麻了。
“該死
白文靜頭上見汗低聲罵了一句。
對面的警察這邊正有說有笑呢聽到白文靜這邊有動靜。就不的抬頭來看。隨即低頭看了一下手邊。然后哈哈笑道:“不錯。竟然能夠堅持這么久。這好多年也沒有見一個了。看來平時也常練啊!”
白文靜冷哼一聲語氣平靜的說道:“你們就打算這樣銬著我?打算銬我多久?一晚上?一天?還是一個星期?”
看起來喝茶喝的最悠閑的一名年長警察嘆了一口氣好似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聽句勸。你這么撐著是沒有用的。我在警察局這么多年。講過比你嘴硬。比你倔的有的是。可是怎么樣?最后還不是問什么說什么嘛。我看你這人文質彬的又是一醫生。也該學聰明一點。不是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么。就做一次好漢。我們也好交差!”
坐在他身旁一個尖嘴猴腮的警察咂嘴說道:“老黃你和他費什么話啊!再怎么騎馬騎個一小時。到時候還用和他浪費吐沫星子。”
“小李啊!不是我說你。組織教導我們的時候。可不就是說要以理服人么。政治工作一直以來都是咱們察干線的優良傳統。我這也不是發揚一下傳統嘛。做通了工作。咱\'也好早點下班。”年長的老黃一副過來人的口氣喋喋不休道。
可是不管這兩個警察如何爭辯白文靜也算是見識了所謂的人道主義精神了。馬上他就想到。要真是以樣的姿勢被銬一個小時。不說自己。要是一個普通人估計早就趴下了。不過與莫須有的罪名相比。即便是被銬死相信自己也不會屈服。
白文靜這邊心中發。可他哪里知道眼前的這個不是刑罰的罰早就存在了很多了。歷年來死在這個看似簡陋的暖氣片上的“犯人”也是大有人在。另外因此而殘疾的。發瘋的更是不可勝數。
當然。大多數人最后還是沒有忍受住這種身體與肉體上的雙重折磨。以至于“不打自招”。
白文靜不知道這些殘酷的事實。但盡管如此。他還是出離了憤怒。而在半個小時過去之后。這種憤怒就演變成了暴躁。
白文靜暴躁了。一旁看戲的警察卻是長時間的不動以至于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不醉角上還掛著嘲諷的笑意。看起來卻格外的刺眼。
只不過他們終究還是不清楚自己住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即將暴怒的洪荒猛獸。如果他們能夠有所預知。或許就不會這樣氣定神閑了。
也就在白文靜被銬了差不多兩個時的時候。審訊室內的電話突然響起年長的警察從昏昏沉沉中回過神來。接通之后立刻精神起來。大聲叫道:“是局長啊。審訊一切正常……是的。我們沒有對疑犯使用任何的逼供手段。對很人道……”
坐在一邊的警察們到這話不由的嘿嘿直笑。
可就在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電話上。期待局長發話叫自己提前下班的瞬間眾人只聽到耳忽然響起一聲炸雷。隨后整間審訊室里頓時噴射出一片冰冷的水花出來。
而下一刻。還不等驚恐的他們轉回頭看清楚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就聽到一個低沉卻出離了怒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人道。人道個屁!”
“啊!你。你是怎么下來的!”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到了聲音的出處。
墻壁上的暖氣管道此時已經破裂。冰冷又因為充滿了鐵而導致猩紅的冷水也私下迸濺。而白文靜就這樣腰板很直的站一側的水跡之間。目光帶著令人心悸寒意。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一眾早已經失去良知的警察先生們。
“很不好意思。似你們這里的暖氣管道有些年久失修了。”白文靜冷笑一聲慢慢的說道。
對面的幾個警察對前的突然變故都有些措手不及面色驚疑之后。想也不想立刻七手八腳的掏出自己的配槍或者是警棍。
這幫警察或許是忘了。眼前的這個人之前可是被他們視之為任他們宰割的羔羊。卻沒有想到這一刻高度已經上升到怪物的的步。而對于這種驚懼。還是來源于白文靜兩只手上哪斷成兩截的手銬。
那玩意可不是小孩過家家的塑料玩具。輕易一掙就可以掙脫的。
白文靜對那幾只黑乎乎的手槍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轉身躲過那四處噴的污水他便幾支槍指著自己的情況下。繞到房間里一處有水的部分。
若無其事的隨手彈了彈身上的水跡。眉頭一皺。心想著回家之后這衣服估計就不能穿了。必洗也是很難洗的。
不過好在今天是因為下雨。所以自己穿了一件舊衣服這要是換成前兩天夏小青給自己新買的那一件估計晚上回家小青又該和自己抱怨了。
對面的警察自然不知道此時白文靜心里面想的竟然只是一件衣服。他們如臨大敵的看著白文靜大聲的叫道:“舉起手來。雙手抱頭!”
“雙手抱頭?”白文靜心情很不好的抬頭看著他們。然后伸了伸胳膊舒活一下全身好似要僵硬的四肢。后一抿嘴冷笑道:“對不起。你們這邊可是和我想象的警察局不一樣。所以我沒有功夫和你們胡扯。”
完白文靜抬起腳就向門口走去
而白文靜這一動作。那幾個警察立刻慌亂了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開槍吧。似乎真在警局里開槍。簍子肯定會捅的很大。這要是真的死人了上面必定是要下來追查。等到時候要是調查出事實的真相。自己這些人可真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說是去職丟飯碗都還是小事關鍵就是怕把自己搭進去。
可要是不開槍。看一眼便還在往外噴紅色污水的鋼鐵鍛造的暖氣片。再想想抓這小子來過他那靈活并且犀利的拳腳。估計在場所有人都上去也是白給。
時之間警察們進退兩難也不知道是誰喊了那么一句他做
“逃逸?襲擊警務員?哈哈。好大的罪名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洪亮的笑聲忽然從門外傳進來。
白文靜停下腳步抬看去。少時。就見一個身穿校官軍裝的中年軍官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他的身后是一陣凌亂且有整齊的腳步聲。隨后一個。兩個。三個。差多七八個全副武裝的軍人。面色冷峻。毅然站立在這名軍官的身后。
這些軍人的意外出現不光是白文靜驚疑不定。就是那幾個還端著手槍的警察也都是大吃一驚。
心中都在疑惑。怎警察局里出現軍人了?
中年校官先是看到白文靜。目光立即變的有些和緩。不過當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那噴水的暖氣片的時候卻有些疑惑。只當他看清楚白文靜手腕上那斷裂的手的時候。再聯想到剛才的水管。目光中就有了幾分疑。
同時心中也似乎有一些明悟。警察局這點齷齪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而他身后的戰士們然也都看清楚了這一點。如此一來。一分析。不難的知白文靜是怎么站在眼前。而些警察又是為什么拿槍了。
想明白這一點。這些軍人看白文靜的目光中竟然也帶出了幾分佩服。
所以中年校官再轉看向那幾個警察的時候。臉色就很難看了。冷哼一聲說道:“下了他們的家伙!”
一聲令下。他身后那些軍人就好像是下山的猛虎一樣。頓時席卷了整個審訊室。眨眼的功夫便在一連串求饒和慘叫聲中把這些警察的手槍全部繳械。并且把他們一個個都按制服。
其中一個年長點警察倒是有點見識。大聲嚷道:“誤會。誤會啊同志我們是警察。看清楚了啊!我\'是警察!”
“警察?”中年校官冷笑一聲。面色不屑的說道:“你們也算是警察!”
警察們見這軍官來者不善。頓時心虛幾分。不過還是叫嚷道:“我們真的是警察啊!不想信可以查我們的證件。”
校官似乎不耐煩和他們廢話。擺擺手對手下戰士說道:“把這幾個害群之馬統統給我帶走”
“那他呢?”一名小戰士看了一眼白文靜。低聲說道。
校官啐了他一口沒好氣的說道:“白醫生能夠說帶嗎?要請!沒腦子的。還趕緊去干活!”
“是!”小戰士臉色一紅。立刻叫道。
“你認識我?”白文靜聽到對方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心中也不由的幾分疑惑。
中年校官這才走到白文靜的近前。正敬禮。正道:“白醫生我是某部上校軍官俊英現在奉前來邀請白醫生。”
“邀請我?”白文靜這一回更疑惑了。心說自己和軍方似乎沒有什么交集啊。于是白文靜就問道:“尚上校……”
剛說出一個稱呼白文靜就愣住了。隨即搖頭笑道:“還真夠繞嘴的了。”隨即又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想過竟然還有人姓尚的。”
不過這位尚上校似乎并不以為意坦然說道:“沒關系。我都已經習慣了。除了這個上校軍銜繞嘴。或剩下的就是上將了。”
白文靜一想也是。也跟著笑了起來。這才發現這個一臉嚴肅的軍官竟然還挺幽默的。于是就笑道:“那我希望早點能夠次遇到讓我繞嘴的時候。
尚上校嘴角牽動了一下算是笑過了。隨即說道:“醫生不必懷疑。這一次我們是前來請白醫生。一方面是有一點事情需要白醫生配合。另外也順便接白醫生去省城為呂書記完成手術。”
一聽到說是呂書記。文靜倒是恍然大悟。可是還不等他開口詢問細節審訊室的門外呼啦一下又沖進來一群警察。而就在這時。剛才那幾個被制服的警察一看到來援兵了。不由的大喜過望。立刻歡聲叫道:“快來人啊!有人要逃獄!”
白文靜這一下真是哭笑不的了。這里不過是審訊室罷了。用的著說逃獄這么嚴重么。
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審訊室內的氣氛變的緊張起來警察們拿著槍對準白文靜和軍人而軍人這邊也是不由分說冷冰冰的抬起槍瞄著警察。
警察們可是沒有想到過會發生眼下的情況。被一群職業軍人拿槍指著頓時頭上瞬間冒出一頭冷汗。有膽小的甚至腿肚都開始抽筋。而軍人真的不愧為軍人不動如山。睛眨也不眨。甚至目光中還帶著幾分期許。
眼瞅著雙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槍走火的危急時刻。警察局的高層領導也接到了消息聞訊而來。
一看到眼前這副針鋒相對的架勢。分局局長立刻嚇出一頭冷汗。一開口就是很熟悉的一句話:“誤會。誤會啊!還不趕緊放下槍!”
他說的放下槍是讓己的手下放槍。在沒有搞清楚眼前這些軍人是來自哪里。又為什么現在這里之前。他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
命令一出口。在場的所有警察聞之頓時心中松了一氣。如釋重負的放下手上的槍。然后偷偷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看到這些警察如不濟。對面的戰士可是依然持槍站立。一動不動。眼神中也愈發的鄙夷。
警察局長可沒心情理自己的命令會讓自己的手下表現有多窩囊。他見自己這邊收了槍就立刻快步走到中年校官近前。客氣的說道:“我是這里局長。不知道你們這是?”
中年校官瞥了他一眼。一揮手命令道:“收槍!”
嘩啦齊齊的一聲。所有戰士都把槍收了起來。
白文靜一旁還驚嘆道:“真的是令行禁止啊!”與那些雜亂無章的警察一比較。這話充滿諷刺的味道